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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數月,且渠且雕難再次看到了熟悉的蕭關城牆。

他微微踮起腳跟,打量了一下這座雄偉的關城。

在心裡,且渠且雕難悄悄的盤算起來。

“漢朝皇帝會不會見我呢?”

他回頭看了看陪在他身邊的那位漢朝的大鴻臚,地位相當於單于左大當戶的漢朝大臣。

答案當然是不言而喻。

“也對,我都拿出瞭如此大的誠意了……”且渠且雕難在心裡想着:“沒道理漢朝皇帝不會見我!”

他的誠意可是足的很!

不僅僅提前就將單于庭方面的底線,徹徹底底的告訴了漢朝人,他甚至連軍臣已經打算西進的戰略計劃也告訴了漢朝人。

這樣的誠意,理所應當的,就獲得了回報。

漢朝的九卿之一,大鴻臚親自來到蕭關迎接,就是明證。

只是……

且渠且雕難看着公孫昆邪的模樣,忍不住問道:“大鴻臚,您與昆邪王是什麼關係?”

實在是公孫昆邪的相貌,與昆邪王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甚至,若是給他們互換一下服飾,恐怕都可以對調身份了。

公孫昆邪聞言,呵呵一笑,吐出一句奇怪的語言:“使者說呢?”

這是標準的昆邪語,而且是昆邪部族在祭司先祖時纔會使用的語言。

“我的祖父,是義渠王的世子……”公孫昆邪看着且渠且雕難,說道:“義渠,就是今天的昆邪部族的前身……”

且渠且雕難聞言點點頭,表示瞭解了。

草原上的部族內部,曾經發生過無數次的內部爭權,許多的失敗者,逃散開來。

其中不乏有逃入漢朝的人。

但,昆邪部族的繼承人,成爲了漢朝的大鴻臚。

這讓且渠且雕難不免驚訝萬分。

“貴國皇帝和大臣們,知道嗎?”且渠且雕難問道。

草原上的民族。雖然從不計較自己的奴隸和部曲曾經是自己的敵人的牧民,但,他們絕對不會任用那些敵人的貴族。

所有的遊牧民族,在擊敗自己的敵人後。都會想法設法的將對方部族的貴族斬盡殺絕。

因爲只有殺光貴族,才能宣佈那個部族滅亡。

老上單于當年擊破月氏,就將所有被俘的月氏貴族全部殺死。

同樣的道理,去年,與烏孫的戰爭中。匈奴人對普通被俘的騎兵或許會手下留情,但對於烏孫貴族,他們只會有一個選擇:殺死他們!

所有被俘或者投降的烏孫貴族,現在,不是腦袋被做成了酒器,就是整個人都被獻祭給了天神。

即使是那些曾經投奔匈奴的漢朝官吏和叛將,在匈奴,其實也是跟狗一樣的存在。

單于庭對他們輕蔑無比。

這從冒頓封盧綰爲東胡王就看得出來。

東胡是匈奴的敵人,而盧綰是漢太祖的把兄弟。

封其爲東胡王,其實就是在侮辱漢朝。但同時也是侮辱盧綰。

而除了盧綰之外,匈奴人並未再冊封任何漢朝人爲王。

哪怕是那個爲匈奴嘔心瀝血,日夜謀劃的中行說,最終也逃不過被放逐北海的命運!

在過去,且渠且雕難以爲,匈奴如此,漢朝也應該是如此的。

但,今天,且渠且雕難發現自己錯了。

眼前的這位漢朝九卿,就是證據。

“當然知道……”公孫昆邪笑着道:“我就是因義渠王世子之身份。而爲太宗皇帝任用爲隴右郡守的……”

公孫昆邪看着且渠且雕難,說道:“不僅僅是我,當年的章尼、韓頹當,如今都是大漢重臣!韓頹當甚至已經是皇漢特進元老。享有入朝不趨,贊拜不名之權!”

且渠且雕難大驚,問道:“爲何漢朝皇帝與大臣,會不在乎您曾經是昆邪的王世子?”

“吾乃義渠王世子,不是昆邪王世子!”公孫昆邪糾正且渠且雕難的錯誤,他微微笑着道:“義渠。也是諸夏一員,曾經受命於始皇帝……嗯,對了,數百年前,貴國的先單于們,也曾經是我們義渠的鄰居!”

公孫昆邪看向遠方的甘泉山,說道:“想當年,匈奴的祭祖之地,可就在甘泉山!”

“另外,還有樓煩、林胡,也都曾經是諸夏一員,至今,我漢軍中還有樓煩都尉和林胡校尉的職位呢!”

對付夷狄和蠻夷,公孫昆邪早已經磨礪出了一整套的忽悠手段——沒辦法,如今,隨着國家強盛,大鴻臚要管的屬國也多了起來。

不僅僅要管理和忽悠南方的閩越和南越,還要向東,安撫滄海君、真番王、韓王以及其他大大小小,十幾個被冊封的國王。

不會忽悠怎麼行?

事實是——公孫昆邪能在現在還依然安穩的坐在大鴻臚的位置上,除了他在當初被天子休假後痛改前非,拼命跪舔外,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他的本職工作乾的很不賴。

無論是傲嬌的韓王,還是桀驁的閩越,或者現在乖巧的不像話的南越。

他都有着一整套的忽悠手段,總能讓這些傢伙,乖乖聽話。

而且,在去年,在朝廷放風,要對西南用兵後,公孫昆邪立刻就制定了西南夷忽悠計劃。

靠着南越人和蜀郡商人的配合,現在,已經有四五個西南小國的君主已經表態,願意爲漢臣妾了。

正是這樣出色的業績,他才保住了自己的位置。

不然……

他早被當今天子的四大金剛給趕下臺了!

舞陽侯樊市人跟復陽候陳嘉,可是想當九卿很久了。

而公孫昆邪最擅長對付的人,無疑是匈奴人。

尤其是那些匈奴部族的首領。

去年,整整一年,公孫昆邪與繡衣衛的匈奴司密切合作,在河套跟上谷外面,策反了至少七個部族的首領,讓他們成爲了漢室在匈奴的臥底。

雖然這些部族都是小部族,最大的也就千把人。

但這樣的成績,也是非常有說服力的。

正因爲這樣的工作幹多了。加上他的兒子公孫賀,最近跟主爵都尉主父偃來往密切。

所以,其實,現在公孫昆邪已經成爲了一位暗地裡的縱橫學派的擁護者。

表面上。他雖然說着:蘇秦張儀什麼的討厭死了。

但實則,悄悄的,不知不覺間,大鴻臚上下已經被改造成了那個專門在別人家裡煽風點火的部門。

所以,公孫昆邪很清楚。類似且渠且雕難這樣的匈奴貴族的軟肋。

這種人本來就已經對單于庭沒有什麼忠誠可言了。

只要稍稍利誘一下,就不怕對方不上鉤。

果然,且渠且雕難聽完了公孫昆邪的話後,就感慨道:“原來如此啊!若是這樣的話,那以後若是我在匈奴有難,前來貴國庇護,貴國也能給予我與大鴻臚一樣的待遇了?”

公孫昆邪笑眯眯的說道:“這是自然,我主聖天子就專門吩咐過我,像使者這樣通情達理,還親近大漢的匈奴貴族。一定要好好交往,妥善照顧!”

且渠且雕難聽完,立刻就心花怒放,臉都笑歪了。

本來他還擔心,自己要是玩脫了,恐怕有些不好,所以還有些保留。

但現在,得到了漢朝的保證,他就再也不用顧忌了。

即使玩脫,他也可以來到漢朝。繼續吃香喝辣。

至於匈奴會是個什麼下場?

跟他有半毛錢關係嗎?

想着以前自己辛辛苦苦,一心爲了單于庭而奔波勞累,卻還不如自己出賣單于得到的實際利益的零頭。

且渠且雕難就更加沒有心理負擔了。

“對了……”且渠且雕難忽然矜持起來,他扭扭捏捏的對公孫昆邪問道:“大鴻臚。我想取個漢朝名字,不知道您可有建議?”

公孫昆邪看了這個傢伙一眼,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麼?

現在,那些被他跟匈奴司策反的匈奴貴族,也都提出過這麼一個委婉的要求。

公孫昆邪笑着說道:“使者既然想取一箇中國名字,何不在面聖之時。請我主聖天子親賜?”

“這樣嗎?”且渠且雕難哈哈大笑,拍了拍公孫昆邪的肩膀,問道:“貴國皇帝不會嫌我煩嗎?”

“怎麼會?”公孫昆邪扳着臉說道:“使者仰慕中國風物,我主聖天子當然會慷慨應允!”

“那就請大鴻臚轉告貴國皇帝……”且渠且雕難搓着手說道:“最好能給我一份貴國皇帝的親筆策命詔書!”

公孫昆邪聽到這裡,哪裡還不明白,對方開價了。

他笑着點頭說道:“一定,一定!”

在心裡面,公孫昆邪簡直樂開花了。

且渠且雕難,可是匈奴單于庭的貴族!

不管他的地位如何,能讓這樣一個單于庭的貴族的立場傾向漢室,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勝利!

更何況,此人明擺着,可能會在未來,將匈奴的情報,源源不斷的傳回中國。

這對公孫昆邪來說,簡直是天籟之音。

且渠且雕難猥瑣粗矮的身影,也因此一下子就在公孫昆邪眼裡變得可愛了起來。

移動的政績,誰不喜歡?

“請使者上車吧……”公孫昆邪帶着且渠且雕難來到一輛馬車前說道:“我主聖天子,在甘泉宮等候使者許久了……”

且渠且雕難聞言,頓時就更加開心了。

漢朝皇帝願意爲了他親自出長安,來到甘泉宮,只爲與他相見,這讓且渠且雕難甚至在心裡生出一股暖意。

想當年,他爲了單于,勞心勞力,結果?

不僅僅單于庭的貴族將他視若豬狗,漢朝這邊,也將他視爲敵人。

而在他做出了改變後。

一切都變了。

單于認爲他是忠臣,漢朝皇帝覺得他是朋友。

兩邊都能吃得開,兩邊都有好處拿!

“什麼大匈奴統治世界……什麼單于神聖……都是假的!”且渠且雕難在心裡想道:“漢朝也好,匈奴也罷,皇帝也好,單于也罷,都是虛的,只有自己過的好,纔是真的!”

……………

然而,公孫昆邪對且渠且雕難撒謊了。

因爲此刻,劉徹壓根就不在甘泉宮。

他在距離甘泉宮三十里的一處皇家莊園之中。

這個莊園也屬於甘泉宮宮殿羣的一員。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公孫昆邪倒不算騙了且渠且雕難。

劉徹來到這裡,是要來視察在此的一座墨家的絕密工坊。

這個莊園,在去年開始,方圓十里之內的所有百姓就全部都被遷走了。

同時,在各個進出的要道上和制高點上,漢軍密佈哨卡。

沒有特許通行證明的人,不可能進出此地。

之所以將此地的保密級別提升到這個程度。

只是因爲,此地是漢室最大的皇室杜仲園林。

本來,它是隸屬於太醫署的藥草莊園,主要栽培各種藥草。

早在劉邦時期,此地就開始栽培杜仲。

時至如今,這個莊園的山陵之上,栽種了數千株杜仲,其中絕大部分杜仲樹,都有着三十年以上的樹齡。

杜仲是一種古老的藥材。

諸夏的第一本醫書《神農本草經》之中就記載了用杜仲入藥的例子。

在今天,杜仲也是漢室醫生最常用的補肝腎的中藥之一。

然而,劉徹知道,杜仲還有着另外一種極爲神奇,堪稱bug的用途!

它是亞洲現在唯一一種擁有取代橡膠作用的潛力植物。

兩千年後****就開發了用杜仲膠取代橡膠的技術。

在本質上來說,其實杜仲膠與橡膠的化學成分是一模一樣的。

兩者只是在分子式上有着截然相反的分子結構。

作爲一個穿越者,劉徹在兩年前來到甘泉宮度假時,偶爾發現了這個栽培了數千株杜仲樹的莊園後,立即就上心了。

從去年開始,劉徹就撥下兩千萬資金,用於杜仲膠的提取和開發。

到今天,終於,有了回報。

劉徹看着自己面前,用兩個木桶裝着的杜仲膠成品,感慨萬千。

這兩桶杜仲膠是墨家去年用了半年時間,從一千株杜仲樹自然脫落的樹皮和掉落的果實中提取出來的。

總共大概只有百來斤的樣子。

但這無疑是個巨大的突破!

這意味着,工業革命的又一個門檻被突破了。

有了杜仲膠,什麼輪胎、閥門和氣塞,就全都不是問題了。

未來的蒸汽機和其他科幻產物,也具備了實現的條件。

當然了,這杜仲膠畢竟只是一個替代品,在實際使用方面,沒有橡膠那麼好,未來的中國,還是需要去南美引進橡膠樹。

不過……

“有跟沒有,那是兩回事情啊……”劉徹在心裡說道。

有了橡膠的替代品,墨家也就可以進行更多的實驗和研發了。(。)

PS:我不是化學專業,也不懂提取杜仲膠技術,但從公開的資料看,杜仲膠提取其實不是太難,用浸取法就可以了。

應該不涉及高科技~~~~

嗯,所以就大概的交代一下吧,假如有技術大牛,請勿見怪和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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