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果嘗過一回痛快淋漓的風景,寫過一篇杜鵑啼血的文章,與一個賞心悅目的人錯肩,也就夠了。
野史載,京城有一山於皇城郊外,常年青蔥,名掛月峰。山腳有一莊名玉瓷山莊,佔地宏廣已不可考。朝代雖不可考,但那一莊繁華卻留於汗青。山莊呈對稱分佈,莊西南,青草蔥鬱,莊前有河,對岸百米來是莊嚴皇城。暫稱該國爲燕國,其國姓燕。
山莊進來大門,便是層翠隔障,旁有小池,中有小徑,通內洞開,廳有幾房。題匾“芷煙殿”,殿後有荷塘,塘之大,與廳想照,塘上有廊,建於水上,曲折迴環,水中有亭,名品茗亭。塘後有院,名知徵齋。往後,莊分兩側,左側兩院,前爲鏡商樓,後爲漱宮閣;右側亦兩院,前爲絲羽軒,後爲海角館。院院相通,廊徑相扣。
莊後有園,名天音園,系玉瓷山莊主人天音夫人所在。
野史明載:“莊似樂坊,女不接客。欲往者,以僕告知。往來者,非富即貴。”
歷史的東西不是我們哪一個所能判斷所能左右的,歲月給了它們很多不一樣的定義,但是文字施捨了我們漫談歷史的權力,於是,歷史的故事也開始成爲了每一個人筆下的世界。
席慕容說:“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爲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讓我們結一段塵緣……”在哪一個橋段相遇,在哪一個錯肩剪輯,生命的美麗之處在於它永遠是現場直播,沒有彩排,我們預料不了下一秒誰將與你並肩攜手。
讀情詩總會讓人變得矯情,沒有預料的腦海裡便無法抑制的出現秦淮八豔的婀娜。不是因爲她們有多美,單隻爲她們難得的心性。《紅顏》裡寫的是五個性格各異的樂姬,在江湖裡,在官場上,在感情中,誰也不能逃脫命運。
宮商角徵羽是音律裡的“五聲”,我不通音律,對於這其中的奧妙也不瞭解,只是當朋友提起時就覺得美得很,於是就用了宮商角徵羽來村託文章,讓自己也文藝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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