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蕭冰回到家中。
蕭寒眼睛一轉,調皮的笑着。他狡猾的說道:“娘子,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蕭冰詫異着詢問:“什麼遊戲。”
蕭寒狡笑着,說道:“猜硬幣遊戲!我轉動硬幣,你來猜。”
蕭冰表現出很感興趣的樣子,詢問道:“倘若我猜對了,獎品是什麼?”
蕭寒一臉狡猾的說着:“倘若你猜對了,我會送你一個,美妙的夜晚。”
蕭冰一臉尷尬,再次問道:“倘若我猜錯了呢?”
蕭寒狡黠的說着:“倘若你猜錯了,你必須還我一個,美妙的夜晚。”
蕭冰白了蕭寒一眼,頑劣的詢問:“倘若我不猜呢!”
蕭寒嘴巴一嘟,低聲說着:“那就,當我沒說。”
蕭冰被這麼可愛的蕭寒,逗笑了,說着:“好啊!那就開始吧!五局三勝!”
蕭寒笑着轉動硬幣。硬幣在電腦桌上高速運轉着。
當硬幣轉動速度最快的時候,蕭寒用手猛的一拍。詢問道:“正面還是反面?”
蕭冰興奮的猜測着:“正面。”
蕭寒把手移開。狡笑着:“你猜錯了!”
蕭冰不服輸:“說好了,五局三勝!”
蕭寒眼睛泛着狡黠的光澤:“我又沒答應你。一局定輸贏。你快去沐浴,我等會有更有趣的遊戲,陪你玩。”
蕭冰帶着好奇和期待,興奮的走進浴室。
蕭寒微笑着搖着頭。吐槽着:“真是個倔強又童真的小朋友呢!”
蕭冰躺在蕭寒的臂彎裡,認真的說着:“蕭寒,我和洛天晴約好了。明天還會讓他教我唱歌。他是個很負責任的老師。”
蕭寒微笑着,說道:“沒問題,不過我要和你一起去。我也想聽他講一些音樂知識。搞一次大氣磅礴、別具新意的合唱!”
蕭冰詫異着:“可是你那麼忙,店鋪怎麼辦?”
蕭寒狡笑着:“難道店鋪裡的那些工作人員是白養的?如果凡事都需要我親力親爲,要他們有何用!陪我家夫人最重要!免得被外界居心叵測的人勾引了去。”蕭寒的最後一句話說的極輕,蕭冰並沒有聽清!
蕭冰開心的說道:“蕭寒,等我學會了這首歌。我做主唱,你做指揮,好不好?我不喜歡別人指揮我,除非是你!或許,我還能接受!”
蕭寒甜甜的笑着,調皮的說着:“當然了。只能我指揮你!我是一家之主,只能我說了算。”
蕭冰嘟着嘴,爭辯道:“這樣不公平。”
蕭寒狡笑着:“你剛纔自己說的!讓我指揮你。”
蕭冰氣憤的鼓着腮幫子。可是她就是說不過蕭寒。
蕭寒笑着說道:“重大的決策聽我的!不過我會提前和你商量!小事你全權做主!怎麼樣?”
蕭冰詫異着,詢問:“那麼哪些算是重大決策?哪些算小事!”
蕭寒認真的解釋着:“比如說未來的發展方向以及事業前程。這些還是聽我的吧,你並不擅長!比如說生活中的日常事,那就全權交給你處理!老公掙錢老婆花!這樣豈不是很好?俗話說,男主外、女主內。倘若顛倒過來,豈不就是,陰盛陽衰了!”
蕭冰不服:“那我們都主外。”
蕭寒認真的說道:“其實我已經想好了。以你的性格讓你做個家庭主婦,你肯定不樂意。畢業後,我會爲你開一間工作室。這樣你就可以安心的把自己鎖在房間裡面,一心一意的搞你的創作了。等到哪天你揚名了,我就爲你成立一個畫展專欄。然後爲你打造一個屬於你的畫廊!你還可以招收學員,做培訓老師。我會陪你一起見證你的畫家之路。”
蕭冰開心的笑了。她興奮的說着:“成爲一名畫家,是我的夢想!如果你說的這些都能實現,那真是太好了!”說完,蕭冰在蕭寒的臉上親了一下。
蕭寒堅定的說着:“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幫助你、鼓勵你的!這些肯定都會實現,只是時間的問題。到時候,我會驕傲的對全世界說,我家有個畫家娘子,她非常了不起!”
蕭冰興奮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她興奮到語無倫次:“蕭寒,我都迫不及待,我好想……”
蕭冰的話未說完,蕭寒就打斷了她的話。蕭寒狡猾的說着:“既然你這麼着急,這麼迫切,這麼需要,看來我現在必須得加倍努力了!”
蕭冰大腦遲鈍了一下,沒有立刻反應過來,蕭寒這句話的意思。可是她看到了蕭寒眼睛裡,燃燒着烈焰一樣的光芒!
蕭冰嘟着嘴,辯解道:“蕭寒,你太邪肆了。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第二天早上,蕭寒整理着衣服。寵溺看着蕭冰,對蕭冰伸出兩根大拇指。
蕭冰詫異的詢問着:“我做了值得你讚揚的事了嗎?”
蕭寒狡笑着,湊到蕭冰的耳畔耳語着:“昨晚太美好了。我是在爲你的表現點贊。你難得熱情一次,我很享受。”
蕭冰羞憤的踢了蕭寒一腳。
早飯後,蕭寒開着車載着蕭冰,去洛天晴的家裡學音樂。
當洛天晴收到蕭冰的消息,說明蕭寒也要過來的時候,他的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然而,蕭寒是有他的想法的。
車子開到洛天晴的洋房附近時。蕭寒從車子的反光鏡中看到。有幾個喬裝後的狗仔,在洛天晴附近的洋房周圍徘徊着。
蕭寒的眼睛犀利,一眼就看出了他們是狗仔隊的。
蕭寒進了大門,眼睛掃見那幾個狗仔在爬牆拍照。
洛天晴微笑着在門前接應着。
蕭寒斜視看了一眼,此刻正在牆上的狗仔,狡笑着:“要不要做個有趣的遊戲?”
洛天晴順着蕭寒的眼線看過去,發現了扒在牆上的狗仔。於是給安全員打電話。
洛天晴、蕭寒、蕭冰坐在花園的石凳上。審訊着幾個狗仔。
蕭寒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訓斥着:“現在的盜賊太猖狂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爬牆行竊。誰給你們的膽子。”
一個狗仔連忙爭辯着:“我們不是盜賊,我們是娛樂花邊的記者。我們並沒有偷東西。只是想索取一些新聞報道而已。”
蕭寒狡笑着,說道:“你們怎麼證明你們是記者?即使是記者,就能夠隨便爬牆,偷拍別人的隱私嗎?”
其中的一名狗仔說道:“洛天晴是娛樂圈的公衆人物,公衆人物本就沒有隱私。”
蕭寒冷笑着,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沒有談判的必要了。我們直接撥打110交給警察處理就好了。聽聽警察對待私闖民宅、偷拍隱私的行爲,會如何處理。何況,我們也不知道,你們究竟是不是記者。”
幾個記者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凝視着這三個坐在石凳上的人物。
這些記者經常和明星打交道,所以練就了他們一身恃強凌弱的本事。
這個蕭寒看起來很難纏,蕭冰和洛天晴似乎比較容易對付。
其中一個記者,冷冷的說着:“洛天晴你是個新人,所以,娛樂圈的規矩,你不太懂。對於娛樂圈的公衆人物來說。記者可是個很重要的行業。可以把你吹上天,也可以把你踩下地。所以,每年都會有很多天王、天后級別的人物,請我們吃飯、給我們塞紅包。昨日,你把蕭冰帶到公寓整整一天。證據就掌握在我們手中,就這條新聞,足矣毀掉你的前程。”
蕭冰、洛天晴、蕭寒互相看了一眼。
洛天晴冷冷的說着:“我和蕭冰二者清清白白。昨日,我一直在教她唱歌而已。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們能抓到什麼證據?”
陸天晴畢竟初入娛樂圈。他的心思還很單純。他認爲,自己和蕭冰確實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他一直堅信。身正不怕影斜,腳正不怕鞋歪。
那個記者互相看了一眼。嘲笑着陸天晴的單純。他們似乎變得很猖狂。
有一個記者十分傲慢的說道:“在娛樂圈沒有所謂的真相。真相併不重要。現在我們的手裡掌握着,你和蕭冰共入公寓,以及晚上你親自送她回家的證據。故事如何編排,全靠我們。”
蕭寒立刻接過話茬,冷冽的說道:“不識時務的是你們吧!你們現在能否出的去這個大門,尚且都很難說。竟然還在這裡口出狂言。”
那幾個記者相互對視了一眼。
冷笑道。“難道你們還敢殺人不成?你們眼中還有沒有王法?”
許久沒有開口的蕭冰說話了,她邪肆地笑着。她玩劣的說着。“放心,我們不但不會殺你。反而會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們。你們全部都是不請自來的客人。我們理應好好的儘儘地主之宜。我們會讓你們住最好的房間。吃最美味的食物。直到你們老死。”
幾個記者互相看了一眼,憤怒着、狂躁着說道:“你們這是囚禁!”
蕭冰狡笑着說道:“不,這不是囚禁,頂多算是幽禁。況且,沒有人知道,你們來過這裡。”
幾個記者互相看了一眼,眼神表現出惶恐。
這時候,蕭寒微笑着說道:“其實,我們也不想這樣。你們說的沒錯。在娛樂圈藝人和記者相依相存。他們既存在對立關係,也存在依偎關係。藝人需要你們炒作。你們需要從藝人那裡獲得新聞價值。真相確實不重要。所以,不如我們相互合作,共謀發展!”
這幾個記者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有些心動。
蕭寒狡笑着,說道:“其實我們完全可以直接把你們交給警察處理。我們很體諒各位工作的艱辛。不如我們互相體諒。我們理解你們的難處。你們也應該諒解我們的苦衷。”
記者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有一個記者,詢問道:“怎麼合作?”
蕭寒狡笑着,說道:“我們會第一時間把我們的消息透露給你。我們的要求是,必須按我們所說的報道。相信各位都是該行業資深的前輩,明白我的意思。你們不用再偷拍翻牆、風雨無阻的就可以,從我們這裡得到新聞線索。享受着你們應有的待遇。不過這內容需要好好的斟酌纔是。”
所有的記者都驚呆了。就連洛天晴和蕭冰也震驚了。
有一位資深的老記者,終於反應過來了。“我明白了。你們是想借我們的手,炒作、捧紅你們的藝人。我們會從你們那裡,獲得新聞和點擊率。彼此互相成就、各取所需。”
所有人都爲蕭寒的謀略驚歎着。這個蕭寒他的大腦運轉速度,非常人能夠比擬。
蕭寒眼睛一轉,微笑着說着:“這位記者朋友,真是一點就透。那麼,爲了保證合作的誠意。各位的記者證,是否可以拿來一觀呢?”
幾個記者猶豫着把記者證拿出來?蕭寒將這些記者證擺放在石桌上,用手機拍了張照片!並且給這些記者逐一拍了照片。
幾個記者大吃一驚,詢問着:“這是何意?”
蕭寒嘴角掛着微笑,眼神冷冽的解釋:“我們的信息,透露給你們。可是我們並不能保證你們,是否會按照我們的要求報道。爲了保證雙方的權益,以及合作的公平。我們必須留有一張底牌。倘若各位不小心失口,報道出錯。我們只好將底牌亮出來。到時候我們就魚死網破。我們的聲譽不保,你們的記者行業,也就徹底結束了。”
幾位記者面面相覷,身子一激靈。
這個蕭寒,表面看起來清純無害,內心果真腹黑。
他們沒有其他選擇,也不願做其他選擇。利益就是他們最大的誘惑。
蕭寒接着狡笑道:“爲了表示誠意,我們現在就放出我們的第一條新聞。”
記者們追問:“什麼新聞?”
蕭寒微笑着,說道:“洛天晴是金玉緣的代言人。他**了我們的產品,我和蕭冰前來送貨!這個故事會讓網友信服吧!”
記者們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蕭寒接着說:“本人開了一家小店,店名叫做“金玉良緣”。請各位記者朋友幫忙帶上去。標題可以寫[洛天晴與金玉良緣]。順便幫我,把小店的地址帶一下。”
記者們互相看了一眼。洛天晴和蕭冰尷尬一笑。
這些記者加了蕭寒的微信,以方便日後聯繫。併爲蕭寒、蕭冰、洛天晴,拍了照片,一切僞造的相當逼真。
記者們滿意的離去了。蕭寒也很開心,自己的店鋪可以得到宣揚。
洛天晴一臉疑惑:“娛樂圈好複雜啊!這麼多暗規則。我以前從未想過。”
蕭寒笑着安慰,“沒關係,你習慣後,就好了!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們會幫助你的。公司的產品銷路好,你的帶貨指數就會攀升。你被媒體關注度越高,證明你的熱度越高、影響力越大!適當的炒作,沒有壞處。現在的明星大多數,都是被媒體炒作起來的。越炒作身價越高!洛天晴,你完全不用擔心,因爲你有實力!”
洛天晴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蕭冰翻着白眼,吐槽着。“蕭寒,我感覺你特別像一種動物。”
蕭寒詢問着:“什麼動物?”
蕭冰淡淡的說着:“白毛狐狸!看起來一副清純柔弱的樣子。實則狡猾的很。而且血液裡帶着好色和狐媚。”
蕭寒笑的十分妖孽。淡淡的說着:“你是在變相誇我,又聰明,又性感嗎?”
蕭冰端詳着蕭寒,他此刻的笑容十分撩人。
蕭寒原本像新月一樣的眼睛,此刻笑得眯成一條弧線。
那淺粉色水潤的脣,非常迷人的彎成一輪新月。
雪白的小貝殼一樣的牙齒,整整齊齊的露出一排。
他美的誘惑,美得窒息。看的蕭冰臉紅心跳。
蕭寒的眼睛剎那間就捕捉到,蕭冰羞澀的樣子,他調皮的說着:“你又被我迷住了?你是抗拒不了我的魅力的。你從小就是這樣。”
蕭冰低着頭,沉默着。
蕭寒說的很對,她對蕭寒沒有一點免疫力。
無論是他工作時候認真的樣子;或者是他生活中調皮時候的樣子;或者是他談判時狡猾的樣子;亦或是他撩人時妖孽的樣子。她都喜歡!
洛天晴親眼目睹着,他們親密無間的日常。內心五味雜陳,不是滋味。他淡淡的說着:“我們去練習歌曲吧!”
比起蕭寒,洛天晴是安靜的、文質彬彬的。他沒有蕭寒那麼多面,每一面都能夠把蕭冰迷得死去活來。
學習音樂的過程中,洛天晴更加感覺到,蕭寒非常聰明,一點就透。
蕭寒非常佩服洛天晴的耐心。他確實像蕭冰說的那樣。一字一句的指導着蕭冰。非常溫柔,非常有耐力。
或許是因爲洛天晴太癡迷音樂了。才如此不厭其煩的教她。或許在教她的過程中,能夠悟出一些對音樂更深一層的理解和感悟!他確實是個了不起的音樂人。
蕭寒對音樂的態度僅僅是興趣愛好,玩玩而已。比完全不懂的人,要知道的多一點兒。和專業的音樂人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蕭寒看了看洛天晴寫的這首歌曲!既不是傳統的慷慨激昂的合唱歌曲,也不是憤世嫉俗的搖滾歌曲。
這首歌巧妙的將多種音樂元素融合在一起。旋律優美動聽。歌詞朗朗上口。
蕭寒跟着洛天晴學了兩遍,就自己拿着譜子,抱着吉他,去角落裡練習去了。而蕭冰需要洛天晴一字一句的教。
這樣的教法,蕭寒是不會的。因爲他畢竟不是很專業。他不懂得如何教蕭冰發音。他自己只是跟着樂器的調子哼唱。可是即使這樣,蕭冰也不會。她的基礎太差。
所以,蕭寒總是調笑她五音不全。可是奇妙的是,蕭冰經過洛天晴的點撥指導。她的嗓音就像施了魔法一樣,完全變了。蕭寒不得不佩服洛天晴的專業能力。
蕭寒請了假,陪着蕭冰在洛天晴家裡學了整整五天。洛天晴不僅僅教蕭冰唱歌,同樣教蕭寒如何指揮合唱團!
蕭寒突發奇想,想要在歌曲的中間的間奏部分。加上一段30秒左右Rap。
這樣的話,即能帶給人一種視覺上和聽覺上的新的體驗,又能打消觀衆從內心對合唱感覺到枯燥乏味的心態。
洛天晴認爲這個主意不錯。他和蕭寒一起商量着歌曲的編排、佈景,以及需要用到的樂器等,方方面面的問題。
洛天晴的話在蕭寒的腦海,形成了一個大致的思路。
洛天晴彈着鋼琴,蕭寒指揮着,蕭冰唱着。三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蕭寒、蕭冰,謝過洛天晴,和洛天晴告別。
回到了家中,蕭寒繼續研究歌曲的編排問題。
現在歌曲已經有了,大致思路也已經有了。剩下的就是人員的問題了。
要選誰參加合唱呢?鋼琴手、貝斯手找誰呢?還需要大量的鼓手配合。
Rap又要找誰呢?這個說Rap的人,最好還會那麼一丁點兒武術。
如果他能在舞臺表演的時候,一邊說、一邊表演兩下子。效果就更突出了。
這個人的氣質,一定要有嘻哈歌手的形象。那種痞氣、叛逆和憤世嫉俗的氣質!
蕭寒眉頭緊鎖,努力思考着。在腦海中翻找着,合適的人選。
蕭冰靈光一閃,笑着說道:“馬俊達如何?他的形象和嘻哈歌手相吻合。據說他也練過幾天的散打,而且他特別喜歡聽那種,神乎其神的音樂。”
蕭寒突然笑了,說道:“他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選。而且排面也不錯。不會給我們學校丟失顏面。”
蕭冰吐槽道:“可是說服他參與此次合唱,是很難的事情。馬俊達玩心過重,就怕他故意搗亂,破壞此次合唱。”
蕭寒笑着說道:“馬俊達是很頑劣,也沒什麼集體榮譽感。說服他參與此次合唱,確實有些困難。不過我對我的說服力,是很自信的。”
蕭冰眼睛一轉,淡淡的詢問:“蕭寒,你有沒有想過,爲這首歌曲配一段舞蹈。”
蕭寒半眯着眼睛,嚴肅的說道。“我確實想過這個問題。我想辦一場大氣磅礴的合唱。理想中的合唱歌手大概在200人左右。加上樂手、鼓手差不多50餘人。我怕沒有那麼大的舞臺容納這個陣勢。如果再配上一段舞蹈。舞者太少,會顯得有些單調。舞者太多,舞臺又會容納不下。我正在糾結此事。”
蕭冰詫異的詢問着:“樂手50人?怎麼會這麼多?”
蕭寒認真的說道:“這首歌需要用到的樂器有十種。鋼琴、貝斯、笛子,等等好多。我想把陣容辦的龐大一點。我準備找一個敲大鼓的鼓手,四個敲中型鼓的鼓手。40幾個敲手拍鼓的鼓手。這些人需要一直伴隨着,整首歌曲的節奏敲打手拍鼓。如此一來,陣容,看起來就會很大氣!可是,舞臺就略顯狹小了。”
蕭冰的眼睛一轉。想了想,說道:“我們不妨試一次鼓上鼓。把四個中型鼓,架在高一層的位置。把大鼓凌架於四箇中鼓的上方。還原一種金雞獨立、卓然不羣的舞臺!這些手拍鼓手,可以位列於舞臺之下。這樣就會騰出很大的空間。我們就可以編排一段舞蹈。作爲此次合唱的舞臺背景。一副真實的、可以移動的背景。如此一想,整個畫面豈不妙哉。”
蕭寒笑了,開心的說着:“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主意。可是,這個凌駕於衆人之上的大鼓鼓手,就會成爲全場焦點。這個人必須上得了檯面,還必須懂一些樂理知識。該找誰呢?”
蕭寒和蕭冰眼睛一轉,異口同聲的說着:“史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