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冰來了,我們都出去吧,讓他們兩個好好的聊一聊。”蕭王爺說着話,推攘着瑞王爺往外走,獨孤蝦和冥牙也跟了出去。
“你來幹什麼?”安羽琪的腹疼終於有所緩解,她冷冷的問齊冰。
“琪兒,我開看你。”齊冰神色複雜的看着安羽琪。她的臉上雖然淌滿了汗水,但是那股執拗的倔強仍然不減,她掙開齊冰的手,企圖想要翻身轉過臉去。但是稍微一動,疼痛又朝她襲來。
“啊!”安羽琪氣急敗壞,但是肚子疼得厲害,只能任由齊冰握着她的手,輕輕的給她拭去臉上的汗水。
瑞王爺站子外面,揹着手在那裡踱來踱去,獨孤蝦則站在檐下,看着滿天的星星。冥牙則坐在客廳中喝着茶,他不喜歡站在外面等待,蕭王爺覺得瑞王轉得有些煩了,皺着眉頭道。
“你幹什麼?”
“大哥,你說他們現在會怎麼樣?”瑞王爺忍不住問蕭王爺。
“什麼怎麼樣?你還是省省吧,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解了她的毒!你的腦子裡整天在想着什麼呢?”蕭王爺瞪了他一眼道。
瑞王爺終於停了下來,看着站在一邊仰着頭看着星星的獨孤蝦,突然眼睛一轉。
“喂!你說冥牙上次說的話會是真的嗎?”
“什麼?”獨孤蝦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問道。
“你這個蠢豬!上次冥牙說的望月山的事情。”瑞王爺使勁的敲着孤獨蝦的頭。
“那個……那個我覺得應該是真的,冥神醫從來不說假話。”孤獨蝦說完往後退了兩步,唯恐瑞王爺再敲他的腦袋。
“你問那個幹什麼?你不會是想……”蕭王爺反應過來問瑞王爺。
“有何不妥,只要能找到解藥,她的毒就可以解了。”
“說得簡單,如果拿不到呢?你就打算隻身一人前往?”
瑞王爺擺了擺手。
“算了,算了!還是先說眼前吧,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瑞王爺不知道爲什麼把話題岔開了。
安羽琪疼的渾身直冒冷汗,齊冰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坐在她的牀邊,看着她痛苦的樣子。
“傻瓜!爲什麼當初要救我?”齊冰撫摸着她佈滿汗水的額頭說道。
“是啊,我就是傻瓜,當初就是不應該救你!”安羽琪恨恨的說。
一直折騰到三更天,安羽琪才睡着了,齊冰把她的手放進被子裡,幫她把被角掖好纔出去。
“她睡了嗎?”見齊冰出來,瑞王爺第一個走過來問道。
“嗯,已經睡下了。”
“冥牙,你去給她看看吧。看看能不能吃點什麼藥,讓她少疼一點。”齊冰對着冥牙說道。
“沒有辦法,這個百子散的毒,如果不是對症下藥,越服藥會越嚴重。”冥牙在一邊說道。
齊冰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便朝外面走去。
太后回到自己的華清宮,臉色很難看,阿茹娜並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又跑過來捏腿捶肩。
“好了,好了,別捏了!”太后有點氣憤的說道,阿茹娜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受了委屈在那裡嚶嚶泣泣的哭了起來。太后瞪着眼睛看着她,一臉的不耐。
“你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哭得哀家直心煩。”
“太后是不是不喜歡臣妾了,臣妾做錯了什麼讓太后您生氣了!”阿茹娜委屈的說着。
“好了,好了,你趕緊下去吧。哀家現在不想看見你,都是些沒用的東西,連皇上也留不住。”太后看着阿茹娜的樣子,不由得怒火中燒。這個沒用的女人!皇上哪裡是喜歡她,是看她頭腦簡單,耍着她玩兒而已。
“太后……”阿茹娜還想要說什麼,被太后凌厲的眼風一掃,便不敢再說什麼,乖乖的退了下去。
“神氣什麼!該死的老太婆!你不知道我現在是皇上的新寵?竟敢得罪我?那天我登上了皇后的寶座,你看看我怎麼報仇!”阿茹娜越想越生氣,帶着出去了,自己冊封了容貴妃,還沒有回錦春閣呢。
得回去讓那些人看看自己現在有多威風,多神氣。想到這裡阿茹娜得意的朝錦春宮走去,一路上搔首弄姿,唯恐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容貴妃。
“娘娘,前面是皇后娘娘的鳳駕,我們還是退讓回去,免得驚擾了鳳駕。”身邊的宮女提醒道。
因爲阿茹娜現在還沒有賜寢宮,所以一直住在太后的華清宮裡,身邊的宮女們也是太后身邊的人,不像她那麼頭腦簡單不動規矩!
“什麼?皇后娘娘?這個宮中還有皇后娘娘嗎?我怎麼不知道?她不是不受寵嗎?皇上又不喜歡她,我們怕她做什麼?不過是一直紙老虎!不用怕,我們繼續往前走,看她能把我怎麼樣?”阿茹娜的這番話說得聲音極高,陰陽怪氣的,被皇后杜憐月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怒火中燒。一個剛冊封的嬪妃竟然這麼大的膽子,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娘娘,息怒,別跟這樣的小人計較!”杜憐月身邊的宮女勸慰說道。
“聽說她是太后什麼邊的人?”杜憐月問身邊的小宮女。
“回娘娘,是的。是熙妃娘娘在錦春宮挑選的秀女,送給太后,以後太后就把她送給了皇上。”
“哼!不過是年紀輕罷了。”杜憐月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說着話,杜憐月已經走到了阿茹娜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打扮,杜憐月嘴邊掛起一絲譏笑。
“原來是容妃,怎麼?見到本宮連禮都不行嗎?”杜憐月儀態端莊的站在那裡,氣場一下子就壓過了阿茹娜。這樣看來,阿茹娜倒像是個打扮的耀眼的紅塵女子。身後的小宮女捅了捅阿茹娜,在她的耳邊說。
“容妃娘娘,快給皇后娘娘行
禮!”
阿茹娜好像是不情願的福了福身,朝着杜憐月說。
“給皇后娘娘請安!”聲音中似乎帶着一絲無奈。
“怎麼?不願意給本宮行禮,你就大可不必行禮!何必勉強呢!你就是那個被皇上寵幸了一次就冊封爲容妃的阿茹娜?”杜憐月此時也是強壓着怒火看着她。
“回皇后娘娘,我們主子纔剛剛被冊封,宮中的禮儀和規矩還不懂,請皇后娘娘恕罪!”阿茹娜身邊的小宮女見皇后娘娘果然動怒了,趕緊替阿茹娜解釋。
“本宮沒有問你!多嘴的奴才!”
杜憐月將眼眉一立,怒聲喝道!把那個小宮女嚇得一哆嗦,不敢再說什麼,阿茹娜越發覺得這個皇后有點可惡起來。
“怎麼?不說話?你當本宮不純在嗎?”杜憐月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擡起她的下巴,冷笑着問道,杜憐月的臉上此時是冷冽如冰的表情。
“你鬆開!”阿茹娜不知死活的用手把杜憐月的手打掉,隨即還丟了一個白眼過去。杜憐月沒有想到她竟然敢這樣放肆,杜憐月沒有防備,卻被她這樣一推攘差點跌坐在地上,多虧身邊的宮女把她扶住。
“娘娘!娘娘!容妃娘娘,您既然不把我們皇后娘娘放在眼中,竟然敢這樣對我們皇后娘娘,您知道這樣該當何罪嗎?”
杜憐月身邊的小宮女大聲的怒斥道,阿若娜拍拍手,好像很嫌惡的樣子。她完全的忘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面前站的是什麼人,把她之前那副刁蠻的樣子拿了出來。
“皇后又怎麼樣?皇上現在喜歡的人是我,你能拿我怎麼樣?你要是再敢動我一根寒毛,小心我讓皇上把你打入冷宮!我現在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你要是想討好皇上,就先來討好討好我!”話音剛落,只聽見啪的一聲,阿茹娜驚叫。
原來皇后杜憐月狠狠地打了阿茹娜一個耳光,頓時她的臉上就起了五個紅紅的指印。
“你!你竟然敢打我!看我怎麼……”說着話,阿茹娜便衝着杜憐月撲了上去,身邊的宮女根本就阻攔不住,阿茹娜生性就狂野,所以一下子就佔了上風。
“娘娘,皇后娘娘,快住手!”身邊的宮女喊道。
“娘娘,快住手,皇后娘娘是碰不得的啊!”場面一度變得混亂起來,幸虧有巡邏的侍衛路過才把她們拉開。
杜憐月的頭髮大半都被抓得鬆散了,臉上也有幾道血痕,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亂不堪。阿茹娜雖然佔了點便宜,但是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渾身上下都是狼狽不堪。
“去!快去叫皇上來!”杜憐月由宮女扶着坐在一邊的迴廊上,宮女幫她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髮髻。
齊冰正在翊繡宮的書房看着奏摺,外面有小太監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皇上!皇上,不好了!”齊冰一皺眉。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到底什麼事?”
“皇上,您快去看看吧,皇后娘娘和容妃娘娘在長廊中打了起來。”
齊冰放下奏摺,擰着眉想着剛纔他說的話,這個小太監剛纔竟說皇后和容妃娘娘在外民打起來了。
“什麼?你說皇后和容妃打起來了?動手了嗎?”齊冰問道。
“是啊!皇上,打得不可開交!很多宮女們都圍在那裡,幸虧有侍衛把二位娘娘拉開了。”小太監說着。
“這成何體統?”齊冰勃然大怒,本想不去管她們,可是這樣的事情居然也能發生,如果再不管的話,恐怕後宮會亂成一鍋粥。
“走!朕去看看,她們鬧成什麼樣子!”齊冰本來就心煩,他從瑞王府出來的時候,安羽琪還在睡着,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還有云琳現在的傷勢不知道怎麼樣了,畢竟她是爲了保全安羽琪才挨太后的打,平日中對安羽琪也照顧有加。雖然他們不是夫妻,但是畢竟還是朋友。
齊冰趕到的時候,阿茹娜正坐在地上哭,身邊圍了一大羣的宮女勸着,而杜憐月則坐在那裡冷冷的看着她。齊冰一見這個場面,只覺得頭嗡嗡的作響,他看出來阿茹娜驕橫不動規矩,但沒有想到她既然敢這樣的頂撞皇后,居然敢動手打皇后。
“你們是怎麼回事?”齊冰的話讓所有的人瞬間全都安靜了下來。
“臣妾給皇上請安!”皇后杜憐月見皇上來了,趕緊站起身來給皇上請安。
“奴婢見過皇上!”宮女們也跪下來給皇上見禮。
只有阿茹娜站在那裡不說話,兩隻眼睛哭的通紅,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樣子。齊冰走到她的面前,沒想到她一下子撲到了齊冰的懷裡。
“皇上,您要爲我做主啊!皇后她仗着自己是皇后,她欺負我!皇上,你還是廢了皇后吧,封我爲皇后,好不好?”衆人誰也沒有想到,阿茹娜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連杜憐月也是吃了一驚。
齊冰皺着眉頭看着阿茹娜。
“廢后?這兩個字是你說的嗎?”齊冰的臉瞬間變得陰冷,不由得讓人渾身發寒。
“皇上,您就聽我的嘛!”阿茹娜繼續在那裡不知死活的撒嬌着。
“容妃!還不退下!”齊冰本想好好的寵她一陣子,看看太后那邊究竟是什麼目的,可是見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倒進了胃口。倒不如趁這個機會藉着皇后杜憐月的手將她除掉,這樣在太后面前也露不出什麼來,況且杜憐月也是太后那邊的人。
“皇后,你說!究竟是怎麼回事?”齊冰轉過頭來問皇后杜憐月,杜憐月一見齊冰終於開口問自己了,臉上是一副委屈的表情,說話也有些哽咽。
“皇上,是容妃她先對我不敬,不但不給我見禮,還口出不遜,在奴才們的面前讓臣妾顏面盡失。臣妾的面子倒是沒什麼,只是臣妾到底還是這後宮之主,侮辱了臣妾不要緊,只是她
辱沒了皇家的威嚴。臣妾氣急便打了她一巴掌,然後……”
杜憐月本來身體就不舒服,這麼折騰,身子搖搖欲墜,齊冰伸手接住她往後仰的身子。
“好了,你們各自回宮去吧,皇后回宮休息去吧。”齊冰把杜憐月扶起來後說道。
“皇上!”杜憐月和阿茹娜一起說道。
杜憐月當着宮人的面顏面盡失,怎麼能這樣善罷甘休,怎麼知道皇上居然一句輕描淡寫的回宮就把自己打發了,難道皇上真的寵這個女人寵上了天嗎?居然連一句公道的話也不說,就這樣讓自己狼狽的回宮去?
那個容妃剛纔居然敢當着那麼宮女太監和侍衛的說讓皇上廢了自己,這是犯了大不敬的死罪,皇上竟然不追究。就算是他們沒有夫妻之實,但是自己畢竟是他的結髮妻子,怎麼能一點情分都不講。
杜憐月皺着眉頭站在那裡,本想和皇上爭辯一番,但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自己豈不是更沒有面子。
“皇上!幾日之事,臣妾並沒有錯,按照長幼尊卑容妃也理應給臣妾行禮。況且她出言不遜,侮辱臣妾,侮辱皇室,竟然敢說那樣大不敬的話。皇上寵着她不想追究,臣妾也不敢有異議。但是臣妾畢竟還是這後宮之主,後宮出現了這樣的妃嬪,臣妾有權利和責任置她的罪!臣妾今日身體不適,就先行告退了,容妃之事,臣妾過幾日會處置的,還請皇上見諒!”說完,杜憐月福了福身,一臉陰冷的走了。
平日中,杜憐月看見皇上都是盈盈的笑臉,但是今日她已經徹底的傷透了心。既然你不將夫妻的情分,那麼我也就不再顧忌什麼了。自己身爲這後宮之主,居然在奴才面前這樣丟臉,皇上連一句公道的話也不講。以後自己在這後宮之中如何的立足?
自己的父親是的當朝的太師,自己竟然受這樣的欺凌,實在是給父親丟臉。本想去太后那裡告狀,但是轉念一想,阿茹娜本就是太后的人,要不然她也不敢如此的囂張。爲今之計,自己還是要去找熙妃聯手,這樣才能打敗阿茹娜。
杜憐月回宮簡單的熟悉了一番,臉上的傷痕找太醫用了藥,便起身奔佛堂。
“妹妹待在這裡真是清靜!過幾日我也搬到這裡來和妹妹同住。”杜熙月正在那裡敲着木魚,聽聞後面是杜憐月的聲音,放下手中的木魚站起身來。自從被皇上處罰讓她在這裡面壁思過以後,杜熙月每天必做的事就是在燒香唸佛,虔誠的祈禱,讓佛祖保佑她早日登上皇后的寶座。
“姐姐,今日是怎麼了?怎麼想起來妹妹這裡了?”杜熙月回頭見杜憐月的臉上有幾道抓痕,嚇了一跳。
“你!你這是怎麼了?”杜熙月詫異的看着她,她平日中雖然在宮中樹敵衆多,但是畢竟是皇后,誰敢對她動手。
“你猜也會猜到了,是在故意的奚落我嗎?”杜憐月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是那個新冊封的容妃?她敢對你動手?”杜熙月狐疑的問道。
“除了她還有誰?皇上寵她寵上了天,恐怕以後這皇后之位……”杜憐月早在來的時候就計劃好了,杜熙月不過是想坐在這皇后之位,只要以這個誘惑她,她就一定會上鉤的。
杜熙月明眸妙轉,心思百轉,皇上莫非又有了什麼新的計劃?爲什麼要這樣做戲呢?這樣也太明顯了,太后不是不知道皇上的爲人,皇上根本就不會這樣寵一個女人。那麼只有一個可能,皇上想借皇后的手除掉自己眼前的這個棋子。
看來姐姐還不知道阿茹娜被皇上假寵的這件事,如果姐姐真的除掉了阿茹娜,那麼就是得罪了太后,以後她的日子也不會好過。這不正如了自己的願嗎?阿茹娜除掉了,杜憐月除掉了,安羽琪現在身重百子散的毒,不知道會不會活下來。那麼這後宮之中,自己豈不是如魚得水了,只要自己少動心思,皇上自會到自己的身邊來。
“原來是那個阿茹娜,姐姐何必和她一般見識呢?不過是個得寵的妃子,過些日子皇上厭倦了自然就不會寵着她了,到時候還不是任由姐姐處置。別忘了,姐姐現在還是六宮之主,誰敢把你怎麼樣呢?”杜熙月故意的說出這番話來,就是想讓杜憐月生氣。
“妹妹此言差異!幾日她竟敢當着皇上的面,指着我讓皇上廢了我的後,那麼明日她敢做出什麼事情來還不一定呢。如此的囂張,還不是因爲太后和皇上都寵着她,我看皇上這次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吧,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寵着。”杜憐月也用話激杜熙月。
“好吧,既然妹妹一心向佛了,我就不打擾妹妹清秀了,至於這對付阿茹娜的事情,我還是找別人去吧。”杜憐月見杜熙月一直不往正題上說,心中有些煩悶,轉身便想要離開。
“慢着,姐姐何必這麼性急!妹妹我也沒說不幫姐姐呀。剷除這後宮中的一切後患,是我們姐妹共同的目的,如今我們坐的是同一條船。姐姐想讓妹妹做什麼,就直說了吧。”杜熙月的聲音嬌俏動人,好像是黃鸝那樣婉轉動聽,她的臉上也是燦然的微笑,可是心中卻是一片陰冷。她恨不得杜憐月現在馬上就死在自己的面前。
“妹妹別忘了,阿茹娜可是你在錦春閣選出來送給太后的,這個解鈴還須繫鈴人。”杜憐月的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杜憐月走了以後,齊冰也轉身要回宮去,不想卻被阿茹娜拉住。
“皇上,您去哪臣妾渾身無力,只感覺……只感覺……”說着嬌軟的身子就往齊冰的身上靠。此時齊冰已經對她深惡痛絕,但是這場戲還沒有演完,必須這樣做下去。
“愛妃,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朕宣太醫給你看看?”齊冰說這話的時候,心中正冷笑着。
你也得意不了幾時了,以皇后的手段,過不了多久,宮中就再也沒有容妃這個人了!齊冰在心中這樣想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