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死裡逃生

面對這些部下的關心,我的心裡忽然涌上來一陣巨大的感動,我沒有想到在他們的心目中我會有這麼重要,他們在見到我以後,沒有抱怨自己的處境,而是關心我怎麼也和他們一樣身陷囹圄。

等大家都安靜下來後,我才歉意地對他們說:“弟兄們,我要對你們說聲抱歉。當知道你們被抓走後,我和特勤科的人據理力爭,甚至還拔槍相威脅,可惜不光沒能把你們救出來,連自己也被抓了進來。”

聽到我這麼說,一名中尉先是一愣,接着脫口問道:“師長同志,您剛纔說您知道我們被抓的事情後,曾經和特勤科的人爭論過,甚至還拔了槍?”

我點點頭,肯定地回答:“是的,當特勤科的那個圖爾奇諾夫中尉拒絕釋放你們後,我的確把手槍拔出放在了桌上,威脅他不放你們的話,他就走不出我們378師的防區。”

“師長同志,那後來怎麼樣了?”有人好奇地問道。

中尉在那人的後腦勺上扇了一巴掌,不滿地數落他:“還能怎麼樣?謝爾蓋你這個笨蛋,你沒見到師長也被關進來了嗎?”接着又望着我,痛心疾首地說:“師長同志,您不應該啊。您不應該爲了我們這些人和特勤科的人發生衝突,要知道,這樣一來,您就危險了。”

我努力擠出笑臉,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對他們說:“都怪我太粗心了,回指揮部時。居然沒發現門口站崗的戰士不是警衛連的,而被換成了特勤科的戰士。要是早點發現的話。沒準我還可以帶警衛連的戰士把特勤科的人都扣住,用他們把你們換回去。”

中尉擺擺手說:“師長同志,幸好您當時沒有這麼做,否則後果就嚴重了。”

“爲什麼?”聽中尉這麼說,我感到非常好奇,想搞清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所以忍不住問了一句。

“師長同志,您先請坐。”中尉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招呼着我到牆角擺着的一塊木板上坐下,等其他指揮員都在四周蹲下後,才接着說:“即使您今天調動警衛連把我們救了出去,很快上級就會把這事定性爲叛亂,有可能派部隊進行鎮壓。我們現在被關在這裡,沒準很快就會被放出去,如果和特勤科的人發生了武力衝突的話。那麼事情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等待我們的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全部槍斃。”

剛纔捱了他一下的謝爾蓋又好奇地問:“我說彼得瓦洛夫啊,你說我們被關在這裡,是會被釋放還是槍斃啊?”

彼得瓦洛夫,就是那名中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揚手又想去抽他,這次謝爾蓋學聰明瞭,把頭往後一仰,躲了過去。然後嘟嘟囔囔地說:“有話好好說,我就是那麼隨便一問。你別老是想動手打人啊。”

彼得瓦洛夫沒有搭理謝爾蓋,而是扭頭看着我問:“師長同志,我們被抓的時候,特勤科的人說我們是弗拉索夫份子,有通敵的嫌疑,所以要全部抓起來。您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弗拉索夫將軍是我們第2突擊集團軍的司令員,難道他出了什麼事情嗎?”

“是啊,師長同志,您能告訴我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嗎?”其餘的指揮員也紛紛附和道。

聽大家這麼說,我不禁一愣,難道他們連自己是被抓的真實原因都不清楚嗎?於是我忍不住奇怪地問:“難道你們不知道弗拉索夫的事情嗎?”

在場的人聽了我的話,互相看了看,然後集體搖頭說:“不知道,我們都是在餐廳吃午餐的時候,被突然衝進來的特勤科戰士逮捕的。”

既然他們都不知道這事,只好由我向他們解釋了,我咳嗽一聲,清了清喉嚨,說:“據可靠消息,原第2突擊集團軍的司令員弗拉索夫將軍,在前天叛變投敵,走上了被迫祖國的邪路,成爲了可恥的叛徒。”

我剛說完,馬上就有人搶着發言說:“雖然我們都曾經是弗拉索夫將軍的部下,不過他當了叛徒是他個人的事,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爲什麼把我們都抓起來啊?”

彼得瓦洛夫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嘴裡不停地念叨:“完了,完了,我們全部要完蛋了!”

“怎麼回事啊?彼得瓦洛夫,你爲什麼說我們都要完蛋了?”謝爾蓋奇怪地問道。

彼得瓦洛夫定了定神,反問道:“你們都知道圖哈切夫斯基元帥的事情吧?”

大家集體地點了點頭,都沒有說話,等着他繼續往下說。

“1937年6月,圖哈切夫斯基元帥被解除了副國防人民委員的職務後,降職到伏爾加河軍區任司令員。當時我就是護送他去上任的警衛員之一,在出發的前一天,我意外地出了車禍,被送進了醫院,不得不由其他人頂替了我的職位。我在醫院裡躺了半個月纔出院,出院時,我聽說圖哈切夫斯基元帥和雅基爾、烏鮑列維奇、費爾德曼、科爾克、埃德曼、普利馬科夫、善特納等七名將軍,在前往軍區赴任的途中,被內務部人員逮捕,並把他們交付軍事委員會審判。在經過軍事法庭短暫的秘密審訊後,被告以‘叛國罪’於11日被處決。而那些隨行的警衛人員,也在同一天被全部處決。後來發生的事情,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圖哈切夫斯基元帥死後,內務部又在紅軍全體指戰員中進行了大清洗,凡是與元帥等人有關係的大批指揮員被逮捕或處決。”

彼得瓦洛夫的話音剛落,屋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有膽子小的人居然嚇得嚎啕大哭起來:“我不是弗拉索夫份子,我不想死。”喊完居然衝過去使勁擂門。衝着外面喊:“快開門,放我出去。我不是弗拉索夫份子,我不想死。”

他的喊聲驚動了門口的看守,看守剛打開房門,那人就企圖從半敞開的房門衝出去,外面的兩名看守及時地攔住了他,劈頭蓋臉地舉起槍托一陣亂砸,將他砸得頭破血流。我連忙走過去,大聲地喝止兩名看守:“住手。你們想打死他嗎?”

看守停下了手,又狠狠地踢了躺在地上的那人兩腳,扔下一句狠話:“我警告你們,保持安靜,誰也不準再說話,否則我對你們不客氣。”說完,猛地帶上了門。

我蹲下身子。檢查那名指揮員,發現他滿臉是血,我嚇了一跳,連忙把手指伸到他的鼻子處,發現還有呼吸才放下心來。我衝站在旁邊的人羣招招手,說:“把他擡過去吧。”

彼得瓦洛夫和幾個人過來。七手八腳地將受傷的指揮員擡到我剛纔坐過的那塊木板上放好。簡單地檢查一番後,彼得瓦洛夫擡起頭說:“沒事,都是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

我衝大家擺擺手說:“既然沒事了,大家就早點休息吧。沒準明天查清我們和弗拉索夫沒有聯繫。就會把我們放出去的。”

大家各自找了塊地方,背靠着牆坐了下去。開始閉目養神。

我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雖然閉上了眼睛,卻始終睡不着,我心裡在反覆地想着剛纔彼得瓦洛夫說的那番話,越想我的心越一點點地往下沉,原本還算鎮定的情緒開始產生了一絲絲的波動,我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圖哈切夫斯基只因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被殺後,都牽連了那麼多人。如今弗拉索夫的背叛是鐵板釘釘的事,那麼勢必會牽連更多的人,難道我們真的會成爲他的殉葬品嗎?

第二天一大早,看守打開了房門,在門口態度惡劣地吼道:“快點,都出來!”我緩緩地站起身,伸了個攔腰,活動了一下痠疼的身體,纔不慌不忙地跟着其他人往外走。

走到屋外一看,人真不少啊!除了我們房間的十幾個人,其餘房間的人也都趕了出來,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就在這時,一名看守在後面推了我一把,不客氣地吼道:“往前走,不準停下。”

十幾個房間裡出來的指揮員被攆到了一起,這個時候,特勤科長圖爾奇諾夫中尉,在十幾名戰士的簇擁下走了過來。他站在我們的隊伍前面看了看,然後吩咐身後的一名少尉:“馬特維少尉,準備好了嗎?”

馬特維少尉馬上點頭哈腰地回答說:“科長同志,都準備好了。”

圖爾奇諾夫點點頭,吩咐他說:“既然準備好了,就把這些人都帶過去吧。”

馬特維少尉答應一聲,衝那些看管我們的戰士做了個手勢,於是那些站在我們四周的戰士馬上端着槍過來,將我們趕着往森林深處走去。

剛纔圖爾奇諾夫和馬特維的對話,我聽得清清楚楚,邊走我邊在猜測圖爾奇諾夫問的準備好沒有,代表着什麼意思。如果是讓大家吃早飯的話,在木屋前面就可以分發食物了,用不着帶我們去森林裡。難道是要槍斃我們?一想到這個可能,我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由於走神,沒注意到地上有個木樁,被絆了一下,整個身子向前撲去,頭部狠狠地撞在了前面一名指揮員的背上。

那人猝不及防,被我狠狠一撞,痛得大聲叫了起來,扭過頭來就想發火,見到我是個女的,便放緩了語氣,不滿地問:“你怎麼走路的?也不知道看看腳下。”

我撞了人,有點不好意思,羞紅了臉連連向他道歉說對不起。

我們這支隊伍很快來到了森林深處的一塊開闊地上,在過膝的草叢中,站了四組人,每組都是一名少尉一名大士外加三名戰士,每名少尉手裡都拿着一疊厚厚的文件,其中一名戰士的肩膀上挎着一個大布袋。看到這情景,我開始慌亂了,心說難道真的是把我們押到這裡來槍斃的?

走在最前面的圖爾奇諾夫一揚手,那名馬特維少尉馬上轉身高喊:“隊伍停下!”周圍押解我們的戰士也跟着大喊:“停下,都停下!站在原地不準動!”在他們的喊聲中。隊伍在原地停了下來。

見到圖爾奇諾夫的到來,四組人都迎着他小跑過去。在離他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四名少尉上前擡手向他敬禮。幾個人開始交談起來,在談話的過程中,圖爾奇諾夫不時地用手指向了我們所在的位置。

不一會兒,談話結束。圖爾奇諾夫帶着四名少尉,以及他們各自的手下朝我們走了過來。在我們的隊列前停住後,圖爾奇諾夫面無表情地大聲宣佈:“待會兒點到名字的指揮員出列。”

說完,他衝跟在身後的四名少尉一擺頭,說:“開始吧。”

四名少尉答應一聲。上前一步,拿起手上的文件開始點名。

很快,有四名被點到名字的指揮員從隊伍裡走了出去。少尉把手中的文件各自交給了自己手下的大士,大士接過文件看看,隨即朝挎大布袋的戰士點點頭,那名戰士連忙打開口袋,從裡面抽出一條麻繩交給另外兩名戰士。那兩名戰士接過繩子後。朝各自的目標衝過去,把打了活結的繩子往脖子上一套一拉,等指揮員的頭往後仰的時候,他們又將犯人的雙手反綁起來。等這一切做完,兩名戰士推着被綁好的指揮員往前走,而大士緊隨其後。

當他們往前走了二十米後停了下來。大士站在指揮員的身後,從槍套裡抽出手槍,頂住對方的後腦勺,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一聲槍響後,被兩名戰士架着的指揮員身體癱軟了下去。看來是活不成了。戰士把他的屍首往地上一扔,轉身跟着大士又回到我們隊伍的前面。

看到真是把我們拉到這裡來槍斃的。雖然我極力讓自己的表情顯得十分淡定,但是我的手腳卻已經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本來我還以爲昨天被捕後,會在特勤科裡被關押一段時間,到時肯定會有人,想方設法地把這事通知遠在莫斯科的梅列茨科夫司令員,那樣的話,我和這些被捕的指揮員們還有可能被放出去。沒想到,特勤科的動作這麼麻利,昨天才抓的人,今天就全部槍斃,難道我今天要死在這裡嗎?

雖然內心十分恐懼,但我始終還是抱着一線希望,認爲會有救星從天而降,把我從死亡的邊沿解救出去。我不時地扭頭往我們剛纔來的方向看,希望能看到梅列茨科夫或者其他重量級的大人物出現,結果一次次回頭,又一次次地失望了。森林裡靜悄悄的,根本就看不到一個人影。

就在這時,我聽到隊列前點名的少尉唸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彼得瓦洛夫中尉!”我的心跳不爭氣地加快了跳動暗說輪到槍斃我們師的指揮員了。我有時念叨好的事情不靈驗,唸叨壞事確實經常變成現實,接着我又聽到了另外一個熟悉的名字:“謝爾蓋少尉!”

沒等我在隊列裡找到兩名即將受害的犧牲者,又聽到自己的名字:“奧夏寧娜少校!”

聽到自己的名字,我如同五雷轟頂,頓時不知所措,以至於沒有像其他受害者那樣馬上走出隊列。那名叫我名字的少尉,見別人都出列了,偏偏我沒動靜,把眉頭一皺,向我一指,吩咐自己的手下:“你們去把那個女少校帶出來。”

隨着他的一聲令下,兩名如狼似虎的戰士衝進隊列,二話不說,把繩子往我脖子上一套,隨即向後一拉,趁我頭往後仰的那一刻,迅速地綁上我的雙手。

很快,我被他們推到了槍斃人的位置,我這才發現原來有條壕溝,剛纔被槍斃掉的幾十個指揮員的屍體,此刻正橫七豎八地堆在壕溝裡。

當冰涼的槍口頂住我的後腦勺時,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砰地一聲槍響,我不禁渾身一震,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居然還好好地站着。這時我聽到後面傳來圖爾奇諾夫的聲音,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的不滿:“怎麼回事?你爲什麼不開槍?”

原本頂在我後腦勺上的槍口移開了,那名大士有點委屈地回答說:“中尉同志,不是我不開槍,是槍卡殼了。”

“卡殼了,換我這把!”

很快冰涼的槍口又頂住了我的後腦勺,我這次徹底絕望了,剛纔槍卡殼,這次不會再卡殼吧,我真的完蛋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我聽見遠處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住手!不準開槍!”

接着後腦勺上頂着的那把槍再度移開,我聽到圖爾奇諾夫不滿地問:“將軍同志,您是誰?您有什麼權利制止我執行命令?”

那人冷冷地回答說:“中尉同志,我是第54集團軍司令員費久寧斯基少將。我是奉副統帥的命令來制止您對奧夏寧娜少校執行死刑。”

“副統帥?沒聽說,他是誰啊?”

“朱可夫大將,斯大林同志親自任命的副統帥朱可夫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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