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他,她偷拍未遂,頭頂一坨鳥屎,笑着伸手跟他借紙巾。她說:“人分爲兩種,一種是好看,另一種是難看,而你處於中間,是好難看的那種!”她問:“從二樓跳下跟從二十樓跳下有什麼區別?”他搖頭。她說:“從二樓跳下是‘嘣,啊!’二十樓跳下是‘啊!嘣。’”他說:“要不要試一下?”她伸出雙手,認真地說:“我願像一塊扣肉,扣住梅菜扣住你的手。”時間過去了,你曾離開,我一直在這裡。站在這裡,看着燈光璀璨的夜空,他想,一切,只是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