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請按劇情來 / 見鬼/看書閣
龍九的手握得更緊了些,冰得我身上也泛起一層寒意。那些舊年聽過的鬼故事猛地冒出頭來,在這樣漆黑冰冷的夜晚更令人毛骨悚然。我全身寒毛直豎,長劍一轉便要去切龍九的腕子,腳下已向玉嵐煙那裡邁了出去——他好歹是個活人,總能互相壯壯膽子。
龍九然撒手躲開了我這一劍,看來還是怕劍的。他這一怕,我膽子便大了許多,翻腕將劍身自下而上挑了個弧線,奔着他胸前而去。劍鋒過處,對面忽地閃出一道弧光,只聽金鐵相擊之聲響起,他竟是揮劍迎上了我的劍鋒。
會用劍的便不是鬼了。好……不好!上回那一劍竟沒能取了他性命!
我心中乍然一鬆,卻又覺怒意更盛,要不是這混蛋我肚子能這麼大,還落到了姓秋的手裡?上回那一劍沒能捅死他,這回便再補一劍,割下他的頭來罷,我看他還有沒有通天的本事再活回來!
我劍招一回緊似一回,招招皆是殺手,絕不留餘地,那影衛邊招架邊喊:“百里教主,後頭有人綴着咱們呢,你就是要殺我,也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吧?再說你腹中這孩子怕是許久不曾……安胎了,你這樣大動干戈的,若是動了胎氣可怎麼是好?”
玉嵐煙在牀上驚訝道:“外頭是誰追來了,我師父還是龍笏君?”又道:“百里封疆你到底想幹什麼?想讓這本爛尾還是腰斬?除了你這樣的,別人都好好地在走劇情,你憑什麼就得攪了別人這麼長時間的努力?”
我冷笑一聲,並不理他,只更加緊攻向龍九。前些日子得了最終boss秋嵐緒親身指點,又將魔教秘籍倒背如流,雖是兩個月不曾碰武功,此時動起手來卻也是大有進境,數招之內便將龍九兵刃挑了,並在他臂上深深劃了一道血痕。
待要殺他時,這人卻如雲消霧散般自空中消失了,憑我這般耳力竟也聽不見他呼吸步伐。莫不是去救玉嵐煙了?我忙回首望向牀上,黑暗之中仍見青衣楚楚,玉臉微揚,煞是動人。
只是影衛還在左近跟着,聽他意思只怕姓秋的和那個正牌攻也快找上來了,他再動人我也不敢碰他。
方纔要殺他的心叫龍九這麼一攪也攪散了。與其去想懷孕之事會不會讓作者寫出來,搞得天下皆知,還是怎麼應付那幾個要命的主配角更重要。此時再做什麼都晚了,還是趁着夜色先逃了吧!
我也無暇掩飾身形,只點了玉嵐煙的昏睡穴,抱起他翻過窗戶落到街上。正不知要往何處去,卻見一輛馬車緩緩行來,車前駕席上坐着一個布衣男子,衣裳微見血痕,卻是龍九。
我擔心他又有什麼陰謀陷阱,腳尖一點便要離開,卻聽他低聲道:“百里教主,快上車吧。不然後頭有人追來,憑你如今這副身體,又帶着主人,怎麼走得脫?”
後頭追兵固然可慮,此人難道就值得相信麼?他雖然武功不行,下毒什麼的卻是樣樣來得,若是對我下了毒,再劫走玉嵐煙……甚至再把我也一同劫走,等到我生下這孩子來再將我殺了也未必不可能。
我緊了緊懷中之人,卻聽得街上已傳來陣陣馬蹄聲,實不容我更多猶豫,一手抵在小受頸間,低聲叱道:“你下來,將馬車讓給我,不然我殺了玉嵐煙!”
他忽然從車上跳下,伸手在自己胸前要穴連點,懇切地勸我:“你腹中有我的孩兒,我豈能害你?再說這一路山長水遠,你和主人總要人照顧。我現在已點住大穴,制住武功,就和平常人一樣。百里教主,我只想爲你略盡些綿薄之力,請你信我這一回。”
馬蹄聲逼得漸緊,我也擔心被秋嵐緒的人撞上,伸手又在龍九伸上點了幾處要穴,橫下一條心上了馬車。
這車根本就是白天我僱來的那輛,讓人忍不住想到:這影衛是否一直就跟在玉嵐煙身邊,從鳳凰山莊出來這一路上,會不會就是他給那些人留下了記號,才讓他們這麼快追來?
我越想越覺觸着了真相,耳聽得身後馬蹄聲“噠噠”,雖比方纔遠了些,卻仍是窮追不捨,心中憂慮越深。
馬車一晃,我身子不由隨之顛簸,身上的玉嵐煙也彈了一彈,壓到我腿上。被這溫軟的身子輕輕一壓,竟刺激得我腰身一軟,手一抖直將他推了出去。
玉嵐煙落地之時,我才猛地清醒過來,頭上已密密地出了一層汗——我是傻了麼,爲什麼要帶着玉嵐煙?現在龍九已來了,自會護送他到安全的地方,我自己走了不就成了麼?
這樣的魔力當真可畏,再和他多待幾日怕不是就真要乖乖去魔教走劇情了。我不敢多停留,一手推開車門,輕身翻了下去,落在道中最後看了一眼仍向前馳的馬車,聽着身後追兵聲響,擰身下了大路,隨意闖入一戶人家,就在空房中暫住了一夜。
此處雖然離姑蘇不遠,卻是小鎮中,哪比得上大郡那樣多人。轉天起了身也不敢僱車,只撕了內衣重新綁住肚子,向當地人換了身衣裳,仗輕功離開了鎮子。
如今身子沉重,當真比不得從前,雖是後來又僱了車,幾天走下來卻也覺着睏乏難當,有時早上洗臉,便見眼睛深深摳了進去,面色也灰敗無華。白天還有些事可分心,到了晚上更是要命,身體敏感得就連我自己都不敢碰,洗澡幾乎都是跳進水裡胡亂泡一陣就起來。
再這麼下去,我怕就要飢渴難耐,回去求秋嵐緒上我了。一想到我要回到那老不死的手裡過日子,心都要擰成毛巾了。
不就是男人嗎?大不了隨便找一個,再不知不覺地殺了就是。
此心一起便按捺不住,我在棧之中弄不來什麼好人,又怕吵着別人泄了密,便趁夜色潛入民,找了個看着身子精壯的男子,點了大穴便開始扒衣服。那人看着我來勢洶洶,嚇得淚水盈眶,只是說不出話來,不能求饒。
我將他眼睛蒙上,狠了狠心,便開始解自己的腰帶。待要將內衣扯下時,卻聽得身後傳來一聲嘆息:“百里教主,你又何須這般折辱自己?”
我心中如被雷擊,立時轉過身來,腳下卻被半褪的褲子絆住,踉蹌了一下,已被來人抱在懷中。
我不敢大意,反掌便向他胸前印去,他卻不閃不避,硬吃了我這一掌,苦笑了一聲:“你下手還是一樣不容情。不過你要用他也是用,爲何不肯讓我幫你這一回?大不了也像這樣點了我的穴,蒙上我的眼睛,我也是心甘情願。”
他話說得謙退,手卻已撫上了我微微有些揚頭的分/身。我一把打開那隻手,腿卻是不爭氣地軟了一軟,上身幾乎全貼到了他懷裡。
此人當初辱我至深,又害我懷孕,陷我於今日這般地步,難道我還能再信他一回,等他再對我動什麼手腳?可是現下若不找人出火,我也實在忍耐不得……我咬了咬牙,左手疾出,將他身上大穴從頭點遍,又將他雙手反過來縛在身後。
只這麼略一動作,已是汗水淋漓,本已微見擡頭的地方現已硬硬挺了起來。我看了看眼前兩個男人:一個好歹是個炮灰攻,又是我用過多時的;另一個卻是徹底的路人甲,脫了長相不說,身材和那個一比也是不堪要的……罷了,怎麼也要用,還是挑個看得上眼的吧。
我踢開已落到地上的褲子,揪起龍九便扔到了牀上。順手又點了那路人甲的昏睡穴,幾步走到牀邊,扯開他褲帶直拉下來,拿手在他還蜷縮着的那物事上快速捋動。
做好做歹,總算是讓它站了起來。我再等不及,對着那柱身便坐了下去。卻不知怎地總是找不準地方,試了幾回都滑了下去,反倒覺着腿軟得立不起來,伏在他身上喘着氣,只將自己那物事蹭在他腹肌之上,倒覺着略舒緩了些。
我又怕壓着肚子,吸了幾回氣,重又支起身子來,這回拿手握上了他那孽根,左手尋到後|穴入口,將兩處對正,狠心直接坐了下去。
雖是不曾潤滑,但其實也只幾天沒做,那裡尚不算太緊,強忍了一陣,那種令人眩暈的痛楚總還是忍過去了,只是方纔還精神挺立的傲人之物已是低下了頭。
我現在也顧不得前頭,恢復了些體力便上下動了起來,只是微微立起便支不住坐下,裡面被頂得極深,更加站不起來,到最後只能坐在他身上微微扭腰,叫那東西在我腸壁內磨擦着,聊勝於無罷了。
他又一直精神硬挺地支着,在我體內脹得越來越大,就是毫無動作,反覺着更加難以滿足。我一面自己撫慰着前頭,一面收縮腸壁,卻是無法體會到從前被抱時那種暢快感受,磨得自己倒是快受不住了。
沒奈何,我只得解了他幾處穴道,叫他不至只能挺屍一樣在下頭躺着,自己給我動動。他果然動了起來,□的力道卻仍是淺嘗轍止,並不算暢意。
我伏在他身上,感受那東西在我體內淺淺出入,止不住緊緊夾着它,自己動着腰迎合。那裡總不得滿足,心中只覺空虛煩悶,手上動作更是不耐,力道上沒輕沒重,好歹弄出了精。那影衛還忒會拿喬,這麼伺候着還沒個動靜,叫我在他身上不上不下,又實在沒力氣再動彈,便想着先躺舒服,湊合忍過一夜便了。
才擡起身欲從他身上下來,那影衛竟擡手拉着我按了下來,那根巨物自下沒根而入,頂得我竟有種被從當中劈開的錯覺。只微一恍神,我便已被他壓在身上,用力迪送起來。
這回他倒真如我所願,奉承得十分盡力,腸壁上那點最不經碰的地方被頂得狠了,前方又顫微微地立了起來。我只覺又麻又癢又痛又舒爽適意,連他怎麼解開穴道的也顧不上問,緊摟着他的後背,隨着他的動作不停迎合。
直到他泄在我身內,那種空虛渴求的感覺才緩解了許多。□中仍是一收一縮,實捨不得讓他退出去;腦中卻又猛然清醒,想起他此時動作自如,怕不是又要做出什麼事來——
此人不可不防。我忍着心中難耐火苗,悄然聚力,將他身上大穴重又點住,一掌將他推了下去,扯過被子胡亂蓋上,暫且闔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