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被夏侯靖一路抱向透雲閣,還未來得及看下週圍的風景,就這樣被這霸道冷漠的男人直接帶到閣中小居。
途中無論雲若怎麼掙扎,夏侯靖都毫不理會,反而擁着她的力道更緊,似是要將她捏碎一般。
終於進了門,沒等雲若喊出那聲:“放我下來!”夏侯靖便冷冷將她往牀上重重一扔,道:“有關方纔那人的所有事,一律忘了!”
見雲若似要反駁,夏侯靖挑了下眉,傲然俯視着她,一字一定說了二字:“聽話。”
說完,他冷哼一聲,然後一把拉上了門離開了。
雲若趴在冰冷的牀上,一臉訝然的望着那被緊關的大門,徹底失了笑。
這時忽聽身旁傳來一聲巨大的響動,雲若心頭一顫緊忙望去,原是早先來到透雲閣的憐香。
只見她手上的茶壺已然掉落在地,碎成一片片,一張臉如石雕般怔然,驀地腿上一軟攤倒在地。
“主……主子,剛……剛剛那是皇上嗎?皇上,皇上怎麼會……”
聞言,雲若忍不住擰了眉,着實不愉快的道了一句:“誰知道這男人在發什麼瘋?”說着,她若有所思的放低了聲音,“難不成是爲了報復剛纔……”
“報復?”憐香眨眨眼,猛的一驚趴到雲若牀邊道,“主子,主子您是不是又做了什麼事惹怒了皇上!”
雲若不由回想到內殿一幕,抿抿脣上仍染着的一點紅暈,僅道了聲:“無事。”,然後翻過身,轉移了話題,“香兒,能替我找點傷藥來嗎?”
憐香聞言,不滿足的努着嘴,晃悠悠的起身,道:“知道了主子,奴婢這就去太醫院領點傷藥,主子您待會一定要告訴我!”
言罷,憐香終於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
聽到腳步聲漸遠,雲若這才稍稍翻過,下頜壓在疊放的手背上,似是有些出神。
指尖拂過紅脣,炙熱溫度彷彿仍舊殘留。
不經意的,多了絲複雜的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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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雲閣外。
夏侯靖剛從門檻踏出,就看到正如看好戲般在門口含笑等他的寧北凡。
只見寧北凡無邪一笑,傾了身,刻意拉長聲音道:“微臣給皇上請安!”
夏侯靖頓步,似乎一點也不想看到面前之人,遂雙脣微啓,冷冷道:“警告你,離這個女人遠點。”
寧北凡若有所思的摩挲下下頜,側身望了望閣內,然後饒有興趣的說:“微臣記得慕雲若只不過是只會哭哭啼啼的柔弱女子,今日再見,卻完全不同。也不能怪微臣,這般在意了。”
夏侯靖聞言,冷冷說道,“朕的女人,不勞左丞相在意。”
寧北凡哼哼一笑,眼中大放異彩,“皇上可有發現,現在皇上的神情,就像是偶得珍寶,不願他人覬覦那般。過去提到慕雲若,皇上可不是這般神情。”
夏侯靖欲走的腳步,倏然停住,他側眸看了看寧北凡,確是沒有否認他的話。隨後轉聲說道:“朕的事,不用你管。反倒是你大半夜來朕的寢宮,不會只是來尋死的吧?”
寧北凡呵呵一笑,自懷裡掏出一張折住的紙條,凝聲說道:“微臣當然也會將功補過。”說着,便將那張紙遞給夏侯靖,同時神情也不再輕挑,冷靜而道:“宮外有人探到慕家的動靜了。”
夏侯靖接過,抻開,脣角倏然揚起了一絲不易發覺的弧度。然而就在下一刻,他卻倏然捏住紙條對着旁邊暗處低喊了一句:“給朕出來!”
一語落下,寧北凡亦隨聲向那方看去,只見灌叢沙沙作響,然後便失去了動靜。
寧北凡見狀,長眸中劃過一縷碧色凜光,微微一笑道:“看來對這寶貝好奇的人,還真是不止我寧北凡了呢,呵呵~”
夏侯靖微微眯動了下眼,心中似在思襯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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