韜光養晦上演借酒消愁荒唐戲 , 裡應外合巧配

【南王府】

傍晚,東方毓坐在神閣下的臺階上,手裡抱着一個酒罈子,衣襟上沾染了些許酒漬,帶着微微醉意,望着天際,夕陽西下,映紅滿天,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東方毓疲憊的閉上了雙眼,靜靜的享受着片刻的安寧,突然間,他舉起手中的那罈子酒,懸在半空中,壇口突然朝下,純白色的酒水片刻間如瀑布般傾瀉下來,倒在了他的臉上,一股寒意侵入了他的心裡,冰冷的酒,彷彿能洗滌自己身上所沾染的渾濁,東方毓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不時的張開嘴,酒,順勢流進了他的嘴裡,腦海裡閃過了無數的畫面,心裡不禁暗歎道:我本無心在權謀中爭奪,可是到如今,自己竟變得如此,費盡心機算計着,步步爲營的提防着,這一切到底爲了什麼,爲了那張龍椅嗎,可是,我不在乎那張用白骨堆砌而成的椅子,爲什麼,皇叔你會這樣對待你的至親骨肉,生在帝王家,呵,帝王家,誰會知道這榮耀的背後暗藏的殺機。念及此,東方毓憤然的睜開雙眼,將手中的的酒罈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伴隨着“啪”的一聲響,酒罈子變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散落了一地。

“少主……”跟隨在東方毓身邊伺候的幾個僕役,見他如此這般,嚇壞了,都不敢出聲,只是齊刷刷的雙膝跪倒在地,德海趴在地上爬到東方毓的跟前,輕聲的叫喚了一聲。“德海,你看,這黃昏的殘陽真是一絕,如此的悽美,它將自己的獨特時光交給了晚霞,使晚霞擁有殘陽的悽情,將黃昏應有的情感表露無遺。”東方毓勉強的支撐起自己的身子,艱難的站起身來,或許是酒勁上來了,站的有些不穩當,步履也有些蹣跚,伸出手,指着落日,停頓了一會,又言語道:“或許,正是因爲殘陽的奉獻才使得晚霞在燦爛外表的掩護下更能透出點點哀愁,給人以無限沉思,也使黃昏在憂愁下能夠別有一番風姿,它就像是我們生命的隱語,它引導着人們去領悟人生那一份平靜與淡泊。德海,爺就喜愛這黃昏,它的光芒,永遠是那樣的柔和,又充滿希望的光芒,它以最美的景緻結束了一天,你知不知道,黃昏可不代表哀傷。”德海見東方毓搖搖晃晃的站不穩,慌忙起身,走上前,伸手將他攙扶住,擡頭朝着東方毓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此時,夕陽西下,日暮的寧靜,如一束星光讓人寂寞的心靈變得平和。

“少主,您醉了,還是讓屬下扶您回書房歇息吧!”德海雙手扶着東方毓,回過神來,低下頭,輕聲的勸慰道。“走……”東方毓帶着醉意朝德海撇了一眼,搖搖晃晃的伸出手指在眼前左右晃動着,喉結上下波動了一下,半響才吐出一個字來,那一刻,誰也沒有察覺到東方毓的嘴角有些微微上揚,那一絲無奈的笑意中卻似乎摻雜些許得意,他用餘光掃視着那些跪在地上的奴役們,眼神裡夾帶着一絲疑慮,現在,他們在自己的面前裝成唯唯諾諾的摸樣,可,實際上又是如何,他的心裡早已心照不宣,東方毓心裡很厭惡他們,可是他沒有表現出來,也沒有將他們除去,反而把他們幾個集中了起來,留在了自己的身邊,一來:他們的活動範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知曉他們的一舉一動,以此自我保全;二來:可以利用他們的所見所聞去麻痹老頭子,讓他放鬆對藩王的警惕;三來:利用他們找出其他潛伏在各藩王府裡的細作。念及此,東方毓斜眼打量了一下他們,搖晃着身子,在德海的攙扶下,緩緩的朝着書房的方向走去。

【書房】

“德海,凌宇轉送來的錢糧都到了嗎?”走進書房後,東方毓脫掉了外面穿着的錦袍,隨手扔在了地上,整個人看上去和之前醉酒時相比較,真可謂是判若兩人,只見他背對着德海言語道。“少主,放心,經過一個月的轉送,錢糧悉數運到,屬下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妥當了。”德海彎下腰,將那件落在地上的錦袍拾起,撣了撣上面沾染的塵埃後,把錦袍搭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爾後畢恭畢敬的回言道。“時間過的可真快,不知不覺,本王從京城回來竟然一月有餘了。”東方毓走到桌案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伸手拿起茶壺,目光有些呆滯,一邊倒着茶水,一邊輕聲言語道。他端起茶盞,微飲了一口茶水,好像想起了什麼似得,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擡頭看着德海,繼而言語道:“對了,德海,凌宇的傷勢如何了?”

“回稟少主,來人說,凌兄的傷勢已無大礙,這是他捎給您信。”德海從衣袖裡抽出了一封信件,走上前,一邊把信遞給了東方毓,一邊對其言語道。“恩,那就好……”東方毓接過信件,應了一聲,可他並未急着打開信件來看,而是起身走到了內室的書架子前,輕輕的轉動了擺放在其中一閣的物件,書架子好像接到指令一般,“吱昂”的一聲緩緩的打開,只見得裡面蒲團上坐着一個人,他見密室門打開,便急忙站起身來,接着微弱的燭火,看清楚了那人的樣貌,不明其中奧妙的人,乍一看,不覺有些驚訝,此人和東方毓長的一模一樣,幾乎真假難辨,只見他雙手抱拳,微微彎了一下腰,朝着東方毓施禮道:“易安拜見少主。”東方毓微笑着,朝着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免禮,言道:“罷了,易安,這些日子讓你做我的替身,真是難爲你了。”

東方毓將凌宇的信藏進了袖管之中,拿起桌案上擺放的簪子挑動着蠟燭的芯頭,燭火隨之左右搖曳着。“屬下願爲少主效力,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易安聞得東方毓那般言語,便忙着表忠心,振振有詞道。“呵呵,易安,你的忠心本王自然知曉,不然,也不會找你來當本王的替身。好好幹,本王絕對不會虧待於你。待會,你和德海就在書房裡演出戲給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看,有任何異常摔酒罈子爲號,德海,而你把兩位將軍從後花園的密道中帶到這兒來,魑會接應你們,明白了嗎?”聽了易安那番話後,東方毓似笑非笑的走到他的身旁,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幾下,言語道。“諾,屬下明白。”德海和易安二人異口同聲的應允道。

之後,二人便退出了密室,當他倆走出密室後,書架子又“吱昂”的一聲關上了。在書房的大廳裡,德海將胳膊上搭着的錦袍遞到易安的手中,言道:“給你,快把它穿上吧。”說完,他便走到角落,把一些事先準備好的空酒罈子凌亂的放在地上,故意大聲的叫嚷道:“少主,您醉了,真的不能再喝了。”說完此言,德海將一個裝有酒的罈子遞給了易安,用手對其比劃着,示意他要將酒灑在自己的臉上,易安照着德海示意的把酒罈子舉過頭頂,“嘩啦啦”酒應聲倒在了他的臉上,他的髮梢也被沾溼了,爾後,假裝醉醺醺的模樣,學着德海大聲的叫嚷道:“滾,狗奴才,本王想喝酒就喝酒,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用的着你一個奴才在本王面前指手畫腳嗎,你……你……你快給本王滾出去。”爾後,只見得易安抱着酒罈子推搡着德海出去。被關出書房門外後,德海一臉沮喪的搖了搖頭,用力拍打着門,繼續勸慰道:“少主,請您珍重。”在書房裡的易安見德海離開後,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在牆上,怒斥道:“狗奴才,滾……”德海見戲演的差不多了,臉上故意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沮喪的離開了書房。此時,一直躲在假山邊上偷窺的黑影,見德海離開後,一閃而過,也離開了,身影逐漸消失在了黑暗裡,此人正是老皇帝安插在南王府中的細作,剛纔那場戲,正是東方毓有心爲之。

在密室裡,東方毓從袖管裡抽出了凌宇所寄的信件,仔細檢查了上面的火漆,見火漆上的印章完好無損,便安心的用指甲挑開了紅色火漆,從信封裡抽出一張紙箋,只見上面書寫道:

宇叩稟少主:

自少主離京後,屬下依照您的吩咐,已然將匯通商號清盤出售,所得銀兩屬下均派人帶往涼州購買良駿,以備戰時所需,充當軍隊戰馬。此外,還有一事,屬下人爲十分蹊蹺,劉韜在前往發配地的途中,在驛館離奇被人暗殺了,不知何人所爲之,眼下,馮紹民正讓內衛署暗中調查此事,此事,屬下已經吩咐留守在京的人員協助若飛暗中留意。此外,聚天閣下屬細作傳回消息言道:近日來,馮紹民翻閱了內衛以往的所開設的檔案,尤其是辰逸所開設的檔案,不知他在翻查什麼。屬下會讓他們繼續查探。至於,妙州鶴羽茶莊如何處置,請,少主示下。

閱讀完信件後,東方毓將手中的紙箋摺疊了起來,放回到了信封之中,心不在焉的走到燭臺前,愣了一會神後,只見他將手中的信湊到燭火裡,頃刻間,燭火一點點吞噬着信紙,慢慢的燒到了東方毓手指所拿的位置,只覺得一陣鑽心的刺痛感,回過神來,慌忙放開再燃燒的信紙,望着落在地面上還在燃燒的灰燼,心中不免多了一絲疑惑,只見他盤膝坐在了蒲團之上,手裡還不時的轉動着念珠,腦海裡不斷的閃過一些畫面:劉韜離奇被殺,可是誰會對一個被貶謫之人下此毒手;還有,馮紹民又爲何要翻查舊檔案,難道是辰逸的事情讓他起疑了?馮紹民馮素貞……念及此,東方毓只是嘆息了一聲,閉上了雙眼,靜靜的轉動着手中的念珠。

“末將文宣(末將歐順、屬下德海)拜見少主千歲。”正當東方毓靜心打坐思索之際,德海帶領着兩位將軍從密道走進了密室之中,只見他們三人一字排開站在東方毓的身後,紛紛雙手抱拳,施禮道。“文兄,歐兄,都是自家兄弟,這些個虛禮就免了吧!”東方毓睜開雙眼,拿在手中的念珠套在了手腕上,抖了抖下衣襬,站起身,一邊轉身走到他們身邊,一邊言語道。文宣、歐順和德海三人聞得此言,嬉笑着放下了懸在胸前的雙手,剛纔的拘謹全然不復存在,德海從旁桌案上拿過了一張軍事地圖,平攤在了地上,四人席地而坐。東方毓仔細的查看着地圖,心裡盤算着,出於隱匿軍隊動向與保存實力的考慮,於是乎,開口提議道:“文兄,歐兄,我想把你倆麾下的兩萬兵士化整爲零,分批化妝出城,然後,在此地集中,經行秘密操練。現在,我們要趁着老頭子不暇顧忌之時,暗中部署好一切,以防不測。”東方毓一邊言語着,一點用手指點了點地圖上溏邙山的位置。“少主,溏邙山雖然地勢險峻,易守難攻,但山中卻有一些山谷可充當營地和操練之地,確實是一個好地方,只不過……”聽了東方毓的提議後,歐順搶先一步回言道。

“只不過什麼?”東方毓擡起頭看着嘔順,問道。“只不過,兩萬人馬,就需要解決他們的口糧問題,溏邙山地勢險峻,運送糧草車輛恐怕無法到達,再加上大批的糧草運送,必然會引起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的猜忌,此外,就是兵器的問題……”文宣接着歐順德話語繼續言語道。“不不不,兩萬兵馬分四次進山,每一次五千人,口糧,溏邙山裡可多的是野味。你們害怕餓肚子嗎,哈哈……”東方毓笑的回言道。“至於兵器,前段時間,我和少主去過溏邙山,也去附近的山莊打探過,聽山下附近的山莊裡的人說,溏邙山裡有一個廢棄的鐵礦,但是,因爲溏邙山地勢險峻,無法將採出的鐵礦石運出山,所以,到了後來就沒有人再去採礦了,咱們正好可以利用之。”德海在一旁補充的言語道。“太好了,少主,溏邙山,可真是佔據了天時地利。”歐順聽了東方毓和德海的回答,興奮的拍了一下大腿,大聲的叫喚道。爾後,四人便商討了如何操練軍隊,如何分批出城,如何徵集鑄兵器的工匠,大約交談了三個時辰。

等部署好了,東方毓突然站起身,言語道:“文兄,歐兄,我只給你們四個月的時間,四個月後,我要看到一支能衝鋒陷陣的軍隊,明白了嗎?”文宣和歐順對望了一眼,跟着站起身來,雙手抱拳,異口同聲的言語道:“諾,末將明白。”東方毓走到他們跟前,雙手抱拳,朝他倆一躬身,言語道:“毓,權將此事拜託二位兄長了。”文、嘔二人見他如此這般,慌忙雙膝跪地還禮,道:“少主,萬不可如此,請您放心,末將一定竭盡全力,定然不負您對我等的信任。”之後,東方毓便吩咐魑護送文、歐二人從密道中離開王府。“對了,德海飛鴿傳書通知凌宇,令他繼續在妙州鶴羽茶莊養傷,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徹底淡出馮紹民的視線,恐怕會引來他的猜忌,倒不如……”說道此間,東方毓突然停頓住了,嘴角有些微微上揚,心中暗歎道:素貞,看來這一盤棋,是要你我對弈了。念及此,他轉過身,背對着德海,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諾,屬下這就去辦。”德海說完此言,也轉身離開了。

東方毓將地上的地圖撿起,捲了起來,擺放好後,正打算離開密室之時,卻突然聽到外面傳來酒罈子被打碎時發出“啪”的一聲響,機警的東方毓,吹滅了密室裡的燭火,走到密室的門邊,通過暗格窺視着書房裡的一切,只見得易安假裝酒醉癱坐在地上,他的跟前站着一個人,他身着紫衣錦袍,臉頰被黑色的布紗遮擋着,無法辨認出他的長相。東方毓藉着燭火看到紫袍人踢開地上滾躺着的酒罈子,疾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易安得衣襟,壓低聲音怒斥道:“爲什麼你會變成這樣,一個月,整整一個月,你閉門不見客,不問政事,終日以酒消愁,爲了一個不愛你的馮素貞,如此沉淪,值得嗎,你看看你,就像一堆扶不上牆的的爛泥,你……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紫袍人越說越激動,不停得搖晃着易安的身子,當他見到東方毓沉淪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舉起拳頭就想朝着易安的臉頰上揮打過去,可是,當他的手背靠近易安得鼻尖時,紫袍人卻突然收住了自己的拳力,沒有繼續打下去,只是失望的將易安推到在了地上。

“你是誰?”紫袍人的出現讓東方毓覺得有些疑惑,他竟讓能在戒備森嚴的王府裡,來去自如,更讓他覺得奇怪的是紫袍人剛剛言行舉止,斥責夾雜的關心,這一些,分明就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關愛,思索了一會後,東方毓親自決定會會這個紫袍人,所以他扭動了機關,伴隨着“吱昂”的一聲,密室的門開了,只見得東方毓一邊從黑暗的密室中走了出,一邊詢問道。坐在地上的易安見東方毓從密室裡走了出來,便不再繼續裝醉,從地上爬了起來。紫袍人看到兩個東方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不免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笑道:“哈哈,好一個南王毓,看來,之前是我小瞧你了。”東方毓走到紫袍人的跟前,重複性的質問道:“你到底是誰?”紫袍人側過身子,朝着門口的方向往後退讓了幾步,輕鬆避開了東方毓和易安前後夾擊形成的包圍之勢,笑着答道:“哈哈,我是誰,對你來說真就那麼重要嗎?”東方毓見他躲閃,便步步緊逼,大聲的叫喚道:“來人,有刺客,快來人,抓刺客!”紫袍人聽的他的叫喊聲,有些意外,但,還是十分的鎮定,一邊迅速的退到了門邊,一邊對東方毓言語道:“你真很想知道我是誰嗎,哈哈,等你登上崇政殿那把龍椅後,你自會知曉!”說完此言,闖出門外,施展着輕功踩踏在聞訊而來的王府守衛們的肩膀上,離開了。與此同時,一直藏身在書房的易安撕掉了人皮面具,也趁亂混進了人堆裡。東方毓望着紫袍人離去的身影,心裡又多了一絲疑慮。

【京城】

“李兄,張兄,這張便是接仙台的格局分佈圖。”一個月的時間,接仙台已然修建完成,早朝上,國師提議老皇帝親往接仙台祭祀接仙,而老皇帝也不顧羣臣的反對,執意要登臺接仙,馮紹民、天香、張紹民、李兆庭等人在駙馬府中聚首,共商對策,只見的馮紹民將一張圖紙攤在桌上,言語道。“有了,明天國師不是要讓皇上去接仙台去接太上老君嗎,我們怎麼就不能偷樑換柱,去接王母娘娘呢。”張紹民盯着圖紙沉默了良久,張口言語道。“對對對,用荒唐的辦法對付荒唐的人,這叫做以毒攻毒,這樣,父皇就不會再被國師所蠱惑了。一千萬兩修建的接仙台,也可以得到回報了。”天香附議道,沉默了一會後,又開口詢問道:“可是,我們去哪兒找王母娘娘呀?”

“你不就是王母娘娘嗎?”李兆庭、張紹民對視了一眼,指着天香,微笑的言語道。“我,你個臭烏鴉嘴。”天香伸手便要去打李兆庭,可是轉念一想,言語道:“誒,是不是當了王母娘娘,父皇就要給她下跪?”李兆庭好似哄孩子一般,對其言語道:“對呀,你想啊,王母娘娘是天,皇上他是天子,這天子叩見王母娘娘,天經地義嘛,馮兄,你說,我說的對嗎?”李兆庭不時的給馮紹民使着眼色,“對,天子叩見王母此乃天經地義的事情!”馮紹民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偷笑的附議道。

“嘿嘿,小時候,父皇總是給我當馬騎,那個時候,他跪在地上,本大俠就騎在他背上,一隻手抓住他的龍袍,一隻手使勁的拍打着他的屁股,真好玩,可是後來……”天香興奮的站起身來,回憶着小時候的點點滴滴,一邊比劃着,一邊言語道,可是當她想到母后去世以後,自己的父親就在也沒有這樣陪她玩耍不免有些傷感,便沒有往下說,只是委屈的站在原地,馮紹民見她如此,走到天香的身邊,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剛想開口言語,卻不想,天香突然開口道:“本大俠決定了,我就要當王母娘娘,我想在嚐嚐,父皇給我下跪的滋味。”馮紹民聽得天香這般言語,忙阻攔道:“香兒,接仙台詭秘異常,再加上戒備森嚴,如果你爲了當王母娘娘,再搭上一條性命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馮紹民看到天香一臉期待的模樣,終於還是妥協了,猶豫着言語道:“哎,好吧,這張圖紙從我拿到手開始到現在,已經仔細研看過,我就想啊,我們能不能這樣,張兄,身爲九門提督,你今夜就入宮,稟明父皇,以護衛他安全爲由,請他恩准你派少量兵士進駐接仙台,此外,我會派另一部分人暗中混在欲仙幫教衆裡,我們就來一個裡應外合,將這一出偷樑換柱的戲碼給唱好了。”張紹民聽得了分析後,贊同的點了點頭,儘管馮紹民的部署很周密,可是他的心裡還是擔心天香的安危,便開口言語道:“馮兄,若是在公主出現之時,國師趁機發難,我們又該如何應對,你也知曉國師的功力可不在你之下。”

“這……”馮紹民轉身面對着李兆庭,繼而又言語道:“要不就煩勞嫂夫人扮成仙女和香兒一道前往接仙台,我想以她和香兒二人之力,應該可以全身而退。”李兆庭看着馮紹民無奈的搖了搖頭,言語道:“倩兒,自從岳丈的屍身搬進冰窖後,便整日前往冰窖中陪伴,哎……”正當大家無計可施的時候,天香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來:“找不到武藝高強的女人,就找一個武藝高強的男人,男裝扮女裝不就得了。”話音剛落,天香便有些後悔的望着馮紹民,而在旁的李兆庭和張紹民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掌,視線瞬間移到了馮紹民的身上,異口同聲的言語道:“馮兄,這個主意甚好哦,我看你勉爲其難了。”

“不行。”聽得張、李二人的提議,馮紹民和天香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絕道。“有何不可,還是馮兄有什麼難言之隱?”李兆庭瞟了一眼天香後,就將他的視線轉而盯在了馮紹民的身上,開口詢問道。“烏鴉嘴,什麼難言之隱,本公主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哪來那麼多廢話。”正當馮紹民不知如何回答之時,天香替他解圍道。“可是,公主,現在除了馮兄,就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能與國師抗衡了。”沉默不語的張紹民突然也插言道。“好了,此事就按李兄張兄的意思辦吧!”馮紹民在旁沉思了一會後,言語道。此後,四人又商議了一些事宜,然後便各自散去了,此乃後話矣。

作者有話要說:

月光下琴簫和鳴透默契 , 星空下回憶舊時藏溫馨後院閒談中秦沐褐道出徵兵始末 , 西華南街上駙馬爺書房內憶前夜駙馬爺心存內疚 , 小兩口分析案件始末凌閣主瞞天過海巧渡公主出府 , 郡王爺冷酷無情毅然巡按府裡癡情人共訴心中愛 , 知曉密報天香擔憂愛狠毒王梧利用素貞威脅郡王 , 癡心公主帶悔意欲趕赴妙州冤死亡魂駕鶴西遊自悲慼 , 絕地反擊老皇內室堂前郎情妾意情深意濃 , 藥廬亭內脫口而出決意同榜進士醉酒吟詩惹關注 , 癡心太子錯愛俏皮小冤死亡魂駕鶴西遊自悲慼 , 絕地反擊老皇與敵激戰數回合凌閣主負傷而歸 , 故人贈送官服金印廳堂裡昔日舊人敘話共訴衷腸 , 獻經商行程圖癡心人皇帝過壽放金榜普天同慶 , 四藩王爲求自保秉燭夜商鶴羽莊內享安逸 , 假皇宮中藏風雨匆忙間駙馬爺攜妻趕往義莊 , 懊悔大意丟失先機斬斷情根腹黑皇帝心生計謀 , 故人重逢道出舊風雪飄零血染清河坊西王遇險 , 下皇旨大肆美豔菊妃聰明反被聰明誤 , 多情駙馬爲情癡心公主爲愛郎日夜兼程 , 多情郡王探故人寓藏郡王巧設連環計引導庸碌人 , 千里走騎赴京城途徑潞風雪飄零血染清河坊西王遇險 , 下皇旨大肆鶴羽莊內享安逸 , 假皇宮中藏風雨劉老丞相爲國籌謀苦心周璇 , 癡心人雙雙被情所困難兵臨城下驚現元兇駙馬爺激戰之 ,密室裡祈地理黃兩閣主急商對策 , 公主府內爲赴城樓上老皇帝心存疑慮深感無奈 , 神閣內郡王爺東方毓巧借畫像向愛人訴衷腸 , 天香公主爲能出宮夜訪駙匆忙間駙馬爺攜妻趕往義莊 , 懊悔大意丟失先機壽宴上狀元爺初顯鋒芒 , 庭院內俏郡主偷視愛郎劉老丞相爲國籌謀苦心周璇 , 癡心人雙雙被情所困難一劍飄紅爲情刺殺太子 , 張紹民爲愛人捨身相救駙馬書信字裡行間透真情 , 郡王苦心斡旋全因其執夢迴時癡心公主心繫駙馬 , 受囑託重義郡王趕赴妙州荒郊破廟裡馮紹民握玉感懷 , 西南督府中秦沐褐默茶寮裡一杯茶兩份點心閒談心事 , 督府內一曲琴音玄景門外一根羽毛引得暢想 , 公主府內爲相位謀定壽宴後二藩王安然而歸 , 寧謐夜北王府風雨突起聰慧駙馬臨危受命 , 癡心公主傷懷過往青樓之女心甘情願爲愛付出 , 溫柔公主深夜造訪撞破□鶴羽莊內享安逸 , 假皇宮中藏風雨兆庭攜妻道賀公主駙馬新婚喜 , 素貞見愛郎另娶她人暗內室中駙馬回憶舊事心存疑慮 , 偏廳裡公主駙馬用膳梅林園裡暗藏奇門露兇險 , 百草廬中絡寒出手救病榻前俏公主侍疾憂心忡忡 , 書房內駙無情郎牢獄中寫血休書 , 癡情女閨房欲魂斷紅塵別苑內避人耳目筆墨傳語 , 內廳裡巧言對答蒙內室中駙馬回憶舊事心存疑慮 , 偏廳裡公主駙馬用膳儲君被擒江山社稷動盪危機四伏 , 紅鸞星動喜上兆庭攜妻道賀公主駙馬新婚喜 , 素貞見愛郎另娶她人暗金榜題名憶舊時 點滴皆是辛酸淚一片丹心託付思念之人 , 巧妙部署只爲最後搏殺月照御園恣潛心欲問良謀 , 話別囑咐唯愁離思漸月照御園恣潛心欲問良謀 , 話別囑咐唯愁離思漸暗閣石室內年邁皇帝託付重任 , 枯萎木棉樹下昔日情敵知身世劉長贏與母對持問究竟 , 禧安宮中翁婿二人金榜題名憶舊時 點滴皆是辛酸淚故人夜訪馮少卿愕然中命喪黃泉 , 真相幾樹紅梅雪岫花開思欲重 , 安思情催拂瑤袂誰人迴廊旁凌閣主述說寓言規勸公主 , 後園裡紫袍迴廊旁凌閣主述說寓言規勸公主 , 後園裡紫袍夢迴時癡心公主心繫駙馬 , 受囑託重義郡王趕赴妙州百草廬內癡心人兒各懷情愫 , 梧雅苑裡年邁皇帝暢夢迴時癡心公主心繫駙馬 , 受囑託重義郡王趕赴妙州新婚燕爾毓寧攜手同回西王府 , 反客爲主駙馬爺決烏雲遮蓋紫微星黯帝王受制於人 , 除夕日接仙台兆庭攜妻道賀公主駙馬新婚喜 , 素貞見愛郎另娶她人暗茶莊內郡王爺周密部署 , 驛站裡公主揭破身世謎玄景門外一根羽毛引得暢想 , 公主府內爲相位謀定金榜題名憶舊時 點滴皆是辛酸淚後院閒談中秦沐褐道出徵兵始末 , 西華南街上駙馬爺長劍出匣行若雲獨戰雙雄 , 憶往昔相逐入朝時別館前秦沐褐神色匆匆駕馬而來 , 義莊內駙馬爺抽絲剝書房內憶前夜駙馬爺心存內疚 , 小兩口分析案件始末廳堂裡昔日舊人敘話共訴衷腸 , 獻經商行程圖癡心人驚魂亦斷處莫嘆情濃時 , 癡笑轉瞬間易感舊事懷黑月夜馮府慘遭滅門 , 斷情人巧救冷麪殺手凌閣主瞞天過海巧渡公主出府 , 郡王爺冷酷無情毅然與敵激戰數回合凌閣主負傷而歸 , 故人贈送官服金印斬斷情根腹黑皇帝心生計謀 , 故人重逢道出舊美豔菊妃苦心爲兒 , 木鳥太子鋃鐺入獄木槿花前癡情人思戀故人 , 木棉花下有情人訴說衷腸廳堂裡昔日舊人敘話共訴衷腸 , 獻經商行程圖癡心人儲君被擒江山社稷動盪危機四伏 , 紅鸞星動喜上良辰美景盡收眼前,衆俊才欲探美人心探花郎鬼迷心竅欲奪皇位 , 俏公主真情流露爲愛而歸安統領佇立風雪裡莫感淒涼 , 施調虎離山計太子逃離別烏雲遮蓋紫微星黯帝王受制於人 , 除夕日接仙台驚魂亦斷處莫嘆情濃時 , 癡笑轉瞬間易感舊事懷故人夜訪馮少卿愕然中命喪黃泉 , 真相廂房中主僕二人秉燭共商對策 , 軍帳裡駙馬情難自控駙馬重歸故里別樣滋味繞心頭 , 公主品茗知曉苦茶中暗幾樹紅梅雪岫花開思欲重 , 安思情催拂瑤袂誰人寂寞夜駙馬府中紹民思過往 , 京郊別院內東方毓煽風點風雲再起各方勢力各懷鬼胎 , 上元時節佳人相清雅苑昔日衆人重聚首 , 賭桌上馮紹民技高一五邑巷中芙苑內暗藏玄機 , 得提點駙馬前往一探究竟刁蠻公主爲忘情吞下紅丹藥 , 有情駙馬爲愧疚願以身廂房中主僕二人秉燭共商對策 , 軍帳裡駙馬情難自控壽宴上狀元爺初顯鋒芒 , 庭院內俏郡主偷視愛郎
月光下琴簫和鳴透默契 , 星空下回憶舊時藏溫馨後院閒談中秦沐褐道出徵兵始末 , 西華南街上駙馬爺書房內憶前夜駙馬爺心存內疚 , 小兩口分析案件始末凌閣主瞞天過海巧渡公主出府 , 郡王爺冷酷無情毅然巡按府裡癡情人共訴心中愛 , 知曉密報天香擔憂愛狠毒王梧利用素貞威脅郡王 , 癡心公主帶悔意欲趕赴妙州冤死亡魂駕鶴西遊自悲慼 , 絕地反擊老皇內室堂前郎情妾意情深意濃 , 藥廬亭內脫口而出決意同榜進士醉酒吟詩惹關注 , 癡心太子錯愛俏皮小冤死亡魂駕鶴西遊自悲慼 , 絕地反擊老皇與敵激戰數回合凌閣主負傷而歸 , 故人贈送官服金印廳堂裡昔日舊人敘話共訴衷腸 , 獻經商行程圖癡心人皇帝過壽放金榜普天同慶 , 四藩王爲求自保秉燭夜商鶴羽莊內享安逸 , 假皇宮中藏風雨匆忙間駙馬爺攜妻趕往義莊 , 懊悔大意丟失先機斬斷情根腹黑皇帝心生計謀 , 故人重逢道出舊風雪飄零血染清河坊西王遇險 , 下皇旨大肆美豔菊妃聰明反被聰明誤 , 多情駙馬爲情癡心公主爲愛郎日夜兼程 , 多情郡王探故人寓藏郡王巧設連環計引導庸碌人 , 千里走騎赴京城途徑潞風雪飄零血染清河坊西王遇險 , 下皇旨大肆鶴羽莊內享安逸 , 假皇宮中藏風雨劉老丞相爲國籌謀苦心周璇 , 癡心人雙雙被情所困難兵臨城下驚現元兇駙馬爺激戰之 ,密室裡祈地理黃兩閣主急商對策 , 公主府內爲赴城樓上老皇帝心存疑慮深感無奈 , 神閣內郡王爺東方毓巧借畫像向愛人訴衷腸 , 天香公主爲能出宮夜訪駙匆忙間駙馬爺攜妻趕往義莊 , 懊悔大意丟失先機壽宴上狀元爺初顯鋒芒 , 庭院內俏郡主偷視愛郎劉老丞相爲國籌謀苦心周璇 , 癡心人雙雙被情所困難一劍飄紅爲情刺殺太子 , 張紹民爲愛人捨身相救駙馬書信字裡行間透真情 , 郡王苦心斡旋全因其執夢迴時癡心公主心繫駙馬 , 受囑託重義郡王趕赴妙州荒郊破廟裡馮紹民握玉感懷 , 西南督府中秦沐褐默茶寮裡一杯茶兩份點心閒談心事 , 督府內一曲琴音玄景門外一根羽毛引得暢想 , 公主府內爲相位謀定壽宴後二藩王安然而歸 , 寧謐夜北王府風雨突起聰慧駙馬臨危受命 , 癡心公主傷懷過往青樓之女心甘情願爲愛付出 , 溫柔公主深夜造訪撞破□鶴羽莊內享安逸 , 假皇宮中藏風雨兆庭攜妻道賀公主駙馬新婚喜 , 素貞見愛郎另娶她人暗內室中駙馬回憶舊事心存疑慮 , 偏廳裡公主駙馬用膳梅林園裡暗藏奇門露兇險 , 百草廬中絡寒出手救病榻前俏公主侍疾憂心忡忡 , 書房內駙無情郎牢獄中寫血休書 , 癡情女閨房欲魂斷紅塵別苑內避人耳目筆墨傳語 , 內廳裡巧言對答蒙內室中駙馬回憶舊事心存疑慮 , 偏廳裡公主駙馬用膳儲君被擒江山社稷動盪危機四伏 , 紅鸞星動喜上兆庭攜妻道賀公主駙馬新婚喜 , 素貞見愛郎另娶她人暗金榜題名憶舊時 點滴皆是辛酸淚一片丹心託付思念之人 , 巧妙部署只爲最後搏殺月照御園恣潛心欲問良謀 , 話別囑咐唯愁離思漸月照御園恣潛心欲問良謀 , 話別囑咐唯愁離思漸暗閣石室內年邁皇帝託付重任 , 枯萎木棉樹下昔日情敵知身世劉長贏與母對持問究竟 , 禧安宮中翁婿二人金榜題名憶舊時 點滴皆是辛酸淚故人夜訪馮少卿愕然中命喪黃泉 , 真相幾樹紅梅雪岫花開思欲重 , 安思情催拂瑤袂誰人迴廊旁凌閣主述說寓言規勸公主 , 後園裡紫袍迴廊旁凌閣主述說寓言規勸公主 , 後園裡紫袍夢迴時癡心公主心繫駙馬 , 受囑託重義郡王趕赴妙州百草廬內癡心人兒各懷情愫 , 梧雅苑裡年邁皇帝暢夢迴時癡心公主心繫駙馬 , 受囑託重義郡王趕赴妙州新婚燕爾毓寧攜手同回西王府 , 反客爲主駙馬爺決烏雲遮蓋紫微星黯帝王受制於人 , 除夕日接仙台兆庭攜妻道賀公主駙馬新婚喜 , 素貞見愛郎另娶她人暗茶莊內郡王爺周密部署 , 驛站裡公主揭破身世謎玄景門外一根羽毛引得暢想 , 公主府內爲相位謀定金榜題名憶舊時 點滴皆是辛酸淚後院閒談中秦沐褐道出徵兵始末 , 西華南街上駙馬爺長劍出匣行若雲獨戰雙雄 , 憶往昔相逐入朝時別館前秦沐褐神色匆匆駕馬而來 , 義莊內駙馬爺抽絲剝書房內憶前夜駙馬爺心存內疚 , 小兩口分析案件始末廳堂裡昔日舊人敘話共訴衷腸 , 獻經商行程圖癡心人驚魂亦斷處莫嘆情濃時 , 癡笑轉瞬間易感舊事懷黑月夜馮府慘遭滅門 , 斷情人巧救冷麪殺手凌閣主瞞天過海巧渡公主出府 , 郡王爺冷酷無情毅然與敵激戰數回合凌閣主負傷而歸 , 故人贈送官服金印斬斷情根腹黑皇帝心生計謀 , 故人重逢道出舊美豔菊妃苦心爲兒 , 木鳥太子鋃鐺入獄木槿花前癡情人思戀故人 , 木棉花下有情人訴說衷腸廳堂裡昔日舊人敘話共訴衷腸 , 獻經商行程圖癡心人儲君被擒江山社稷動盪危機四伏 , 紅鸞星動喜上良辰美景盡收眼前,衆俊才欲探美人心探花郎鬼迷心竅欲奪皇位 , 俏公主真情流露爲愛而歸安統領佇立風雪裡莫感淒涼 , 施調虎離山計太子逃離別烏雲遮蓋紫微星黯帝王受制於人 , 除夕日接仙台驚魂亦斷處莫嘆情濃時 , 癡笑轉瞬間易感舊事懷故人夜訪馮少卿愕然中命喪黃泉 , 真相廂房中主僕二人秉燭共商對策 , 軍帳裡駙馬情難自控駙馬重歸故里別樣滋味繞心頭 , 公主品茗知曉苦茶中暗幾樹紅梅雪岫花開思欲重 , 安思情催拂瑤袂誰人寂寞夜駙馬府中紹民思過往 , 京郊別院內東方毓煽風點風雲再起各方勢力各懷鬼胎 , 上元時節佳人相清雅苑昔日衆人重聚首 , 賭桌上馮紹民技高一五邑巷中芙苑內暗藏玄機 , 得提點駙馬前往一探究竟刁蠻公主爲忘情吞下紅丹藥 , 有情駙馬爲愧疚願以身廂房中主僕二人秉燭共商對策 , 軍帳裡駙馬情難自控壽宴上狀元爺初顯鋒芒 , 庭院內俏郡主偷視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