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少帥
從林彎彎家下面離開後,周衝直奔KTV而去。來到KTV,周衝卻發現自己怎麼也high不起來,心頭老感覺有塊石頭堵着,很壓抑,很不舒服。好像冥冥中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似的,這是一種極其不妙的感覺,但周衝並沒有多想,而是悶頭與同學們喝酒。
最終,醉的七葷八素的周衝被擡回到了家,回家後,倒頭就睡。睡到次日中午時分,終於醒來了的,但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剛起牀便發現牀頭的手機一直在震動,拿起一看,是個陌生號碼,而且都震的快沒電了,想來是打了不少電話進來。
迷迷糊糊的周衝摁下接聽鍵,裡面傳來的第一句話便讓他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周衝,林彎彎被人謀殺了。”
“什麼?”當即周衝腦袋一陣轟鳴,這個消息來的太快,撞擊在他腦海中使得他神經麻木,呼吸困難有些喘不過氣來。半響,才問道:“現在在哪兒?”
“警察在一個小時在林家發現了林彎彎以及她母親的屍體,現在正在清理現場。”電話那頭的聲音很熟悉,但此刻周衝已經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弄得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哪裡還會去管這個人是誰?他的大腦現在壓根就沒有多餘的緩存去將聲音與圖像聯繫起來。
電話那頭的話語剛說完,周衝便掛斷電話衝了出去。剛好遇見快步走進門的肥膘,肥膘手裡正揣着從吸毒強那裡拿來的賠償費外加自己的一點小意思準備巴結巴結眼下花山鎮黑白兩道都響噹噹的超級富二代兼狀元郎。
周衝見到他,直接將他往外面拉,邊拉邊說道:“現在趕緊送我去春熙路,我有急事。”
聽見周衝這話,肥膘立馬一溜小跑跑上了,速度與體型形成鮮明的反比。他本就是來巴結周衝的,如今周衝有求於他,他還不是屁顛屁顛的立馬照辦?這可是一個人情,在如今這個人情社會裡,最怕的莫過於是欠人情了。
周衝也顧不得那麼許多,坐上肥膘的車便讓他急速狂飆。周衝讓他飆,肥膘自然是不推辭,直接將馬力開到了最大。一點也不擔心出現什麼車禍,他現在甚至希望出現點什麼車禍,出現點什麼災難,兩人的關係自然會更加親暱,說出去也能算得上是共患難了。
可惜,此時的道路風平浪靜,肥膘一路暢通的來到了林彎彎家門外。來到人潮擁擠的林彎彎家外邊大道上,肥膘甚至還沒徹底剎住狂飆的寶馬X6,周衝便拉開車門竄了下去。一跑下去周衝立即分開人潮,迅速的往林彎彎家中跑去。哪知道他分開人潮來到林彎彎家門口時,警察公安在在外面拉好了警戒線。周衝見到這根阻擋衆人進入的警戒線,並沒有當做一回事,而是直接掀開衝了進去。
有年輕警察見周衝這麼衝進去,連忙想要去阻擋。卻被旁邊一位中年警察伸手攔住,說道:“後生,你沒在局裡面見過這傢伙的照片嗎?花山鎮的狀元郎,何氏集團的超級富二代公子哥。”
“可是,我們不是要秉公辦理嗎?”剛出警校的警察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們怎麼可能因爲他的家世而違背原則呢?”
“孩子,原則是可以更改的。”老警察嘖了一口煙,緩緩說道:“我們不能一成不變的辦事,必要時刻該更改還是得更改。”
“怎麼可以這樣呢?”年輕警察一臉愕然,彷彿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全部被摧毀了一般:“萬一他進去破壞現場了怎麼辦?”
“破壞現場?被狙擊槍打死的能有什麼現場?”老警察淡淡說道:“你沒看剛那小子一臉急迫的樣子嗎?這個時候阻攔他,還不如讓他進去見最後一面,免得在外面鬧出什麼動靜。說不定還能爲裡面的同志提供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可……”年輕警察還想說些什麼,但此時老警察已經背過身去指揮起有些擁擠的人潮來:“大家不要擠,不要推。現在是人命關天的大案子,兇手很有可能還在周圍,你們圍成一團湊熱鬧,萬一出點什麼不可挽回的意外,可不是鬧着玩的喔!”
老警察這話說的讓擁擠的人潮稍稍降了降溫,原本不停往前擠的人潮也退後了一些,甚至還有些跑回了家。
年輕警察看見這幕,若有所悟。剛入行,值得他去學去琢磨的事情多着呢。
與此同時,周衝已經衝進了林彎彎家中。此時幾個刑偵人員正在進行小心而又細緻的現場取證,試圖找到一些些蛛絲馬跡。周衝闖進去,找尋一番,直接走向林彎彎。此時冰冷的林彎彎匍匐在地板上,整個身體都躺在了血泊之中。刑偵人員用粉筆將在她周圍劃了一個圈,他們正準備將林彎彎搬走。
周衝見到冰冷無氣息的林彎彎,當即便撲了上去,狠狠地將渾身是血的林彎彎摟在懷中。行爲激動,但他的表情卻極其冷靜,儘管此時他痛不欲生,但眼淚卻沒有掉落半滴。
刑偵人員見此,沒有一個上前拉扯,他們在屍體上取樣已經完成。他們也都是有惻隱之心的人,不想打擾小情侶之間的生離死別。
周衝將林彎彎緊緊地抱在懷中一會兒,擡起頭向刑偵人員說道:“我老婆是怎麼死的?”
周衝一臉稚嫩,看上去絕對不像是個有老婆的人。而死者林彎彎也被證實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三學生而已,稍有思維能力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對高中早戀情侶。但在生死麪前,周衝說出這樣的話,他們沒有半點違和感,他們甚至被這種生離死別依然熱忱的感情所感動了。
“被狙擊槍擊中後腦勺,當場斃命。”一個負責檢查致命傷的刑偵人員如是說道。
“哦。”周衝點點頭,下意識的去摸了摸林彎彎的後腦勺,果然有一個可樂瓶蓋大小的窟窿,裡面仍然在慢慢的涔出血來,雖然量不大,但依然溫熱。
周衝見此,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腦袋稍稍活絡一些後,將林彎彎放回原處,然後順着窟窿的方位向外看去。果然發現鋼化玻璃上有一個小洞,洞四周的玻璃猶如蜘蛛網一般蔓延開去,煞是恐怖。
順着這個洞口往外看去,周衝發現了一座基督教教堂,以這裡的視線直直望去,正好對準樓上的窗戶。此時窗戶正緊閉着。
發現這一點後,周衝連忙指着那個教堂問道:“你們有去那個教堂嗎?”
周衝一語就點出關鍵之所在,周圍的刑偵人員不由有些訝異,但還是回道:“有,去查過,只發現了兩顆巴雷特狙擊槍特有的子彈殼。”
“哦。”周衝點點頭,神色冷靜,氣勢猶如從上面下來督查的領導,只聽他繼續了冷冷問道:“死者的社會關係你們弄清楚了沒有?親戚,朋友,有沒有鎖定什麼可疑人員?”
周衝這般氣勢超然的發問,刑偵隊隊長竟然一個下意識的回道:“死者沒有任何社會關係,十九年前死者林月娥女士獨身來到了花山鎮,不久就剩下了她的女兒,後來就一直以經營夜總會等賺錢。所以說,死者母女在花山鎮是沒有任何社會基礎的,親戚沒有半個。至於朋友,我想也不會有多少。可疑人員,還在排查階段,不過我確定花山鎮不會有人能拿出巴雷特狙擊槍這麼高端的武器。”
花山鎮找不出巴雷特狙擊槍?
周衝剛一回味這句話,腦袋裡便回想起昨晚那輛掛着上海牌照的車來。連忙說道:“現在你們趕緊去查一輛掛着滬A83628牌照的黑色奧迪Q7,昨晚我見到了這輛外地車在附近徘徊。”
刑偵隊長一聽這個線索,立即撥打電話,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總局,讓他們趕緊下令追查這輛黑色Q7,也許這就是破案的關鍵線索。
刑偵隊長打完電話後,周衝繼續發問道:“根據你的判斷,這是仇殺還是情殺?”
“根據目前的線索來看應該是仇殺,否則不可能是全家滅口。”刑偵隊長摸着下巴,很是嚴肅的推測道:“但是,我個人認爲這個仇家應該不是林月娥在花山鎮所結的冤仇,很有可能是十九年前的恩怨。畢竟,當年懷着身孕的林月娥孤零零來到尚且不發達的花山鎮就是一個很大的疑點,她很有可能是躲避仇家來到這裡。十九年過去了,她的仇家終於找到了她,然後殺人滅口。”
刑偵隊長這個推測周衝很認同,但是也有疑惑的地方。當年爲什麼林月娥會挺着肚子避世來到那時還是荒蕪一片的花山鎮?爲什麼兇手要連林彎彎都一起殺死,如果是仇殺,殺掉林月娥一個就解恨了,何必要兩個一起殺?
所以,周衝隱隱然還是有些覺得,這應該是一次情殺。很有可能涉及林月娥與另外一個女人的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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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爲失戀多了一點酒在燒烤攤跟人打架進了局子,中午才被保出來,睡到晚上,剛敲了一章。不好意思各位,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