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見?還淪落到現在的地步?且不說三年前我見沒見過你,我現在很過得是有多讓人不忍直視?我哼了一聲打斷她的話,“廢話少說,我問你,你冒充我接近他們父子到底有何目的?還有,我這一路上遭人追殺,是不是都與你有關?昨夜去暗殺我的人,也是不是你派去的?”
她眯着眼看着我,“防人之心不可無,你還是那麼笨。不過,昨夜可就別冤枉我了!”
沒想到她竟然那麼爽快地承認了,我配合地點頭。“我也覺得我很笨。”
她大抵沒反應到我會這樣回她,反應過來笑得花枝亂顫,我也跟着笑了笑,然後一掌劈到她頸項後,她措手不及,跌倒在地上,幾近昏迷,我蹲下身子,賤賤地靠近她臉蛋,“所以啊,笨人有笨招,一不做二不休一掌劈暈你,簡單又粗暴,滿意否?”
但見她滿臉再無笑意,眸中迸發的滿是討厭,“無論多少年過去,你還是個沒教養的野丫頭!我真後悔小瞧你沒教養的程度了!”
她冒充我,反過來還要與我談教養?
“教養是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再敢惹我,我就讓你桃花灘水深千尺,不知李白死沒死。”
把她的低胸衣服往上扯了扯,“你呢,下次冒充我的話,能別把胸口衣服整太低麼,你又不像我這般有料,對吧?”
“……”
“學聰明瞭?當啞巴了?很好,這次呢,就當給你個教訓,你自己好自爲之,哪裡來,哪裡去。”
她別開臉,欲撐起身子。
我嘿嘿一笑,低頭給她講了一個故事,但見她美眸越瞪越大,“呵,你定然也會有求我的那一天。”
這樣一個美人,我着實有點心軟,於是我只再多劈了她一掌。
見她暈過去後,我便拿繩子將她捆起來,塞進牀底。這活我乾的順溜,想當年在谷底的時候,我把一頭老是跟我對着幹的母豬就這樣藏在二月雪的牀底。整整七天,都沒有人發覺。悲催的是,最終竟連我也找不到那母豬去哪了。誰料,後來有一夜我從牀上滾下來,這才發現那頭母豬正嬌弱地躺在我牀底下。它含淚看着我,我也挺感動的,它竟還頑強的活着。同牀共枕十多日,我便很大度贈了它個新名:豬堅強。此後,我讓它向東,豬堅強絕不敢向西。
而我方纔跟她說的,正是這個故事。
拍了拍手,我想着是待會該如何跟阿狸父親解釋,卻聽小包子的聲音從院中傳來,“孃親,父親回來啦!”
我一驚,直覺拔腿就跑,畢竟我這樣憑空解釋,他如何能相信?對,我要想個辦法讓那小冒牌自己親口承認。這廂我剛擡腿欲跨過門欄,男子低沉的聲音已經到了門前,“阿狸越發懂事了,阿鳶,過來看下爲夫給你買的東西可合心意?”
他攔住了門口,這讓我怎麼跑。
等下,他喊的是,阿鳶。難不成他的妻子也叫這個名字?
失神間,他竟已離我只剩下幾步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