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不知什麼時候,朱麗萍已穿上睡衣,鑽進江帆的被單裡。
江帆感覺無顏以對,閉着眼睛一聲不吭。
你是不是後悔剛纔做的事?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做對不起智鑑?麗萍輕輕抱着江帆手臂,在他耳邊柔聲地說。
江帆感覺脖頸癢癢的,他微微點點頭。
其實你用不着自責,你這是在幫他。
什麼?我這麼做還在幫他?
是的。我跟你說……你答應不生氣我纔跟你說。
你跟我說什麼?說啊!
你不生氣,我才說!
我不生氣,我跟你生什麼氣!
這可是你說的,你不會生氣的。麗萍軟軟的手輕柔地撫上江帆的胸脯。
胸脯上傳出一陣陣酥癢,江帆感到自己的心也已酥軟了,他也柔聲地說:說吧。
你要知道,我並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我跟你這樣,是因爲我真的喜歡你。另外,我還有一個目的。
什麼目的?一聽到“有目的”, 江帆馬上警覺了起來。
你別急,讓我細細說給你聽。當時智鑑娶我固然是因爲他原來的老婆身體不好,但主要的目的是想生個兒子。智鑑的大太太曾生育一兒一女,兒子是個傻子,女兒已出嫁。正因爲兒子是傻子,所以他需要再生個兒子繼承家業。可是我嫁過來五年了,仍未生育。智鑑嘴裡不說,我看他心裡是焦急的。是什麼原因遲遲沒生呢?照理說,我們的*很正常,我剛來時,智鑑一天至少要三次,而且時間不短。後來少了一些,現在一個月五六次是有的。兩年前我偷偷到銀山醫院檢查,醫生說我沒問題,可能是我丈夫精子活力不夠。但我又不好將這個結果告訴智鑑,怕他接受不了。我們倆感情是很好的,他很愛我,我也深愛着他。如果說當年嫁他是因我父親負債的無奈之舉,但在嫁了他以後,我已漸漸地愛上他,深深地依戀他了。不給他生個兒子,我覺得對不起他。
所以你就勾引我,讓我做種馬?江帆聽到這兒已聽出是怎麼回事了,他憤怒了。
不是的,不是的!你聽我說。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我這輩子不生就不生了。可是偏偏你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讓我心動。你的模樣,你的氣質,你的才華,正是我少女時代的白馬王子形象,我一見到你就愛上你了。如果我跟智鑑沒感情,我會毫不猶豫地扔下智鑑,跟定你。但我現在既愛智鑑,也愛你,都無法讓我割捨。我當然知道,作爲傳統的正經女人,既爲*,就不該愛你,更不該跟你這樣。但我找到了心理平衡點:我可以跟你這樣的,因爲這是爲了智鑑。於是我就想,如果能跟你生個孩子是最好了,這樣既能真正愛過自己所愛的人,也爲智鑑做件好事,對得起智鑑。要做到這一點,我還要看你喜不喜歡我。通過我的觀察,你是喜歡我的。你養傷前,你每次來我家,總是在躲閃我的眼睛,如果不是心裡喜歡我,完全可以坦坦蕩蕩地正視我,何必躲閃呢?你是見過世面的人,不會怕陌生而害羞吧?你來養傷後,一天見面幾次,你還是這樣。這就夠說明問題了。還有,我給你換藥時,你這裡總是翹着。
朱麗萍說這話時,抓了他一把,江帆馬上起了反應。
你看看,你又這樣了,你還沒夠啊?
江帆不由地撫上她的胸部,但剋制着讓她說完:你說。
我是過來人,能不明白嗎?我恨不得當時就跟你這樣。但想到你傷還沒好,怕傷了你的身體,就裝着什麼也不知道,也不來挑逗你。
你看看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就來挑逗我是嗎?
是的。
你這小東西!江帆已熬不住,一翻身就上去了。麗萍稍幫一把,一切就順順利利了。
這次時間更持久。完了,朱麗萍頭枕江帆胳膊,長嘆一口氣:唉,能跟你這樣,我很滿足,我成了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我也是。
你也是嗎? 我以爲你只知道一本正經地工作、工作、工作的工作狂呢。
我也是人啊。
你是人嗎?我以爲你是神呢!
你取笑我,你這小東西!江帆在她腋下撓了幾把,朱麗萍差點咯咯咯地笑出聲,又怕人聽見,捂着被子笑個不停。笑夠了她說:我恨表哥殺你,到現在我也不肯跟他見面,但現在想想,如果不是這件事,我們還沒這麼容易在一起呢。
倒也是。我鬼使神差到你這兒養傷,可能心裡就是因爲裝着你這個小東西。
今晚你一叫我小東西,我就知道我們倆今晚有戲了。
你這小東西鬼精鬼精的。唉,你剛纔這麼一說,我好受多了。你說你找到心理平衡,這樣,我也算找到心理平衡了。不過,這樣子我總好像欠申主任什麼似的。
你放心,我會補償給他的。
怎麼補償?
我不說。
你說不說?江帆的手又摸到她的腋下。
你饒了我,我說我說。如果我懷了孩子,接着還要做產,有一段時間智鑑不能跟我同牀。我知道他這個人,他少不了這個。我沒來前,他有個傭人做替代品,我來後把她辭了。我想多給楊金芳錢,讓她做替代品,現在就讓智鑑上手。這也算我們欠他的,補償還他。
你這小東西真鬼精,這也算是補償嗎?
沒辦法,只有這樣補償了。到時候你要不要替代品啊?
你又來取笑我!我不是申主任,我沒那麼奢侈,我跟你有過這樣就夠了。關鍵是別讓人發覺我們的事。
我知道你的人品,我從龔春蓮這件事上已經看出來了。這也是使我更愛你的地方。我們的事當然得小心,我想讓智鑑早點上手楊金芳,也是想萬一他們有所察覺,可以堵堵他們的嘴。
你可是什麼都想到了啊。
是啊,你看我對你是多用心呢!
那今晚我們倆會這樣,你也算到了?
當然啦。
那我是柳下惠呢?
怎麼可能呢?你那麼喜歡我,我又看到過你這兒,你這兒很正常啊!柳下惠是性無能,不正常的。
我是很正常,今晚真正讓你見識我很正常了,我讓你再見識見識!說到這個話題,又被麗萍抓着,江帆又蠢蠢欲動了。
麗萍攔住他,柔聲說:不要做了,你傷沒好利索,會傷你身體的。我也想的,但你的身體要緊。我們以後有機會的。
江帆只好轉移話題:那你還不想讓申主任去武臨?你是真心不想他去嗎?
我擔心他的安全是真心的,但又希望他能離開幾天。在這上面我很矛盾。江帆,我再跟你說個事。智鑑的女婿覬覦我們的財產已久,他想智鑑的傻兒子反正有沒有都一樣,智鑑的財產遲早是他的。智鑑也知道他的想法,不怎麼理他。他對我嫁智鑑很不滿,好幾年沒什麼走動,現在看我沒生,他纔來的多一點。對這個人以後還得注意,別讓他惹事。
他想財產就給他嘛,反正以後財產要分給窮人的。
是這樣嗎?智鑑可沒這個想法啊!
哦……我是說如果社會發生變革的話。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智鑑也不肯給他,智鑑想再生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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