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勢真是叫人無措的很,但有了前幾日的經驗,阮清頓時反應過來王爺所說的喂是哪般,小臉刷的紅了,雙手前所未有的迅速,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蘇輒頭低到一半頓住,鳳眼微吊,雖未說話,那眼神裡卻是明明白白的寫着“殿下可是要出爾反爾”的意味。
阮清被他看得麪皮發脹,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瞪了片刻,終於敗下陣來,帶着英勇就義的決心慢慢鬆了手。心想不過就是親上幾口,倒是親了幾次之後勉強也習慣了,除了呼吸會困難些,速戰速決的話一時也死不了,便是小聲道:“我……”
可嘴剛張開,還沒說完一個字就被微涼的薄脣盡數堵在了口中,隨之而來的就是滿口的清涼和淡淡的茶香。雖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建設,還是被激的一個顫,渾身僵硬起來。
不得不說她小看了王爺的胃口,吃起來全沒了飯桌上的寡淡優雅,最初的溫柔輾轉,漸漸便似是嚐到了什麼瓊漿玉露般兇狠起來,柔軟靈活的舌尖探入,搜刮吸吮,如戰場上攻城略地不留餘地的肆意翻攪,生生逼得她無處可退,胸悶發昏的幾乎透不過氣來。
然而這並不是她以爲的極限,那雙撐在她身側的手也突然動了起來,一隻手落在了她的腰上,沿着腰線一路攀升,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摩挲滾燙的力度,竟是如過無人之境橫掃千軍一路逼趕到了胸前。
阮清猛地一個激靈,在那隻手即將侵上近日剛剛得以解脫束縛的某處時,嚇得牙關一緊,一口咬在了那截舌頭上。
蘇輒吃痛的悶哼一聲,微微擡起身子,鳳眼尚有些迷離的瞪向望着身下的小兒。
阮清滿臉通紅,顫着聲道:“蘇叔叔想必餓的厲害,阿阮叫半冬送些飯菜來,先給蘇叔叔填一填肚子可好?”
蘇輒添了一下齒間的血,腥腥的味道令他眸色更深了幾許,卻是文不對題道:“本王確實餓的厲害,但本王覺得在此之前應該先照顧一下殿下。既然殿下不喜那些婆子的服侍,便讓本王親自伺候殿下,幫殿下揉一揉,也好髮長得快些,方便本王下口。”
阮清實在無法理解這類流氓的話題,只想着如今大小已是累贅,再長豈不是遮掩起來都麻煩?“餓了自然是要吃飯,卻怎的要吃人?蘇叔叔是當做饅頭了不成?”
蘇輒被她這氣鼓鼓還偏作一本正經的模樣逗得撲哧笑了出來,低下頭,鼻尖抵着鼻尖,低聲哄着,“便是饅頭,也是宮中御膳房出來的金貴饅頭,尋常人家豈能吃得到,殿下口口聲聲眷顧本王,卻不給個實惠,難道忍心看着本王眼巴巴捱餓?”
阮清聽得雲裡霧裡,只當王爺果然惡狠了,御膳房的饅頭雖然好吃可也沒定王府的奶香小饅頭順口,王爺素來講究的口味變換的也太詭異了。
可提到皇宮,阮清不免有些心虛,王爺最介懷的可不就是宮裡頭那位對定王府的苛刻吝嗇,她卻是不能重蹈那位的覆轍,在這當口傷了王爺的心。便是寬慰的道:“蘇叔叔想吃什麼阿阮自然都要給蘇叔叔,絕不只是嘴上說說,蘇叔叔不是知道嗎,阿阮從來都是最喜愛蘇叔叔的,只要蘇叔叔喜歡,阿阮願意把最好的都給蘇叔叔。”
蘇輒自然聽得出這小兒跟自己不在一個調上,但這並不妨礙他因此愉悅的心情,彷彿真的吃到了絕佳的蜜糖一般,脣角不由的勾起,輕輕啄了小嘴一口。“殿下可要記住你今日的話,永遠不要忘記。”
阮清鄭重的點頭,她絕對不會忘記。實際上她一直都是將最好的留給了他,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爲了他能夠平安順遂,自在快活罷了。
蘇輒擡起眼,眸色深幽的望着堅定而又緋紅的小臉,忽然覺得剛剛平復的熱度再次灼燒了起來,嗓音略啞道:“那麼,還請殿下現在就踐行諾言,一飽本王的口腹……”
阮清覺得這點有些困難,半冬雖會做飯,卻不是御膳房的手藝,且也不知半冬會不會做饅頭,倒是要叫來問上一問。
應該……不難吧?
可她卻不知王爺想吃的饅頭和自己想的並不是一種,正當糾結如何婉轉的安撫可能吃不到宮內饅頭的王爺,胸前忽然一痛。大手不知何時握在了那遭受了好幾日磋磨的柔軟上,力道雖然輕柔,可終究還是抵不住未消的餘腫輕輕一觸就清晰的感受到了一絲痠痛之感。然而將要出口的痛呼就被接踵而來的薄脣壓回了齒間。
阮清從小就不吃痛,當即憋出了一包淚花。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反應,那隻大手倒是善解人意的放輕了力度,只滾燙的指尖輾轉的撫動着。
阮清從來沒有被人這般對待過,更說不上到底是痛多一點還是酥麻多一點,所有的感受卻又被脣齒間那濃郁深沉的力度捲到一起,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顫慄起來,思緒也似被抽空一般不知該瞟向何處,只能無措的想要擺脫。
蘇輒卻像是被激起了更深的渴望,不覺滿足的想要感受更多更徹底,手指從柔軟的翹挺處滑向衣襟,指尖輕挑,抽開衣帶便是順着散開的衣襟探了進去。另一隻手則輕輕的蓋住了那雙瞪得滾圓溼漉的大眼上。
指下肌膚細膩貼合的柔軟觸感令他心間猛烈一顫,竟是難以自抑的暢快,此時便是真的拿仙瓊玉露來換也不捨得鬆口,而那不停顫動的睫毛刷在另一隻手的掌心,癢癢簌簌的感覺也好似無數只螞蟻順着血液爬遍了全身。
漸漸粗重的呼吸順着柔潤的櫻脣一寸一寸下移,從耳後一路往下,無法遏止,無法抽離,只想將這柔嫩香甜的玉人盡數吞入口中。
或輕或重的喘息聲裡,阮清突然拔高嗓門驚叫了一聲,身子狠狠一顫,就要彈開,“蘇叔叔!你怎麼……怎麼可以添那裡!”
蘇輒哪裡還顧得上回答,大手滑向那不盈一握的腰間,穿過後背將身下的人緊緊拉向自己,只覺舌尖舔舐已不能滿足此刻體內洶涌的熱潮,發狠似得張開牙齒,咬了下去。
伴隨着疼痛,一股子強烈的酥麻從胸口瞬間貫穿了脊背,阮清抑制不住的叫出了聲。這一刻整個腦海裡都成了一片空白,隻身體猛烈的顫抖提醒着自己沒有昏過去。
蘇輒手臂一緊,將人整個拉起,另一隻手也抓住了按在自己肩頭想要將他推開的小手,拉向自己的腰腹。
原本以爲嘗過了這小兒的滋味便能抹平這段日子以來的躁動和渴望,至少可以暫時平靜一段時間,然而真的嚐到了才發現無法結束,而是淪陷的開始,體內那種無法填滿的空虛和灼熱愈加的強烈,愈加的肆虐成狂。只想徹底的要她。
然而仍有一絲意識提醒着他,不能。藥老曾有意無意的暗示他,她雖已來了葵水,身子卻仍舊孱弱,操之過急恐會傷了根本,少說還要休養半年才能開解人事。
他向來能夠自持,這一刻才知高估了自己,至少這一刻,他註定是要栽在這個懵懂脆弱的小兒身上。只是體內的喧囂躁動令他無法停止,便是像曾經做過的那個夢裡,借她一雙小手幫自己宣泄紓解纔好。
小兒確實孱弱,綿軟的身子兜不住的一個勁往後仰,纖細的脖頸彎折成一道雪白的弧度,連呼吸都似乎短促的將要消失,只是當那隻小手將將觸到某處滾燙,陡然一個哆嗦,也不知從何處攢出的力氣竟是飛快的掙開了他的手。
“蘇、蘇叔叔……”
受了驚嚇的嗓音帶着顫抖的哭聲,噔時令他清醒了幾分。
果然還是太着急了。
雖然一開始就打算着品嚐徹底,因而溫言誘哄,強行侵略,卻忘了這個溫順綿軟的小兒終究年少,純粹懵懂的好似一張新裁的白紙,太過急切只會傷卻了她。只能循序漸進,慢慢描繪勾勒,才能保持紙張的完美。
但不論如何,這張紙上永遠只能寫下他蘇輒的名字,烙上他蘇輒的印記。
蘇輒深吸一口氣,強自壓□□內的燥熱喧騰,緩緩擡起頭。懷裡的人並沒能掙脫他,只顫着一雙溼潤髮紅的大眼惶恐不安的望着他,紅腫的小嘴微微張着,費力喘息。寬鬆凌亂的衣衫掛在手臂上,清晰可見那雪白細膩的肌膚上因他難以自控的吸吮浮現出點點紅斑,鮮豔的好似雪地裡開出的朵朵紅梅,越發美的驚心。
大抵是驚嚇太過,竟是忘了遮掩羞澀,就這樣兩隻手極力後撐,袒露無餘的展現在他眼前,胸口急促的起伏間一下一下的撐起少女獨有的翹挺柔軟,驟然令他艱難平復的呼吸再次沉重起來。
蘇輒努力了好幾次,才勉強剋制住不顧一切將之吞嚥入腹的衝動,擡手將衣服輕輕替她拉上,指尖不經意的觸碰到那片嬌嫩柔軟的肌膚,又惹得小兒身子一陣顫慄的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