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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劍門關上,舉目眺望,漫漫蜀道已被我踩在腳下,心中陡然生起一種自豪感。蜀道難,不過如此而已,天下第一雄關也只用了一個時辰便攻了下來。在此之前,當徐格、張珏等人聽說我要攻打劍門關之時,無一不認爲那是不可能的。原因很簡單,那便是有史以來,劍門關從未被任何兵家從正面攻破過。
但那只是他們的歷史,在我的歷史裡,劍門關卻並不是不可能攻破的。一九三五年,紅四方面軍便在此與三個團的敵人激戰了半日,而後全殲敵人攻克了此關。巧合、也是必然的是,今天我進攻劍門關的位置與紅軍進攻的位置完全相同,兩者都是從南面進攻。說其必然,是因爲若從劍門關的北面的進攻,則確實有如徐格等人認爲的那樣,基本上是不可能攻破的。但是從南面,此關卻並不是人們所想像的那樣牢不可破。
南攻容易,北攻難。這是紅軍攻下此關後的總結,也是我力排衆議,執意要攻此關的依據。其實這也十分容易理解,當年諸葛亮建此關之時,爲的是拒外敵於西蜀之外,所以自然便會選擇北面爲險要的地勢建造此關。而我等卻是從西川地內部打劍門關,也就是攻劍門關的南面。其自然也就稱不上什麼天下第一雄關了。如今我站在劍門關的樓頂上,更是深深地體會到了這一點,因爲在我腳下,我可以輕易地看到此關的兩種截然不同的地勢。一面,是較爲平緩的坡地,那裡還留着適才攻城軍士的血跡。而在另一面,卻是數十丈高地石山。那裡是一壁千仞,險惡萬分。關門以下便是近百丈的深淵,只有一條數丈寬地天橋與關門相接。
我暗暗點了點頭,若是將這面的劍門關稱作天下第一關,則當之無愧了。倘若此戰是從北面進攻的話,便是再加上兩萬人我也不知該從何攻起,難怪當初姜維只以五千餘人便能將十餘萬魏軍拒之關外。其它的不說,便是此關的高度便已讓人無計可施了。用鐵鴟?沒有人能將其拋上數十丈高的城頭。用雲梯?就算有能工巧匠能製出這麼高的雲梯。城頭上地一顆擂石便能將其打成兩截,而且關下狹窄的蜀道也擺不上幾架雲梯。用拋石機?只怕這些拋石機拋射出的石彈卻是送給守軍的上好的擂石,因爲石彈若是能打到這樣的高度,也許連一點速度和破壞力都沒有了。用炸藥?此關建在天然岩石之上,就算有足夠的炸藥,守軍也不干擾,只怕也要炸上十餘日。
望着腳下那讓人一望也會心驚膽寒的深壑,我心中不由百感交集。爲什麼就是這樣地險關。趙彥吶也會棄之不守?難道蒙古韃子竟會讓他害怕到連試着抵抗一下的勇氣的都沒有。看來有句話確是真的,便是給綿羊裝上尖牙利爪,它也不可能成爲猛獸的。
“置使大人。”王堅領着二十餘名劍拔弩張的軍士,押着十餘名俘虜在我面前列着隊,對我拱手說道:“如大人所願,屬下在俘虜中找出了這十餘名能騎馬。且有親兄弟在俘虜中地,請大人檢閱。”
“嗯。”我點了點頭,收回望向遠處的目光,回過身來對其中一位俘虜說道:“你們都會騎馬?”
“會,大人。”那位俘虜低頭說道:“我等原是騎軍,此後由於無馬可用,是以才轉爲步軍。”
“很好。”我點了點頭,說道:“那麼你等若是從此地騎馬至嘉定,卻需幾日?”
“若是日夜兼程,只需三日。”那名俘虜疑惑地望了我一眼。眼裡略帶驚恐地說道:“若是每人配馬兩匹。則還可再快上半日。”
“如此就配馬兩匹。”我點了點頭說道:“你等日夜兼程趕至去嘉定,前去尋找你們的主將汪世顯……”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還不等我說完,面前的俘虜已齊刷刷地跪倒了一片,磕頭不已。
“這……這又是從何說起?”見此我不由有些摸不着頭腦,疑惑地問道。
“大人。”身前的那位俘虜帶着顫抖的聲音說道:“我等雖會騎馬,卻無半分逃跑之心,還請大人看在我等與大人爲敵也是身不由已的份上,饒了小的一命。”
“是啊,大人。”其它的俘虜也紛紛驚恐地說道:“我等也是苦命之人,我等加入蒙軍也是無奈之舉,若大人擔心小的們逃跑,只管將小地們綁上便了。”
“原來如此。”過了好半天我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些俘虜以爲我說地是反話,我苦笑着搖了搖頭道:“諸位誤會了,你等既以投降,鄭言又豈會有殺人之心。”
“那麼大人的意思是……”俘虜們勿自不敢相信地面面相覷道。
“鄭言確是有心放你等回去。”我呵呵一笑道:“只不過你等卻需答應鄭言一個條件。”
“大人放心。”俘虜們互相對望一眼,見我不似在騙人,便接口說道:“我等回軍之後,只說是走散地散軍,必不會將此間的情況告知汪將軍的。”
“不。”我搖頭說道:“恰好相反,我要你等答應的條件,便是將此處的情形如實以告,而且還要讓羌軍與和裡軍的每一個人都知道,若是辦不到,那麼你們在我手中的兄弟只怕……”
“大人放心,我等必不會讓大人失望。”聞言衆俘虜雖有些疑惑,但還是滿口答應了下來。因爲任誰心裡都明白,他們竟可以稱作是在與宋軍力戰之後逃回軍去報信的,如此他們不但不會受到懲罰,也許還會有賞賜。這樣的好事,誰又會不識好歹不答應?
“大人這是……”望着策馬而去的十餘名俘虜,王堅不解地問道。
“解嘉定之圍啊!”我笑道。
“解嘉定之圍?”王堅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隨後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只是可惜了那二十餘匹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