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人心惶惶漢軍至

漢皇有德兮,降軍不殺,哀告歸寄兮,放汝翱翔。何不思故兮,各奔家鄉,居家團圓兮,永得安康。

不止是山丘之上的漢軍齊聲高喊,少數早就心有二心或者根本不想再反叛,只想回到家鄉和親人團圓相聚,安康生活,寧願被官府剝削,也不想再遭受這每日都有可能面臨死亡的兵卒們,口中也在輕聲附和或者心中無聲呢喃着那首漢軍臨時準備好的勸降楚歌。

一種詭異的氣氛悄然在大營裡飄散,每個人的臉上都似乎藏着幾分異樣,不說別人,此刻叛軍首領黃穰便是看身邊每個人都有一股懷疑的目光,樣子神經兮兮的。

沒辦法,漢軍這一招“四面楚歌”,不只是讓叛軍有人想逃跑投誠那麼簡單,還讓大營裡的各個人之間都充滿了猜疑之心,真是明謀的攻心毒計,黃穰即使知道中了漢軍的計策,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叛軍一處營帳裡,剛剛在自己渠帥命令下的一名漢兵洪七,正謹慎的張眼望向四處,小聲的與自己同隊伍裡的一名同鄉交談。

“大石,漢軍說了投誠不計前嫌,今吾二人不如帶家眷降之,如何?”洪七緊張說道,雖然面前這人與他乃是同鄉發小,知根知底,但是誰能知道這同鄉到底心意如何,如果這同鄉依舊要死硬叛漢,那麼對於洪七來說,直接和這同鄉說投誠漢軍,豈不是和自投羅網差不多嗎?

“七兄,正有此意,只是那沙蠻子看得甚緊,吾等若有異動,其必發現,到時非但吾二人性命不保,亦連累家眷,需慎重行事也。”

“正是,到時擇機便逃,再不撤吾等性命必休也。”

“善!”

簡短的對話一下子就確認了兩人準備聯手逃離的事情,他們口中所說的沙蠻子,卻是他們這一部的渠帥。那渠帥姓沙,看外人給他起的外號便知,這沙蠻子自然是起義的江夏蠻人,因武力不俗,被選爲他們這一部數百人的渠帥。

兩人都知道,這沙蠻子因爲非漢人的緣故,是絕對不會投降漢朝的,畢竟叛軍這一次反抗漢朝,能弄出這麼大的聲勢,都和他的江夏蠻人族人出力甚多有關。而他們江夏蠻人,本身就有祖先叛漢的前科在,再加上他們可不想繼續被被漢人狗官繼續剝削,所以要說他們是堅定不移的不會投降的,終究他們有着先例在先,投降的話,多數也是難逃一死,漢朝是絕對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容忍這些異族人的反叛的。

因此爲了行動的安全性,這兩人選擇將事情隱瞞,只等到時機一至,他們便各自帶着親屬逃離此地,各奔東西,兩人是再也不想在打仗了,只想回到家鄉故土,在接受漢朝的赦免之後,好好的和家人一起享受天倫之樂,。

這一幕其實不僅發生在洪七二人身邊,此刻在漢軍大營各處地方,也都有着無數竊竊私語聲。這些聲音裡多數都和洪七二人討論的一樣,許多叛軍兵卒在聽完漢軍所唱的楚歌后,都是不再想打仗,而是想回家了。畢竟今時不同往日,現在誰也不想和那個最近屢戰屢敗的黃穰有太多接觸,因爲大家都清楚,跟着無糧的黃穰繼續前進,最終的結果也是死路一條,他們可能不是戰死,便是餓死而已。

東方天空此刻已然發白,叛軍各部兵卒在用完他們的米湯後,便在各部渠帥的指揮下,帶着他們的家眷趕路,名義上黃穰對大家說的是去其他郡縣搶糧,而他們心裡卻是十分清楚,黃穰不過是營中無糧,再也耗不下去了而已。

長長的隊伍毫無章法的出了被燒了不少的叛軍營寨,兵卒們還好,都是剛剛喝了米湯,因裡面米粟較多從而保證勉強不餓,所以行軍還算正常。可那些跟在叛軍大隊後面的各部家眷,卻是因爲米湯裡只有湯,根本看不到幾粒米粟,是餓的發慌,走路也是困難之極,腹中空空之下,導致行軍很慢。

他們拖得叛軍主帥黃穰是焦急不已,因爲按照他們這樣的速度,恐怕當大軍南下,在黃穰還沒選擇好去那裡劫掠時,軍中幾已經無糧了。不過,對此黃穰卻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畢竟難道要他捨棄這些老弱婦孺嗎?

想想看,這些老弱婦孺可是黃穰手下叛軍大部兵卒的家眷,黃穰相信如果他現在甩開這些老弱婦孺,恐怕在那些攻心的楚歌的影響下,叛軍大營裡會直接暴亂,徹底和黃穰決裂,這對黃穰而言是根本不能發生的事情,所以即使那些老弱婦孺再慢,黃穰還是要忍受。

至於給那些婦孺和兵卒一樣的伙食,黃穰卻是絕對不會給的,因爲真要如此,恐怕再過一兩日叛軍就要全軍斷糧了。就是他剛纔讓兵卒食用的米湯,也都是嚴格計算了,保證自己的兵卒能有體力行軍而已,其他的則就算了,糧食本來就不多還能想其他的嗎?

只是,若是單純行軍,靠着嚴格計算糧食,叛軍倒是應該可以一路無礙的離去。可是,這一次一來本就軍心不安,僅僅走了數十里路,黃穰便接到各部報訊,陸續有兵卒帶家眷離去,少數人成功脫逃,多數都被抓住,都來詢問黃穰如何處置。

對此,黃穰權衡一番,本想選擇暫時看押那些兵卒家眷,如今情勢不利己,若是一味打壓,最終情勢必定是加快他軍隊崩潰的腳步,不過,卻因爲他手下心腹的告誡而徹底打消。

“渠帥,不可,軍法不清,切不可仁慈行事。”

“可軍中無糧,若用重典,全軍必亂也。”

“慈不掌兵,義不掌財,不用重典,必後患無窮,今日殺之,其若反,除之便可,正好省缺將軍心頭麻煩。”

當黃穰還在猶豫自己該如何抉擇之時,他心腹的這句話,徹底堅定了他的信心。的確,無亂黃穰手中糧草充不充足的話,他都要毫不猶豫的直接砍了那些逃跑的兵卒,因爲他手中沒有糧食已經是全軍的一個公開的秘密了,這也根本不需要驗證,就從黃穰給麾下兵卒吃的米湯就可以看出來了。

現在,如果黃穰斬殺那些逃兵,可能會適得其反,逼迫其他有二心的叛軍直接反抗,畢竟,對於其他的叛軍兵卒而言,留在叛軍隊伍裡,遲早也有可能因爲搶不到糧食而餓死,而不留這裡,選擇逃跑的話,也有機會帶家眷逃跑。反正,留與不留,逃與不逃,都有死得可能性,與其一直忍受飢餓而死,那麼不如現在就反了,能活着是自己的運氣大,活不了那就只能認栽,終究他們不想做一個餓死鬼而已。

不過,那心腹說得另一點,也是正中黃穰下懷,與其擔心斬殺逃兵,逼的麾下兵卒有二心反叛,不如現在就直接將那些有二心的兵卒一網打盡,以絕後患。畢竟,終究現在對於黃穰而言,目前最重要的第一事情是糧食問題,其次纔是兵卒逃跑問題。

說到底,黃穰現在增加糧食從而使軍隊斷糧延遲的辦法也就是開源節流而已,而所謂開源,自然就是往米粟裡多加水,煮成米湯,使人不至於餓死,而節流的話,那便就是減少吃飯的嘴而已,如何減少?當然是讓一些人,在不擾亂軍隊根本的情況下,徹底消失了。

至於如何不擾亂軍隊根本,那自然不是放了那些逃兵,允許他們離開,畢竟這樣的話,很有肯能讓其他兵卒跟着逃,徹底斷了軍心,所以,他只有選擇在合適的理由下,將一些兵卒合理的除去,即使會付出代價也不惜。

畢竟,與其因爲擔心糧食不夠,從而導致兵卒離心,不如現在在斬殺那些逃兵後,再觀察其他有二心的兵卒,一旦抓獲,就地處決,縱然有大規模的兵亂又如何?反正黃穰可以保證自己的心腹穰軍會聽命行事便好,這樣一來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其他,雖然這樣會讓麾下兵卒銳減,但只要保證糧食足以在自己手裡維持,穰軍的忠心不變的話,那些雜牌,就任由他們去吧。

陽光淺淺的照耀在平原之上,排成長龍似的叛軍隊伍,此刻都在看着他們隊伍左右兩側那數十騎手中拿着的首級。那些是逃跑的兵卒和他們的家眷的首級,在被叛軍的斥候搜捕到後,直接斬首,並且傳授全軍示衆。

叛軍裡面的大部分兵卒都知道這是黃穰在震懾他們,告誡他們千萬不要有其他想法,否則他們的下場就和這些逃跑的兵卒一樣。然而,按理來說嚴明軍紀,對一隻軍隊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可是此刻在黃穰的軍中卻是十分不利的。

事情正如黃穰原先所想的那樣,在明白逃跑也是死,留在軍隊裡每天吃米湯也會餓死時,大多數本來因爲忍受不了貪官污吏欺壓從而反叛的叛軍兵卒,最終也像他們當初選擇反抗漢朝一樣,選擇了反抗黃穰。

反正,如今漢軍已經通過歌曲告訴他們,一切既往不咎,即使他們沒有認證過這件事情,但是有許多人就是如此,在有了希望之後,根本不會考慮事情的真實性,就會爲了可能根本不存在的未來,而選擇一條可能根本沒有未來的出路。

在無糧、戰敗、未來無希望等諸多困難因素下,不少叛軍終於在一些早就有二心的漢人渠帥的“同死,不如反了”的高呼下,徹底發生了內亂。而這一幕,也正是黃穰權衡之下願意看到的一幕,他現在急需要消滅一些心有二心的人,從而減少軍中口糧的支出。

空曠的原野之上,只見令人驚訝的一幕就此發生,曾經縱橫江夏、廬江二郡,打的官軍根本擡不起頭來的黃穰叛軍,就在這原野上自相殘殺起來。

叛軍軍陣裡交戰的雙方十分明顯,一方是以黃穰心腹穰軍爲主的精銳部隊,另一方則是在裝備人數都不如前者的叛軍雜牌部隊,事情的結果也不需多想。原本會發生內亂的一幕早被黃穰想到,自然提前命令穰軍兵卒做好準備了,再加上穰軍的伙食、兵甲裝備也都比雜牌部隊好上不少,那些叛軍的雜牌部隊還能有什麼下場?

只見得戰場兩方在相持了一陣之後,便出現了一邊倒的局勢,準備充分的穰軍迅速的便將叛軍雜牌不對的攻勢擊退,然後將那些匆忙反叛的雜牌部隊就地分割,利用他們原本在軍隊裡面互不統屬的一點,分次進攻。

短短的數刻功夫,便有數支幾百人的雜牌部隊,從渠帥到麾下兵卒,凡是反叛的,都被穰軍徹底擊殺,而這殺戮,還未停止……遠處被人保護的黃穰,靜靜看着自己麾下自相殘殺的鬧劇,雖然心中不捨兵力大減,然而畢竟這是戰爭,現在對他而言,能安全撤退纔是正理,而要安全撤退的話,就必須有糧食,並且部隊不會因此擾亂,所以這些雜牌部隊的死不可避免。

至於兵力,在黃穰看來,也就是一時心疼而已,待他們找到合適地方,有了糧食,到時候再到處拉壯丁便可,反正既然此次他已經沒了攻陷舒縣的希望,那就只能當流民軍了。而既然是流民軍,自然是搶劫各種可用東西,將那些底層百姓強逼入軍隊而已,到時候自己手中有糧食,自然又可以聚集起一支人數可觀的軍隊了。反正,對與四處流竄的流民軍而言,人,卻是最不會缺的東西,

就在黃穰心中不斷大喜之時,遠處傳來的一陣陣“嗚、嗚”號角之聲傳來,當場便讓他大驚,如遭雷擊,循聲望去,只見得數百騎漢軍騎士正策馬洶涌而來,在他們後方,還有一支數千人的漢軍兵卒一齊殺來。

漢軍竟然又殺來了,他們不是爲了擾敵才劫營的,怎麼還會再來?當然,現在不是黃穰想這事情的時候,讓他大驚的是漢軍來的不是時候,因爲此刻他的軍隊依舊在自相殘殺之中,若是漢軍襲擊,他們根本沒有好的辦法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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