嶽清秋輕蔑地一笑說道:“就怕你不敢賭,更怕你輸不起。”
“哈哈哈……笑話,有我薛麟賭不起的局嗎?還有我薛麟輸不起的賭注嗎?告訴你,老子就不知道什麼叫輸。”薛少一陣放肆地狂笑。
“好好好,那今天就賭你這個不成器的同人堂,免得它在你手裡丟你祖宗的老臉。”嶽清秋斬釘截鐵,毫不拖泥帶水。
薛麟面色一沉,傲氣十足地說道:“口氣倒不小,拿我的同人堂作賭注,你拿什麼出來?不會是你手上那個破木盒吧!”
嶽清秋輕蔑地一笑說道:“就你同人堂,加上所有的分店,市值充其量也就是500億,我拿1000億跟你賭一局,賭法任你選,但賭前得白紙黑字把賭約寫清楚,至於第三方嘛!我看在場的這麼多朋友就足以作證了。”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還1000億?你他媽的口袋裡能翻出100萬就等於我輸了,還他媽的1000億作賭注,你他媽的真會說笑,我就不明白你對錢有沒有概念,你知道1000億堆起來有多少嗎?”薛麟差點笑出了眼淚。
“拿紙墨筆硯來,現在就寫賭約,賭法不用選了,老子就賭你身上超不過100萬,別他媽的扯什麼1000億了,老子今天就吃定你了,不過,你輸了,咱們站大街上,你從老子的襠裡鑽過去,然後跪在地上叫我100聲祖宗,叫一聲磕一個響頭。”薛麟馬上吩咐下去。
這下倒是利索,西裝中年男人,火速從裡間拿出來紙筆,還有一盒猩紅的印泥,然後飛快地在紙上寫下剛纔薛麟定下的賭約。
接下來就按部就班,薛麟和嶽清秋,各自在賭約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而且還蘸了印泥重重地按下了手印。
圍觀的人們都伸長了脖子,就連那十幾個黑衣保安,也按捺不住這場賭局的刺激,主動維護起秩序來,把向前擁擠的圍觀者們使勁地往後面擋着。
嶽麟好了傷疤忘了疼,又掏出一根雪茄點上,然後偏着腦袋,向嶽清秋輕蔑地說道:“拿出你的一百萬出來,讓大家開開眼見識一下你這個土財主。可別扯你家有一千頭羊和一千頭牛什麼的,能刷出一百萬算你贏。”
嶽清秋嘴角帶着一絲冷笑,把手伸進懷裡,緩緩地拿出一張通體漆黑的卡片,然後把卡片夾在食指和中指尖上揚起來說道:“土財主還談不上,咱就不扯廢話打嘴仗了,你要記住,這個世上,你薛少得罪不起的人多得是,請驗資吧!”
“哈哈哈……”
“哈哈哈……”
“哎吆我的媽吆,哈哈……”
不光薛麟,還有西裝男子,包括圍觀的人裡面,看到這個黑色的卡片後,都忍不住捧腹大笑。
這什麼玩意兒?這是銀行卡還是招待所的房卡?更不會是洗腳房所謂的VIP客戶吧?
不料,前面和薛麟一起喝茶的有三男兩女中,其中的一箇中年男子,滿臉疑惑地往前一湊,突然瞳孔緊縮,在原地愣了幾秒鐘後,面色悲憫地看着薛麟。
薛似乎等不急了,向湊上前去的中年男子說道:“藤田先生請讓一讓,咱先驗資再說,然後等這土鱉上大街鑽襠磕頭叫祖宗吧!”
原來,那三男兩女裡的中年男子,竟然是個RB人。
早就有西裝男子帶着收銀員候在旁邊,西裝男子做了個請的手勢,陰陽怪氣地向嶽清秋說道:“請吧!那邊驗資。”
圍觀的人們,馬上自覺地閃向兩邊,
讓出一條道來, 嶽清秋跟着薛麟幾人就去了樓梯一側的收銀臺。
收銀員漫不經心地接過嶽清秋手裡那張漆黑的卡片插進機子,然後把一隻輸入器向前一推,懶洋洋地說道:“先生,請輸入密碼。”
嶽清秋嘴角一笑,咔裡咔嗒就把密碼輸了進去然後摁了確認鍵。
薛麟仰着頭抽着雪茄,傲慢地在地上搓着鞋跟。
剛纔還吊兒郎當的收銀員,這時候,盯着機子屏幕的眼睛逐漸瞪得老圓,嘴巴也慢慢張得能塞進去一枚雞蛋。
“薛,薛少——”收銀員結巴了起來。
薛麟還沒反應,繼續抽着雪茄吐着菸圈,圍觀着的人們好像察覺到了不妥,人羣慢慢騷動起來。
收銀員把機子屏幕轉向薛麟,只見屏幕上除了顯示的1以外,後面全是也一串0而不見小數點。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十億、百億、千億……”
人羣裡有幾個好事者,湊上前來,指頭點着屏幕數了起來……
嗡一聲,薛麟的腦袋大了,右手舉着半截雪茄定格在空中,馬上也結巴了起來:“開,開什麼玩笑?再,再,再試試。”
剛纔還一臉得意的西裝男子見狀,緊張地對收銀員說道:“虛設個商品名稱,然後輸入1億入賬試試。”
收銀員得令,手指飛快地一陣操作,然後擡頭對薛麟說道:“薛少,交易成功。”
完了完了,試刷了1個億竟然成功,別說一個億,就是卡上有超出100萬的資金,等於薛麟把同人堂的所有產業已經輸給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