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倒地,小白菜一時不知道她傷到了哪裡,乾着急也不敢伸手去扶人,而劉家上上下下,都冷眼旁觀。
不請自來的王木樁,看到朱氏痛苦的躺在地上,眼裡閃過無奈,然後痞笑的掃視了劉家的人。
“木樁,這裡沒你啥事,你先回家吧!”
劉老二站出來,還算客氣的說道。
“我回家也沒啥事,就是來找朱氏算算賬,上次把我打的躺在家裡一個月,現在好不容易好了,這藥費總要出吧!”
王木樁說着,還故意的伸手捂住肚子,其實,他身上的傷確實沒有好,但是不是肚子,而是肋骨,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的肋骨斷了,幾根不知道,但是到現在都沒有好利索,是真的,可見當時朱氏下了狠心,可他卻賤骨頭,不但不計較朱氏打了自己,反而覺的越發對他的胃口了。
聽到王木樁說來算賬,劉老太太的臉黑了,狠狠地瞪了眼摔倒在地上的朱氏。
“木樁,賣老身一個面子,你要找她算賬,等我們把家裡的事情說說清楚,在算行麼?”
“嘿嘿,看劉大娘說的,你就是不說,我也不會搗亂的,你們說你們的,當我不存在,我就看看熱鬧行了。”
王木樁說着,隨便找了個地方,津津有味的看着衆人。
劉老太太此時,臉色再不能用難看兩個字能形容,王木樁嘴裡說着不搗亂,這死活不走,不就是不給她面子麼?又不能強行把人給趕走,劉老太太只能壓下心中的怒意,把這一切的不滿,都算在了朱氏的身上。
“不要躺在地上裝死賣活,輕輕的推了你一下,死不了人。”
看着朱氏還躺在地上,劉老太太沒好氣的說道。
“是死不了,可活着也是受罪,老太太,你今天要是非讓他們進這個門,就踩着我的屍體過吧!小白菜,記着,你舅爺爺要是來了,就實話實說,你奶奶是怎麼被劉家的人逼死的。”
朱氏忍着疼痛,有些虛弱的說道,眼睛更是有意無意的掃了王木樁一眼,威脅意思明顯,她即便是死了,小白菜被劉家人看着,這裡還有一個老光棍,他可是誰都不怕。
“恩,奶,你放心,我一定會把看到的,照實告訴舅爺爺。”小白菜面無表情的應道,說這話也是爲了應付朱氏,心裡卻非常着急,看朱氏這樣子,應該傷的不輕。
原本陰沉的劉老太太,此時可謂是烏雲密佈,小白菜祖孫兩人好收拾,可是突然加進來一個老光棍,還真是棘手,她之所有這麼早的帶人來,就怕有人看到不該看到的,可千算萬算,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王木樁會這個時候來算賬,是不是太巧合了?
察覺到劉家人的目光,王木樁無所謂的笑了笑,淡淡道:“你們放心,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不會隨便說的。”
是,不會隨便說,會隨便亂說,王木樁的本質,那個不知道,他的話,誰信。
“別躺在地上不起來了,撒潑打滾的給誰開,快起來。”
劉老太太說着,轉頭看向張巧嘴和金條媳婦王秀。
“你們兩個還愣着幹啥!還不快把你們的嬸子扶起來,回屋。”
命令的空氣,對於兩人的不自覺,劉老太太非常的不滿,沒有眼力見。
“是,奶奶。”
兩人走出來,準備上前去扶朱氏,卻被小白菜伸出雙手攔住。
“不要碰我奶奶,你們未免心思太過歹毒了吧!奶奶剛剛受傷,也不知道傷到了哪裡,萬一要是傷到了骨頭,你們這一碰,會讓她傷勢加劇的。”
劉金條的那一腳,兩人也是看的真切,朱氏此時額頭密密地汗珠也不是作假,兩人有些猶豫,畢竟有外人在,要是落個心思歹毒的名聲,以後兒女都會跟着受累,只能無奈的看向劉老太太。
“小孩子懂什麼?胡說八道,你們兩個還愣着幹嘛!還不快把人給扶起來。”劉老太太黑了臉,狠狠地瞪了眼小白菜,怒聲對着兩人命令道。
兩人爲難的上前,正準備伸手去推開小白菜,就聽到王木樁吊兒郎當的開口了。
“我看朱氏受傷不像是作假,小丫頭說的對,你們要是把人給弄的傷勢更重,還真是歹毒。”
一句話,像是一個蒼蠅一樣,塞進了劉老太太的嗓子眼,她不能用身份壓制王木樁,因爲他壓根不吃這一套,又不管用眼睛怎麼威嚇小白菜,她看到都像沒有看到一樣,完全不理會自己,這讓劉太太心裡不爽到了極點。
“只是摔倒了一下,沒有這麼嚴重,用不着大驚小怪的,把你們嬸子扶起來,有話總不能站在外面說吧!地上涼,別傷了到了身子。”
表面上是關心的話,可實際的目的是那麼的陰險,小白菜看着劉老太太,覺的這個老婆子,就是個怪物,怎麼能對自己的兒媳婦這麼狠毒,難道她不是從人媳婦過來的。
小白菜的想法,確實於現實恰恰相反,劉老太太正式從人兒媳婦過來的,年輕的時候,處處受着婆婆的打壓,看不順眼就罵,待到老婆子去世後,劉老太太一人獨大,把自己受到的委屈,也全都在自己的兒媳婦身上釋放了出來,而且還變本加厲,尤其是不聽話的兒媳婦,更是恨不能讓她們都跪在她的面前給她舔鞋子。
“讓開。”
張巧嘴伸手用力的推開了小白菜,對於她弄了大珍珠一身的糞便,她可是一直耿耿於懷的。
“小白菜,你讓開,這裡沒你的事,回屋去。”看到張巧嘴陰狠的目光,朱氏費力的說道,她的肚子此時是真的很疼,不然,她又怎麼可能會老實的躺在這裡任人宰割。
小小的身子,怎麼可能會攔得住張巧嘴和王秀兩個大人,小白菜急的團團轉,怎能她還是個孩子,不管怎麼樣,都無力對抗實力懸殊的大人。
“哇”一聲驚天動地的哭聲,撕心裂肺,驚得樹上的鳥兒四散而去,驚得張巧嘴和王秀僵住了身子,也驚得衆人一臉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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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皆驚,莫是右相大人太兩袖清風,已經到了嫁女求財的地步?
“世子,五皇子送了墨冉小姐一馬車的珍珠瑪瑙。”
“世子,太子殿下送了墨冉小姐一株千年血珊瑚。”
“世子,君世子……送了墨冉小姐一張自己的賣身契。”
“世子,咦……世子你去哪兒?”林琅狐疑。
秦大世子幽幽嘆道:“我很窮,所以只能找皇上借點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