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出事了!在水滴與蔣奕勳結婚的前兩天,別墅裡的傭人丹姆,卻意外的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裡,死相詭異,幾乎是被人吸乾了身上的血,變成一具恐怖的乾屍。
第一個發現屍體的傭人,已經被嚇暈了過去,老陸命人將她送進了醫院。
這個事情的發生,讓別墅裡的其它傭人人人自危,那個對水滴不利的司氏謠言,以飛一般的速度擴散着,很快,便傳進了水滴的耳朵裡。
“現在,大家都在懷疑,丹姆的死和你有關係,水滴姐,這可怎麼辦?”諸葛甜心生氣的在地上來回的踱着步,心裡更是焦急。
在信奉穆斯林的阿拉伯人心中,妖魔一向是大家最爲忌諱的,不管謠言是真是假?如果這種說法,一旦被她們傳了出去,不止是水滴會有麻煩,就連這個別墅,都會有危險的。
穆斯林的信徒們,會放火燒死他們,不會讓妖魔之氣存於世間的。
諸葛甜心一直在地上晃來晃去的,繞的水滴頭都暈了,高遠看了水滴一眼,一把將諸葛甜心拉坐在椅子上,聲音無風無浪,卻充滿了寵膩的說道。
“你就不能安靜一會,沒看到大家都很心煩嗎?”
高遠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水滴與蔣奕勳,諸葛甜心對蔣奕勳的黑臉噤了噤鼻子,這才擔憂的看了水滴一眼,安靜的坐了下來。
“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諸葛甜心沒有主意的問着身旁的高遠,高遠也是愁眉深鎖。
比起陰險的敵人,封建無知的敵人會更加的危險的,所以,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邪教的人,會從小給他的信徒們洗腦,讓他們不懼怕任何的東西,既而,可以爲他們做任何的事情。
不過,不管是哪個教派?對於妖魔鬼怪,都是持排斥的態度的,斬草除根,這是他們一貫的做法。
“老陸已經讓所有的傭人閉嘴了,只要沒有人把這件事情給傳出去,水滴就暫時不會有事!”高遠仔細的想了想,轉頭對一直沉默的蔣奕勳說道。
“丹姆的屍體,高遠你去處理一下,一定不能讓別墅以外的人看到。”蔣奕勳面色凝重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只交待了這一句,就擡腿向房間外走去了。
雖然這個女人詭異的死在自己的房間裡,如果被那些信奉穆斯林的阿拉伯民衆知道的話,會引起很大的麻煩,不過,蔣奕勳心裡真正擔心的,卻不是這件事情。
這個女人的死,不知道爲什麼?蔣奕勳總覺得與何睛脫離不了關係,這件事情的另一方面代表着,何睛已經來了這裡,就隱藏在他的別墅之中。
沒有了魔性的蔣奕勳,此刻無法感應到她的存在,而何睛此行的目的,顯然也是衝着水滴而來的,她爲什麼要殺了丹姆?蔣奕勳並不清楚,只是,何睛現在人在哪裡?她的下一步,又要做些什麼?這些事情,蔣奕勳卻是真的不知道了!
看着蔣奕勳走出了門口,諸葛甜心的鼻子差點被氣歪了,水滴姐姐現在有了麻煩,而那個男人,竟然就這麼若無其事的離開了,女人騰的一下從座位處站了起來。
對她早有防範的高遠,及時的抓住了她的手,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拉着她快步離開了這裡。
“相信奕勳吧!他不會讓你有危險的!”高遠回頭,微笑着對水滴說道。
諸葛甜心對他的說法卻是嗤之以鼻,她的冷哼溢了出來,高遠嘆氣的看了她一眼,直接將這個女人給拉了出去。
房間裡就只剩下了水滴,女人從牀上站了起來,來到了窗前,看着迪拜這裡純淨的天空。
她當然不擔心自己,她擔心的,反而是蔣奕勳,古希拉曾經對她說過,蔣奕勳和她的相遇,爲的就是來償還他欠自己的債。
他的三次死劫,已經過了兩次,而這一次,蔣奕勳也會平安的度過嗎?女人雙手合手,閉起了眼睛,默默的向上天禱告着。
……
蔣奕勳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在客廳裡,他沒有看到管家老陸,正疑惑着呢:“他去哪了?”
穿過了餐廳,蔣奕勳拐進了一條小道,最裡面的一間,就是管家老陸的房間。
可是,在男人站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卻聽到從裡面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有人正在老陸的房間裡翻找着什麼?
男人皺眉,直接一把將房門打開,盛夏的身影,呆愣在那裡,她半蹲在老陸的衣櫃前翻找着什麼?而室內,更是一片凌亂。
蔣奕勳的眼睛犀利的挑了挑,邁過了地上的凌亂,向室內的盛夏走去。
“你在這裡……幹什麼?”
蔣奕勳徑直的向盛夏走去,女人就像是被人點住了穴道一樣,呆愣在那裡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因爲丹姆的事情,好不容易,老陸才忙得不可開交,盛夏也有了這難得的大好機會,來這裡翻找那個人形的小瓶子。
可是爲什麼?蔣奕勳會出現在這裡?盛夏不敢置信,更是沒有一點的思想準備,她傻傻的站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鐺的一聲清脆聲音,一個人形的小瓶子,從老陸的一件衣服裡掉了出來,蔣奕勳眯起了眼睛,彎腰把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人形的小瓶子落在蔣奕勳的手裡,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水滴的東西,可是,它爲什麼會在這裡?爲什麼會從老陸的衣服裡掉了出來,而盛夏,又爲什麼會趁老陸不在,偷偷的跑進來尋找呢?
就在兩個人僵持對視的時候,蔣奕勳的身後一陣陰風拂過,男人回頭的一瞬間,何睛便一把將他給打暈了。
蔣奕勳砰的一聲倒在了盛夏的腳邊,女人尖叫了一聲後退,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向何睛。
女人的臉,又一次的變得猙獰了,她的皮膚一片又一片的褶皺在了一起,在這明亮如晝的白天,她詭異的挑起了脣角,陰森的冷笑着。
“這一次,你做的很好,不然的話,你就只能像那個丹姆一樣,變成一具乾屍了!”何睛轉身,她陰冷的聲音從盛夏的耳邊劃過。
“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跟我走!”
盛夏無奈,欲哭無淚,她看着地上暈死過去的蔣奕勳,踉踉蹌蹌的追上了何睛的腳步。
原來,她之前藏起了這個七彩瓶,想要在何睛的面前瞞天過海,那純屬就是她的意想天開而已,其實這個女人,早就知道了她的計劃,她只是想看看自己會怎麼做而已?
何睛說她的時間不多了,如果沒有女媧石與水滴,那她就只能先拿自己來做餐前小菜了,盛夏當時就嚇傻了,她戰戰兢兢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了那個女人,從而,她也知道了一件事。
那就是,原來,偷走這個小瓶子,不!現在不應該再叫做小瓶子了,因爲盛夏從何睛那裡知道,這個看似很普通的人形小瓶子,其實,它就是女媧石,外表類似人形,代表了女媧造就了人類,而它裡面裝着的,就是女媧當初用來補天的七彩石。
而這個東西,正是何睛一直心心念念想要拿到的那個東西。
那一天,跟在她的身後,偷偷摸摸隱身起來,然後偷走了女媧石的人並不是管家老陸,而是那個叫做丹姆的女人。
她拿着女媧石,在夜半時分的月光下坐着,何睛的靠近,引起了女媧石的閃爍,從而也給她自己帶來了殺機。
何睛殺掉了丹姆,就像是捏死了一隻螞蟻一樣的容易。
當時,盛夏就站在一旁,親眼目睹了何睛是如何殺死她的?並吸乾了那個女人身上的血,盛夏嚇壞了,她從來就沒有如此害怕過,因爲那個女人不是在嚇唬她,而是認真的。
盛夏跟在何睛的身後,狼狽的跑了出去,老陸的房間裡,蔣奕勳無知無覺的躺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
站在窗邊,水滴的心情很沉重,顯得不安,她的心跳總是在不自覺的加速,女人也不明白這是爲什麼?就像是一種不好的預感一樣!
蔣奕勳從早上離開以後,就一直沒有回來過,她問過別墅裡的其它人,都說沒有見到少爺。
水滴很奇怪,他會去哪裡了呢?門衛說,並沒有看到他走出去啊?
別墅裡很安靜,水滴有一些不安,她一步一步的走下樓梯,看着這裡空無一人的客廳:“別墅裡的人都去哪裡了呢?”水滴抿着脣,小心翼翼的四處看了看。
她來到一樓客廳的窗前,向別墅外面看去,花園裡,此刻也是一個人都沒有,這裡安靜的不免顯得有些詭異。
水滴毫不察覺的站在窗前向外面張望着,卻不知道她的身後,一雙危險的視線正在向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