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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峙?”蘇慶秋初始有些心虛,但轉而一想到身後的蘇匡山,他便頓時氣勢昂揚了,九房近來漲勢明顯。蘇嵐更是任了濟善堂的三大巨頭之一。作爲蘇嵐的嫡親孫子,區區一個蘇峙又算什麼起來:“什麼殺人滅口,此人膽敢污衊我,那我便要教訓一下。怎麼,連匡山公子的事情,你也要管嗎?”
“蘇慶秋,事到臨頭,你還要狡辯?”蘇峙根本沒有讓蘇慶秋繼續張狂:“給我拿下!”
蘇慶秋顯然還沒搞明白局勢,厲聲呵斥:“幹什麼,我可是匡山公子的人。你憑什麼抓我?”
“其他的且不論,就憑你盜竊庫房絲綢,我就敢把你拿下!”蘇峙看向略帶猶疑的部下,有些不滿:“還愣着做什麼,我已經獲得了最高權限,此次,所有涉案之人,全部給我拿下,綁到衙門裡!”
“喝!”蘇氏護院隊不再猶疑,得了最高權限,那豈不是說……公子他回來了?
蘇慶秋顯然也想到了這一茬,頓時腳步有些軟:“不可能,公子明明在書院,怎麼會可能出現在善化?你肯定是框我!我乃是蘇氏族人,沒有宗主的允許,你敢綁是越權行爲,狗~娘養的蘇峙你給我記着!”
一干護院不再猶疑,立時便逼上連給其淘寶的機會都沒就綁了起來。
只不過蘇慶秋顯然不是個好相與的,掙扎着就要逃脫,口中罵罵咧咧的,這是市井潑皮的本性使出來,反正是不打算服蘇峙了。
蘇峙也沒指望蘇慶秋要服氣,皮靴塔塔塔地走來,登時便讓蘇慶秋覺得一個黑影移來,口中罵罵咧咧地還沒停,卻是一個黑影更是迅速地來了。
嘭地一聲,蘇峙穿着的那皮靴使者靴尖一腳踢過去,登時蘇慶秋也不罵了,嘴裡不知碎了多少牙,蘇峙又是一腳將蘇慶秋踩在地上,不準地轉着碾壓,一嘴血留出,蘇峙這纔將腳收回。
也不管這下蘇峙的臉上爛成了什麼模樣,看向圍觀者:“奉公子命,蘇峙涉嫌偷竊倉庫物資,非法倒賣,罪大惡極。今帶回審訊,定不會饒過一個壞人,也不會爲難一個好人!”
“走!”蘇峙一揮手,帶着蘇慶秋便走了。
這樣的場面還有許多,尤其是蘇水禾,更是親自帶着家丁,將還在青樓裡溫柔鄉里廝混的兒子親手給帶了回來。
至於蘇水華暴怒之下,如何借調了陶家所有護院快馬,又是如何將快馬飛傳,直接封鎖了整個楚練綢莊倉庫,那自然是不需一一細表。
總之,當蘇默白日快馬,夜晚舟師連夜趕回善化的時候。整個局勢,已然大變。
凌晨拂曉,蘇默便進了鄉下莊園,帶了數十個樸實莊戶進了蘇宅。
又一口氣衝到了護院隊,在清洗了護院隊的十數個敗類後,讓蘇峙帶着十來個人去抓捕蘇慶秋等人,便親自接管了護院隊的指揮權。
然後,整個蘇宅核心部分便被戒嚴了起來,五步一崗三步一哨。
將所有蘇家族人全部召集了起來,九房話事人集合之後,蘇默根本沒有多加商討。
對着蘇水西,這個蘇家族內的重要人物之一給了兩個選擇:“你想要蘇匡山死還是活?”
“想要活着,那便親自打折一條腿給我拖過來。要想死的,也行,讓衙役打折了丟地牢裡去,明日收屍。”
隨後,蘇默根本沒有再給蘇水西任何辯解的機會,便接連宣佈包括蘇慶秋在內整個超過二十人的名字,一一喝令抓捕。
當然,爲了蘇家這檔子事。整個縣衙也被動員了起來,審理的審理,定罪的定罪,整整一個上午,縣尉縣令們寫得的手都算了。
而陶家嫡長孫陶凌峰更是出面帶着一干護院,將整個善化的地下世界翻了個翻,將那些還未來得及出手的貨物給全部收了回來,而在長沙的行動也不慢,整個店鋪上下,先是被蘇默命令下的快馬騎從給圍了起來,隨後,照着花名冊,有一個綁一個裝上車便重新往善化回運。
而整個行動,蘇家也不在掩飾,直接道明瞭清理門戶,完事更是直接丟到縣衙裡面定罪。
只不過,那些最要案犯一個個至少都是先打折了腿再丟進去的。
而蘇默,也終於一連簽署了二十餘份開除宗譜的文件。整場之中,所有蘇氏嫡子,一干重要人物全部聚集於此,一個不落地觀禮。
蘇默沒簽署一份,都好似重錘在心一般。
包括被打得滿臉是血的蘇匡山,還有面色灰白,頹唐不已的蘇水禾。
及至最後蘇峙回來覆命,道是已經將蘇慶秋等人抓捕完畢,丟入大牢,衆人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蘇默連夜趕回,一點笑顏都沒有給衆人。如此雷霆之怒,如何不讓在場之人戰戰兢兢,唯恐再漏了幾個,擴散遷延到他們。
“族中除了這等事情,說實話,我很痛心!”蘇默目光掃視全場,這一刻,所有人無比清晰。哪怕是蘇默離開了數百里,已經去了衡州書院,去了千步高山之上潛修。
但宗主就是宗主,一回來,局勢便再次入手,整個蘇家,依舊以蘇默的意志爲轉移。
想到此處,所有人不由看向那個站在蘇默身後,靜靜默然,全部目光都只停留在蘇默身上的女子。
蘇默留在家裡的後手,着實太多了啊。
蘇默說罷,場內衆人齊齊不敢再落座,蘇水華和蘇水繁都是臉色最差的,不過都沒有推脫,起身自陳罪責。
場內氣氛,一時間凝滯到了極點。
甚至有那心虛的,被蘇默一個目光盯住,登時臉色煞白無比,隱隱就要站不直了。
良久,蘇默這纔將目光收回,淡淡道:“家族高速發展,金銀不盡地朝着族內涌進來。有些人是窮慣了,連臉都不要了,一點吃相都不講究就爭着將公家的東西搶進去。本以爲產業股權明白了,有些人那狗腦子也該清楚了點。沒想到,還是跳出來一批。”
“怎麼,家族每年數萬兩的紅利都不要了?”蘇默說罷,指着一干人:“也別都以爲做出一副好姿態,我就會暫且息怒,揭過此事。也別以爲爭着將錯攬在身上我就不好意思處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