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罪惡之源已經死了。#&最快更新,到達舒琊殘璩宋之華和陶城老年喪子,實在可憐,胡蘭珠就放下了那段怨恨。親自過來探望宋之華。
宋之華沒有說反對,也沒有說同意,就那麼呆呆地坐着,胡蘭珠牽着霖霖的手要走,但霖霖放心不下奶奶,扯了扯外婆的手,“姥姥,我留下來陪陪奶奶吧?”
胡蘭珠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不要太久,晚上打電話給你舅舅,讓他接你回家,明早要上學呢!”
“嗯。楫”
胡蘭珠走了,霖霖坐在***身邊,用毛巾給他擦臉上的淚水。胡蘭珠看到孫子那真誠的臉,心頭十分感慨,曾經有段時間,她想,霖霖姓了別人的姓,怎麼也不是陶家的人了,所以她把所有的愛都給了小健,可是其實,霖霖對他們的愛始終都沒有變少,是她自己想得太歪了。
小健這一段時間一直是保姆照顧着,自從警方開始懷疑蘇麗菁以來,胡蘭珠便不想再看到小健了。再加之心情不好,小健好幾次哭着要奶奶抱,都被宋之華心煩地揮揮手,讓保姆把他抱走。
霖霖上樓去看了他的爺爺,陪在他的身邊說了好多的話。用他稚子的心安慰着老人的心,陶城心裡頭涌出說不出的欣慰。誰說他們的大孫子沒有了,這不還是當年的霖霖嗎詰?
傍晚時,徐長風過來接了霖霖,霖霖說明天晚上放學了,再過來看爺爺奶奶,宋之華和陶城都在心裡欣慰着。
這段時間,清致的心已是無比的寧靜,她在家裡陪着小公主玩拼圖,講故事,教她下棋。陪伴着女兒默默地成長。霖霖這麼大的時候,她的時間大多用在工作上,所以說霖霖的幼年時光,她並不太懂得怎麼樣去做一個好母親,沒有一步步陪伴着兒子的成長。而現在,小公主的幼年,她攤上了那起兇殺案,可也讓她有充裕的是間來陪伴女兒。霖霖的學業,有江志尚的關照,她的時間更多的用在小小的女兒身上,她每天陪在女兒的身邊,小丫頭像一棵健康的小苗苗在調皮快樂中成長。晃眼就是一個月的時光。
“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清致給女兒念着。
小公主咯咯地樂了起來,“媽媽,這首詩好好玩啊!”
清致也笑,摸摸女兒的小腦瓜,“這首詩寫的是人們採蓮時的歡樂心情。”
“媽媽,我們也種蓮花吧?”
“嗯,好啊!”
轉天,清致就叫她的丈夫買了一大盆的蓮花回來,那瓷盆很大,盆口足有一米,盆身有很可愛的小鯉魚戲水的圖案,在那瓷盆裡不但種着潔白的一盆蓮花,裡面還遊弋着好幾條小金魚。小公主見了拍着小手咯咯笑起來,笑聲愉悅而清朗。
“媽媽,還有小魚哦。”
清致摸摸女兒的頭,
“看小魚多快樂。”小公主又說:“媽媽我們要像小魚一樣快樂……”
高層會議正在進行中,江志尚就上個季度的成績講話,一干高層人員都認真地聽着。江志尚的神情有着不同於平常的嚴肅,講話簡明扼要,卻又深入人心。工作上的,他們的年輕老闆,有着與平時不相符的深沉和睿智。他們都耐心地聽着。江志尚的眸光在高層的臉上一一掃過,“新的一月到來了,望大家打起精神,繼續發揮你們的聰明才智和吃苦耐勞的精神,把我們的工作做得更好。”
人們的掌聲響起來。江志尚說了聲謝謝,坐了下去。下面是一位副總的發言,江志尚垂着眸,兩隻手交握在會議桌上,似在沉思。許俏俏站在他的左側位置,眸光下意識地凝結在他的側臉上。會議結束,江志尚先行離開,許俏俏跟在後面,看着他的身形掩沒於總裁室裡。她捧着ipad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將會議資料整理好,又打印了出來,許俏俏輕叩江志尚辦公室的門,江志尚高大的身形站在窗子前,在吸菸。
房間裡瀰漫着香菸的味道,許俏俏皺皺鼻子。
“江總,會議資料整理好了。”
“擱那兒吧!”江志尚頭都沒回。
許俏俏心神一擰。那眸光裡有了幾許不甘的滋味。
但還是把手中的資料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江總,您不看一下嗎?”
江志尚回眸,眸光竟是透着一種許俏俏從未曾見過的犀利,“我做什麼事情,要你來管嗎?”
許俏俏的心口當時就是一噎,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這個一向溫和朗朗的男人。“你……”
她脣一抿,眼窩裡有淚珠在轉動,然後轉身就跑了出去。
江志尚冷冷地又回過身去。許俏俏一直跑到了自己的秘博書庫裡。眼淚也掉下來了,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委屈,江志尚從不曾這樣跟她說過話,她抹着眼淚,心裡頭很窩心。
江志尚在窗子前吸完一根菸,才走到辦公桌前,查看那份打印出來的會議記錄。看了看就又放下了。
半晌,他從座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劍城……”
一個小時之後
劍氣聲聲中,江志尚手中的長劍頻頻刺出,又快又狠。對面那修白的身形,動作迅捷的接招,拆招,還擊,房間裡劍氣縱橫,讓人不敢靠近。
江志尚的最後一劍刺出,又被對面的人動作利落地擋住,而且刷地一劍直抵他的前胸。江志尚低頭瞧了瞧胸口那明晃晃的劍尖,呵呵一笑,手中劍一擲,摘下了頭盔,“許劍城,你的劍術又長進不少嘛,再這麼下去,我會死在你的劍下。”
對面的男子一笑,頭盔摘下,劍眉星目奕奕光華,“我要是再沒長進,死的那個人會是我啊!”
江志尚便哈哈大笑。大手拍了拍許劍城的肩膀,“你跟青青的事情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就那樣唄。”許劍城淡淡地說了一句。
江志尚沒再追問,那兩個人,是一對冤家。半個小時的運動,兩個人身上都出了一層汗,在會所的浴池裡,兩個人美美地泡了一個澡。江志尚感覺舒坦多了。
許劍城劍眉一斂,“志尚,那個許俏俏,有點兒蹊蹺,這女人心裡肯定有鬼。”
江志尚濃眉一凜,“我們不提她。”許劍城看了看他,沒再說什麼,又過了一會兒,許劍城的手機響起鈴聲,他手臂一伸將擱在池邊的手機拾起來看了看,對江志尚道:“我先走了。”
江志尚道:“周青青電話?”
許劍城沒做聲,衣服穿上,他邁開步子就走了。
江志尚搖搖頭,也從浴池中站了起來。
他回到家時,妻子和女兒都在泳池裡,傍晚的陽光依然炙熱,他的妻子和套着游泳圈的女兒正在水裡嘻戲玩耍。小公主穿着粉色碎花的小泳衣,趴在游泳圈裡,兩隻白藕一般的手臂向母親波着水花,清致不躲不閃,水花波到臉上一陣陣的清涼,她做出魔鬼的樣子,“啊,好可愛的小孩子,讓我吃了她。”
小公主立時就咯咯笑起來。
江志尚走了過來,在水池邊蹲下,“小公主?”
小公主一看見父親,便立時向着父親揮起了小手,“爸爸,爸爸,爸爸來了。”
清致把女兒的泳圈輕推了一下,小公主便飄向了父親的方向。江志尚把女兒從池中抱了起來。
小人兒渾身溼漉漉的,頭髮絲也掛着水珠,兩隻小胳膊抱着父親的脖子,“爸爸,水池裡可好玩了。”
“哦,那下次爸爸和你們一起玩。”
江志尚拾起一旁放着的浴巾給女兒裹上,然後看着妻子上岸,一家三口進屋。
“說真的,有時候想想,還真得感謝那個殺人兇手。”進了屋,清致邊解着頭髮邊說:“如果沒有她,我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時間陪伴女兒。”
江志尚眸中露出訝然,清致又一笑道:“其實陪着女兒,看着她一天天的成長,真是很幸福,很快樂的事。”
江志尚道:“你剛知道!”
清致道:“以前,霖霖小的時候,我從沒有留意過他的成長,那些時間我都用來工作,直到有一天,我突然發現,霖霖由那個抱着奶瓶的小娃娃,已經變成了一名學前班的小學生。”清致說話的時候,忽然感到那些時間的忽略,真的很對不起兒子。
江志尚道:“現在彌補也不晚。我看這樣,你不如干脆辭了工作,專心在家裡陪伴小公主,還可以照看霖霖,這樣你的心裡就不會有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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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清致保釋在家這一段,有虛構的成份在,或許和法律會有出入的地方,大家只看故事,這些東西不做法律依據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