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時候去見見她了。這麼久,應該不會忘了我吧?”
周衝自嘲一句,點點頭,記下宅男女神的活動地址。這次去樑家被阻擋了去路,便不再去第二次了。反正自己這下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離開中海,有的時間去接近徐茹。畢竟,走火入魔的徐茹想要緩解疼苦,必須得靠他這個神醫才行。
於是,轉身直奔青廬而去。來到青廬,剛進門便發現玉羅剎正和紫萱聊得火熱,也不知道聊些什麼。但是看紫萱的表情,挺高興的。能讓紫萱這種臉上明顯帶着‘生人勿近’表情的人發笑,玉羅剎手腕不錯嘛。
“二當家的,我回來了。”周衝站在門口揮一揮手,微笑着說道。
紫萱聽見魂牽夢縈的聲音,先是一愣,緊接着纔回過頭望向大門,一見到到周衝,瞬間就淚眼漣漣了,緊接着迅速飛奔過來,緊緊抱住:“周衝。。。”
二當家這麼飛奔而來緊緊抱住自己,周衝覺得有些太過於熱情了。他趕緊說道:“二當家,你怎麼越來越脆弱感性了?這不是你的風格呀。”
周衝哪裡知道紫萱早已將自己當成了丈夫,久別重逢,這已經算壓制了。如果不是玉羅剎在那,早就擁吻上去了。
“討厭!”
紫萱哭着笑罵一聲,小女兒姿態十足。
周衝見此,完全凌亂了:這還是當初那個冰冷的二當家嗎?與此同時,他心中終於察覺出了異樣:二當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難道是她對我有意思了?
周衝不是個自戀的人,但這一刻他不得不往這方面聯想,因爲實在是有夠明顯。
就在這時,玉羅剎過來解了個圍,她故意大聲說道:“周衝,你回來了呀。”
周衝心中對她還有些惱恨的,但現在這個情況下,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有臺階下,趕緊說道:“嗯,回來了。”
這時,紫萱也意識到了有外人在場,雙頰飛上兩朵紅霞,趕緊低下頭去,微作沉默,便順口說道:“周衝,你跟你同事好好聊吧。這幾天你同事一直過來玩,我先去準備一下午飯。”
說着,便進了門。
這時,玉羅剎又臉色微帶些古怪的笑道:“那謝謝嫂子了啊。”
“不客氣。”紫萱回了這句,臉上更加紅了。
待到紫萱進屋後,周衝也就不掩飾他臉上的怒氣了,板着臉對玉羅剎質問道:“你究竟想做什麼?怎麼陰魂不散啊你。”
“我……”玉羅剎一陣語塞,接着挺了挺胸膛,很是義正嚴詞的回答道:“我這都是爲你好。”
“爲我好?”周衝一下子就納悶了,這算哪門子的爲我好?自打自己來了中海這不到倆小時,已經添了兩次堵了。
見周衝一副納悶的樣子,玉羅剎左右掃望了一下,也不管那麼許多了,直接說道:“你去樑家,就是想調查徐茹的是吧?我不怕告訴你,徐茹現在身邊高手雲集,你真動起手來,在人家地盤上,不一定能得到好去。還有,我可是一直在紫萱面前說你的好話,你那麼多紅顏知己的事情,我可是半句都沒提。你說,我是不是爲你好?”
玉羅剎氣鼓鼓的將這一摞說完,周衝愣了一下,前面一個倒是爲自己好。後面那個,就有些無厘頭了吧?他還寧願玉羅剎什麼都說了,因爲他雖然對紫萱動了情愫,也不想誤了她的幸福,畢竟自己算不上什麼好的歸宿,而且還要與那麼多女人分享愛情。
只是,現在他也不想追究後面那個了,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玉羅剎前面那句話,他問道:“徐茹身邊有很多高手?”
“你才知道啊,要不是因爲這個,我會趕過來嗎?還有你認爲中央爲什麼會突然把你調到中海來?要知道這可是突然打破了中海官場平衡的調令,沒有點秘密任務至於這麼做嗎?你那縣委書記不是當的也非常不錯嘛!”玉羅剎索性就全盤托出了,也不隱瞞什麼東西了。
“我被調到中海來是因爲你的關係?還有秘密任務?”周衝突然明白了什麼,只是他怎麼都沒想到這件事居然跟玉羅剎有關係,原先他以爲是他太爺爺從中做的工作。
“當然啦,不過現在不能告訴你,因爲我也不知道任務是什麼。”玉羅剎很誠懇的將底牌都掀開了。
周衝倒是相信玉羅剎不會騙自己,畢竟有過生死與共的經歷。他蹙着眉頭想了想,還是沒弄明白究竟是什麼秘密任務。想來,這個任務不會太輕,正如吳文翰所言,中海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比京城還要派系林立錯綜複雜。
很快,紫萱便張羅好了飯菜,周衝三人有些尷尬的吃完了飯。吃完飯後,周衝趕緊找了個理由告辭了青廬,直奔市政府而去,他得去組織部報個到,然後在組織部的安排下前去黃埔區任職。
周衝之前在化新縣當縣委書記的時候是正處級,現在調任到了黃埔區當副書記,雖然說是個虛職,但在級別上卻又提了一級,是副廳級了。雖然說周衝將年齡加大了六歲,但二十六歲多一點就是副廳級說出去還是極其牛掰的,或者說是創造歷史性的。
很快,周衝便來到了市政府,不一會兒就找到了組織部,在問了兩個科員之後,找到了專屬領導。一進領導的門,周衝是傻眼了,因爲裡面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以前的對頭:徐禾禾。
徐禾禾見到周衝進來也是十分訝異,當下他便開口說道:“你是誰?進來幹嘛?”
言語之中透着股輕視,覺得周衝這個賣狗皮膏藥的沒資格來他這兒玩耍。他這麼狗眼看人低,周衝也不理會,他直接邁步走到徐禾禾辦公桌前,拿出那份調令啪的一聲拍在徐禾禾面前,硬梆梆的說道:“趕緊蓋個章,我沒心思跟你說話。”
徐禾禾見周衝態度如此不好,心裡很是氣憤。但還是按住脾氣,拿着那份調令看了看。一看之下,完全震撼住了:這傢伙竟然是新來的區委副書記?副廳級待遇?
徐禾禾混了個要死也纔是副廳級,可眼前這小子去年還是一個賣狗皮膏藥的赤腳醫生啊,怎麼可能一年不見就成了副廳級大官?
他是個在官場混的人,所以他知道官場有多不好混,他就算是開了個掛,也熬了十來年才熬到副廳級。可眼前這傢伙一年就當到了副廳級幹部,他怎麼可能相信。
當即,他便扣下文件,慢條斯理的問道:“你之前是縣委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