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迷迷糊糊中醒來時,已經次日中午,脖子的那種窒息感,讓她醒來的第一時間,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摸。
“小姐,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見小白菜醒來,水月第一時間衝了過去。
“別靠的這麼近,小姐需要休息。”靈月眼神微閃,上前,伸手把水月拉開。
“這兩天怎麼樣?付家的生意如何?”小白菜醒來的第一件事,不是擔心自己怎麼樣,而是急切的想要知道,付家的生意如何。
“回小姐,付家已經被架空了,這兩天邵府的人,也在不停的打壓付家,付家現在也只剩下一個架子了,生意虧損嚴重,樑家和溫家,也是都在各自保着自己,也沒有那個閒心來管付家了。”
聞言,小白菜波瀾不驚,沒有多於的表情,在靈月的幫助,坐起了身子。
“乾孃和哥哥什麼時候出來?”
“大少爺讓人傳信過來,就這兩天到。”
“準備一下,找人去約符老爺,我要見見他。”小白菜說着,準備起身。
“小姐,你的身子?”靈月皺眉。
“無礙,去讓人約老東西。”小白菜穩了穩身子,心裡不由的一陣酸澀,她還有時間,她要做的還很多。
付家大宅子廳堂之內,付玉瑩緊緊的盯着小白菜。
“小白菜,我於你無冤無仇,只是因爲我深愛着煜宸,想要嫁給他罷了,你爲何要逼我?我從來沒有想要跟你掙他,只是想要默默的守着他而已,難道這樣你都不讓麼?”
見付玉瑩一副楚楚動人,傷心的模樣,小白菜挑眉,面露不耐。
“五年前,鳳鳴湖畔,我以爲是樑玉嬌想置我於死地,沒想到,一向美名的付大小姐,又如此歹毒的心腸,還是五年前,傻姑陪着我回老劉莊,有人想要我的命,害的我掉下懸崖。付小姐?難道這個時候還在我面前裝無辜,你不覺的很無聊?”
付玉瑩喜歡做作,喜歡裝,小白菜懶得理會,只是,她現在可沒有那個閒心陪着她浪費時間。
付玉瑩愣了一下,而後訕訕地笑了。
“小白菜姑娘真是風趣,你受了這麼多傷害,我真的很同情你,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您該不會認爲是我做的吧!”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是不是我相信付大小姐心中最清楚不過,何必多言,話不投機半句多,看來我和付小姐不是同一路人。”
小白菜話裡的意思明瞭,不想跟付玉瑩廢話,可她不想,不代表別人會這麼識趣。
“小白菜姑娘想多了,我並不介意小白菜姑娘的出身,相反,我覺的很同情你,從小沒有了爹孃,跟着奶奶長大,同宗之人又不好,小時候,你一定吃苦了吧!不過,你放心,以後有我和煜宸,我們一定會加倍的對你好的。”
付玉瑩用赤.裸.裸.可憐的目光,看着小白菜,很是同情,憐憫。
“呵呵,人都說付大小姐聰明,機智,再我看來,也不過如此,難道非要別人把話挑明麼?喜歡裝逼沒有錯,可不是誰都會陪着你一起裝的,你裝的下,那是你的本事,本姑娘不奉陪,付玉瑩,咱們什麼關係,什麼關係都沒有,你也不用跟我套近乎,我就實話說了吧!五年的痛苦,煎熬的不止是我的身體,還有我的心,你不用這麼多廢話,只要做好準備,來迎接我就可以了。”
小白菜冷笑,擺明的事情,她也就不摭摭掩掩了,與其跟這種裝逼的人裝模作樣的廢話,倒不如挑明瞭,省的浪費口舌。
付玉瑩臉色收斂,噙着一絲不屑的嘲諷。一個鄉下的野丫頭,也妄想挑戰她大小姐,真是不自量力,如今跟邵煜宸鬧翻,沒有了他的庇護,小白菜她算什麼,有什麼資格跟她大小姐較量,真是死不足惜。
“看來小白菜姑娘是不太喜歡本小姐,既然如此,本小姐就不多作陪了,你好坐,父親一會就過來。”
付玉瑩起身,帶着滿滿的信心,凱旋而去。
小白菜老神在在的坐在哪裡,冷嘲的看着付玉瑩離開,她本不多事,可也不願意躲事,人生短暫,她必須把事情都給處理了。
“小白菜小姐,這是我們家老爺。”付管家帶着付老老爺子,從外面走來。
小白菜點了點頭,並沒有額外的表情。
付老爺子挑眉,對於小白菜的無禮,非常的不喜。真是一個野丫頭,沒有規矩。
“付管家,怎麼回事?什麼時候付家能隨便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進了?你這個管家當的是不是太久了?”付老爺子板着臉,冷聲的呵斥道。
“這。。。老爺贖罪,老奴知錯了。”付管家連忙上前,點頭哈腰的認錯。
“哼,不過是一隻落魄的豺狼,有什麼好囂張的,靈月,咱們走,對於那行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不用多說,動真格的纔是正道。”小白菜站起身,淡淡的說着,就朝着外面走。
“站住,小賤人,你剛剛的話,是罵誰的?”付老爺子陰沉着臉,冷聲問道。
“老東西,你要對號入座,我能說什麼?”小白菜回頭,不甘示弱。
微微眯起了眼睛,付老爺滿身的怒意。
“哼,好一個黃毛丫頭,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信不信,我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聽到付老爺子的威脅,小白菜微微挑眉,嘲諷的笑了。
“我自然信,老東西,你信不信,我不用處這個門,你也出不了這麼門。”
小白菜話音剛落,靈月就從懷中掏出三四隻蜘蛛,還有一個裡面全是白煙的小罐子。
見到靈月拿出來的東西,付老爺臉色一白,陰沉的看着小白菜。
“你真是老劉莊的小白菜?”
“您說哪?”小白菜冷笑的反問道。
“五年前你掉下懸崖,到底去了哪裡?”付老爺緊緊的盯着小白菜,心裡有個答案,呼之欲出,卻又想從小白菜的口中得到證實。
“猜到了何必問?”
“你。。。”付老爺眯起了眼睛,他想問,她是怎麼從裡面活着出來的。
“付老爺不用問我是從哪裡出來的,我有個東西,相信你一定會感興趣。”小白菜冷笑着,從手中掏出一個畫軸,輕輕的打開了一頭,露出一個女人的髮絲,而頭上的一隻髮簪,活靈活現,格外的逼真。
付老爺似乎是看到了什麼熟悉的東西,猛然朝前走了兩步,想要伸手去奪小白菜手上的畫軸。
“付老爺子,這是做什麼?一張畫軸而已。”小白菜眯着眼睛笑。
“小白菜小姐,還請跟老夫到書房。”付老爺子機會帶着請求的看着小白菜。
“好啊!正好我也有事情跟付老爺子說說。”小白菜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示意付老爺帶路。
愣住的不止是付老爺,還有付管家,直到人都出去了,付管家才反應過來。
書房內,付老爺子看了眼小白菜,毫不猶豫的走到書架子的一本後書前,輕輕的將書從裡面抽了出來,書架翻轉四十五度,露出一個偌大的間隙。
付老爺走進去,不多時又走了出來,手上拿出了一張畫軸,當着小白菜的面,輕輕把畫軸給打開。
付老爺的畫軸要比小白菜的大的多,而小白菜的,不過是一張素描畫,這也是她這幾天剛花出來的。
畫軸打開,畫上畫着一個妙齡少女,身姿婀娜,清純美好,一張白淨的小臉上,帶着淡淡的笑。
“邵雨琪,邵煜宸的親姑姑,二十年前失去了蹤跡,一直不曾露面。”
“真是想不到,乾孃人緣挺好的,二十多年過去了,竟然還有人保留着她的畫像。”小白菜說着,也打開了手中的畫卷,素描的畫卷,女人端莊,和付老爺手上的畫卷,臉型相差無幾,只是當年曼妙的身姿,更顯女人韻味,清純的小臉,也留下了歲月的洗禮,但依舊掩飾不住,年輕的風華。
“她,她,她再哪裡?”看到小白菜把掌櫃卷軸都打開,付老爺顯得格外的激動。”
“付老爺,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聊乾孃的,是想要找你交換一樣東西。”
“你是來要藥王的?”付老爺眯眼,有些糾結。
“沒錯,付家現在也只剩下一個空殼而已,若是想要東山再起,沒有銀子是行不通的,我可以出五十萬兩銀子,來換取付家的藥王,附帶上這幅畫。”
小白菜抖了抖手上的花,然後又捲了起來。
眼巴巴的看着小白菜把畫軸給捲起,付老爺有些不甘,又不敢輕舉妄動。
“你是她乾女兒?”
聽到付老爺的問道,小白菜點頭。
“五年前你掉下瘴氣林,她是不是就再瘴氣林之內?”付老爺按耐住激動,盯着小白菜問道。
“我相信,你走不進瘴氣林,小命就會沒有了。”小白菜看出付老爺的心思,冷冷一笑,如果不是早就預料到,她又怎麼會來。
“小白菜,只要你想辦法把人給我叫出來,藥王我雙手奉上。”
“看來乾孃再你心目中,要比付家更重要啊!”小白菜嘲諷的笑,轉頭看了一眼門口,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砰砰,老爺。”付管家走到門口敲門,很是焦急的樣子。
聽到敲門聲,付老爺有些不耐,挑了挑眉。
“進來。”
“老爺?”付管家喚了一聲,看了眼小白菜,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說吧!”
付管家看了眼小白菜,糾結了片刻,這纔看向付老爺。
“老爺,府上從京城臨時運來的一批錦緞,被土匪給劫走了,二爺也被人給綁起來了,說是拿十萬兩銀子換人,還,還把咱們運來的綢緞,都給扔到了山腳下,說咱們付家,虛有圖表,只是錦緞包裹的一層布而已。”
付老爺聽後,瞪大了雙眼,這一兩個月來,接二連三的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尤其是這個月,布莊頻繁遭到襲擊,其他的聲音也遭到打擊。轉頭看了眼小白菜,付老爺又看向掌櫃的。
“把所有的錦緞都給我拉回來,老二那個混蛋,不要管他,生死看他的命,混賬東西,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白養了他這麼多年。”
“這,老爺,下人回來說,那些錦緞,的確只是外面一層是錦緞,立面全是秸稈,拉回來,也是浪費財力物力。”付管家猶豫了片刻,還是說出了事情。
付老爺聽聞,緊緊握起了拳頭,閉上了眼睛,養了這麼多年的人,都是瞎子麼?他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這樣的事情發生?
“老爺,您看。。。”得不到指示,付管家有些着急。
“你看着辦去吧!”付老爺擺手,坐到了臺案前。
“小丫頭,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吧?”付老爺睜開眼,看着小白菜,淡淡的問道。
“不是。”小白菜搖頭,她的確不知道付家還有這麼一手,不然,即便別人不攔截,她也會想辦法讓這批布料回不來的。
“能把她給我找出來麼?或者,你帶着我去見她,藥王我願意奉上。”
“付老爺現在可以選擇,五十萬兩銀子,還是我乾孃?這付家要是倒了,怕是想再扶,也扶不正了吧!”小白菜淡淡的提醒道。
“你乾孃她還好麼?”
“身體很好,機會都感覺不到她在變老,要是說付老爺曾經跟乾孃是青梅竹馬,以前我還真是不敢太信,差距太大了。”
小白菜的話,直戳到了付老爺的要害,尤其是再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她容顏依舊,而自己卻老了,這讓他心中忐忑,不知要如何去見她。
“藥王乃是我付家的傳家之寶,價值連城,丫頭,你出五十兩銀子,會不會太少了?”思來想去,付老爺都覺的如今不是去見邵雨琪的時候,自己已經比她老了,總不能再讓她知道自己已經破落到只有藥王傍身吧!
“七十兩如何?多了就沒有了,我也不會再出了,若是你不肯給藥王,那我只好回瘴氣林中,不再出來了。”
小白菜帶着淡淡的傷感,這話也帶着威脅的成分,她不出來,想進瘴氣林,怕是要花更多的財力物力。
“好,你準備什麼時候交換?”再三思索,付老爺決定,和小白菜成交,並不緊緊是因爲他缺少銀子,還因爲她是邵雨琪的乾女兒,有生之年還能不能看到自己午夜夢迴的小臉,就靠小白菜了。
“靈月。”小白菜很是滿意,她是故意把付家架空的,幾批布料出現問題,做出來的衣服要麼虧本出售,要麼,就積壓再鋪子裡,逼的付家不得不做出對策。
“付老爺,這是七十兩銀票,不管到那個錢莊,都能兌換,請付老爺拿出藥王。”靈月把銀票放到了桌子上,一隻蜘蛛很自然的爬了上去,來回的轉動。
付老爺看了眼靈月,沉着,冷靜,很有她的風範,但是對於她對自己的不放心,表示不贊同,他付老爺會爲對一個小丫頭言而無信。
再次扭轉了書架,付老爺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紅潤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
“這就是傳說中的藥王。”
靈月看了眼付老爺,伸手打開了盒子,再確認了東西以後,朝着小白菜點了點,拿起盒子,收了起來。就在靈月收起盒子的同時,紅蜘蛛也從銀票上爬到了靈月的衣服上。
“付老爺,合作愉快,沒什麼事情,我們也該告辭了。”
“等等。。。”見小白菜站起身,付老爺連忙走過來,擋住了小白菜的去路。
“付老爺還有什麼吩咐麼?”小白菜不解的看着付老爺。
“小丫頭,我記得你剛剛明明說過,那捲畫軸也送給我的。”付老爺說着指了指小白菜手上的卷軸。
“啊!呵呵,既然付老爺這麼喜歡,拿去便是。”小白菜大方的把畫軸遞到了付老爺的手上,冷笑着戴着靈月離開,一副畫軸,怎麼能有真人好看。
小白菜帶着靈月出了付家書房,走了幾步後,停頓了一下,臉上嘲諷的笑意濃烈。而後大搖大擺的離開。
入夜,微風吹過,小白菜靜靜的躺在牀上,忽然間,屋內出息一個黑影,輕手輕腳的來到了牀邊,在牀前站定。
牀上的小人,渾然不覺,那人看着小白菜睡的香甜,目光中斌發出恨意,猛然見手中亮出白晃晃的刀子,雙手緊緊的握起,咬牙切齒的朝着小白菜刺去。
牀上睡着的小人,似乎是差距到危險,雙眼猛然睜開,單腳發力,猛然把黑衣人給踹開。
見牀上的人已經醒了,黑衣服驚了一下,反應靈敏,起身再次朝着小白菜刺來,直逼她的心臟。
小白菜再次出手,周身散發出濃郁的寒氣,單手擒住黑衣人的手,“咔啪”一聲,手腕脫離的聲音,刀子“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黑衣人察覺到不對,已經沒有機會再脫身,身子想要往後撤,不料,小白菜一個上前,朝着她的胸口就是一掌,直接把她打到在地上,而後,居高零下,帶着濃濃殺意的看着她。
“你是誰?”感覺到死亡的靠近,黑衣人有些膽怯,往後退了退,驚恐的問道。
話音落,內室中一片燈火通明,一個單薄的身影,拿着一個明亮的夜明珠,朝着黑衣人走了過來。
“能不能來點光明正大的對抗,怎麼你喜歡襲擊麼?”小白菜居高臨下的看着黑衣人,嘲諷的問道。
“她是誰?”黑衣人指向另外一個小白菜。
“刺啦!”一聲,另一個小白菜把自己面上的面具給撕了下來,露出靈月那種冷漠的面龐。
黑衣人愣了一下,而後冷笑,進門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沒想到,小白菜這個賤人,竟然還會偷樑換柱這一招。
“你光明正大,爲何還要人冒充你?你就不怕連累了她?我若是真的殺了她哪?”
猜測到小白菜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付玉瑩也沒有什麼好隱藏的了,爽快的撕下了面具。
“你沒有那個本事,即便換一個人來,我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小白菜笑着,朝着屋內漆黑的地方看了眼,哪裡,都是哥哥拆人送來的暗衛。
“你未必也她自信了吧!”付玉瑩冷嘲着,慢慢的站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狼狽的模樣。
“就是這麼自信。”小白菜眨了眨眼睛。
“是麼?小白菜,你想盡辦法弄到了我家的藥王,你以爲你真的能擁有它麼?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讓你的奸計得逞的。”付玉瑩說着,雙手用力的拍了兩下。
“聲音太小了。”小白菜提醒道。
暮然,付玉瑩臉色一變,用力的又拍了兩下。
“我是怕葬了我的地方,所以,沒有讓那些人進來,不過,我會讓你見他們的。”小白菜說完,朝着靈月使了一個眼神。
靈月快速的上前,再付玉瑩的身上點了兩下,點住了她的穴道後,壓着她,出了小白菜的內室。
西郊的院子內,七八個黑衣蒙面,混亂的躺在地上,雙眼睜着,顯然死的並不痛苦,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已經被人送進了閻王殿。
“你早有防範對不對?小白菜,看不出來,你這麼卑鄙,邵煜宸他知道你這麼狠心麼?你這個歹毒的女人。”
付玉瑩雙眼充血的瞪着小白菜,恨不能撲到她身上啃幾口,這些人,可是她偷偷的暗中培養起來的,小白菜這個賤人,竟然一下子就給她解決了幾個。
“論卑鄙,歹毒,狠心,付玉瑩,我對你是望塵莫及,我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家室,背景,都不如你,五年前,你都能歹毒的讓人把我綁起來扔進湖裡,你難道就善良?半路偷襲,想要我性命,你就不卑鄙麼?對付一個想要我性命的人,你覺的,我應該仁慈的對的她麼?”
小白菜冷冷的盯着付玉瑩,嘲諷的問道。
“你想怎麼樣?我可是付家的大小姐,還是邵家未來的主母,我要是有個三張兩短,不管是付家,還是邵家,都不會放過你的。”
付玉瑩盯着小白菜,威脅道。
聽着付玉瑩的威脅,小白菜覺的甚是好笑。
“如果我想,付家一定會出現一個付大小姐的,可惜,那個人一定不會是你的,另外,我也不想你就這麼死了,我吃了這麼多苦,受了這麼多罪,你不嘗試一下,我心裡會過意不去的,所以,一起嘗試嘗試吧!”
小白菜讓付玉瑩看過了滿地的屍體後,又讓靈月帶着她,來到了一個地下密室之中。密室內,陰暗潮溼,地上鋪着鮮豔的花和一層層蒺藜,長長的刺,尖銳的閃着銳利的光芒。
“知道這是什麼花麼?”小白菜看着,蹲下身子,順手拿起一片花葉,送到了付玉瑩的面前。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小白菜,我可告訴你,我是付家的小姐,若我有個好歹,付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此時,付玉瑩怕了,對着小白菜,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心裡不由的埋怨,老天實在是不公,小白菜這個賤人,掉下懸崖都沒有死,如今她反倒被抓了,一個鄉下丫頭,到底哪裡比她強,爲什麼要處處都勝過自己。
“付玉瑩,看你這麼激動,相比是不知道這是什麼花,靈月,來,給付大小姐解釋解釋,這是什麼好東西。”看着付玉瑩嚇得蒼白的小臉,小白菜有種報復的快感,當時她掉下懸崖,動都沒法動的時候,整個身子都沒有什麼感覺,那種絕望,想死都沒有能耐去死,她付玉瑩有想過把自己害的有多慘麼?
“是,小姐。”
靈月應了一聲,冷冷一下,一把抓住了付玉瑩的頭髮,把她的臉,按到了距離蒺藜很近的地方,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讓她的臉,慢慢的再壓迫下,靠近蒺藜。
“這花哪!叫曼陀羅,看到麼?紫色,很漂亮吧!這可是我們瘴氣林獨有的東西,一般人很難見到,你真是走了大運了。”
“不要,不要,放過我,不要,我不要碰着東西。”原本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可見小白菜那笑的如此冷寒,付玉瑩心中開始不安起來。再聽到靈月說是曼陀羅,機會有種奔潰的感覺,種了這種毒,必須要有藥王才能解毒,而她家的藥王,已經落入了小白菜的手中,若是自己種了這種毒,那豈不是等死?
“付小姐,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我又不會讓你吃,這東西弄過來,可是很辛苦的。”靈月見付玉瑩這麼驚恐,心裡的邪惡因子,不停的跳動了起來。
“你說什麼?”付玉瑩睜大了眼睛,實在不敢相信,世間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竟然想要讓自己吃這麼毒的毒藥。
“你很想吃?”靈月困惑的問道。
“不要,不要,我不要吃,放了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付玉瑩大喊,心中驚恐的不行。
“付小姐這麼大聲做什麼?我們都不聾,能聽到,你放心好了,你害的小姐中毒,我們也不會怎麼樣你,人啊!不怕做錯事,前提是要知道悔改,你爹孃這麼不會交代你,那今天我就代替我家小姐,好好的疼疼你。”
靈月陰測測的笑着,猛然伸手,摸了一把付玉瑩的小臉,心中有些惋惜,也在猶豫,要不要把這張漂亮的小臉給遮擋一下,傷到了臉可就不漂亮了。
“靈月,你要疼誰?那個賤人敢讓你疼?”桃夭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氣沖沖的衝過來,入目的就是靈月在摸一張女人的臉,頓時氣的頭冒青煙,想也不想,一腳就朝着女人踹了過去,直接把人給踹到了蒺藜上面。
“啊!”付玉瑩驚叫一聲,痛苦的趴在那裡,動都沒法動,嘴上都被扎到了蒺藜,想要說話都不能說。
“桃夭,你這是做什麼?好好的一張臉,就被你這麼給毀了。”靈月皺眉,桃夭這脾氣,需要改變。
“靈月,你說什麼?她張臉漂亮?有我漂亮麼?”桃夭氣憤的上前,一把拽去付玉瑩的頭髮,然後看了一眼後,又氣沖沖的給丟了回去。
穴道被點,反抗都反抗不了,只能任人擺佈,看着付玉瑩這種猶如布偶一樣被人擺弄,小白菜挑了挑眉,不忍直視。
“桃夭,你這麼着急找過來,有什麼事情?”
小白菜不問,桃夭因爲付玉瑩都給氣的忘記了,猛然想起,自己是來找小姐有事情的。
“小姐,大少爺出來了,這會怕是到府上了。”桃夭歉意的說着。
“你,怎麼不早說。”小白菜責備的瞪了眼桃夭,匆匆的往外走去。
“我也是給氣忘了。”桃夭委屈的癟嘴。
“你有什麼不忘的。”靈月嫌棄的看了眼桃夭,就要跟上小白菜。
“我們的賬還沒有算完那!你不能走。”眼見靈月要走,桃夭生氣的一把抓住了她。
“幹什麼?少爺來了。”靈月不耐的責問道。
“你剛剛乾嘛說她漂亮,她到底哪裡漂亮了?你給我說清楚?”桃夭拉着靈月,不依不饒。
對於桃夭的任性,平時靈月還讓着她,這會明顯的有些不耐。
“哪裡都漂亮,就是比你漂亮。”靈月丟下一句話話,甩手離開。殊不知,就因靈月的一句氣話,付玉瑩要遭大罪了。
“到底哪裡漂亮,長的醜死了。”靈月離開後,桃夭抓着付玉瑩的頭髮,再看了看被扎的一個個紅紅的血珠的小臉,心裡很是不服氣,這世間,除了夫人,誰能有她桃夭漂亮,就連小姐都蹭被她迷倒過好不。
“放過我吧!你要多少銀子,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付玉瑩逮着機會,就像桃夭求救,身上被扎的那種疼痛,猶如上萬只螞蟻上身,又癢又疼,實在是難受。
“哼,不知所謂,你是個什麼東西,以爲是個大家小姐就了不起了麼?我告訴你,本姑娘才什麼都不缺哪!金銀財寶,綾羅綢緞,只要本姑娘想要,就沒有不能弄到手的。靈月真是瞎了眼了,竟然覺的你這個賤人比我長的漂亮,簡直太過分了。”
越看付玉瑩這張小臉,桃夭就越加的生氣,心裡氣不過,直接用腳踹了付玉瑩幾下,讓她的身子,隨着踹的力度,在陀羅花上滾了幾滾。
“啊!不,不要啊!”付玉瑩驚叫。
“煩死了,喊,我讓你喊。”付玉瑩喊的聲音越大,桃夭就越加的生氣,來回踹着。
“賤人,你會不得好死的,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付玉瑩痛恨的罵道。
“賤人,竟然敢罵我,看我不弄死你。”桃夭氣的咬牙切齒,蹲下身子,一把捏住了付玉瑩的下巴,用一個小木棍戳了幾個曼陀羅的花,硬是往付玉瑩的嘴裡塞。
“啊~啊~啊啊~”付玉瑩想喊,想求饒,可惜,此時她再也不是付家的大小姐,沒有人會買她的賬,尤其是此時心裡冒酸泡泡的桃夭。
“我讓你叫,讓你叫。”
小白菜急匆匆的出了地下室門口,就見一輛輪椅,朝着自己慢慢的靠近。
“絕哥哥~”小白菜小跑的朝着前面衝了過去。
“都多大姑娘了,怎麼還這麼沒有一點規矩,要是給人看到了,會笑話的。”
男人溫柔的打趣道,伸手拉住了小白菜的手,滿上帶着淡淡的笑意,眼神中是,散發着無線的寵溺。
“絕哥哥,你出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啊!”小白菜不滿的問道,很是埋怨的樣子。
“你身子不好,怕你支撐不住,我來見你,不也是一樣的麼?”
“絕少爺,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換給地方說話吧!”靈月提醒道。
“恩,靈月說的對,小白菜身子不好,不已着涼,咱們還是進屋去吧!”
“好,絕哥哥,我推你。”小白菜走到輪椅的後面。
“好。”絕公子點了點頭,面色柔和,很是心安。
“出來這麼久,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吧!”絕問着,淡淡的掃了一眼靈月。
靈月張嘴,想要說小白菜暈倒過,前兩天病情更加嚴重了。
“能有什麼大礙,絕哥哥,你咋不巴望我的好哪!”小白菜不滿的嘟嘴,打斷了靈月想要說的話。
“是麼?”絕目光直視前方,淡淡的問道。
“那當然。”
由於天色太晚,小白菜陪絕聊了一會後,讓送他去休息了,而自己的身子,也有些吃不消,也回到了牀上,繼續睡覺。
“絕少爺。”半夜,靈月再小白菜睡着過後,悄然的點了她的穴道,來到了她房間旁邊的一間屋子門口。
“恩,出了什麼事情?你是做什麼的?爲何她的毒會惡化?”房門打開,絕衣衫整齊的坐再輪椅上,門門的移出了房間。
“小姐爲了他們老家的人,見了太陽,暈了過去。”靈月恭敬的回答道。
“既然白白老家的人這麼不安分,就送他們一程,別再讓他們給白白添亂。”
絕公子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此刻,臉上再沒有了面對小白菜時的那種溫和,寵溺。
“這,都是小姐的親人,萬一小姐知道了。。。”靈月爲難,她不是沒有想過,還不是因爲估計着小白菜。
“婦人之仁,那些無事生非的人,就應該解決了,省得沒事找事,給白白添麻煩。”
“是,絕少爺,屬下會想辦法的。”
總算聽到了滿意的答案,絕這纔看了眼密室的方向。
“帶我去看看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是,絕少爺。”靈月說着,就要走到他的身後去給他推輪椅。
“你家公子什麼時候連自理能力都沒有了,用的着你推麼?前面帶路。”絕冷冷的打斷了靈月的動作,很是不喜別人觸碰他的輪椅,或者是進他的身。
“屬下該死,屬下這就帶絕少爺去。”
靈月走在前面,絕跟在後面,一前一後的朝着密室進發。窗戶處,原本被點了穴道的小白菜,此時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心中暖暖的。
“怎麼?就是爲了一個瘸子,讓你背叛了我?”小白菜正入迷的看着絕的身影,背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嚇了一跳,猛然回過神來。
“你怎麼來了?”小白菜看向邵大爺,這麼晚來,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還以爲兩人不會再相見了哪1
“你就這麼在乎那個男人?怎麼?怕他看到?怕他知道你和一個男人牽扯不清?”邵煜宸陰沉着臉,靠近小白菜,滿身的怒意,昭示着此刻不要招惹這位大爺。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你還來做什麼哪!”小白菜淡淡的說道,別開臉,坐了下來。
“呵呵,真是看不出來啊!我還以爲你有多忠貞那!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才幾天的功夫,你就被一個瘸子給勾搭上了,你倒是說說看,他到底哪裡好?讓你寧願跟着一個瘸子,都不願意跟爺在一起。”
邵煜宸伸手,一把拉過小白菜,把她緊緊的扣在自己的懷中,大手拖着她的下巴,冷冷的問道。
“喜歡一個人,不需要任何理由,緊緊就喜歡這麼簡單,我喜歡他,是我的事情,你不要亂來。”小白菜警告道。
“不要亂來?已經是一個廢人了,活着做什麼?死了豈不是更好?”邵煜宸冷笑,嘲諷的看着小白菜,陰鷙的說道。
深深的閉上了眼,小白菜深深的喘了口氣。
“你又何必強求哪!”
“爺強求?爺從來不覺的爺是再強求,小白菜,你曾經不是揚言愛上了我麼?如今這麼快又愛上了一個瘸子,爺想知道,這個瘸子到底哪裡比爺強,他是不是已經動了你。”、
邵煜宸冷冷的問着,心像是被人挖了一個洞一樣,疼的他無力反抗。
“邵煜宸,你不要太過分了。”小白菜冷下了臉,怒聲低吼道。
小白菜沒有回答,這更是印證了邵煜宸心中的想法,小白菜和那個瘸子有什麼,她纔會死心塌地的,不要自己這個高大上的爺,非要和一個瘸子在一起。
“你給我老實說,他是不是碰了你?”邵煜宸赤紅着眼睛,雙手不自覺的扣上了小白菜的脖子。
“怎麼這次又想掐死我?”小白菜仰着小頭,冷冷的問道。
被小白菜這麼一問,邵煜宸猛然回過神來,一把抱起小白菜。
“掐死你太便宜你了,既然你願意跟一個瘸子,想必也早就想爬上爺的牀了吧!今晚爺就滿足你。”邵煜宸說着,抱着小白菜就朝牀上走去。
“你要做什麼?邵煜宸,你瘋了?”
“爺是被你逼瘋的,小白菜,你想跟那個瘸子甜甜蜜蜜的在一起,爺今天就明白的告訴你,不可能。”邵煜宸猛然把小白菜丟到了牀上,撲身而上。
“邵煜宸,你起來,起來,你這個瘋子,你到底要怎麼樣?”
邵煜宸伸手,抓住了小白菜亂動的小手,冷笑道:“你很快就知道爺要怎麼樣的。”
聞言,小白菜心中忐忑不安,故作冷靜的瞪着邵煜宸。
“不要讓我恨你。”
“恨我,好啊!你若是喜歡恨,你就恨好了,即便是你恨死我,爺也絕對不會便宜了那個瘸子。”邵煜宸霸道的壓住小白菜,低頭吻了下去。
“嗚嗚,嗚嗚。”小白菜不停的掙扎着,小臉左右搖擺,想要喊人,想要罵人。
“你是想爲了那個瘸子守貞潔是麼?小白菜,你可別忘記了,你很小的時候,爺就看了你的身子,摸了你的人,怎麼?這會就受不了?現在反抗不願意,是不是太晚了點?”
邵煜宸騰出一隻手,捏住了小白菜的下巴,帶着陰鷙,狠狠地浸入,品嚐着鮮豔的美好。
“不要,不要,快停下來。”小白菜無聲的吶喊,眼淚從眼角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