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節日快樂。
我們剛走出市區,就看到一羣的交警和警察站在路邊,挨個的檢查過往的車輛。我心裡一驚,暗道:“要壞。”趕緊的對身邊的司機說道:“快停車,前面檢查呢。”
司機到是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你就放心吧。”說完沒有搭理我接着開着車往前面走。
我差點竄起來奪了司機的方向盤,但前面的交警好象並沒有意識到我們車隊的存在,站在那裡,看着我們離開。
過去之後,我提着的心才放了下來,旁邊的司機對我笑着說道:“拉的什麼啊,瞧把你嚇的。”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說道:“呵呵,我是怕麻煩,是你們上邊要的東西,我們經手辦一下,萬一讓他們查了,還得找麻煩不是。”
司機沒再問什麼,接着開他的車了。
我們這次走的國道,沒上高速,所以直到第二天下午,我們才進北京界。我的手機沒電了,我下來用公用電話給大哥打了個電話說道:“大哥,我們現在進北京界了。”
大哥關心的問道:“路上沒什麼事吧,你們出了日照我打你電話就打不通,什麼破機子啊,把我和你二哥嚇壞了,差點沒去那邊一趟,你帶車到你的店裡哪兒吧,我們在那裡等你。”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終於看到我的小店了,二哥的車停在門口,他們兩個站在馬路檐子上,翹首着這邊。
車還沒停穩當,我就從車上跳了下來,衝到了他們的跟前說道:“大哥,二哥,貨提回來了,劉運行還讓我帶了點海鮮給你們,在車箱裡呢。”
二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衝我笑了笑說道:“辛苦你了。”我看到他眼裡滿是血絲,看來他昨天晚上也沒睡好。
大哥說道:“行了,三弟,回來就好,你先歇着吧,我們就先走了,等忙完了,我們再過來。”說完跟二哥上了車。
我向那四輛車揮了揮手,車跟着二哥他們的車走了。
小張和郝燕大概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已經走了出來,看到二哥他們走了,才走到我的身邊,郝燕問道:“路上辛苦了吧。”
我笑着說道:“沒什麼,這兩天到是麻煩你了,走吧,別站在這裡了,怪冷的,瞧把你的小臉都凍的精神煥發了。”
小張在一邊笑道:“丁哥,燕子姐這兩天可是累壞了,一天出去送好幾趟的東西,你怎麼犒勞她一下啊?”
我衝她白了一眼說道:“你個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麼啊,對吧郝燕,晚上我好好的犒勞你一下,呵呵。”
小張更笑了起來,笑的郝燕的臉更紅了說道:“你討厭啊,我走了。”說完拿起小包就要出去。
我趕緊的拉住她說道:“我說什麼了啊,我說晚上請你們吃飯啊。”然後又正色的說道:“謝謝你。”
她一把甩開了我的手,說道:“誰稀罕你的飯啊。”
小張也看出了郝燕的不快,趕緊的把笑憋了回去,一張小臉憋了個通紅。也趕緊的對郝燕說道:“姐姐,一會咱們一起走吧,我自己走,害怕。”郝燕只好隨着我進了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裡,郝燕面無表情的拿出了幾張的欠條給我說道:“這是送了貨的還沒回款,你自己去要吧。”我看了一眼,把這些東西,扔到了包裡,對她滿含歉意的說道:“真辛苦你了。”
她沒說話,端起了臉盆走了出去。
小張也湊過來說道:“丁哥,昨天有個女的過來找你,打扮的很時髦,還開了車呢,她是誰啊?”
我納悶的想着,北京還有哪個打扮的時髦的女的找我啊,趙倩過來,她應該認識啊。於是我問道:“多大歲數啊?”
她說道:“三十多吧,不會是你的……哈哈。”
三十多的,那是誰啊?我不認識這樣的人啊。看她那一臉的曖昧的笑,於是說道:“你的小腦袋裡面怎麼這麼**啊,以後多讀讀毛選,做個高尚點的人,純粹的人,脫離低級趣味的人好不好啊,別把人與人之間的交往看的那麼……那麼低級好不好啊。對了,她留下什麼話了嗎?”
小張猛然說道:“哦,她給你留了個電話號碼,你等着,我給你拿去。”說完從椅子上竄了起來,跑了出去。
郝燕端着臉盤過來了說道:“你先洗洗吧,幾天都沒睡好了吧。”
我站起來,走到臉盆跟前說道:“沒辦法啊,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怎麼睡的着啊。”
沒有小張在這裡她的反應沒有了剛纔的那種激烈,淡淡的說道:“趕緊洗你的臉吧,來這裡沒見你長什麼本事,就學會貧了。”
我呵呵笑了兩聲,紮下頭洗臉去了。
小張拿着一張紙跑了進來說道:“丁哥,這不是嗎,她的電話號碼。”
我擡了擡一臉肥皂沫的頭,說道:“放桌子上吧。”洗完臉,郝燕把毛巾遞給我說道:“這幾天,你去幹什麼去了,怎麼跟他們幾個攙和在一起了啊?”
我走到桌子旁邊拿起了紙說道:“這次是幫他們的忙,到那邊拉了點東西,我現在還得靠他們養着啊,沒辦法。”
看了看紙上的號碼,覺得很是陌生,會是誰呢?我思索着。
郝燕接着說道:“幫忙可以,別跟他們攙和在一起了,他們都是在社會上混的滑的流油的人,你跟他們攙和在一起,別讓他們把你給涮了。”
我拿出了手機撥了一下紙上的號碼,對着郝燕說道:“我知道,以後不再管他們這些閒蛋事了。”
電話嘟嘟了兩聲,就聽到那邊問道:“誰啊。”
聲音有點熟悉,但感覺又是那麼的陌生,這是誰呢?我搭道:“我是丁念然,你找我?”
外面大概有買東西的過來了,很吵,我用手指了指門示意郝燕把門關上。
那邊的聲音熱情了起來說道:“小丁啊,哈哈,昨天打你電話打不通,我去你店裡找你,你店裡的小姑娘說你去外地了,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聽她這麼一說,好象是跟我非常的熟悉,在北京,誰還能跟我這麼熟悉啊?我納悶的問道:“你是?”
那邊又說道:“你小子,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我是你許姐啊。”
許姐,許國紅,是她,她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我趕緊的說道:“哦,呵呵,許姐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弟弟我可是經常惦記你啊,回來就好,回家了嗎?”
她接着說道:“我不回家怎麼知道你在哪兒啊,謝謝你。”
我說道:“說什麼呢,許姐,你回來就好啊,老太太經常想你啊。”
她問道:“你在哪兒呢?”
我說道:“剛回店裡。”
她接着說道:“那好吧,我一會過去,你別走啊。”
我笑了笑說道:“全國都解放了,我還能走那啊,來吧,好長時間沒見你了,挺想你的,過的還好嗎?”
她說道:“去你哪兒再跟你細說吧,等着我。”說完把電話掛了。
郝燕好奇的問我道:“誰啊。”
我站起來,把關上的門又打開了說道:“以前的哪個同事,前一段時間我不是找她嗎,沒找到,現在回來了,大概是她家老太太告訴她我找她的。”
郝燕沒再說什麼,起身端起臉盆,把水端了出去。
桌子上的電腦開着,我走到電腦的跟前,坐了下來,看看我不在的時候,郝燕給裝什麼新遊戲了沒有。
窗口上到是裝了不少的東西,但我都看不太懂,郝燕回來了,看我坐在電腦的跟前,也湊了過來說道:“我給你裝了一些東西,你沒事的時候多學學。”說完從桌子上揀了幾本書扔給我。
我拿了起來,看了看,《計算機組成原理》,《C語言》《網絡基礎知識》,我翻開了兩頁,看了看不知所以,把書扔在了一旁說道:“我啊,就是用這個玩玩遊戲的料,看不懂。”
郝燕不滿的把我扔在桌子上的書收拾了一下責怪的說道:“你還沒看怎麼就知道自己看不懂啊,現在是什麼年代了,不學這個,以後就無法生存,你知道嗎?現在我們大學裡都在學這個,就業的時候這還是一個重要的條件呢。”
我嘿嘿的一笑說道:“那我看不懂怎麼辦啊?”
她把她那瘦弱的胸脯一挺說道:“我教你啊,要不你這個電腦不就是個擺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