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真相

五四、真相

正文五四、真相

作者有話要說:這段時間天天加班,耽誤了正常的更新,讓各位久等,萬分抱歉。

經過這段時間的考慮,對前幾章的情節做了比較大的修改,取消傅夫人的出場。之前因爲一心想將六國紀的人物引出來,考慮不周。後來領會到一個故事講究的是整體性和流暢性,如果在這裡把傅夫人引出來,再根據她的情節引申出去,會橫生出很多枝枝蔓蔓,容易喧賓奪主,不太妥當。所以,這個人物留待以後的作品裡再出場好了。

麻煩朋友們重新看一下前三章,對不住大家,抱歉。“明遠,當時形勢那麼混亂,重演一回,真能找到線索?”裴無忌看着眼前上千人,壓低了聲音。

謝朗輕聲道:“只要是人做下的事情,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就看我們能不能找出來。”

裴無忌略感驚訝,細細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

待曾參與“譁變”的將士將當日情形再重演一遍,謝朗俊眉微皺,挑出其中十餘人,喚進屋內,細細詢問。

出來後,他又命將士重演一回,這才揮手令他們退去。

裴無忌見他似是發現了什麼一般託肘沉思,也不敢出言驚擾,忽見裴紅菱在門外探頭探腦,便彈出一粒豆子,正中她額頭。裴紅菱氣得直跺腳,做了個鬼臉,跑了開去。

“大哥。”謝朗擡起頭來,問道:“那個師爺的屍首,現在何處?”

“我看過了,他的胸口確實是被槍尖捅中,沒有別的傷口。不過我始終覺得有點疑惑,便讓人將他的屍首放入府衙後院的地窖中,這種大雪天,想來還沒有腐爛。”

謝朗把桌子一拍,“那就好!如果驗屍的結果與我猜想的一樣,就可以證明當日是有人蓄意激起兵變!事不宜遲,大哥,我得趕往漁州,拿到證據趕回去。你將這裡的情況寫明,我讓大白送信給王爺,王爺好儘量爲我們拖延時間。”

“好。”裴無忌也興奮起來,他迅速攤紙磨墨,一揮而就,再將信捲起來,塞入小竹筒,可轉頭看到正醉醺醺倒在椅中的大白,不由苦笑道:“我真是作繭自縛。”

“臭小子!只有等它明天醒了再放它去送信。”謝朗也一聲苦笑。

“倒也不妨。”裴無忌道:“明遠,你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走。我讓寧朔的商人秘密將你帶過邊境,這樣的話,比你繞道北面要快很多。”

謝朗睜大了雙眼,裴無忌哈哈一笑,拍上他的肩膀,道:“你以爲寧朔軍真是銅牆鐵壁一塊啊。你沒聽說過,寧朔軍到哪裡,寧朔商人就把生意做到哪裡嗎?他們神通廣大,甚至能將寧朔軍的軍糧給倒賣出來。這段時間,他們在我大峨谷的集市上,從丹人和庫莫奚人手上不知收了多少寶貝。”

謝朗搖了搖頭,微笑道:“看來大哥在這裡當山大王也當得挺過癮的。”

“說實話……”裴無忌嘆了口氣,道:“比在漁州受那些小人的氣強多了。我寧願在戰場上真刀真槍地和敵人拼命,也不願面對這些***不知從哪裡射出來的冷箭。”

謝朗望着他,緩緩道:“大哥,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護好神銳軍的弟兄,守好邊境。今年雪大,只怕丹軍不會怎麼安生。”

“好。”裴無忌點頭,慨然道:“朝中之事,交給你。邊境的事,交給我!”

謝朗慢慢地舉起右手,裴無忌與他擊掌三下,二人相視大笑。

三年的並肩作戰,二人心意相通,沒有過多的承諾和誓言,此時索性將一切拋開,執酒痛飲,又齊齊酣然入睡。

第二日清晨被號角聲驚醒,謝朗卻發現屋中已不見了大白的蹤跡。

他急忙出屋,見裴無忌正大聲命親衛拉來座騎,又恨恨罵了幾聲“死丫頭”。謝朗忙也上馬,二人帶着親衛馳出營房,穿過靜悄悄的集市,往西三四里路,聽到前方呼哨聲、喝彩聲大作,裴無忌不由又罵了句,“死丫頭!”

謝朗忍不住笑道:“大哥,你一天不把紅菱嫁出去,就一天不得安生。”

裴無忌只覺頭大如牛,嘆了口氣,“也要有那種不怕死的小子肯娶她才行。”又取笑起謝朗來,“先別說這死丫頭,明遠,你什麼時候迎娶公主?只盼神銳軍能早日洗清罪名,我也好去涑陽喝你的喜酒!”

謝朗心頭一顫,黯然神傷,狠力抽下馬鞭,再馳百餘步,便見前方草丘下一大羣人圍在一起呼喝着,其中如一團火焰般跳躍歡呼的,自然是裴紅菱。

順着他們的目光,謝朗擡頭,只見大白正在空中盤旋,距它不遠處,一道黑影迎風翱翔。

雪後的陽光格外刺眼,一剎那間,謝朗心頭劇跳,險些失聲喚出,“蘅姐!”

等他眨了一下眼睛,看清那個黑影並非小黑,而是一隻北地特有的黑鷹,他心下一沉,失望之色溢於言表。

裴無忌趕上來,看看天空,又看向前方雪野中正拼命逃竄的一隻野兔子,笑道:“那是裡末兒養的鷹,經常在集市上耀武揚威。紅菱不服氣,早就說要向你借大白來殺殺她的威風。”

見謝朗神色迷茫地望着空中的黑鷹,他補了一句,“裡末兒是庫莫奚人一個小部落族長的女兒,她們族人和漢人一貫交好,經常到邊境來換一些物品回去。”

謝朗卻仍是呆呆地望着空中兩道羽影。只聽裴紅菱大聲呼哨,大白引吭高鳴,如閃電般衝下,那隻黑鷹也急急衝下,一黑一白,幾乎是並肩衝向雪地上的野兔子。

眼見大白已俯衝至離地面只有兩三丈處,謝朗猛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哨聲,大白嚇得一收翅,那隻黑鷹已急速落下,利爪一開一合,將野兔子擒至半空。

庫莫奚人歡呼雀躍,其中一名梳着長辮的少女更是興奮得拼命大叫。裴紅菱哀嚎了一聲,衝過來,一拳揍上謝朗的胸口,吼道:“謝朗,你瘋了?!”

謝朗“蹬蹬”退後兩步。大白飛過來,他將它抱住,見它似是極不甘心,他脣邊露出一縷略帶苦澀的微笑,輕聲道:“你讓一讓小黑又何妨?以後想見,可不一定見得着。”

“什麼小黑大黑的?!”裴紅菱只覺他這話說得莫名其妙,怒道:“我可是和她賭了一匹馬的,你把你的青雲駒賠給我!”說着就上來揪謝朗的衣襟。

“裴紅菱!”裴無忌厲聲大喝,裴紅菱氣得將鞭子運力亂抽,抽得碎雪四濺。

那長辮少女走過來,嘲笑道:“裴紅菱,你不會捨不得你的馬,說話不算數吧?”

她的殷國話說得比較標準,謝朗覺得庫莫奚人能說出這麼正宗的殷國話有些稀奇,不由看了她一眼。

裴紅菱發了一通脾氣,氣鼓鼓地牽過自己的座騎,將繮繩遞給那長辮少女,**道:“給你!”

長辮少女得意一笑,道:“裴紅菱,下次吹牛皮可不要吹得太厲害,免得吹破了,飛到天上去。”

裴紅菱滿腔憤恨無處可泄,狠狠地瞪了謝朗一眼,卻聽一個極溫和清雅的聲音從人羣中傳出,“裡末兒,把馬還給她。”

伴着這個聲音,庫莫奚人向兩邊退讓,一名身穿普通灰皮氈裘、繫着同色腰帶、烏髮披肩的青年緩步而出。

謝朗知道庫莫奚人歷來是“男子披髮,女子束辮”,且多身形高挑、皮膚白晳、五官清秀,可這青年男子生得未免太過俊美,烏髮垂肩,頭束錦帶,更襯得他膚如白玉、風姿飄逸。

他正細細打量這灰裘男子,裡末兒已不服氣地用庫莫奚話嚷道:“是她輸了,我爲何要將馬還給她?”

灰裘男子用正宗的殷國話說道:“是這位軍爺喝住了那白雕,不然輸的是你。咱們要贏,也要贏得光明正大。”

裡末兒噘起嘴,卻也沒有再說,將繮繩遞給裴紅菱。裴紅菱反倒不好意思起來,板起臉道:“我裴紅菱送出去的東西,便絕不會再要回來。”

裡末兒一愣,那灰裘男子淡淡一笑,道:“那我就替裡末兒謝過裴姑娘贈馬之情。”

裡末兒這下明白過來,笑着上來拉住裴紅菱的手,道:“你送我馬,我請你吃烤肉,走!”

裴紅菱素喜她豪爽,這刻便也放下心結,笑道:“好,回頭我請你喝酒!”

二人攜手而去,裴無忌笑着搖了搖頭,輕聲罵道:“這個死丫頭……”他回頭招呼謝朗,卻見他正望着那灰裘青年遠去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明遠,怎麼了?”裴無忌問道。

“沒什麼。”謝朗笑了笑,心中卻覺這名庫莫奚青年的風姿、氣度和眼力非同一般,暗暗將他的音容相貌記了下來。

庫莫奚人雖是遊牧小族,又極分散,多年來受丹族欺壓,但這幾年趁着殷丹兩國交戰,他們休養生息、日漸強大。若庫莫奚各部落族長都有這灰裘青年一般的人品,倒真不可忽視。

命大白回京城報信後,謝朗再度易容改裝,混在寧朔商隊之中,向大峨谷南面的殷國邊境出發。

臨行前他託裴無忌派人過險灘尋找青雲駒,務必將它妥善安置,裴無忌自是一口答應。

裴無忌說的果然不假,寧朔商隊過邊境時,寧朔軍只例行公事地隨便檢查了一下,暗中收了點銀子,便放他們過了封鎖線。

那商隊頭領得裴無忌照顧頗多,用不多的糧食在大峨谷換了幾車好皮裘,賺得心滿意足,臨走時送了謝朗一匹駿馬。兩日之後,謝朗便趕到了漁州城外。

漁州的大雪已經停了,但依然寒風凜冽,刀子般地割着人們祼露在外的臉和手。謝朗心頭暗喜,這麼冷的天,那師爺的屍首必定沒有腐壞。

在城外潛伏到黃昏時分,他藏在一輛馬車的底部入了城。神銳軍“反”出漁州後,張保的府兵對漁州實行宵禁,酉時正牌時分的更鼓一敲,大街上便再無行人。

謝朗乘着夜色,避過數隊巡邏的府兵,悄悄潛行到府衙北面的小巷。府衙的房屋在當日“譁變”中已被燒燬,但其後院的水井、地窖卻完好無損,謝朗翻過院牆,用繩索吊下枯井,掀開地窖入口處的木板,沿着石階而下,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漁州雖爲北方苦寒之地,但每年夏季仍有兩個月十分炎熱,這地窖便用來存放冰塊,以備官吏們夏季消暑之用。

謝朗下到地窖的最底層,看到一具已凍僵的屍體,蹲下身來,細看他的相貌服飾,正是裴無忌形容的那位死在章海槍下的漁州府衙師爺。

謝朗從靴中抽出匕首,割開師爺胸前已凍成一塊冰似的衣襟,俯下身,細細察看他胸前傷口,過了許久,他用匕首緩緩切入屍首胸前,再看一陣,面上露出欣喜的微笑。

他思忖一陣,決定仍將師爺的屍首留在這地窖之中,府衙已被燒燬,這地窖中除了冰塊再無他物,應該無人下來查看,若搬了出去,極易被人發現不說,萬一天氣轉暖,找不到比這裡更好的保存屍體的地方。

他將匕首插回靴中,順手將那師爺的衣衫掩上,站起來走出幾步,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忽然瞥見師爺被割開的的外袍滾邊裡露出白色的一角。

若是以前,謝朗擡腳也就走了,可自跟薛蘅相處幾個月,他心思細密了許多,不由想道:究竟是何物事,讓這師爺要秘密縫在衣袍的滾邊裡面呢?

他走回屍首身邊,蹲下來,將那東西慢慢抽出,卻是一張捲起來的紙,已經冰凍得象薄薄的鋒刃。他小心翼翼地展開細看,驚喜之下猛然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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