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萍走後,江帆心情久久不能平息,今晚的情景太讓他激動了!他側耳細聽,他聽朱麗萍在跟楊金芳講話,在洗澡。想到她在光身子洗澡,又是一陣臉紅耳熱。後來聽到朱麗萍一直在聽音樂,他嘆了口氣,脫衣上牀睡覺。但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他在回味剛纔的事,還想到了很多很多。很長時間才朦朧睡去。
朦朧中,他感覺有人在吻他的臉,睜眼一看,黑暗中看見朱麗萍兩隻發亮的眼睛。朱麗萍穿着月白色的緞子睡衣,半敞着胸,雪白的胸部發着白生生的光澤,她像個仙女伏在他身邊。他睡前一直在想象着她的身子,一見如此,立刻熱血上涌,腦子“嗡”地暈了。他飛快地翻身趴在她身上,對着她的嘴脣就狂吻起來。接着手也不閒着,在她的胸脯上狠狠地亂摸。
朱麗萍一聲不吭,一動不動,任他作爲。江帆知道自己在夢裡,這種事在睡夢裡無數次出現的,只不過朱麗萍穿的衣服不是這種。他的手在她胸脯摸了一會兒,慢慢地下滑,滑到了柔軟平滑的腹部,在那裡停留了一會兒,繼續往下。他的手觸到了一團亂草般的地方,隱隱有些溼潤。他一驚:莫非不是夢?以前做夢可沒有過這感覺啊。
但是此時的他已控制不住自己,快速剝去身上唯一的內褲,像以前做夢一樣,抱着麗萍就要進去。可是搗鼓了半天,就是進不去。他又是一驚:咦!以前都很順利的啊,真的不是夢?不過此時已容不得他多想,麗萍已幫他完成了進入。他感覺已到達了仙境。
一陣子胡亂的動作,很快一泄千里,跟平時一模一樣。江帆翻身下來,頭枕枕頭,閉上眼,舒服地大口喘氣。
有人拍他的臉,並在說話:怎麼?睡着了?
啊?江帆猛然一驚,翻身坐起來,揉了揉眼睛:不是做夢嗎?
身邊的朱麗萍發出輕輕的笑聲。他轉頭一看,果真麗萍躺在旁邊!玉體橫陳,白皙的身子發着光澤,身下是緞子睡衣。
真的不是做夢嗎?
你是不是經常在夢裡跟我做這事?
完了完了,我剛纔都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以爲我還是在做夢呢!
夢跟現實有什麼區別嗎?你以前夢裡把我做了,現在真把我做了,一樣啊!
那當然不一樣,夢裡做跟你沒關係,真做了我怎麼對得起申主任啊?
書呆子,做了就做了,有什麼對不起的,說不定你是爲智鑑做了好事呢?
什麼做好事,做了這種事還做好事?
是不是好事我以後慢慢跟你說。朱麗萍也坐了起來,從後面抱住江帆,豐滿柔軟的胸脯緊貼江帆的後背。麗萍的肌膚一捱上江帆,江帆便有通電般的感覺,身體立時有了反應。
朱麗萍伸手抓了他那裡一把說:還說對不起,怎麼又想了?別想那麼多了,想了就來吧!說着把江帆扳倒,翻身伏上去。
江帆已情不自禁,雖然心裡想着不該這樣,但身不由己。他一翻身,把麗萍壓在下面,就要進入。這次順利多了,在麗萍的幫助下,一下子就長驅直入,而且持續了很長時間,搞得麗萍直哼哼。
麗萍在下面幽幽地說:還是師兄能幹,比他厲害。
兩人氣喘吁吁,江帆汗流浹背。完了朱麗萍光淋淋地跳下牀,取過江帆的毛巾,給他擦汗,一邊擦着,一邊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你辛苦了,休息一下。
江帆蓋着牀單靜靜地躺在牀上,激情後的平靜,使他腦子格外清醒。此時的他,心情複雜,思緒萬千,舒適、暢快、愛戀、愧疚、懊悔、自責——百感交集。剛纔的事的確酣暢淋漓,讓他感覺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美妙,但他覺得實在不應該走到這一步。他現在不得不認識到自己喜歡麗萍,或者說-是愛她。以前認爲自己僅僅是欣賞她,其實是自欺欺人。他愛她的美麗嬌媚,愛她的文靜淑雅,愛她的善解人意,愛她的溫柔體貼。然而,這是一份不應該有的愛。因爲她是有夫之婦,而且她的丈夫不是別人,是目前最重要的統戰對象。太不應該了!犯如此嚴重的錯誤,怎麼對得起黨!當時到她家養傷就是錯誤,太自信了!太相信自己的理智,太相信自己的自控能力。特別是當發現自己掉進情感漩渦時,並沒有及時自拔。其實很簡單,在此前,發現自己將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時只要換個地方養傷就是了,正好像與龔春蓮之間的感情,換個地方住就可以及時斬斷情孽。爲什麼跟龔春蓮做得到,跟麗萍就做不到呢?難道自己內心深處更愛戀麗萍?看來男女間的情感真是魔鬼!它讓人情不自禁,讓人無法把握自己,讓人去犯無法彌補的罪過,讓人明知故犯,讓人一失足成千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