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即將步入正軌~!
麼麼噠~事情都忙完了!這回是真的忙完了!
對母雞各位……俺想多嗎一點的,但素已經超時了,俺先寫這麼多,明天的激情戲俺今晚寫,多寫一點哈……
------題外話------
寧慈衝他笑了笑:“帶你看美人兒,逛青樓!”
而今的寧慈,也有讓他不明白的時候。
江承燁緊緊地握着手裡的茶杯,因爲用力過度,都微微有些顫抖,茶水也濺出來一些。爲了避免茶杯被捏碎,江承燁放下了茶杯,帶着些探究的看着她:“你究竟要做什麼?”
這個女人,究竟已經在他不在的時候賺了多少錢!?
這一萬兩……是她借給他……逛青樓!?
她竟然……竟然已經能輕輕鬆鬆拿出一萬兩!?
江承燁看着那一摞銀票,票面是一百兩的額度……這樣一看,這裡差不多有一萬兩!
輕飄的銀票因爲厚厚一摞,這樣放在矮桌上還是發出了響聲,很厚重的響聲,寧慈勾勾脣:“我借你,先用我的……”
咳咳咳咳咳……江承燁一口水卡在喉嚨裡,緊接着就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揪到懷裡狠狠教訓一頓,偏偏她似乎完全無視了他的怒意,從自己的袖中取出了……一疊銀票!
如意將那一包銀錢拿起來掂了掂,毫不客氣的抨擊:“就這麼點錢,我怎麼帶着你逛青樓!?”
江承燁伸手扯下了自己腰間的錢袋子,輕輕一拋,錢袋子掉在了寧慈的面前,發出了咚的一聲響:“要什麼,你自己在裡頭拿錢就是!”真男人,就得把自己的錢袋給心愛的女人!江承燁端起茶杯,很有姿態的飲了一口茶望向窗外。
呵呵……他們兩個已經陌生到連銀錢都分得這般清楚?他會對她小氣什麼!?
寧慈瞟了他一眼,端起茶杯喝茶:“我們今日過來,可不是來遊玩的,要去的地方我曉得,要什麼地圖?”她說着說着,忽然露出一個有些邪氣的笑容來,一雙漂亮的眼珠子盯着江承燁,“再說了,我可沒爲你省錢,只不過是因爲你的錢不該花在這裡。等到要你花的時候,你可別小氣才行。”
江承燁望向寧慈:“不過是一張地圖,何必這般爲我省錢?”
江承燁因爲寧慈的動作堅定,也很堅定的收回了錢袋,茶倌瞧着徹底沒了賺頭,悻悻的帶着地圖和茶壺走出去了。
寧慈沒有再廢話,捏着小地圖的手並未收回,意思已經很明顯。
茶倌的手伸出來還沒收回去,江承燁也還保持着掏錢的動作,寧慈搖了搖手裡的地圖,茶倌這才反應過來,有些沮喪的收回地圖,還是很不死心的嘗試說服她:“可是咱們鎮子可大得很呢!沒有地圖您可得吃力了!”
一錢銀子!?寧慈真是快笑了,十里飄香街的小食定價果真還是太有業界良心了嗎!?就在江承燁都已經掏出錢的那一刻,寧慈忽然把地圖還給了茶倌:“多謝,我們不需要。”
茶館兒的眼睛都亮了,伸出一根手指頭:“不貴!一、一錢銀子!”
“夫君”兒子極大程度上取悅了江承燁,他已經摸出了錢袋開始抖銀子:“多少錢?”
寧慈好奇的將那手繪的地圖拿過來瞧了瞧,呵,當真是繪圖精細。寧慈在手中翻看了幾下,那茶館見有生意可做,笑着湊上來:“夫人可是喜歡?不若讓您夫君爲您買上一張?”
茶館嘿嘿一笑,忽然從懷裡摸出一張精緻的小紙,攤開來放在兩人面前:“二位客官,這可是咱們涪陵鎮連心樓的地圖,您照着這上頭畫的走準沒錯,保準二位絕不走重路還能逛個痛快,客棧落腳的地方已經標明,二位想不想來一份兒?”
寧慈不答,江承燁自然就應了話:“不是,我們今日是轉成來涪陵鎮遊玩。”
寧慈帶着面紗並不答話,倘若是在東橋鎮,即便帶着面紗的女人不只寧慈一個,可是一提起,大家就能想到是寧慈。但是到了這涪陵鎮,因爲建築特別,也有不少的姑娘小姐貴婦人來遊玩,帶着些遮面的紗巾並不奇怪,再看着一男一女皆是氣質非凡,茶館自動將他們當成了一堆新婚夫婦。
上茶的茶館瞧見兩位客人都瞧着窗戶外頭,經驗讓他笑着搭起了話:“兩位不是咱們鎮上的人吧!”
視野最好的茶館裡,寧慈和江承燁包了一間廂房,從窗戶看出去,遠近高低各不同的小樓並不顯得複雜擁擠,相反的,十分的有特色。
因爲道路的狹窄,街道兩邊的客棧酒樓難免就有些擁擠的樣子,可是當真仔細一看,就會發現無論是同一家還是不同家,都會在二樓或者三樓的拐角處向對方伸出一條小過道,連在一起。所以無論你是進了這一家還是去了那一家,上了二樓就可以從相連着的過道去到另一家。再往前走一些,就不只是眼前的兩家了,幾乎開在街上的酒樓客棧茶倌戲園,都能有一座小橋將它們連着,基本上只要上了一家,就能從那連接着的小橋走遍大半個鎮子!
涪陵鎮最有特色的,是將車行道和人行道分開,若是隻是要穿過鎮子,有專用的車道供使用,可若是來此遊玩的,就須得下了馬車從那小道上走過去。
涪陵鎮和東橋鎮不同,這個鎮子已經很有些年頭,據說很多年以前,涪陵鎮還不是涪陵鎮的時候,曾經是一塊軍事要地,曾經被當時的敵軍攻打,當時的百姓死守於此,終於等來了朝廷的援軍擊退了敵軍,普天同慶之時,這個地方最美的一個姑娘譜了一支曲子,創出了懷歡舞,就是爲了這些奮力拼搏的將軍士兵和那些勇敢的百姓。之後滄海桑田,朝代更迭,連帶着天下王土都在不斷地變換着,直至今日,這個地方變成了涪陵鎮,當年的人物早已全非,唯一留下來的,就是記錄在那古老竹簡上的懷歡舞曲和畫譜。
江承燁收回自己的手,用另一隻手揉了揉,用一種和她一樣客氣的語氣回道:“不必客氣。”
寧慈從他懷中脫出來,擡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和衣裳,微微偏過頭卻沒有看着他:“多謝。”
寧慈是從一個溫暖舒服的懷抱裡醒過來的,她睜開眼時就看見自己歪在男人的臂彎裡,身邊的男人沒有任何的逾越之舉他讓她的頭靠着他的肩膀,手臂從她頸後繞過,輕輕地落在她的頭上,以免她在馬車裡搖晃的時候睡的不安穩,另一隻手修長好看,就那麼老老實實的搭在腿上。因爲他比她高大壯實不少,所以要微微朝她斜下來一些她才能靠的舒服,他搭在腿上的手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腿,應當是沒有睡着的,也不曉得他維持着這麼一個動作有多久。
就這麼迷迷糊糊的過了很久,馬車門忽然被敲響,“姑娘,到了!”
就算是再穩的馬車,跑上兩個時辰也夠嗆,寧慈閉着眼睛小寐,因爲這幾日的忙碌和小魚兒險些受傷給她帶來的驚嚇,她終於還是在搖晃中小睡了過去。
寧慈淡淡的看他一眼,當真將簾子放了下來,和他一起閉目養神。
江承燁小寐之時,如意繼續觀察着窗外的動靜,身邊忽的想起了他緩而慢的聲音:“休息休息吧……你又聽不見。”
嘖……明明容易臉紅氣急的嬌憨女人,爲什麼就變成如今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呢!江承燁心裡說不挫敗那是假的,他深吸一口氣,終於連那看起來不太老實的笑容也收着了:“咳咳……我有些累了,先眯一眯。”說着,眼睛就閉上了。
寧慈也微微勾了勾脣:“否則就請世子另尋乘騎,再不然,就自己下車跟着馬車跑一跑,左右世子輕功了得,又一副精力旺盛沒處宣泄的模樣,寧慈瞧着也是心疼的緊,若是世子也覺得這個主意好,那就不要客氣,現在就下車去跑吧。”
“否則怎樣?”男人看着那雙腳已經恨不能抓住它握在手中揉捏一番,叫她還這般囂張!可是話語出口,他還是老老實實的退回幾分,除了臉上那幾份邪邪的笑容,在沒有其他的逾越之舉。
寧慈露出裙裳的繡花鞋是絲綢軟底的鞋子,並不適合長途跋涉,此刻正抵在江承燁的小腿,將他試圖挪過來的腿緩緩地推了回去,還不忘警告他:“老實坐好,否則……”
寧慈終於正眼看了江承燁一眼,被心愛的女人正視,江承燁頓時覺得兩人又向前走了一大步,他不動聲色的想要挪過去一分,腿卻被一隻精緻的小腳給抵住。
“所以,你是要去瞧一瞧真正的懷歡舞是個什麼模樣,順便取回秘方?”江承燁也換了個姿勢,斜倚着馬車座位上的靠枕,含笑看着寧慈,“我有些不懂了,真正的懷歡舞你要去哪裡看?玉真酒的秘方,既然前一次就有了問題,你又如何保證這一次就一定是沒有問題的?”
寧慈低頭飲了一口茶:“懷歡舞的舞曲,月娘帶着舞姬跳過之後,覺得這曲子有些問題,似乎是被篡改了,並非最原始的懷歡舞,而玉真酒的秘方……似乎也是有些問題的。”
“不是已經談好了嗎,那還要來這邊做什麼?”江承燁一點也不介意和心愛的女人遊山玩水,可是打着一個辦公的名號,總歸玩不好。
這樣的寧慈,帶着女人的魅。
這番話多少有些飄渺,江承燁靜靜的看着她,那蒙着面紗的臉上只有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帶着光彩,她說這話的時候全然沒有從前的嬌憨傻氣,清冷的嗓音帶着幾分凌厲,也有幾分不容置喙,旁人要認認真真安靜的聽話就好。
江承燁現在算得上寧慈默許的半個合作伙伴,雖然她和他沒什麼私情可講,但路途遙遠,乾坐着多少有些無聊,寧慈覺得隨便聊一聊也並不代表什麼,她坐直了些,語氣依舊是平平淡淡的:“我將它買過來,那是我的東西,我將它擺在哪裡,它就屬於哪裡。”
江承燁和連城煜有一樣的疑問,可是連連城煜都能毫不過問的去幫着她一併收集這些東西,他自問也可以!
“我有些不明白,明明別處都有的東西,爲何你還要花大價錢將它買過來?”江承燁和連城煜聊過,連城煜說,寧慈這一年開始蒐羅江南地帶各種有趣兒的美食和好玩的玩意兒,上至精美戲臺美味珍饈,下至路邊雜耍野根白菜,但凡事被她看入眼的,或貴或賤都要買了來,可是買來之後就沒了下文,這一切似乎都是和新東橋有關,但是新東橋究竟是個什麼模樣連她自己都不曾說過,更不要提像不夜鎮那樣清清楚楚的畫出設計圖來。
兩人這會兒要去涪陵鎮。先前連城煜去過涪陵真和汾陽真,談下的分別是涪陵鎮的“懷歡舞”和汾陽真的“玉真酒”。載歌載舞之時,自要有美酒助興,而懷歡舞和玉真酒是兩個鎮子名號最響的招牌,若是將他們收入新東橋中,必然又是一番新的景象。
寧慈見他實在是沒有什麼自覺性,索性不再理他,側過身撩起簾子去看窗外的景象。
江承燁有些意外寧慈竟會對他說出這麼一場串話,他覺得有點兒開心,一開心胃口就更好了,伸手又叉了一塊,吃的很是幸福。
寧慈看着他,淡淡道:“難道就因爲他喜歡什麼,就需要時時遷就着他,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就該什麼都吃一些,方能健康茁壯的成長,即便再喜歡什麼,也有一個限度。”
江承燁並沒有因爲吃掉了兒子的零嘴而感到慚愧,相反的,他似乎是發現了一個不錯的話題,繼續說道:“他不是喜歡吃魚嗎?”
閉目養神的寧慈終於掀開眼皮,似笑非笑的看了江承燁一眼:“沒人請你吃。這是小魚兒的零嘴,他喜歡就行。”
“若是把雞脯肉換成魚肉味道會不會更好?”江承燁吃完一塊,友好的提出建議。
面前的豆豆香帶着誘人的香氣,江承燁忍不住拿起一隻銀叉子叉起了一塊,咬了一口。翠綠的色彩和清香中不失鮮美的味道結合,嚼來令人齒頰留香。
小魚兒喜歡吃魚,寧慈就把豆豆香做成了魚的形狀,江承燁從吉祥那裡知道,近幾年寧慈其實並沒有從前那樣一門心思的撲在食物料理上,更多的是跟着連城煜一起學經商之道,人也變了許多,可是無論再怎麼變,對待家人,對待滿堂,她永遠是放在心尖尖上的,除了每半個月的開席,就只有對小魚兒,對他們,纔會親自下廚。
點心是寧慈做的豆豆香,是把泡好的黑豆煮熟去皮,和甜豌豆一起搗碎,加入少量水打成茸,再將洗淨的雞脯剁碎成肉茸,與黑豆、甜豌豆茸混合成茸料,放入熱鍋中加油炒出水分,加鹽出鍋,最後用喜歡的模具壓成不同的形狀。
“從這裡到涪陵鎮大概要一個時辰,你一大早趕回來,若是累了大可休息休息。”江承燁毫不避諱的看着她,隨意扯一個姑娘都能被他眼中的溫柔溺斃。偏偏寧慈根本不正眼看他,要麼偏過頭看窗外的風景,要麼垂下眼看着自己腰間的玉佩,要麼乾脆閉目養神,但是人是一直清醒着的。
去涪陵鎮的馬車上,寧慈和江承燁相對而坐。連府的馬車精緻豪華,內裡擺設着的小桌子上還有兩道精緻的點心和溫熱的茶水。
新東橋的想法還沒有完全成熟,寧慈如今不過是做一個準備活動,即便到時候新東橋的計劃取消,這也可以爲不夜鎮服務,並不會有什麼衝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