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糟老頭,頭髮蓬亂,衣服了污漬,臉上胳膊上也黑一塊青一塊的,一副猥褻的樣,活脫脫就是一個流浪漢的模樣。
海順白了他一眼,罵道:“三十你也好意思開口,你還不如明搶呢。”
流浪漢憨憨笑道:“軍爺,三十已經是俺全部家產了,雖說不多,但好歹也錢呀,這滿奴軍爺你賣不出反正也是得殺掉的,不如行行好,就便宜俺了吧。
”
海順想想也是,擺了擺手,不情願的說道:“算啦算啦,就當爺做了次虧本賣買,錢拿來,人牽走吧。”
流浪漢欣喜若狂,忙把懷揣着的三十散發着怪味的銅錢交了,屁顛屁顛的爬上了臺。
海順將套在滿脖上的繩給了流浪漢,順便問道:“你一個窮要飯的,連自己都養不活,買個滿奴有啥用?煮了吃啊?”
流浪漢搔着頭,不好意思答道:“不瞞軍爺,俺這輩還沒嘗過女人是啥滋味,俺就想了,保不齊俺這條賤命哪天就沒了,到時不就落下這遺憾了麼,所以俺……嘿嘿——”
原來如此。
海順默默點,一時善心大發,又將十錢退還給了他,道:“罷了,二十得了,那十拿去吃頓好的,晚上也好有力氣,好好享用去吧。”
浪漢感動得差點哭出來。謝了又謝才牽着那神色慘然地滿奴離開。
辦了今天地差事。海順總算可是鬆一口氣。也該去慰勞慰勞自己了。
於是。海順一路前往了南面碼頭不遠一家青樓。要說這間青樓可算得上是大明獨一份。因爲這裡地妓女統統都是俄國女人。
想當初俄人:吞了東北大片土地之後。爲了迅速在這些新土地上站穩腳跟是將西伯利亞地大批俄人移民來此。總人數約有七八萬左右。而東北地廣人稀。大一點地正經城鎮就沒幾個。所以光海參崴這座遠東大港就聚集了約三萬多俄人。
所以幸地是。這些人地屁股還沒在新家坐穩。海參崴便被明軍奪回而這裡地三萬多俄人。則順理成章地成了明軍地俘虜。
俄人一向是歐洲最野蠻地國家之一。當初他們根據條約佔據了海參崴等國領土後。對當地地土著人沒少欺凌。除了滿人之外。也包括許多漢人。這些可憐地國人被俄人侵佔家園。掠奪財富。男人獲被殺獲淪爲奴隸人則成了那些野蠻而健壯地俄人地**隸。小孩則乾脆被殺光。
如今大明光復舊土,自然不會裝出什麼“俄兩國世代友好”的婊話,有仇不報非君,俄國人也該爲他們的暴行付出代價。
於是,在統帥部的縱容下,明軍對當地的俄人進行了殘酷的蹂躪,大部分男人和小孩都被活埋吊死人嘛,醜的一律殺之,漂亮的或是納入隨軍“伺候營”,或是賣給會抓商機,建起了妓院的商人進了當地娛樂業的發展。
當海順走進妓院時,裡邊已是春色無邊氣沖天,嘻笑**聲豔語不絕於耳。
在大堂央處,立着一座半米多的高地上邊,幾個赤身**的俄國妓女正在隨着音樂的節拍,大跳着豔舞。
西方女人普遍要長得豐滿“壯碩”一些,臺上這幾人更是從幾百個俄奴精心挑選出來的,雙臀又白又大,跟那新鮮割下的豬肉差不多,胸脯上墜着的那一對大圓樂球,隨着身姿的扭動,上下劇幅度的彈動,叫人有種想割下來吃下去的衝動。
“厥起來,把腚厥起來!”臺下,有幾個北方的爺們兒哇哇叫道。
俄奴很識相的,幾個人背朝着衆人跪了下來,兩個大球緊貼着地面磨蹭,肥臀高高的揚起,雙腿開成度角,將下邊那林洞穴清清楚楚的展現給衆人。
“好肥的腚啊,瞧瞧那兩片髒玩意兒,比驢脣還厚啊,俄毛女人真是她媽的怪物,開這麼大連槍把也能塞進去啦!”
不知是哪個喝多了的士兵這樣叫嚷,人羣頓時爆發出一陣的譏笑,有人馬上譏諷道:“你那小屁孩長還沒長成,細得跟繡花針似的,直接就掉進去了,哪還用得着塞啊。”
“放屁,就你哪玩意兒大?有種比比看。”
“比就比,老還怕你不成。”
那兩人互相都不服氣,臺下人們又跟着起鬨,兩人在酒氣的影響下,誰都不肯輸了面,爭先恐後的爬上了臺,幾下解開了褲,將那早就脹的跟黑鐵似的陽根露出。
他們也不害臊,將那俄奴一把按在地上,扯着她們的頭髮,按着她們的背,從後邊就折騰起來。
如此**的場面,自然是激起了這些大老爺們兒的獸性,衆人一涌而上,那幾個奴便成了這些酒漢的胯下玩物。
海順最喜歡熱鬧了,幾口酒下肚,興致勃發,便也加入了羣亂的行列,但幾十號人爭搶那五個俄奴哪會夠用,還有那不要臉的,幹完了一個俄奴,獸性還沒退,馬上又插隊幹另一個,搞得海順擠了半天也沒搶到位。
海順那個難熬啊,下邊脹得通紅,忍了好久,總算前邊就剩下一個人
那人剛剛完事,忽然大叫一聲:“媽的,這婊沒氣死啦!”
衆人一窩蜂的又圍了上去,卻見那俄奴眼睛鬥睜,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張開的雙腿間,血流如柱,有人試了試鼻息,果然是不帶喘氣的了。
“媽的,長得這麼肥,卻這般不經幹,真是掃老興啊。”
死個俄奴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卻掃了這些軍人們的興致,衆人便是沒趣的一鬨而散,妓院的老鴇忙叫夥計將那俄奴擡下去丟到城外的亂葬崗去。
海順這就鬱悶了,下邊這股精當然不能就這麼憋着,便想去找老鴇給趕緊給他找個像樣點的俄奴泄火。
卻不料這個時,妓院的大門被一腳踹開,一名軍官厲聲吼道:“師部有令人立刻回營收拾行裝,大軍今晚動身北上,膽敢拖延者,軍法處置。”
“狗日的啊不能讓老泄火嗎!”
海順好生的奈,真想找個洞趕緊插了了事,但明軍軍紀嚴明令即下,哪怕他只延遲了幾分鐘回營地,都會受到軍法處置。
順可不敢以身試法,只好強壓着彈起的陽根,鬱悶的與其他抱怨不斷的弟兄們離開了妓院。
當夜裡,駐紮在海參崴的明軍,除留守的一個團外,其餘四個師的人馬全部開拔北上。海順所在海軍陸戰師則搭乘着運輸船北海艦隊的護送下由海路快速北上,兩天之後,抵達了尼古拉耶夫斯克外海。
這座原名廟街的小城,地理位置卻十重要,因爲它是黑龍江通往太平洋的出海口。
縱觀地圖,從參崴到廟街兩地之間狹長的地帶,被東部臨海的錫赫特山與西面的黑龍江所包圍。
這一片土地也是清廷割讓給俄國人的最富饒的土地,俄國移民與軍隊有百分之八十都位於這一片狹長地帶。所以,奪取了廟海出海口,就等於紮緊了口袋的兩面,七八萬俄人便將全部被殲滅在天羅地網之。
俄國人低估了大明的膽量,他們事先根本沒有想到明軍竟敢越過邊界“侵略”俄國本土,故而他們將主力部隊部集在了黑龍江城一線,以阻止明軍越過西黑龍江取黑龍江省全境。
而海參崴等地,卻是兵力空虛軍此番北上,幾乎沒有遭到什麼像樣的抵抗,海軍陸戰師於十一月初,在北海封凍以前成功的攻陷了廟街,陸上師也一路凱歌高奏,兩軍於十一月末在黑龍江與松花的交會處伯力城會師,完成了對黑龍江以東狹長區域的戰略包圍,俄近八萬軍民相繼投降。
南京龍城。
隨着明軍國境線的北移,由南京至上海,上海至北京的漫長電報線也在不斷的往北修,當明軍攻克海參崴之時,電報線路已經成功的修到了瀋陽,所以,前線的戰況能夠及時的傳回南京。
“皇上,黑龍江以東戰事已經結束,我軍共俘獲俄軍民八萬餘衆,請皇上示下該如何處理這些人。”陸軍副總長杜聿光向曾紀澤報告。
曾紀澤閱讀過戰報,心裡一陣的爽快,但卻不露聲色,道:“當初俄人吞併我土地之後,對那裡的原住民是如何對待的?”
杜聿光道咬牙切齒,憤慨道:“俄人殘暴不仁,對當地的國人採取種族滅絕政策,粗略估計,大約有二十多萬人被俄人用各種各樣的方法秘密處死。”
曾紀澤點了點頭,道:“俄人不仁,那就不能怪朕不義了,傳朕的旨意,所俘俄人,無論男女老幼,一律處死。”
杜聿光欣然領旨,只覺好生的解氣,興沖沖的而去。
不多時,上海船舶製造局總經理薛懷舉前來求見,隨同他而來的,還有幾位船舶局培養出來的留美工程師,這些人通過在美國的學習,以及在船舶局跟隨那些外國工程師多年的學習,已經成長爲船舶局的技術骨幹,此次,曾紀澤將他們招來,自是有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他們。
這些人也是第一次面見皇帝,大多是緊張的要命,而曾紀澤則以平易近人,和藹可親的態度贏得了他們的好感。
問過一番諸如“工作順利與否”、“效益如何”的瑣事之後,曾紀澤將話題引入了正題。
“那艘從美國進口的退役裝甲艦怎樣了?”
薛懷舉忙道:“臣已按照朝廷的吩咐,將其開入我在威海的分局船塢。此艦雖然陳舊,但機輪系統還算運行良好,只消更換上最新的艦炮,戰鬥力應當不亞於那兩艦新裝甲艦。”
“嗯,很好,不過艦炮就不必更換了,朕這裡有一套全新的改造圖紙和方案,你們照着去做就可以了。”
曾紀澤將一疊圖紙給了他們,幾個人圍而觀之,私下面面相覷,顯然是心有困惑。
“皇上,這個方案也太,太那個了吧,把艦船表面的東西拆了個精光,這還能做什麼呢?”薛懷舉代表衆人提出了議。
曾紀澤笑了笑,道:“這正是這艘艦船的出奇不意之處,朕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做‘航空母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