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紫心裡雖驚,卻是快速整理思緒,臉上寒霜遍步,腳下重重向下跺去,因爲陌生人急着捂她嘴,一隻手只來的及暫定住她的胳膊,丁紫馬上掙脫,手肘想借機重重向那人心口撞去!
丁紫前世與皇子們一起習文習武,武功雖說不上是頂尖,一般的習武之人絕不是她對手,即便是今生這身體太弱,還需要再調養,武功沒有恢復十成十,可是對付一般人,綽綽有餘了!
然而那人像是早料到她的動作,她一腳跺下去不但跺了個空,那黑衣人順手將她身子一拉,重重撞上那人胸口,兩臂緊緊一環,她雙手頓時失去自由,丁紫心裡大駭!馮玉華會有這樣的武功?消息稱他可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啊!難道馮玉華故意隱藏自己的會武功的事實?爲的是什麼?這沒道理啊!
丁紫腦子裡急速轉動,想着脫身之計,她暗算着與男子相距的距離,現在手不能動,腳卻可以,丁紫嘴角勾起冷笑,敢打她主意,那便讓他那地以後都無用之處!
這麼想着,腿上又是一動,急速向向男子跨處攻去!
男子一手未動繼續挾制丁紫雙臂,身子一轉,另一手穩穩抓住丁紫右腿,丁紫面色急紅,那男子還藉機摸了她!
可恨!先不論以前,便是今生侍郎府嫡女也沒讓男子這樣辱過,她張口正要說些什麼,那人卻湊近丁紫耳邊。
男子聲音十分冷魅低沉,帶着一種若有似無的誘惑:“你想叫出聲,引別人前來?”
丁紫雙眸一瞪,不可置信轉頭,便見到那個有過兩面之緣,卻從無好感的男子,不是安王世子藍青凌是誰。
馬可兒冷笑:“是啊,誰能想到侍郎府嫡女竟然是這麼不甘寂莫的,婚事將近了,竟然不知羞恥與人私通,見,說出來都沒人相信啊!”
鈴兒卻是氣紅了眼睛,衝着馬可兒便怒道:“表起來你與我們府上還聯着親呢,你怎麼如此胳膊肘兒往外拐,這樣抵辱罵我們家小姐呢!你可有看在親戚的份上,還是你根本就是故意誣賴我們小姐,讓我們小姐蒙上不堪的名聲你才甘心。表小姐,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每次進府中總要辱罵我們小姐一番,我們小姐看在你是表親的關係上忍你多次,你卻越來越過分,哈哈哈!真是好笑,這婚事還是您親姑姑牽線搭橋的呢,原來就是這樣的貨色!”鈴兒指的自然便是馮玉華,這般急色,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歸宿!
馬可兒冷哼一聲:“你個賤丫頭少在這裡顧左右而言它,做出與男人苟合這樣的齷齪事可不是我!”
鈴兒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表小姐,你一直指摘攀污我們小姐,可要有證據啊,我們小姐的閨譽可不是隨便說兩句,便能污的。”
“還要什麼證據,證據就在面……那是誰!”馬可兒回頭一指,本來得意的臉上青白交錯,原因無它,本來背對着衆人,裸着上身露出雪白背部的人終於轉過頭來,但是那平坦的前胸,分明是個男人,而那樣貌雖然長的比一般男子嬌媚卻實實是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丁紫!
林嬤嬤適時大哭出聲:“老天爺啊,你怎麼能這麼對待我們小姐啊,府裡本來就沒個當家主母,馬姨娘最是熱心爲我們小姐籌辦婚事,這婚事本來也是個好的。我們侍郎府嫡女與右御史府嫡子也是門當戶對啊。怎麼會……老天爺啊,你爲什麼要給我們小姐安排這樣一個有斷袖之癖的男子啊,小姐若是嫁過去,這日子還怎麼過啊。我苦命的小姐啊,你怎麼就攤上這麼個人家啊。我死去的大小姐啊,您睜開眼睛看看吧,小姐被人欺辱到什麼地步了,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林嬤嬤這一哭,是將事情該揭不該揭的全揭開!聽的衆人面色都閃過詭異,那目光打量在馬姨娘,馬可兒與其娘,還有黃氏以及馮玉華身上的眼神,簡直要將像糞圈裡的糞般厭惡與深深的鄙視!
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簡單直太清楚了,侍郎府爲了升官發財,竟然將嫡長女賣到這種光天化日與男子歡好的人家,且這牽線的人還只是府中一個姨娘,姨婦都能管上嫡長女的婚事,這侍郎府嫡庶界線放的太開了吧,說難聽點,這是寵妾滅嫡女了!簡單太不成體統了!
藍氏面上閃過冷意,拄着的柺杖重重向地面一敲,指着在一邊也有些愣然的王氏,便喝道:“這到底是怎麼會回事,你給我說清楚,我護國候的外孫,竟然配這等污穢髒亂的男子!好啊!你們瞞着我護國候府,竟然選這麼個人家,當我護國候府的人都是死的,竟然這麼惡毒的將我外孫往火坑裡推!你們心思竟然如此狠毒,簡單直天理不容!”
王氏腦子一震,彷彿看着所有人指責她,她腦子亂轟轟的,看向馬姨娘時雙目恨不得能將她凌遲處死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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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啥,我知道親們想看丁紫的重重反擊,不過這個反擊也是連環性的,我要讓她奪權滴。這只是其一噢。中間的懷節我覺得也是蠻有必要有的,有些伏筆是要埋的,如果省略章節直接反擊,就少了點味道了,不過親們的意見我會考慮的,儘量讓大家不出現感覺情節慢的想法哈~我在盡力鳥。
話說這一章從下午開媽碼到晚上快十二點一天了,這是什麼速度了捶桌!決不承認我經常溜號不知道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