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胎
早知道就不改什麼劇情了。按着原設定走,我也不過是在那間茅屋裡挨冼冰刃一掌;再在武林大會挨龍笏君一劍;再被弟子所叛,爲了保護玉嵐煙受幾劍扛幾刀;最後被秋嵐緒一掌打死……
雖也是身死教滅,留作武林笑柄,比起現在這樣卻不知要強多少了!
起碼我爹不會變成爲了渣攻把自己活活憋屈死的賤受;我娘也不會被作者不知浮雲到哪去;我橫豎也是一死,還能落個清白之軀……
我仰起頭,將脖子向他手裡送了送,顫聲懇求:“你殺了我吧。”劇情已是改不回來,好歹也算賠你一點損失吧。
那手在我頸上猛地合攏,力道越來越大,我屏住呼吸靜待他將我頸骨折斷,或是就在他手下窒息而亡。等着等着,那手反倒鬆開,幾個指腹在方纔被他掐住的地方輕輕撫摸。秋嵐緒低下頭來在我眼角輕吻了一下,黯然嘆道:“你總也算我兒子,我不能殺你。”
他撐起上身,慢慢向後退去,我後|庭又是一陣鈍痛,雖然不曾哼出聲來,卻免不得身子一僵。他又頓了頓,就在原地淺淺遞送,那粗大的柱身在腸壁上緩緩磨擦,漸漸帶起一種深刻的愉悅,壓過了破損處因過度擴張帶來的痛楚。
我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只覺胸前一片溼熱,秋嵐緒已是低下頭在我乳首處啃咬舔弄起來,扯得乳首硬硬挺立起來,又痛又麻。一雙大手捧起我雙臀用力揉搓,更不時伸到腿間□那件愛物;他自己在我體內卻依舊淺淺出入,彷彿怕傷了我似的。
他不是恨我麼,怎麼不殺我了,反倒這樣關照起我的……身體來?不過這樣也是不對的,我們是親生父子,這本小說本來也不是父子年上——就是正牌主角跟他也只是掛了師徒的名份,還沒上過牀呢!
我明知這樣不對,卻難抵擋他溫柔的調弄,身上汗珠滾落,卻不是因爲痛楚或是憂懼,而是被燎原般欲/火蒸騰而出。幾次開口想叫他停下,卻只發出了低啞模糊的呻吟,倒像邀請他更快些馳騁在我體內。
耳根、頸後、胸前、腹間……所有敏感之處被他一次次逗弄,快/感次遞累積在小腹上傲然挺立的那東西當中,最後在他手中噴涌而出,濺得我和他都是一身髒污。
我眼前一片眩光,喘息良久,終於恢復了幾分理智,才感到自己雙腿被人架在腰間,身體再度被密密實實地充滿,那人緩慢卻堅定的一次次埋入我體內,乾燥的薄脣在我臉上細細親吻。
他剛纔強/暴我我還能理解,小說裡的攻都這樣;但現在這又算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知道了我們家的生子設定,打算好好安胎了?
我微微張口,叫道:“秋宮主……”
他的臉擡起了幾寸,目光在我面上逡巡,啞聲問道:“方纔不是叫爹了嗎?怎麼又改叫秋宮主了。你以後若都像現在這樣聽話,我便拿你當親生兒子又何妨……”
我正打算求他停下,卻又被他深深吻住,連身子都被他託着揉向懷中,與他滾燙的身體緊緊貼合,一絲空隙都不曾留下。體內也一樣被填塞得充實不已,那巨物不知休止地在腸道內出入,每一次頂撞恰都頂在最能帶來歡娛的地方,退出時卻又極盡纏綿,一寸寸擦過柔軟的腸壁。
我這身體已被揉搓得成了一灘春水,手腳任由他擺弄成各種姿勢,更不知被進入了多少回。到後來我連叫也叫不出來,只能癱在他身上瑟瑟發抖,稍微一動,便有濃白的**順着股縫流下來,卻更方便他當作潤滑,再度進入我體內。
這一夜卻是連昏過去都不能,幾回陷入昏沉之中,就被他大力頂弄得重新醒來,分/身和乳首等處都被他玩弄得紅腫脹痛,嘴脣也火辣辣的,上面多是細細的破口。
直到早上孫大夫過來送藥,他才從我體內退出,拉下牀幔掩住一夜荒唐,自己換了衣服去和大夫說話。他下了牀後我終於得安生一陣,不顧自己雙腿大開、滿身污濁的慘狀便閤眼欲眠。
昏昏沉沉之間,手腕卻是被人抓住拉到了牀外,脈門以上卻還被牀幔籠在裡頭。孫大夫驚訝的聲音在空曠的室內顯得格外響亮:“少宮主莫不是吃了少林寺的小還丹,還是吃了重陽派的歸元丹?少宮主昨日還是陰陽兩虧,陽氣虛浮之相;如今卻見脈相雄渾有力,腎水充盈,元氣健盛……”
“住口!”我盡力叫了一聲,只是頗有些聲嘶無力,未能如我想象中那般震懾人心。又將手用力抽回,身子一歪便伏到了牀上,腹中的靈丹妙藥自腿間緩緩流下,散發出一陣濃重的腥氣。
秋嵐緒的聲音在簾外低低響起,孫大夫也與他相應和,卻聽不清說的是什麼,我實在睏倦難當,聽了一陣便覺神思渙散。半夢半醒之間,牀幔卻被人一把拉開,陽光直透過來照在我面上,刺得眼前一片白亮。
我無奈眨了眨眼,睜開看時,卻是秋嵐緒拿了件白色內衫站在牀頭,攬起我來將那衣裳披了,便扶我靠在引枕之上,舀起一勺藥湯送到我脣邊。
又是喝藥,我和這種東西八字犯衝。
我嫌惡地偏過頭,剛要說不喝,猛地想起這人不是在牀下對我百依百順的龍九,而是要人命的最終boss。讓他勸我喝藥八成就能拿個漏斗插我嘴裡,直接把藥往腔子裡灌了。
我在他這屋檐下把腰都彎折了,也不差這一回,便張了嘴找那勺去。他倒耐心得出了奇,一口一口餵我喝了藥,放下碗重又坐回來,食指託着我下巴迫我與他平視。
那灼灼視線看得我幾乎有些心虛,身子不自在地移了一下,卻又被股間巨痛牽扯得悶哼了一聲。這一聲便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寂靜,秋嵐緒仿若受驚一般放開了我,垂下目光,沒頭沒腦地說了句:“你昨天說的是真的。”
我昨天說什麼了?我說了一堆話呢,你是想說哪句——我腦中靈光一閃,忽地想起來,我昨天說他是我親爹了!
難道他知道我不是穿的,真是他親兒子了?他現在是想要找我算亂改劇情,害他重活一遍,沒能替小受和他爹守身一輩子的帳?
算就算吧,我這樣活着真不如早日死了,還少受些苦,少丟些顏面。他既不開口,我便主動應道:“你知道了也好,反正這種事也瞞不過人一輩子。只是我腹中這個孩子是百里家唯一的根苗,請你容我生下他來。”
他的手擡在半空許久,纔有些猶疑地按到了我腹上,字斟句酌地緩緩問道:“你是被人下了毒還是下了蠱,若不和男人**便要喪命?此事與你那日在藥店中刺死的影衛可有關係?孫大夫診不出病情來,不如我帶煙兒回來一趟,替你好生看診一回。”
不行,絕不能讓那小受知道!我心跳加快,伸手抄住秋嵐緒袖口匆忙叫道:“不必看診,這是……這是作者做的設定,有孕之後若不、若不與人**,將來就要難產而亡……”
說到這裡,我突然悲從中來,嘴脣微微顫抖,啞聲道:“我爹……就是這麼死的……”就是這麼被我害死的!本來他是讓作者寫了個無原因暴斃的,雖然也不是什麼好下場,但好歹比叫胎兒吸盡體內精血,難產而亡要強得多了……
我眼睛被外頭陽光一照,只覺乾澀得發疼,便伸出手背壓在眼皮上。秋嵐緒的手竟爾撫上了我的臉頰,並將我的頭按到他胸前,輕輕理着我背後長髮,低聲嘆道:“百里教主也愛在生子文裡用這個設定,人都說善泳者溺於水,看來當後爹也容易像文裡的小受一樣被虐啊……”
爹啊,兒子不孝,竟害你難產而亡,如今我卻也是落到了這地步,只好九泉之下再向你請罪了。
我伏在他懷中替我爹痛哭了一場,秋嵐緒也不計前嫌,一直低聲安慰着我,直到我收住淚水,才替我披了件新外衣,抱我到浴室沐浴。這一路上卻不曾見着一個嵐颺宮弟子,想是他早已斥退衆人。
到得那裡,我便掙扎下地,穿着深衣便浸入池中,將手伸向腿間欲作清理。秋嵐緒卻也跟着下到池中,一把扯掉那件內袍,將我分開雙腿禁錮在懷中,手指不容拒絕地向下探去,將積存在體內的種子一點點挖了出來。
清理罷裡頭,他又拿絲綢帕子沾了水在我身上輕輕揩抹,將身上汗漬、血漬和小腹上已幹痕的白斑全數清理乾淨,這才換了幹帕子替我拭淨身上水珠,抱起我躺在榻上,拿了梳子替我梳理微溼的長髮。
被他這麼侍候着,我心裡當真是驚疑難定,就像是吃了斷頭酒,卻不知何時行刑一般。秋嵐緒卻是全不體諒別人心思,光梳頭就梳了半個時辰,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不定,尤其是在小腹處留連的時間最長。好容易梳得差不多了,又從外間拿了衣裳從裡到外親手替我換上。
這樣軟刀子殺人我實在忍不下去了,搶過衣裳自己披到身上,正色道:“秋宮主到底要怎麼處置本座不妨直說,何必這樣拖延,卻有失嵐颺宮主的風度了。”
他只伸手將我攬入懷中,自背後穿過衣帶綁了幾圈,泰然自若地答道:“你既然叫我一聲爹,我也便拿你當親兒子,做爹的照顧兒子有什麼不妥,又何須這般疏遠地叫秋宮主?至於你腹中的孩兒,有本座在,自會好生替你照應,不會讓他害了你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