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一)

三 東林黨、“閹黨”和明清之際的黨爭

——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

大明朝之亡,除了慣常說的政治、軍事、經濟等等原因之外,還有很大一個原因是亡於一個字,那便是正人君子的“正”字。

自明成祖作序頒佈理學之《五經大全》、《四書大全》、《性理大全》起,大明朝開始“家孔孟而戶程朱”,“八股行而古學棄,《大全》出而經學亡”,到明中葉和明季,一羣腐儒更是走火入魔推波助瀾,幾乎完全屏棄了中國自秦漢以來“內聖外王”的治國平天下之道,體用不分,純以道德文章爲唯一衡量標準,只重節操不重才幹,造就了一大批只會與“異己”分子劃清界限,天天猛搞批評與自我批評,餘則一竅不通的道德憲兵,以至大明江山之狀況江河日下。

崇禎帝縊死煤山,未始不是因了這個“正”字。

在明清之季的黨爭中,東林黨人就一直孜孜於這個“正”字,並以爲這是天下之本。

話是沒錯。

可惜的是,這“正”也得看怎麼個“正”法,譬如素有清名的東林一脈,就未必個個身上乾淨有骨氣;而閹黨中人、貪官污吏,卻又未必一定無氣節。這個“正”字如何用法,實在是十分耐人尋味。

好比東林魁首錢謙益、黃宗羲,還有歷來臭名昭著的弘光朝“奸臣”馬士英、阮大鋮,乃至著名的南明死節忠臣史可法等人的事蹟,就都有着極強烈的代表性。而其中牽涉到的其他一些所謂“正人君子”楷模,如大儒劉宗周、黃道周等,他們雖然也很“正”,但他們那種“正”法和表現,卻頗令人齒冷,甚至於叫人心寒不已。

我們可以來先就與馬士英、阮大鋮這兩位大“奸臣”有關係的一些事例鋪展開來,看看明季東林黨人的這個“正”字,到底在明季政局中起了些什麼作用。

馬士英,字瑤草,貴陽人,萬曆四十七年(公元1619年)進士,授南京戶部主事,《明史》將其與溫體仁、周延儒、阮大鋮等一起列入奸臣傳。天啓時,遷郎中,歷知嚴州、河南、大同三府。崇禎初遷任山西陽和道副使,後擢右僉都御史,巡撫宣府。

到此時,馬士英的仕途都是頗順利的,只是他做了巡撫後僅一月,就開始動用公款賄賂朝貴,結果爲鎮守太監王坤揭發,被罰遣戍,隨之流寓南京。

而馬士英之後在南明弘光朝的得勢與一方坐大,與當時同在南京的一位名列“逆案”的人物——阮大鋮,有極大關係。馬士英與阮大鋮兩人正是在這個時候熟識起來的,但也從此時開始,他們被東林黨人及大多史家指爲閹黨和大奸大惡的人物。

可實際上,阮大鋮的名掛逆案與馬士英被指奸臣,多少是有些冤枉的。認真追究起來,這兩人與被指的這些罪名,頗有些不搭邊。

先說馬士英這個“奸臣”的冠名。

馬士英被流放南京後,爲阮大鋮推薦,由周延儒所起復用爲兵部右侍郎兼右僉都御史,總督廬、鳳等處軍務;而周延儒原本就是東林一脈,做首輔時所拔之士頗多東林,後來因錢謙益一案爲東林所指,雙方關係遂告破裂,但其於崇禎十四年二月重入內閣,卻是在東林一脈的復社領袖張溥遊說下復歸東林體系,然後由東林黨——復社一脈聯合了最被他們所鄙視的魏忠賢“逆案”中人阮大鋮、馮銓等人,採取賄賂內監、後宮等不正當手段而促成的。因此認真說起來,馬士英的座主是周延儒,故馬士英也可以說屬東林體系的。而馬士英本人的政治態度,當時來說本就傾向東林,即使到了弘光初期亦如是。

但相當部分東林黨人和後世史家在論及南明局勢時,卻大都指責因馬士英起用“閹黨”阮大鋮,任用“逆案”中人禍國殃民,排斥東林黨,並將史可法排擠在外,曰:“秦檜留之在朝,李綱驅之在外(1)”,以至南都傾覆,大有似乎只要史可法、錢謙益等東林黨人掌權,大明社稷就不至於淪亡,甚至可以起復東南之意。

那麼到底是不是這樣呢?

我看不是。

非但不是,而且這說法還大大地有嫁禍嫌疑。

因爲這麼一來,就等於將弘光朝傾覆之責輕輕一推,全都壓到了馬士英與阮大鋮的身上,卻把東林黨人洗了個清白乾淨。而明末之正史、野史,十九出自東林之手,多以一己之恩怨而肆意增損,甚至無中生有,尤其於對立方及中間人士,乃至一些黨內異己者的記敘,殊難取信於人。

首先要說清楚的一點是,馬士英得勢當政、史可法失勢出京督師,並非全出自馬士英之陰謀和手腕,甚至可以說馬士英當時是半主動、半被動地坐上了弘光朝定策首席功臣之位,而形成這一局面客觀上的推動者,正是史可法本人和以錢謙益爲首的一大批東林黨人。

思廟煤山殉國以後,自安徽起的南方大部分地區依然處在殘明**的統治之下,因此誰來繼統的問題,顯然成了那時的頭等大事。

當時有條件有資格繼承大寶的人選大致有四位:福王朱由崧、惠王朱常潤、桂王朱常瀛三位藩王與崇禎同屬一脈,都是崇禎皇帝朱由檢的祖父萬曆皇帝神宗朱翊鈞所出;還有一位是萬曆皇帝的侄子潞王朱常淓。

但是前三位藩王中,惠王朱常潤、桂王朱常瀛的輩分要大崇禎一輩,是萬曆皇帝的兒子,且兩人當時身在廣西;而潞王朱常淓則乾脆就不是萬曆這一脈所出,乃是萬曆的侄子,輩分也一樣大崇禎一輩。不過由於他和福王朱由崧,還有另兩位舊藩周王、恆王當時都在淮安,因此就地理條件看,十分勉強地也可算一個人選。

在嘉靖朝的“大禮議”和萬曆朝的“爭國本”事件中,東林朝士們孜孜以爭的就是血統親疏和長嫡,所謂的倫序綱常,按照他們的那套理論,福王朱由崧是當然的不二人選。

首先福王朱由崧的父親老福王朱常洵,要比惠王朱常潤、桂王朱常瀛兩藩都居長,而朱由崧又是其長子,和崇禎是同一輩,乃是崇禎的親堂兄,所以無論是論長幼還是依嘉靖繼位的“兄終弟及”先例,他都顯然優於惠、桂二王。

至於潞王朱常淓,不但血緣關係隔了一層,連輩分也要大崇禎一輩,所以怎麼看都不太可能輪得到他。

但偏偏這個時候相當部分的東林黨人卻開始自己煽起自己嘴巴來,他們閉口不講嘉靖“大議禮”和萬曆“爭國本”時那套被奉爲“萬世法”的倫序綱常了,卻開始講起“立賢”來了。

可見,人身上舌頭這件玩意,那真是最沒骨頭的軟東西。

其時在籍的東林黨領袖錢謙益,在知道思廟殉國的消息後,數度奔波於家鄉常熟和南京之間,以“立賢”之名四處鼓動朝臣們擁立潞王朱常淓,而支持他的有南京戶部尚書高弘圖、南京兵部侍郎呂大器、御史張慎言、詹事姜曰廣、山東僉事雷演祚、禮部郎中周鑣等人,這些均是東林體系的骨幹(其中有些人的態度各書記載不一,但是他們不擁福王這一點是基本可以肯定的)。

他們的態度之所以如此反常,只因他們並非真的是在講什麼“立賢”。

明代的藩王,自寧王以後,充其量也就是個大地主,這幾位藩王在封地時,被中央**看得死死的,一無政績二無實權,了不起只能收收租,有什麼賢不賢的。而他們想擁立的那位“賢”潞王朱常淓,後來的事實更是證明他不但不賢,還是個十分無恥全然沒有氣節的人,比之福王弘光帝甚至都可說大有不如。在清軍破江南攻打杭州時,城下的明軍與清軍正在大戰,他卻在城上以酒犒勞清軍,一心只要獻城投降,如此數祖忘典的無恥之人,何賢之有?

因此說到底,所謂的“立賢”,不過是部分東林黨人出於一己私利提出的口號而已。

他們既拿不上桌面、也不能說出口的真正原因,乃是福王朱由崧的奶奶、老福王朱常洵的母親,正是萬曆朝“爭國本”事件中的主角之一鄭貴妃,也是後來泰昌、天啓時“紅丸”、“妖書”、“梃擊”等案的主角,是東林黨一直以來的大對頭。正是因爲東林黨人的抗爭,萬曆皇帝和鄭貴妃試圖謀立老福王朱常洵爲太子的算盤才落了空,而朱常洵也因此被迫離京,去了洛陽就藩,以至最後死在了李自成手上。

此刻的殘明南京**中,東林一脈人士佔據了相當優勢,可以想見他們當時必然非常懼怕小福王朱由崧繼位後來個秋後算帳,對東林黨人進行打擊報復,因此他們是怎麼都不會願意看見小福王朱由崧坐上皇位的。

對此,《明史》亦有記曰:

倫序當屬福王。諸大臣慮福王立,或追怨“妖書”及“挺擊”、“移宮”等案;潞王立,則無後患,且可邀功。陰主之者,廢籍禮部侍郎錢謙益,力持其議者兵部侍郎呂大器,而右都御史張慎言、詹事姜曰廣皆然之。前山東按察使僉事雷縯祚、禮部員外郎周鑣往來遊說。

而當時另一位實權人物,東林烈士左光斗的門生、殘明首席重臣南京兵部尚書史可法的態度,則顯得模棱兩可搖擺不定。

他一方面心知無論是論長幼還是論血統,都是福王朱由崧當立,如果另立他人,尤其是立從哪方面看都不太合適的潞王朱常淓,只怕馬上就是一場天大的政治風波,這在當時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局勢下,是相當冒險的舉動,完全無法預料後果。

可問題在於他又是東林魁首之一左光斗的得意門生,對福王一脈繼位必然也和大部分東林黨人有同樣的疑懼,再加東林勢力對擁立福王的強烈反對態度,這使得他非常矛盾。在此種難以取捨的情況下,他悄悄趕赴幾位藩王所在地的管轄長官鳳陽總督馬士英處,與其商議大計。

他之所以要去和馬士英商量,並非因爲馬士英和他私人關係好或者其人官位夠高,也不是因爲馬士英見識過人,而是因爲馬士英督下有着幾鎮總兵率領的大批部隊,手裡抓着槍稈子,而福、潞兩位熱門候選藩王此刻又恰恰在他治地內駐足,因此無論想立誰做皇帝,都必須先要和他達成一致,在這個時候,馬士英可說是位舉足輕重的人物。

這種對形勢的最基本認識,史可法還是有的,而且說做就做馬上約見馬士英,在浦口與之密談。從此點看,史可法比之錢謙益之流,政治眼光還是高了不少。

而馬士英此刻的態度頗親東林,也有心要立個大功,於是兩人很快達成了一致意見,秘密商定出一個兩不得罪的折中方案,即放棄福王和潞王,擁立桂王朱常瀛。史可法遂於到達浦口的第二天,寫信回南京,提出了擁立桂王,同時由潞王仿照古兵馬元帥之制暫時統率兵馬的方案(2)。

而盤踞在南京的東林勢力,其實只要不是福王朱由崧繼位,無論選誰都是不會有意見的,所以他們一接到史可法的方案,禮部就馬上準備了各種儀仗,打算出發去廣西接桂王到南京繼位。

由此可見,“擁潞”一派的東林黨人所謂的爲國“立賢”,壓根就純粹是爲自身利益而罔顧社稷打出的一句口號而已。倘若他們真的是爲了國家社稷“立賢”舍福王擁潞王,則當堅持“擁潞”力爭到底,一國之君、皇帝人選豈能如此兒戲說換就換的?!

從這點上說,錢謙益、呂大器等人比之萬曆時期的東林前輩們,風骨相去甚遠,正是東坡居士所謂的一蟹不如一蟹。無論那些東林前輩出於什麼原因,單論他們敢不惜丟官丟腦袋,敢不顧私利和皇帝抗爭到底這一點,就遠比錢謙益等輩強得太多。

大局,看來就這樣定了。

有可以統領朝士的首席大臣兵部尚書史可法、掌握幾鎮兵馬的鳳陽總督馬士英支持,東林黨和朝臣們的贊同,桂王朱常瀛這皇帝位子似乎已十拿九穩了。

第三章 多爾袞、李自成的聯盟 一 盟書第二章 關外百姓 一 聖旨:棄地不棄民多爾袞、李自成的聯盟 二 范文程謀略危城 二 大明關外唯一的城池(一)多爾袞、李自成的聯盟 二 范文程謀略第三章 多爾袞、李自成的聯盟 一 盟書崇禎的最後一天 三 糧餉和內帑四,東林黨和齊、楚、浙三黨及閹黨楔 子(二)第三章 多爾袞、李自成的聯盟 一 盟書五,皇權和閣權的政體之爭多爾袞、李自成的聯盟 二 范文程謀略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一)一,皇帝與士人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四)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七)八,針對士人們的殿廷殺人的廷杖制度第二章 關外百姓 一 聖旨:棄地不棄民七,忠臣、能臣、庸臣、佞臣和正人君子二,明代政制的轉變與士風、黨爭關外百姓 三 吳三桂的決斷第一章 危城 一 皇城的元宵(一)八,針對士人們的殿廷殺人的廷杖制度二,明代政制的轉變與士風、黨爭八,針對士人們的殿廷殺人的廷杖制度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六)危城 二 大明關外唯一的城池(一)七,忠臣、能臣、庸臣、佞臣和正人君子六,程朱理學和陽明心學崇禎的最後一天 二 皇極殿裡的君臣第二章 關外百姓 一 聖旨:棄地不棄民前言四,嘉靖朝大禮議中的皇帝和臣子們(二)四,嘉靖朝大禮議中的皇帝和臣子們(三)三,大臣罵皇帝成了時尚五,皇權和閣權的政體之爭一,爭國本和議大禮爭出來的荒唐(二)多爾袞、李自成的聯盟 三 多爾袞恩怨五,皇權和閣權的政體之爭四,嘉靖朝大禮議中的皇帝和臣子們(三)危城 二 大明關外唯一的城池(二)八,針對士人們的殿廷殺人的廷杖制度關外百姓 二 三十萬百姓的去留第二章 關外百姓 一 聖旨:棄地不棄民多爾袞、李自成的聯盟 二 范文程謀略三,大臣罵皇帝成了時尚第一章 危城 一 皇城的元宵(一)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七)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二)第二章 關外百姓 一 聖旨:棄地不棄民前言四,嘉靖朝大禮議中的皇帝和臣子們(二)崇禎的最後一天 二 皇極殿裡的君臣建州關外遺事之三:是誰偷了漢子一,爭國本和議大禮爭出來的荒唐(一)危城 二 大明關外唯一的城池(三)四,嘉靖朝大禮議中的皇帝和臣子們(三)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一)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一)八,針對士人們的殿廷殺人的廷杖制度楔 子(二)崇禎的最後一天 二 皇極殿裡的君臣四,嘉靖朝大禮議中的皇帝和臣子們(三)危城 一 皇城的元宵(二)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三)一,爭國本和議大禮爭出來的荒唐(二)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四)八,針對士人們的殿廷殺人的廷杖制度關外建州遺事之二:皇太極的幽怨關外百姓 二 三十萬百姓的去留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五)危城 二 大明關外唯一的城池(一)建州關外遺事之三:是誰偷了漢子三,大臣罵皇帝成了時尚前言楔 子(一)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三)第二章 關外百姓 一 聖旨:棄地不棄民第三章 多爾袞、李自成的聯盟 一 盟書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六)關外建州遺事之一:皇太極的淳樸三,大臣罵皇帝成了時尚崇禎的最後一天 四 南遷密議楔 子(二)五,皇權和閣權的政體之爭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三)自序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四)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三)四,東林黨和齊、楚、浙三黨及閹黨阮大鋮入欽定逆案諸事考辨八,針對士人們的殿廷殺人的廷杖制度關外建州遺事之二:皇太極的幽怨崇禎的最後一天 三 糧餉和內帑楔 子(二)關外建州遺事之一:皇太極的淳樸第四章 崇禎的最後一天 一 入衛一,爭國本和議大禮爭出來的荒唐(二)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六)一,阮、馬公案及明季東林黨人之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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