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明溯是準備讓蔡琰獨自騎馬,自己運上內息在後面奔走陪同的。
不想,那蔡琰卻是不會騎馬。沒辦法,明溯只得委屈了自己一回,貓在那馬鞍後面,緊緊地摟住了蔡琰,與之共騎一馬,往那洛陽方向疾馳而去。
按照明溯的想法,應該是自己坐在那馬鞍之上,蔡琰坐後面,抱緊了自己,不曾想,那蔡琰的小屁股卻是嬌嫩敏感得很,才顛簸了幾下,便又潮涌如注。這種情況之下,蔡琰哪裡還敢再直接坐在那毛茸茸的馬背之上,最終,明溯只得可憐地讓出了馬鞍。
至於前面那束馬鬃,明溯自然不會便宜了這畜生,還是等得空時,自己親自來研磨一回吧。
說實在的,沒馬鞍坐的日子還真是悲哀。不一會兒,明溯便覺得自己那話兒在下面咯得極爲難受,方纔被蔡琰刺激出來的激情一時無法發泄出來,便在這臀部與馬背的不斷摩擦之中達到了巔峰。
適才,蔡琰的裙子已被自個兒淋的溼漉漉的一片,這一路迎風奔馳,只得下面冰涼涼的,越來越是難受,不想,此時突然覺得後背又是一溼一燙,回手摸時,卻摸到一根軟綿綿的肉條兒,上面黏糊糊的,正耷拉在自己裙襬之上,便奇怪地問了一聲:“甚麼東西戳在我背後?”
“就是方纔你期望放進花蕊的那個東西。”明溯不懷好意地偷笑道。雖然屁股下面着實磣人,然而有這纖巧的小手摸了上來,生疏地揉弄幾下,着實人生一大享受也。
雖然還未與那衛仲道拜堂成親,然而出門之前,按照習俗,母親卻已經與自己細細講解了一番男男女女愛做的那個事兒,當然,對於男子的那個話兒特徵也是介紹得極爲詳細,所以,此時蔡琰一聽,稍一思忖,便立馬知曉了手中握着的是甚麼東西,緊忙驚呼一聲,將手縮回了前面,口中恨恨地言了一句:“下流!”
“哎,我再下流,也沒你方纔流得多啊。”左右二人連那隱私之處都互相摸過了,明溯也不再客氣,便笑嘻嘻地空出一隻手,將其送到蔡琰鼻子下面,言道:“你聞聞,味道還濃得很呢。”
“不聞!”蔡琰口中發着狠,瓊鼻卻是偷偷嗅了幾下,頓時感覺一陣莫可名狀的味道直衝腦門,便奇怪地問道:“這便是我的味道麼?”
“對的,我的味道此時正留在你手上,要不你比較比較?”明溯使勁地咬住嘴脣,不讓自己笑了出來。
那蔡琰也甚是天真,此時見明溯提起,便擡手在鼻間好生聞了一回,納悶地言道:“怎麼感覺到一股腥臊的味道?”
“這便是老男人與小女人的區別了。”明溯循循善誘道。
“流氓!”蔡琰說完這兩個字,便將上下貝齒緊咬,任憑明溯再三撩撥,卻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
鼻間幽香依稀,下面摩擦得又快要起了那反應。一時間,明溯生理與心理之間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半響,明溯惆悵地長嘆了一聲,迎風仰面悲慼地喊道:“對,我是流氓!我人也睡過,鬼也睡過,我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徹徹底底的大流氓,可是,流氓也是有着節操的撒!再是流氓,你總不能讓我抱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自己卻被這馬背給生生地睡了一回吧?!賊老天,你睜大了眼睛好好看看吧,看看這到底是個甚麼事兒。”
想到先前卻是自己先噴了出來,淋了明溯一手,才惹出這麼多事端的,蔡琰也是心中羞愧,便吶吶地勸慰道:“你又不是有意的。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能知道今晚這一段事情呢。”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神知、鬼知,連這馬兒心中也都知道了,又何止你我二人?”明溯搖頭嘆息了一聲,便也不再說,只是專心扯着繮繩,免得一會兒又丟了臉去。
過了好半響,見明溯不肯說話了,蔡琰心中頓時覺得失落一片,便又言道:“如果你實在難受,要不我幫你弄出來,也免得再被這馬兒嗤笑。”
見過頭腦大條的女子,但沒見過頭腦如此大條到極致的女子!明溯心中不由一陣好笑,便問道:“你弄我?”
“我娘說過,若是男子起了興致,不弄出來,對身體有害。”蔡琰悶了片刻,一咬牙,便將母親教她的知識賣了出來。
“你娘懂得還真多。”明溯表揚了一句,問道:“那你娘有沒告訴你,不能隨便去弄男人?”
“說過了,可是你難受啊。”蔡琰內疚地言道:“都是被我害的。今日你救了我,卻要因此傷了身體,嗚嗚……”說到最後,竟然哭了起來。其實,蔡琰此時心中也是天人交戰,矛盾異常,一邊是上轎之前母親的諄諄告誡,一邊是身後救命恩人的身體狀況。
見這女子一再要求“弄自己”,沒得到滿足,竟然都哭泣了起來,明溯心想,反正二人已經這樣了,不如索性就此收了下來吧。這蔡琰在歷史上也是大大的才女,雖然不會吹簫,然而一隻琴兒卻是玩的滴溜,而且提筆能書,傷懷成詩,此時雖然未曾長大,但一張美人胚子的臉龐已經依稀能夠辨認出來。總之就一句話,收了她,絕對不虧。
於是,明溯口中便高聲“籲”了一聲,勒住那馬身,翻了下來,四下裡去尋那能夠躺下來的平坦之處,蔡琰在旁邊見得奇怪,便詢問了一句,明溯此時心中已是坦然,反正都快要入了自家的內室的女人,又何必諱言呢。
不想,那蔡琰卻是滿面漲得通紅,半響,才羞澀地言道:“這個站着也可以弄的。”
“站着?”明溯心想,這個蔡邕的老婆也真是開放,連這麼新潮的花樣都能想了出來,還教予了自家女兒,這個便宜丈母孃有意思,改天一定要登門好好拜謝一番。只是不知道那老樹盤根、老漢推車幾個新式話兒有沒全部教會了去。
先前在馬背上難受之時,明溯已經悄悄地將自己長袍中的褲子拉了下來半截,此時給蔡琰一陣話語撩撥,頓時又神氣活現地昂首直刺天空,配上那一身外白內黑的衣着打扮,在慘淡的月光照耀下面,格外地醒目。蔡琰猶豫了一會兒,抖顫着湊了上前,明溯正欲將其摟在懷中,她卻一個蹲身,就這麼坐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姿勢?觀音坐蓮,不對啊,那也得自己坐下面吧……看這丫頭嘴脣微微發抖,難不成她娘竟然連這手活吞巨蟒也教了。想到這兒,明溯更加興奮,便仰首向天,長長地吸了口氣,小腹微凸,雙腳一分,不丁不八地往那一站,一副酷酷的流氓樣子擺了出來。
似乎過了有半個世紀之久,正當那話兒凍得颯颯發抖之時,一團更爲冰涼的東西緩緩地包了上來,明溯心中奇怪,便將那眼神偷偷往下一瞄,頓時傻眼了,原來就是這麼“弄我”的撒。
雖然因爲經驗欠缺,蔡琰的手法稍顯得生澀僵硬,然而,此時明溯還是能夠感覺一陣陣快意直衝腦門,不由得胸口起伏,氣息粗重,那蔡琰擺弄了好長一段時間,見那話兒猶自昂首向天,只是前面一段更爲紫黑了一點,便鬱悶地言道:“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
明溯正腫脹得難受,聞言,便試探地言了一句,蔡琰聽了之後立馬臉上殷紅得快要滴出水來了,不情不願地繼續用手弄了一陣,見實在沒有效果,便猶猶豫豫地問道:“非要那樣才能出來嗎?”
明溯見魚已上鉤,便僞作痛苦地仰首望着星空,口中卻是言道:“若是你不願意……那就讓我難受一會吧,說不定不會傷身的。”
此時,一片烏雲恰好經過天空,四周頓時漆黑一片,蔡琰一聲驚呼,便將身子往明溯前面靠了過去,頓時,一截粗壯的東西衝進了咽喉之中,心中一驚,緊忙往後退了過去。
明溯方纔本也沒抱多大的希望,不想,突然下面突然一緊,便衝入了一道溫潤狹小的空隙之中,頓時感覺全身肌肉都要飛了起來,此時,那道緊湊方纔停留了一下,便要抽身而去,明溯頓時感覺下面失落落的,腦中不及多想,雙手望前一抱,按住蔡琰滿頭秀髮,便快速地聳動了起來。
“呃,大……漲……疼……”一時之間,蔡琰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甚麼,只覺得隨着明溯的動作,自己口中一陣陣翻江倒海,若不是有那話兒頂在中間,此時可能便已經激烈地嘔吐了起來。
半響,明溯雙腿猛然痙攣了一下,隨之,一股滾燙的汁液激涌而出,順着蔡琰的咽喉,一滴不剩,全部灌了進去。
“嗚嗚,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啊……”半響,蔡琰方纔緩過勁來,坐在地上,也不肯爬起來,就那麼抱頭痛哭了起來。
方纔好生地開發了眼前女子第一個洞洞,明溯心中也覺得愧疚,畢竟是個未成年的娃兒,此次第一次跟了自己,又是手又是口的,動作難度都快趕得上自家的幾個婦人了,還真是難爲她了。於是,便也蹲了下來,本待好生地安慰一通,不想,話到了嘴邊,卻成了一句:“以後誰再說我們家蔡琰不會吹簫,我非得要跟他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