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蘇柳她們娘仨倒沒被再趕出去,卻也吃得特別膈應,黃氏那幾個看她們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整個晚飯下來,各種冷言冷語,嘲諷,蘇柳都聽的耳朵生繭子了。
飯後,蘇長生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和往常一般向東廂走去,可週氏卻攔着了他,將他拉到一邊,又將陳氏拉了過來。
“蘇郎,我今兒個身子不爽,你去大姐屋裡睡吧。我不是說了,她爲大,我爲小,自是要和平共處的,所謂家和萬事興嘛,你該去大姐屋內的。”周氏故作真誠地道。
她這話出了,不但是蘇長生傻了,就連陳氏也傻在了當場,隨即臉紅耳赤起來,這話代表什麼,她又不是那姑娘家,肯定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腦子抽掉了?”蘇長生口中叼着的牙籤跌落下來。
周氏可是正兒八經的醋罈子,從前他別說來陳氏的屋裡,就是多看幾眼,她也和他耍小脾氣的,而陳氏在牀上就跟條死魚似的,哪比的上週氏花招百出,任他折騰的爽?
所以久而久之的,他就不去陳氏屋內了,上一次去是幾時來着,八年前?還是十年前?蘇長生自己都記不清楚了,而陳氏,也從沒要求過,爭過,他也就理所當然,周氏亦然,能將蘇長生一個人霸佔着,何樂而不爲?
可今天,周氏竟然推他去陳氏屋裡?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蘇郎。。。”周氏嬌嗔地喚了一聲,真真是酥到了骨頭裡,也難怪能一個人霸佔蘇長生這麼久了。
當真以爲她是願意推自己的丈夫出去麼,可她要裝賢惠,又要讓陳氏吃不了好兜着走,就得要將他推出去,依她對蘇長生的瞭解,他今晚在陳氏那絕對討不了甜頭,那時候就,呵。
周氏越想越覺得可行,臉上的表情就越發真誠和愧疚,將蘇長生推到陳氏身邊,說道:“大姐,蘇郎就交給你了,他睡覺野,這雖然是天熱了,可晚上還是涼的,大姐要醒覺,記得給他蓋被子。”
瞧瞧這話,那依依不捨欲語還羞的樣子,就跟送孩子走一般。
陳氏傻了一樣,看一眼身邊的男人,雄性的氣息直衝鼻尖,讓她身子一陣顫抖,而更多的是,害怕,畢竟這麼多年來,她都等同於生寡一樣,若是?
陳氏咬緊了脣,一臉的無措。
周氏也不多作停留,腰身一扭,就回了東廂。
蘇長生見那緊閉的門,先是皺起了眉,側頭看見陳氏那姣好的側面和脖子,頓時一陣口乾舌燥,卻是粗着脖子說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去打水伺候爺洗洗?”
“哦,哦。”陳氏瞳孔微縮,慌不擇路地跑開去,刷沐桶,備水。
蘇長生哼了一聲,可看着陳氏那嬌小的背影,眼神閃了閃,吞了一口口水,跟了上去。
周氏在東廂的門縫看得真切,銀牙緊咬着脣,手握成拳,指甲生生被折斷了兩隻,
“看你能一會還笑不笑得出來,哼。”她恨恨地摔上門,氣悶地回到牀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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