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山兩人已帶着大敗官大爺家的淳歌回到他們家的院子。
“淳歌啊,好弟弟,你可真夠彪悍的,硬生生的將大伯給氣走,不是一般人幹得了的。”樂山鑑於淳歌方纔的言語攻擊,以及無害表現,毅然決然的決定,對待淳歌一定要以狗腿的形象,以免傷其內心,給他燦爛的童年留下陰影。
“瞧你,德行。”樂水翻了個大白眼,轉頭又對淳歌勸道:“他畢竟是長輩,總不好太”樂水腦中的思路斷了斷,貌似是找不到形容詞,只得咬牙說道:“傷他自尊,況且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個大度的人,你今後的日子可難過了。”
對於樂水所擔心的,淳歌倒是不以爲意,原因有三,一他並不會在此常住,與官大爺的關係影響不了他,二他不會有求於官大爺,爲何要一忍再忍,三官大爺怎麼都不會看他順眼,他又何必作踐自己。
“我很快會回自己家的,更何況他管不着我。”淳歌一臉的無所謂。
“你還會回家?”是門外傳來的詢問,聽聲音是位女子,年不過四十,聲線柔和,相比是淳歌的二嬸。
很快的官二嬸便見到淳歌,淳歌也打量起二嬸。這是個保養的當的婦人,可能是軍人的妻子,所以她的溫婉中還帶着點颯爽。
“二嬸,二嬸”淳歌叫得是那個甜啊,並且還手腳並用的奔過去。對待和藹的人淳歌一向用乖孩子的形象討他們喜歡。
“淳歌是吧”官二嬸揉着淳歌的發頂,滿眼的慈愛。
“嗯,二嬸。”淳歌發現二嬸身上也有母親的味道,於是就更賣力的蹭着。
“爲什麼還會回家呢?”官二嬸早已接到官二伯的傳書,一早就開始收拾廂房直到現在才得空,並不知道淳歌與官大爺的那出,她只曉得淳歌是父母雙亡過來住,不過也怨不得她,是人家官二伯沒把話說清楚。
“是啊。”淳歌就知道官二伯靠不住,就光顧着宣傳淳歌的悲情身份,其他的還閉口不提,幸好他早想好計劃,於是笑道:“嬸子,淳歌的家中也有位嬸子,還有個哥哥,在等淳歌回去過中秋呢。”
“家裡那個是嬸子,我就不是你嬸子,你陪他們,那誰陪我啊。”官二嬸抱怨道。
淳歌的嘴角抽搐了,不得不承認,這位二嬸是個自來熟,就這會功夫還爭起寵了。既然二嬸是朵奇葩,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方式回答。淳歌詭異的笑道:“二嬸可以和二伯倆人慢慢過,二伯會陪你的,母親說中秋都不陪的丈夫,不是好丈夫。”關鍵時刻,淳歌以調侃這倆夫妻和出賣官二伯來矇混過關。
結果證明,方法着實有效,因爲官二嬸是略帶着小紅臉回答淳歌的,而且還狠狠的數落了官二伯一番,還制定了官二伯的爲夫計劃。這一戲劇化的轉變,看的樂水一愣一愣,看的樂山恨不得把倆個腳大拇指也豎起來,以示他對淳歌的敬佩如滔滔江水。
就在官二伯不知道的情況下,官二伯一家愉快地決定了官二伯的爲夫義務,乘着這種氣氛淳歌被送到他的房間。淳歌在官家的生活就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