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史一程、凌雪下車後,馬俊達立馬湊過來。
蕭寒淡淡的詢問道:“馬俊達?你來這裡做什麼?”
馬俊達“嘻嘻”了一聲,玩味的說着:“當然是給蕭冰送禮物來了。”
凌雪詫異的詢問:“可是,你的禮物在哪裡?”
馬俊達將自己的外套敞開,露出了藏在懷裡的書。他邪肆的說道:“我的禮物,蕭冰肯定喜歡。”
蕭寒沒有再理會馬俊達,和史一程走在前面。
蕭冰此刻正躺在牀上,她聽到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正在慢慢的上樓。
蕭冰能夠辨認出蕭寒的腳步聲,他這腳步聲是輕而快的。聽腳步聲就能判斷,來人不止蕭寒一個!
蕭寒來到了蕭冰的房間前,輕輕的敲了敲門,說着:“蕭冰,你睡了嗎?凌雪、一程、馬俊達看你了,我們方便進去嗎?”
蕭冰靜靜的走下牀,打開了房門。陪幾個朋友,坐在客廳裡。
凌雪一見面就給了蕭冰一個大大的擁抱。“蕭冰,謝謝你,因爲我你受了那麼多的苦。你以後就是凌雪一輩子的朋友了。我給你帶來了一些營養品,希望能有幫助於你。”
蕭冰微微一笑,輕輕地搖了搖頭。她淡淡的說着:“沒什麼!不用擔心我!”
蕭寒坐到蕭冰的身邊,體貼的詢問着:“你的肚子還疼嗎?怎麼不在牀上躺着?”
蕭冰眼睛一眯,冰刺再次襲擊而來:“你知道的,我……”
蕭寒立刻打斷了蕭冰的話,連忙替蕭冰收尾。尷尬的說着:“啊……你又想上衛生間了,是不是?”
蕭冰白了他一眼,沉默着。
蕭寒的做法很對。如果她說出,“她有潔癖,她不喜歡別人隨便進入她的房間。最重要的是坐在她的牀上。她擔憂別人給她帶去一些病毒,尤其是那些方面的病毒”之類的話,其他人的內心一定不舒服。
她剛剛交了一個朋友,所以,說話應該要注意一些!免得傷了朋友的感情。
以前的蕭冰自然不用忌諱這些,因爲她以前沒有朋友!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朋友,所以她必須要珍惜。她儘量的把自己身上的冰刺收攏起來!
馬俊達邪肆又頑皮的說着:“蕭冰,我也給你帶禮物來了。”說着,馬俊達把自己藏在懷裡的書籍遞給蕭冰。
蕭冰看了一眼書名,立刻兩眼放光。神采奕奕的說着:“馬俊達,你從哪裡弄來的?這書不是被禁了吧!”
一聽“被禁”這兩個字,凌雪馬上湊過來,一把搶過來,翻了幾頁。
蕭寒和史一程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看到了馬俊達臉上得意的笑容!斷定這絕對不是什麼好書?
凌雪極其興奮的說道:“哇塞。高清大圖,好逼真、好形象啊。蕭冰,你看,小受有好多美男後攻團啊!”
蕭冰流露出難得的笑容。符合道:“絕世總受啊!”
馬俊達壞笑着說道:“是不是感覺很嗨?”
蕭寒頓時猜到了這是什麼書了?他看到蕭冰表現的如此興奮,他更生氣了。
蕭寒一把將書搶過來,憤怒的斥責:“蕭冰,你在選擇書籍的時候,能不能選擇一些健康、正能量的書籍。”
蕭冰美目怒瞪,連忙搶着,冷冷的說道:“你管我,我喜歡看。”
蕭寒將書舉得高高的,蕭冰跳起來,也夠不到。
史一程尷尬一笑,說着:“蕭寒,你平時連蕭冰,看什麼書都要管嗎?”
蕭寒憤怒的解釋着:“就是因爲以前太放縱她了。導致她現在都走火入魔了。就像中邪一樣,看到兩個長的好看一點的男生在一起,就吐槽他們是gay。”
凌雪玩味的詢問着:“如果兩個長的難看的男生,在一起呢?”
蕭寒更加氣憤的吐槽着:“長的難看的,她就說人家是“低級gay”,找不到女朋友,所以找男朋友將就着。”
蕭寒接着吐槽:“現實中哪有那麼多gay。更可氣的是,她竟然把書中的畫面,腦補在我身上。整天說希望自己變成一個男人,體會一下曠古絕戀。想到這我就感覺噁心!這種耽美書籍已經影響到我們的正常生活了。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其他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尷尬的笑了一下,不知道如何是好。
蕭冰立刻求饒:“蕭寒,我以後再也不說你了,你把書還給我。”
蕭寒再次吐槽:“你看人家凌雪,對這種書就不太上癮。”
蕭冰看向凌雪。凌雪尷尬一笑:尷尬的說着:“我是不喜歡看這種書,因爲……。”
蕭冰打斷凌雪的話,吐槽道:“你剛纔看的比我都興奮。”
史一程接着吐槽道:“凌雪確實不喜歡這種書――她喜歡看這種視頻。而且必須讓我陪着看,我的內心也有很大的陰影。我都懷疑,做這些東西的,是不是變態。”
馬俊達“哈哈”大笑,不嫌事大的他,馬上又掏出一本書,玩味的說着:“我還有一本,你們要不要看?”
蕭冰和凌雪的眼神,再次閃爍着星星,異口同聲的說道:“要看。”
馬俊達發現蕭寒和史一程同時瞪着自己。他一副無所謂的、邪肆的說道:“百合戀,你們看不看?”
蕭冰和凌雪頓時如同泄氣的皮球:“沒興趣。”
馬俊達詢問蕭寒和史一程:“你們要不要看?”
蕭寒淡淡的說了聲:“無聊”,就帶着史一程上樓了。
史一程立刻恢復成工作狀態,詢問到:“你擬訂的《新生才藝展示計劃》上傳到校園網上了嗎?”
蕭寒微笑着說道:“已經上傳了。需要再上傳一些細節問題。儘可能讓同學們多轉發朋友圈、微博。多多宣傳。”
史一程嚴肅的說道:“去看看。”
蕭冰和凌雪再次對視了一下,無聊的吃着零食,看着泡沫劇。吐槽着演員演技差,長相難看。
凌雪突然想到了話題,說道:“蕭冰,過兩天校聯會開展的‘青年藝術畫展’就要開始了。那一天很多學校的老師都會帶領着自己頂尖的學子及其優秀作品,來我校參家此次畫展。校領導很重視這次展覽活動。據說那天,還會有藝術專家委員會的人來此到訪,他們會選出最優秀的作品收藏到博物館。並且已經聯繫到了報社記者全程攝影。這個是‘一展成名’的好機會啊!很幸運你能從所有美術系的學生中脫穎而出,進入了前十甲,纔有機會參加畫展。所以,你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啊!”
馬俊達忍不住吐槽道:“你說校聯社是不是有毛病,這次畫展作品要求原創性和保密性相結合。作品還不能經過老師的指導,要求作品必須是首次展示在公衆視野。需要每位畫手站在自己作品的旁邊,等待着專業人員的品評。你說是不是很奇葩。把畫展當成香車美女展覽嗎?”
蕭冰想了一下,解釋道:“因爲那天,記者會把所有參賽作品用攝像機錄下來,並刊登在報紙上。並且,記者會隨機選出幾個學生進行採訪,要求其介紹他的畫作詳情及其創作靈感。畫手不站在自己的畫作旁邊,難道還到時候滿世界尋找你不成!況且,每個學校只允許帶十名學生參加畫展。加上其他學校的作品,也不過八十幅。展廳還是能夠容納的。至於保密性,估計是爲了激發觀衆的好奇心,就像蒙娜麗莎的神秘之美!”
凌雪笑着說道:“蕭冰,你初賽時的畫的那幅‘女孩的心事’我看到了,好形象,好生動。我們班的同學都極力稱讚呢!那個時候我還不認識你,就已經知道了你的名字了。”
凌雪繼續調侃着:“開學第一天你和蕭婉晴打架一戰成名,上週,再次因作品成名。你可真能出風頭。”
馬俊達吐槽道:“明天估計又會因爲無懼風雨、冒險救你。再次成名了。”
凌雪無奈着:“蕭冰,你不服管教、目中無人、又傲慢無禮,本來在老師心中的印象極差。可是你偏偏成績突出、業務能力超強!你讓老師拿你怎麼辦?”
蕭冰冷笑的說道:“涼菜,涼拌!”
蕭寒和史一程在三樓,也在討論着這件事情。
蕭寒微笑着,詢問:“一程,過兩天的畫展,怎麼安排的?”
史一程微笑着,說道:“那是校聯社主辦的。我們學生會只負責協助工作。其他的,我們左右不了。”
蕭寒狡笑着,說道:“我們學校的畫展的排位,你總能左右的了吧!”
史一程調笑着說:“好啊,蕭寒,你是要走後門。想讓我把蕭冰安排在c位。是否能夠站上c位是靠作品說話的。倘若蕭冰的畫作不過關,把她的作品安排在中間,專家第一眼看到提不起興趣的作品,第一印象會導致他,疏於看我們學校其他的作品!這對別人是不公平的。”
蕭寒微微一笑,再次試着說服一程:“能從學校所有美術系的學生中,挑選出來的前十甲應該不會很差的!”
史一程笑着,說道:“那你把蕭冰的作品拿出來,先讓我把把關。如果當真還不錯,我會旁敲側擊的對趙離說兩句話的!”
蕭寒詫異的詢問着:“這次畫展居然是趙離主持?而直接跳過了學生會主席?”
史一程微笑着說道:“周毓和我,都不是美術專業。我們對作品並不是很瞭解。只能從主觀的視覺中品評一二。趙離卻不同,他是美術專業,而且業務能力相當出色。這次他的作品也在畫展之列。如果是你,這個c位你會留給自己嗎?”
蕭寒想了想,認真的說着:“即使自己的作品再優秀,也不能將自己的作品放在中心位置。因爲學生們會認爲你是在徇私,是不被認可的。哪怕真的很優秀,他也只能屈居一旁。”
史一程嘆息道:“是啊!學生會看似風光,卻也有很多爲難之處。然而,這些其他的學生並不瞭解。他們把我們的付出當成理所當然。他們喜歡和我們唱反調,喜歡以對立的角度來看待我們。他們在背地裡叫我們走狗。有人還散播謠言說,我們領了學校的工資。搶佔了學校最優質的資源。有很多同學甚至認爲,我們在向學校申請費用的時候會賺上一筆。卻不知學校也會對我們層層把關。申請費用的時候,需要處心積慮的爲學校省錢。”
蕭寒凝視着史一程,詢問道:“那你爲何還要進入學生會?”
史一程坦然的說道:“一是,鍛鍊自己。二是,權利。進入學生會雖然辛苦了一些,多少是有一些權利和方便的。並且,我喜歡監管別人,而不喜歡被人監管。你呢?”
蕭寒同樣坦率的回答着:“初中進入學生會,是被動的。後來,隨着管理經驗的豐富,職位逐步升高。當你到達某一個頂峰的時候,便不想跌下來。高中時,進入學生會,是我自願的。我享受這個努力攀爬的過程。高二那年,我再次爬到了那個位置。我喜歡那種居上臨下、俯視別人的感覺。”
史一程笑了,說道:“看來,我們是一樣的人。倘若,我到達了那個位置,你就做我的副手。如何?”
蕭寒狡笑的說着:“投鼠忌器,心照不宣。這種話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好。從那天,你執意要我主持新生才藝展示的時候,我便察覺你的想法了。”
史一程微笑着,說道:“所以,你需要更努力。趙離、李一桐、子玉都是你的對手。現在秘書長的職務,還在空缺中。如果你能主持兩次大的場面,我便可以直接將你拉向那個位置。再過幾個月周毓就要實習了。不出意外,我會接下那個位置。倘若你從秘書長直接升任到副手,還說的過去。加油吧,我很看好你!”
蕭寒微笑着,把蕭冰的畫作拿過來。放在史一程的面前瀏覽着。
史一程仔細的觀看着畫上的每一個細節。
整幅畫以海洋爲背景,海洋的中心是一個巨大的漂流瓶。漂流瓶裡睡着一個女孩。身穿一身白色的、羽毛做的衣服。她長長的凝碧色的長髮,從敞開的漂流瓶口流淌出來。就像綠色的海藻一樣,瀰漫了整個海洋。
整幅畫非常細膩精緻,細緻到衣服上的每一片羽毛,以及每一根頭髮都看的清清楚楚。女孩長長的睫毛清晰到可以數清。
畫風及其大膽,不得不佩服這個畫手的腦洞如此之大。
蕭冰竟敢把如此天馬行空的作品,放在如此重要的畫展上。
這副畫有很多不切實際的地方,比如女孩爲何會躺在漂流瓶中?更奇異的是她爲何沉不下去?爲何要敞開漂流瓶的蓋子,難道只是想讓頭髮飄散在海洋中,匯出那種飄逸效果嗎?
史一程十分不理解,他從未見過有如此奇思妙想、獨具一格的畫作。雖然這個畫作太過天馬行空,不過,它就像有一種奇特的魔力一樣,吸引着你的思想,讓你願意爲它逗留,哪怕再久……。
這是一副充滿遐想的作品。
從史一程看到這副畫的第一眼開始,他就被這幅畫吸引住了。他忍不住去猜想,這幅畫的作者到底是要表達什麼?
傷心?絕望?迷茫?畫中的女孩是何人?爲何身體如此輕?她的頭髮爲何是凝碧色?她是被施了魔咒,沉睡在漂流瓶中嗎?
史一程沉醉在此畫作中遐想着,直到蕭寒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才使得他從畫中走了出來。
蕭寒微笑着詢問道:“是不是很吸引人?就像有股魔力一般,讓你忍不住去猜測,去深思!這是副未完成的畫作,放在客廳很多天了。每次看到它時,我還是忍不住去想一些奇怪的問題?”
史一程再次震驚:“你說這副畫沒有完成?什麼地方,沒有完成?”
蕭寒微笑着說道:“我也不知道,蕭冰說,這副畫缺少了靈魂,能夠起到畫龍點睛的神來之筆,達到這副畫徹底活起來感覺。”
史一程微笑着說:“這太專業了。反正我是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此刻,在二樓的凌雪苦苦央求着:“蕭冰,你就讓我們看一眼你的神秘作品吧!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馬俊達附議着:“就看一眼。”
蕭冰無奈的說着:“好吧!不過我還沒有畫完!還沒有想好名字!”
凌雪和馬俊達震驚着。
凌雪急切的說着:“蕭冰,你得抓緊時間啊!過兩天畫展就開始了。名字你隨便起一個。從網上查一個,好聽一點的名字就可以了。”
蕭冰斷然拒絕:“當然不可以,名字就是畫魂,不可以隨便用。就比如,你畫了一隻貓,你卻寫了“狗”字,會被貽笑大方的!”
馬俊達催促道:“先別磨蹭了,快帶我們看看你的佳作吧!我看看你畫了多少?要不要我幫忙添幾筆?”
蕭冰帶着凌雪和馬俊達上樓。邊走邊說着:“我才捨不得我的寶貝,給你作賤!”
凌雪和馬俊達來到了蕭寒的房間,面前擺放着蕭冰未完成的作品。
凌雪和馬俊達走上前,仔細觀察着這副奇異的畫作。瞬時間震驚了。
馬俊達忍不住吐槽:“蕭冰,你這不畫完了嗎?你騙我!”
蕭冰冷冷的說着:“你以爲畫滿了就是畫完了?那就錯了,只要沒有達到自己想要表達的境界,它就是半成品。哪怕只差一筆!”
凌雪疑惑的說着:“蕭冰,你畫的確實很有意境,也很逼真,細膩。只不過,你要表達的是什麼?我們怎麼也看不明白!總感覺它不是一副,只爲了美觀而存在的畫作!”
蕭冰淡漠的說着:“我也不知道我要表達什麼?三年前我就想畫一副這樣的畫!就是隨心畫,不去想它的存在合不合理。所以,我才感覺它沒有靈魂。它少了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何讓這副畫,直擊人的內心深處,達到過目不忘的目的!名字我也沒想好!”
所有人都詫異的看着蕭冰。
蕭寒想了想,微笑的說着:“我倒是想了個名字,不知道是否合你意?”
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詢問:“什麼名字?”
蕭寒微笑着說道:“就叫做‘漂流瓶女孩’怎麼樣?睡在漂流瓶裡的女孩,不就是漂流瓶女孩嗎?”
所有人白了蕭寒一眼。
馬俊達吐槽道:“這個名字我也會起。倘若,我畫一隻豬和一隻狗,那我的畫名就叫做,‘豬狗’?”
所有人都被馬俊達的話逗笑了。
史一程也在絞盡腦汁的思索着畫作的名字,他說出自己認爲稍微有一點內涵的名字:“‘深藍色的憂鬱’,如何?大海,深藍色,女孩表情憂鬱。如何?”
凌雪吐槽道:“可是我怎麼感覺,這個女孩好像已經死在了漂流瓶中。所以纔是漂浮着的!”
馬俊達附和道:“對啊!我也想到了一堆名字,海葬?歸天?葬愛?葬情?葬心?葬禮?”
這時,蕭冰突然用是指抵住太陽穴,搖晃着腦海。
蕭寒立刻攙扶住蕭冰,擔憂的問道:“蕭冰,你怎麼了?”
蕭冰認真的說着:“就在馬俊達說那些名字的時候。我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名字,那個名字就是這副畫的核心。可是它閃了一下,立刻消失了。我的靈感哪裡去了,那兩個字是什麼?是什麼?”蕭冰表情痛苦夾雜着惋惜,她看起來非常難過。
所有人都安慰着蕭冰。
凌雪安慰着:“沒關係,你已經畫的很好了。你的靈感或許,一會還會出來的!”
史一程也惋惜的說着:“是啊!靈感是不可以強求的?”
蕭寒緊緊的抱着蕭冰,沉默着。
馬俊達突然跳過來,一本正經的說着:“蕭冰,你說我剛纔隨便說的這些名字中,就有你的靈感對不對,那我再說一遍,你不就記起來了?”
馬俊達張開口,卻發現自己並不記得剛纔隨口說出的詞語!他使勁的拍了拍腦袋!
蕭寒閉着眼睛,想了一下,認真的說着:“他依次說的海葬、歸天、葬愛、葬情、葬心、葬禮。”
馬俊達不可思議的看着蕭寒,吐槽:“沒想到,你的記性還挺好。”
史一程笑着說道:“不是他記性好,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言行負責。”
蕭冰掙脫了蕭寒的懷抱,她閉着眼睛仰視着。一滴淚珠停留在她的眼瞼。她無奈的搖着頭,說着:“我只能記起名字中有一個‘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