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豆豆都圍着小九月轉。豆豆一會兒摸摸小九月的小手,一會兒又摸摸她的小臉和小腳,這個小丫頭好像跟他的姐姐不一樣,姐姐的手指好細好細,小九月的小手卻肉呼呼的,摸起來軟軟的,真好玩。清致把女兒放在腿上,任着糖糖豆豆圍着女兒好奇地瞧來瞧去,她和她的嫂子話家長。那邊,江志尚和岳父,大舅爺在說話,談生意場上的事情。胡蘭珠在廚房裡面操持晚飯。
“聽說,那個蘇麗菁好像要判刑呢!”胡蘭珠出來時說。
白惠道:“那種女人,關她個無期徒刑都不解恨。”
清致只是笑笑,沒說話。關不關蘇麗菁和她真的沒有關係。她現在生活得美滿而幸福,有心愛的一雙兒女,有愛她的丈夫,有很疼她的公婆,還有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她的生活已算是美滿,蘇麗菁,就變成過去的一段讓人厭惡的夢吧!
胡蘭珠又道:“陶以臻總算是有了報應了,我也就舒心了。柝”
清致垂下了眉眼。
晚飯很豐盛,照顧了每個人的胃口,一家人圍在一起,氣氛十分和諧而溫馨。飯後,江志尚和清致又呆了一會兒,小公主困得眼皮子打架的時候,一家人才離開。
窗外的建築物外面亮着五彩繽紛的燈光,車水馬龍的大街上,燈火輝煌。江志尚慢慢地開着車子,小公主在母親的懷裡打着磕睡,清致溫柔地哄着,小公主慢慢地就在母親的懷裡合上了眼皮朧。
蘇麗菁被判了一大筆的罰款,並拘禁了幾個月才放出來,清致再次見到她,是和幾個同事去一家酒巴的時候田園秀色全文閱讀。原本,再婚之後,這樣的地方,她從沒有去過,可是同事過生日,非拽了她去。她便不得不去。暗淡的霓虹下,蘇麗菁塗脂抹粉,被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攬在懷裡,那人一會兒捏捏她的臉蛋,一會兒又把手擱在她的屁股上捏上一把,蘇麗菁咯咯媚笑,那老頭便色眯眯地眼睛都吊在蘇麗菁的身上
清致收回目光,繼續聽同事高談闊論。
陶以臻這段時間,總會給霖霖送一些東西過來,在學校門**給霖霖,霖霖有時收下,有時就搖頭不收,而有時,他也會快遞一些東西到江家。夏語簽收之後交給霖霖。
“霖霖,這是你的。”週日的上午,清致正哄着小公主玩,夏語拿着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從外面走進來。
清致把目光望過去,夏語神色如常。她蹙了蹙眉。
霖霖說了一句謝謝奶奶,便接過了那個盒子,但並沒有馬上打開,而是低着頭,似在琢磨着什麼。
“怎麼不打開呀?”還是夏語問了一句。
霖霖便動手去解盒子上的絲帶。
這個時候,江志尚也從樓上下來了。霖霖打開那個盒子的時候,他也看到了裡面的東西,那是一張照片,全家福。
好像是五六年前的樣子,霖霖還是個胖胖的小男孩兒,左面是高高瘦瘦的父親,右面是溫柔美麗的母親。
霖霖笑得一臉燦爛,被父親抱在懷裡,身旁的徐清致,頭微微歪向陶以臻的方向,輕擱在他的肩頭,很溫馨的一副全家福。
清致在那一刻怔住了。
陶以臻竟然會讓人送了這樣的一個東西來。
而且這麼一張照片竟然還留着。他是何用意?他爲何會留着這張照片?清致的臉色不由地有些發白。
“怎麼會是這個?撕了吧,霖霖。”她對兒子說。
霖霖好像也沒有想到盒子裡會放了他們曾經的全家福,這張照片好像以前是掛在奶奶家牆上的,不知何時就不見了,現在竟然被父親送到了這裡來。他拿着那張照片,看看母親,看看江志尚,不知如何是好。
清致把那張照片拾了過來,手指刷刷幾下就給撕了。然後將碎片扔進了旁邊的衛生筒。江志尚擰眉看着她,並沒有說什麼。
午睡的時候,江志尚問她:“怎麼撕了?”
“留着做什麼,明明早就不是一家人了。”清致說,“不知陶以臻在想着什麼,爲什麼要寄這麼一張照片過來。”
江志尚又擰了眉,“清致,我有危機感了。”
清致嗯了一聲,眸光驚訝。
江志尚說:“陶以臻和蘇麗菁鬧成了那個樣子,他已經知道他娶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他一定後悔了,所以……他開始想你的好了。”
清致聽了頓時抽氣,“你說的什麼,我可不稀罕他想我。”
江志尚一笑,“事實就是如此,不然他不會屢次三番地給霖霖送禮物,又突然間寄了這麼張照片過來。”
清致蹙了蹙眉尖,“我寧願相信他看不得我過得好。”陶以臻這麼做,明顯就是要挑撥她和江志尚的感情,離間她和江家的關係,傻子都能看出來。
江志尚呵呵一笑,伸臂將她攬過來,“他越是看不慣,我們越是過得好,你說對嗎?”
“嗯術縛天下。”清致將自己的頭埋進江志尚的懷裡。
從今以後,她和江志尚,一起都要倖幸福福的。
蘇麗菁又傍了個老頭子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包括陶以臻。果然是個***/貨,婊/子型的,陶以臻在心裡罵她。
蘇麗菁傍的那個男人,江志尚認得,有一次還看見那個人帶着蘇麗菁出來過。不過蘇麗菁傍不傍老頭子,他都不會關心。只是感嘆,世界上會有這麼賤的女人。
清致有時候也會聽到關於蘇麗菁或者是陶以臻的隻言片語,她都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淡淡地一聽而過。有一天中午,在單位的餐廳裡清致正慢慢吃着飯,一個同事道:“昨天晚上,我們那小區發生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兒……”
清致的好奇之心被女同事的話挑了起來,她不由望過去,女同事正繪聲繪色地說:“就那個蘇麗菁知道不?陶氏老總的老婆,原來她住我家樓下啊。”
旁邊的人都奇怪地看着她,“住你家樓下怎麼了?”
女同事說:“昨天后半夜,那女人被人生生從被窩裡給揪出來了,半個身子光着就給拖到了樓下,一箇中年女人罵罵咧咧十分氣氛。啪啪地煽蘇麗菁的嘴吧,說她是個狐狸精,專搶別人老公。整幢樓和對面樓房裡的人都趴在窗戶上瞧熱鬧。”女同事說話的時候,竟是不由自主地向着清致這邊望了望,清致對着她扯了扯脣角,笑笑。
那女同事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對着清致硬生生擠出笑容來。清致又彎彎脣角起了身,往外走去。蘇麗菁這個女人,何時會從她的生活裡完全消失呢?她好盼望那一天。
江志尚做爲總裁宴請幾個生意場上的朋友,大家都帶了家眷,江志尚也帶了清致參加。自從有了小公主之後,這樣的活動她去的少之又少。江志尚特意給她挑選了最新款的禮服,全身上下只有兩件首飾,無名指上的戒指,頸子上,那代表着‘江心一輪月’的鏈子,頭髮隨意地挽在腦後,臉上淡掃妝容,饒是如此,已是美麗而高雅到不可方物。
她很得體的向那些人的女眷們頷首示意,並陪着江家志尚照顧各路客人。江志尚和客戶們暢談正歡的時候,也會把眸光投射到清致的臉上,兩人目光相對時,他對她輕眨了下眼睛,脣角稍稍一勾,清致便對他笑笑,露出編貝般的白牙。
許俏俏也來了,和她的父親一起,挽着她父親的胳膊,穿着得體的裙裝,優雅而俏美。
“許先生,令愛真是越長越漂亮了。”有客戶在向許俏俏的父親獻媚。
許俏俏的確長得很漂亮,她的樣子很年輕,,和清致的溫婉優雅成了很鮮明的對比,成了宴會上兩道不同的風景。
“許小姐,可有意中人?”一箇中年男人問。
許俏俏抿脣搖頭,許父笑說:“陳總可有合適人選?我家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對象的事情總是讓人頭疼。”
那個陳總便說:“許小姐出身好,人聰明長得又漂亮,的確難以找到與她相配的人呢!”
“哎,我看這個城裡與許小姐相配的,也就江總一個人。不過,江總已經結婚了,這倒有點兒可惜。”
這是不知哪個沒腦子的人,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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