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美儀儀態萬方,五官特別精緻,便是分開來看,也是絲毫沒有缺點,都是李自成較喜歡的那種。三寸人間 www.yanqingshu.com
李自成的目光,從她瓜子小臉看到圓潤的紅脣,從翕動的瓊鼻到肥美的耳垂,最後落在瑩瑩如水的眸子,“從今日開始,你在這邊伺候着!”
“奴婢遵旨!”竇美儀含羞帶笑,柔順地低下頭,臉是無限的羞怯。
李自成讓何小米帶着玉璽和其餘的宮女退下去,竇美儀方纔擡起頭,羞怯怯地道:“皇……現在要寢嗎……”
李自成沒有回答,而是前兩步,在竇美儀面前站立片刻,忽然擡起右手,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你原先在哪個宮當差?”
“奴婢……奴婢原先在膳食房當差……”竇美儀看了李自成一眼,許是害怕,碰到李自成的目光,急急垂下眼瞼。
李自成鬆開手,淡然道:“如此漂亮的女子,僅僅在膳食房當差,朱由檢真是暴殄天物……朕困了,要泡個熱水澡,水不要太燙,你去安排吧!”
“奴婢遵旨!”竇美儀福了一福,身子一擰,一陣風般跑開了。
李自成看着竇美儀步步生蓮,嘴角不覺露出一絲笑意。
因爲要等候熱水,李自成百無聊奈,又入了東暖閣,隨手翻看着奏章,忽見有一份單獨的奏章放在御案一角,心怪,拾起來打開一看,原來是一份救援京師的奏章。
奏章的主人是兵科給事陳名夏,他顯然知道各路勤王之師指望不了,便向朱由檢建議,召集山東義勇救援京師,看落款的時間,是在數日前疏的。
奏章本身平平無,但李自成從看出陳名夏對朱由檢的忠誠,到了這個時間,除了地方官,朝廷要員基本沒有奏章,也是說,他們已經放棄了維持大明的希望,但陳名夏一個兵科給事,不過從七品小官,卻還是惦記着大明,忠心難得!
李自成合奏章,心想着陳名夏的事,大明朝廷設置了督察員和六科給事,專門監督百官,與華夏新朝的監察部異曲同工,不過,大明的這些監察官員,通常稱爲“言官”,他們風聞言事,捕風捉影,罔顧事實,混淆視聽,將朝堂弄得烏煙瘴氣……
華夏將依法治國,彈劾百官的依據,是事實,而不是謠傳,更不是隨意的臆造!
陳名夏這樣的言官,在華夏沒有生存的空間,他們如果爲新朝效力,只能改行了,不過,這個陳名夏,似乎有幾分忠貞之心,不爲官似乎可惜了。
如果爲官,該擔任什麼職務?
李自成思索片刻,忽地想到一項工作,臉不由綻出笑意,不錯,陳名夏之流畢竟是讀書人,這樣的事情,一定做得來!
正好竇美儀過來,說熱水已經安排好了,李自成便隨着她去了後面的浴室。
浴室很小,大木桶幾乎佔據了三成的空間,淡淡的水霧,飄來一絲不知名的花香。
李自成笑道:“美儀,這大晚的,哪來的鮮花?”
“奴婢……奴婢和香兒去後面的宮後苑摘的!”竇美儀微微躬着身子,可能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她不敢面對李自成的目光。
“美儀幸苦了!”李自成很自然地說了一句,現在已經夜深了,竇美儀和香兒都是三寸金蓮,摸黑跑到宮後苑摘花,實在不易。
竇美儀卻是擡起眼,巴巴地看着李自成,兩隻大眼睛裡全是迷茫,她在宮服務了數年,似乎每做一件事,都是天經地義的,從來沒有人感激她,如果出了一點岔子,會遭到責罰,今日是她第一次聽到感謝的話語,而是還是出自皇的金口……
“怎麼了?”李自成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在小姑娘的心,掀起巨大的波瀾,他含笑擡起雙臂,道:“美儀,還不給朕更衣?水要涼了!”
“啊……”竇美儀不自覺將手指伸入口,臉霎時現出一絲恐怖,不但沒有前,身子還稍稍向後一仰,拉開了與李自成的距離,她的心,像是做了一趟過山車,從感激、激動,到生出恐怖,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
“美儀以前沒有服侍過人嗎?”李自成心發笑,看着這個似乎很生澀的小姑娘,心倒是生出戲謔的心思。
“奴婢沒有……奴婢以前一直在膳食房……”竇美儀的話語,出賣了她的內心,在宮待得久了,顯然知道服侍男人是什麼意思。
“總有第一次,”李自成喃喃地道:“來吧,小心一些,朕給你這個機會!”
竇美儀看着李自成鼓勵的目光,慢慢向李自成靠過來,雙腿像是灌了鉛似的,每走一步,都是非常吃力。
竇美儀的兩隻小手摸摸索索,拉開李自成腰帶的時候,面的衣服突然散開,將她嚇了一跳,幾乎叫出聲來,心臟劇烈跳動,兩隻小手也是僵在空。
幸好李自成沒有責怪!
竇美儀暗罵自己笨拙,偷偷用手拍了拍胸口,方纔動作起來,一點點將李自成的衣剝掉。
李自成輕笑道:“美儀,你脫衣這麼慢,待會水要涼了!”
“啊……一會香兒她們會添加熱水……”竇美儀想要加快了脫衣的速度,但根本不可能,她幾乎是閉着雙目替李自成脫光衣的。
輪到下衣了,竇美儀的雙手顯然緩了下來,這是第一次接觸男人的身子,又是羞人的下半身,她的雙手微微顫抖,怎麼也不聽使喚。
但服侍皇,是她的責任,也是她的榮耀,別的宮女沒準還在一旁羨慕呢!
這褲腰究竟是怎回事?
竇美儀不住地心罵着自己,早知道如此,來到乾清宮之前,該看看男人的衣褲究竟是怎樣的……
“美儀,還是朕自己來吧!”李自成心道,還是慢慢來,別太爲難小姑娘了,她遲早是自己的人,總歸是要疼的。
竇美儀心一陣輕鬆,兩隻小手急忙離開李自成的腰身,忽地想到什麼,雙手又開始摸索起來,“皇,奴婢……”
“沒關係,以後慢慢熟悉了!”李自成拍拍竇美儀的小臉蛋,笑着解開了褲腰的束帶,“等以後熟悉,再服侍朕,也不算晚!”
竇美儀的臉閃過一絲失望,正在自責,猛然看到李自成的下身,忙用雙手掩住滾燙的臉頰。
李自成轉過身,擡腿跨入木桶,水溫剛剛好,體溫稍高,他進了木桶,縮進水,感覺今日入城的時候,身到處出汗,憋了一口氣,一個猛子扎進水,在水下將腦袋揉了揉,等到憋不住了,方纔將腦袋鑽出來。
他用力搖搖頭,將臉的水跡甩去不少,睜眼一看,竇美儀正看着自己發呆,便道:“美儀,你怎麼不進來?”
竇美儀一愣,“啊……”
李自成淡笑道:“你不進木桶,如何替朕擦洗身子?”
“奴婢……”竇美儀想說,站在木桶外,只要捲起袖管,一樣可以擦洗,但轉念一想,以後要服侍皇,肌膚接觸,那是早晚的事,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不如……
她的雙手搭腰間的裙帶,正要解開,眼角餘光瞥見李自成,忙停下動作,哆嗦着道:“皇……皇……”
“怎麼了?”李自成從水擡起頭,臉漾着笑意,“需要朕幫着解衣嗎?”
“不是,不是,”竇美儀羞紅了臉面和脖子,下巴緊貼前胸,不敢看李自成的目光,遲疑片刻,小聲道:“皇……皇能不能……轉過身去?”
轉過身?李自成暗笑,一會要光着身子入木桶,哪兒看不到?便是水下看不清,總能摸得到!
這小妮子,這般看來,應該是個雛吧?
李自成看着竇美儀,見她提着腰帶,滿臉焦急的樣子,遂轉過身靠在木桶的邊緣,“朕不看,你快些進來吧!”
他閉雙目,耳卻是輕微的悉悉聲,知道竇美儀在脫衣,過了一會,悉悉聲不見了,卻也沒見她進來,“美儀,爲何不進來?”
“回皇,奴婢……”
“美儀,你似乎忘記了,”李自成忍住笑,儘量用平靜的聲音道:“在宮,除了對朕忠心,最重要的一條,便是服從!”
“奴婢……”竇美儀猶豫了一小會,終是不敢抗命,於是擡起僵硬的雙腿,一步步靠近木桶,揹着身從李自成的側面入了木桶。
她猛地縮進熱水,微閉着雙目,雙手趴在桶沿,良久不見動靜,便小心地轉過身,偷偷瞥了李自成,正遇李自成明亮的目光,慌忙將腦袋轉回去,好似赤身裸體站在李自成面前似的。
李自成笑道:“美儀,你離那麼遠做啥?來,坐到朕的身邊,一會朕還要替你擦洗身子!”
“啊……皇……”竇美儀嚇得快要哭了,聲音都變了調。
“美儀不用怕,朕不會吃了你!”李自成柔聲哄了片刻,竇美儀方纔一點點轉過身,慢慢向李自成的身邊靠過來,距離李自成還有一步的距離,便停下腳步,怔怔地望着李自成,朦朧的眸子滿是哀求。
李自成越發歡喜,原來害怕能提升女人的風情!
他從水底伸出手,算準位置,一把抓住竇美儀的小手,輕輕向懷一拉,竇美儀發出一聲驚呼,已經被李自成拉進懷,按在腿。
“美儀別動,這樣纔算坐對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