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內殿裡,當中擺一張碩大的大理石牀,牀上躺着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身邊各臥一個身材強壯的男子,同樣的赤身露體,正一人握着一隻豐挺使勁的吮吸着,而她的身上,還懸宕着一個體魄強勁的男子,肌肉糾結,正將她的兩腿扛在肩上,腿間發力,奮力抽插。
那女子雖只露出些局部,然而不難看出,她的身材極爲美好,美好得讓每一個女人都心生嫉妒。
只是這樣一個人,這樣的美,爲什麼聖王自己不拿來享用,偏偏要……
女子再次爆出一聲尖叫,似哭喊,又似歡愉,身子亦隨即震顫起來。
可是那個男子並沒有停止動作,而是更加猛烈的進攻。
她呻吟着,扭動着,掛在男子肩頭的玉腿線條美好,形態曼妙,正在痙攣般的晃動,說不清是在掙扎還是在享受。
即便如此,她依舊是感覺到了來人。
她微偏了頭,看向這邊……
天啊,她實在是太美了!
大眼睛由衷讚歎。
她就從未見過這麼美麗的女人,那眉那眼,那鼻那脣,那因爲情慾而浮出粉色的兩腮,皆是橫溢的嫵媚與妖冶。
世間怎麼會有這麼美麗的女人,美麗得無以復加,美麗得像神,像仙,像妖,美麗得讓每一個女人在她面前都自慚形穢。可是她爲什麼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生着罕見的七彩長髮,雲霞般的鋪了一牀,隨着動作,彷彿還有霧氣飄散。
這當真是個稀罕的女子,可是爲什麼從未聽人提及?她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在這?她做出這等事,聖王還在跟前,她會不會……
對了,宮中除了守衛和太監,就沒有別的男人,那麼這三個男人是怎麼回事?而且,他們似乎只專注於這個女人,對所有人都視而不見。而聖王,怎麼一絲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大眼睛正思量着,就見那個劇烈運動的男子猛的往前一衝,身子震顫,終於漸漸停了下來。
她就彷彿也跟着捏了把汗一般,如今終於鬆了口氣,卻見那男子雖然退了,卻從簾幕深處又走出個男子,同樣的身材強壯,肌肉糾結,渾身上下不着寸縷,腿間的昂揚驕傲的挺立着,伴着步子,還在輕微顫動。
他走到牀邊,分開那個女人的兩腿,腰桿只一挺,就沒入那女子的身體。
大眼睛幾乎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她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可是,她怎麼會做這樣一個詭異的夢?
恰在此刻,那個女人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
女人喘息着,眸底是醉人的波光,但她還是從那雙眼中看到了一絲不屑,一絲憤恨,一絲妒忌……
妒忌?她不會看錯了吧?這樣一個完美的人兒,竟會妒忌她?
然而她的身子忽然一輕,旋即落入一片閃着金光的黑中,鼻子因爲毫無準備,重重的撞在了這片黑上,卻是聖王的胸膛,竟如此的堅硬。
她想揉揉鼻子,卻被聖王緊箍在懷裡,隨後,嘴脣一痛……聖王竟是吻了她。
當即神智盡失,什麼感覺都找不到了。
她暈暈乎乎,不知所以,卻聽到一個聲音悠閒又低沉的響起:“王妃,今日可好?”
王妃?
她立即瞪大眼睛,四處張望,可內殿裡除了自己是個女人,就只有……
目光再次調向牀上那個女人。
王妃,難道是……
眼見得那個女人露出恨意,卻止不住衝擊身體的一波又一波愜意,於是那美麗動人的臉蛋上的表情格外詭異。
大寮的王妃是雲裔聖女,據說豔若天女,美貌無雙。只是自打她進宮,從未見過這位王妃。聽人說,王妃自從五年前小產後,就得了一種怪病,見不得人,而宮人的更換頻率很高,她縱然好奇,也無處打聽宮裡的動靜。而今,這位舉世聞名的王妃就在眼前,卻是,卻是這等模樣……
這到底是什麼病?
但無論是什麼病,如果是要靠跟男人在一起才能……聖王怎麼受得了?
不過爲了王妃的安危……
聖王真是天下最偉大的男人!
她的思維剛進行到這,這個抱着她的偉大的男人就將大手探進她的衣襟,抓住她胸前青澀的豐挺,使勁一捏。
一種異樣的感覺霎時襲遍全身,她當即輕吟一聲,弓起了身子。
然而這似乎只是聖王下意識的動作,就好像看到一盤新鮮的菜轉到面前,於是隨便伸了筷子嚐嚐鮮。
他坐在寬敞的烏檀木雕縷花的軟榻上,將她橫置懷中。她的赭紅的宮裝已然敞開,露出被他肆虐過的雙峰,彷如夕照白雪,嫣然誘惑,而與稍顯粗糙的衣料相比,更添細嫩動人。
因爲有着那樣一幅活春宮,令人覺得此刻再如何放肆都不甚難爲情,何況還是同這樣英武不羣的人?
屬於人類原始的衝動被激發,她難耐的扭動着身子,呼聲愈發急促嘶啞,大眼蒙上一層霧氣,期待而渴求的等待這個偉大男人的垂憐。
可是男人的目光卻只盯着王妃,脣角勾起,露出無限的興味盎然。
“王妃,這幾個專爲你調教的力士,你可還滿意?”
夏語冰高叫一聲,狠狠咬在那個正在她身上聳動的男人肩上,似是要將他推開,然而玉腿一勾,卻是更緊的盤住了男人的腰。
千羽翼點點頭:“看來這回的‘玉女逢春’不錯,着他們再弄兩瓶來……”
立在身後的宦官連連點頭。
千羽翼仔細查看下夏語冰的狀態,補了句:“可以再猛烈點……”
夏語冰怒不可遏:“千羽翼,你不得好死!”
千羽翼哈哈大笑:“我的聖女,你覺得你如今的詛咒還會靈驗嗎?”
夏語冰咬住脣,惡狠狠的看他,然而她的身體卻不受情緒的控制,在那個力士的狂猛進攻下,再次劇烈顫抖,可是,未等餘震稍歇,那個力士就退出身子,轉而換了一個人,繼續挺進。
“千羽翼,我要殺了你!”
夏語冰扭動着身子,卻只是死死抱住身上的男人。
“若是你還有那個本事,本王隨時恭候!”千羽翼以手支額,換了個姿勢:“可是你還有這個機會嗎?你用了玉女逢春,隨時隨地都需要男人,否則,連豬狗你都不肯放過。而我,就調教了男人來伺候你。看,我對你多好,你竟然要殺我,豈非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