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內衣模特,沒有憑兇器而平天下的雄心壯志; 只想着哪天攢夠了錢可以去實現像奢侈品一樣的夢想。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袁澤這個登徒子冷不丁地闖入我的生活, 他仰躺在沙發上,氣質慵懶,似笑非笑,“許可,要不我養你吧?” 我反問他,“養多久?一個月,一年,還是一輩子?” 袁澤左手擁着大衛(一隻德牧),右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稍作沉吟道,“先養着,看看水土服不服!”我以爲灰姑娘的夢做做也無妨,可事實證明水晶鞋不是你想穿就能穿的。 袁澤像個精分患者一樣,人前放蕩不羈,人後沉着冷靜,讓我傻傻分不清! 再見面時,我成了可以對着別人的兇器指手畫腳的內衣設計師, 而本該平行而走的那個人卻強勢入侵我全新的生活。 電梯裡,抓住那隻圖謀不軌的爪子,問道,“手賤,欠剁;空虛,缺老婆,敢問袁先生你屬於哪一種?” 說完,看着那帶着危險氣息不斷逼近的身體,我纔想到精分患者一旦病發,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