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坐在那裡的都是一些搞房地產的,搞房地產就需要借貸資金,所以這些人都是巴結二哥的。既然是巴結二哥,我這個做三弟的當然也跟着沾光,什麼玉樹臨風了,什麼風流倜儻了,跟我不沾邊的話都加到了身上,雖然知道不實在,但聽在耳朵裡也是非常之受用。
受裡一會和風撫面,終於想到了還有幾位MM在那邊等着,只好忍痛的走開。
在走廊裡就能聽到幾個MM的悠揚的笑聲,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看來是不假啊。我推門進去,笑聲一下子沒有了,我望着一個個嚴肅的MM問道:“說什麼好笑的事了?也讓我聽聽啊。”
郝燕在那紅着臉說道:“沒什麼,你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啊?我們都吃飽了,你還吃嗎?要不吃了我們該走了。”
我收拾了一下放在椅子背上的衣服對他們說道:“別吃不飽,回去再罵我摳門啊,我可是把大權放給你們了。哈哈”
走出飯店,其他的幾個MM都藉故走了,郝燕卻留了下來。
她關心的問我:“你今天怎麼了啊,,看上去悶悶不樂的。”
我不想讓自己的事情影響到她的情緒,於是說道:“沒什麼啊?我挺好的啊,要是有不好的地方,也只能是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想的。”
她停下了腳步,認真的盯着我的雙眼,等了片刻她堅決的說道:“不對,你肯定是有事情,要拿我當朋友的話就告訴我,要是看不起我就算了。”
我笑着對她說道:“我真的沒事,吃的飽,穿的暖,能有什麼事啊,要是有事也是你咒的。”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說完騎上車子就要走。
我無動於衷的看着她上了車子。
她往前騎了幾步遠,又停了下來。轉身向我這裡走來,說道:“念然,你不能什麼事都自己憋着,你自己一個人往外面闖不容易,把你的心事說出來,我們大家幫你想辦法出注意,總比你一個人憋着要好的多,再怎麼說,就是我辦不了,我這裡認識的人多啊,總能找到出注意的人啊。”
我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於是把這個事情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說完後我才覺得說也是白說,她畢竟還沒走出學校的門,對社會的事情也不會了解的比我多多少。
但郝燕卻開始幫我分析了,她的頭腦確實很清楚,說道:“這個不難證明啊,你說你原先不是在你老闆那裡壓着身份證嗎,跟你一起壓東西的業務員肯定還有其他的人吧,只要能找到證明你當初在他那壓了東西,這就好辦了。你現在手裡有你的身份證,說明你不欠他什麼啊。
我仔細的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我怎麼就沒想到啊!我使勁的捶了一下自己的頭說道:“我怎麼這麼糊塗啊,就沒想到這個啊,還是你們上大學的聰明啊!”
郝燕看我誇她,有點不好意思了,說道:“你只是身在其中罷了。”
沒想到這個心病解決了,我心裡那個喜悅,哪個感激,一想到感激我想起了取出的錢來。
我從懷裡掏出已經用報紙包好的錢遞給了她說道:“這個送給你啊,別打開,一打開就跑了。”
郝燕接了過來,在手裡惦了惦,好奇的問道:“什麼啊?還不讓打開。”說完就要打開看看。
我趕緊的一把搶了過來說道:“回去再看吧,禮物。”說完就把她的包拿來幫她放進了包裡。然後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幫她把車子搬到了後備箱裡,說道:“坐出租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到學校了給我打個電話。”
目送着出租車遠去,我也迫不及待的打了輛車往家裡趕去。
回到家,從包裡翻出了自己的筆記本,找來了許姐姐家的電話號碼,想先跟她聯繫一下,讓她來證明我的清白。
電話很快就通了,是一個男的接的,可能是她丈夫吧,接了電話他問道:“喂,找誰?
“你好,麻煩你給我找一下許姐,我是她以前的同事,找她。。。。。。”
那男的沒聽我把話說完就打斷了我的話,說道:“死了。”聲音粗暴無理。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這是怎麼了?我打的電話不對嗎?我覈對了一下號碼,沒錯啊。我又一次把電話撥了過去。:“你好請給我找一下許姐。”
還是哪個男的,他氣憤的說道:“你有完沒完啊,她不住這裡。”說完又把電話掛了。
她不在那裡住?那她住哪兒啊?
我找到許姐的手機,又開始撥打。可是手機已經欠費停機了。
這可怎麼辦啊?找不到她誰給我做證明啊。
我又不甘心的撥打她的住宅電話,響了好久,纔有人過來接,還是哪個男的接的,我趕緊的說道:“大哥,我真的有點事找許姐,你就幫我找一下她吧。”我都差不多快要跪下來求他了。
“你煩不煩啊?我們早離婚了,她不住在這裡,不是告訴你了嗎。”
“那我怎麼能找到她啊?我打她的手機了,可是打不通啊。”
“我怎麼知道上哪兒找她,孩子扔在這裡她都沒來看過一眼,我還正找她呢。”
“那她孃家在那啊?我去她家找找看,我必須找到她,我這裡出了點事,只有她能證明我的清白啊。”
“她沒在她孃家,她家人也不知道她去那了。”
我一下子失望了,舉着電話的手無力的慢慢的垂了下來,電話裡傳來了“喂,喂。”的聲音。
我躺在牀上,電話響了老半天,我才無力的拿起來接了,是郝燕,一接通就聽她說道:“怎麼打你電話先是佔線,通了你又不接啊?”
我依舊是躺在那裡,說道:“我沒找到我的同事。”
她奇怪的問道:“爲什麼啊?”
我把我打電話的情況跟她說了一遍,她對我說道:“你自己去她孃家找找啊,她前夫找不到,你不見得就找不到啊。”
對啊,她沒準就是躲着她前夫呢,我怎麼就沒想到啊!
我從牀上坐了起來對着電話說道:“謝謝你啊,你到學校了吧。”
“哦,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問你了,你給我錢幹什麼啊?”
“是我欠你的當然要還給你了啊。”
“你什麼時候欠我錢了?”
“我住院的錢還不是你墊的啊,你也別太苦自己了,這麼冷的天,別在到外面找事做了,再說,現在社會上的壞人挺多的,要是上當受騙了我的良心可就會受到譴責的啊,如果你真覺得鉛我的等以後你有了工作了再還我也可以啊,好了,我困了,還有事嗎?沒事我就掛了。”說完我沒再理會她,就把電話掛了。
早上我從公園裡回來的時候,郝燕竟然已經站在我門口了。寒風吹的她的臉蛋紅彤彤的,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眨着,頭上帶着一個白色的滑雪帽,穿一件白紅相間的羽絨服,圍着一條淡綠色的圍巾,哪個漂亮啊。我看的有點呆了。
她看到我回來了,向我走了過來說道:“你還真勤快啊,鍛鍊去了啊?”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味,我使勁的吸了一口氣,自我陶醉了一下。
她看我沒回答她的話,又說道:“怎麼不歡迎啊?”
我趕緊的打開屋門,把她讓了進去,其實我的屋子裡跟外面的溫度差不多,而且一晚上了,還有一股古怪的味道充斥在其間。
她進門的時候眉頭微微的皺了皺,但還是進去了。
她從包裡拿出了我給她的錢,扔到了我的牀上。
我問道:“你拿這個來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