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怎麼又吵起來了?”只見門口傳來一道溫柔中帶着焦急的聲音,伴着的是‘踢踏’的腳步聲,匆匆趕來的溫氏從門外進來。
見靖國公吐血,她嚇的尖叫起來,“老爺,您這是怎麼了?來人,快來人……”
她扶住靖國公,又喚來跟着一起來的僕人攙着靖國公去馬車裡。
芳華站在上首,笑眯眯的看她做戲。
等到靖國公的身影不見了,溫氏甩甩帕子,“芳華,你可以不給我好臉色,可那終究是你爹,你沒有兄弟,你的外家遠在邊關,到頭來,有什麼事情還不是要你爹爲你出頭?我言盡於此,你好好想想吧。”
芳華揚了揚眉,諷刺的說:“你和他果然是天生一對,可惜,就算你說出花來,我也還是那句話,別在我面前使手段,否則別怪我撕下你們那醜陋惡毒的真面目。”
“你……”溫氏的手緊緊捏成拳頭,竭力控制着情緒。
“你是不是很難受?想發作,又要維持着平日的形象,可是呢,想要在大庭廣衆之下報復我的機會又幾乎沒有。你說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和朵白蓮花一樣,動不動就哭,像什麼樣子?”
芳華揹着手在溫氏身邊慢悠悠的轉了一圈,又坐回了上首的太師椅,笑吟吟的看着緊緊捏着帕子的溫氏。
“也是難爲你了,國公爺做了這麼多年的公爺,卻不能爲你請封誥命,外人都怎麼稱呼你的?‘溫夫人?’‘溫氏?’‘溫大奶奶?’唉,真爲你可憐,一輩子只能是‘溫大奶奶。’”
溫氏介意什麼,芳華就偏生要哪壺不開提哪壺,戳痛處,誰不會?
溫氏用力咬了咬嘴脣,看了芳華一眼,然後轉身出了花廳。
芳華悠然的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姑娘,您說大奶奶會不會氣出個好歹來?可別國公爺剛吐血,大奶奶到時候又吐,那可不成車的血?”清實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她纔不會氣吐血,不過,哭訴肯定是有的。”要能氣出血,她也不會頂着白身在金陵城各豪門穿來穿去了。
果真如芳華所說的那樣,溫氏上了停在別院口的馬車,也不管靖國公因爲吐血正無力的靠在那裡。
“爺,這日子沒法過了,好心的爲你們父女周旋,芳華卻拿我沒有誥命的事戳我心窩子。”她一面說一面抹淚。
靖國公一聽,有氣無力的發怒到,“這個孽障,看我如何的收拾她……”
“您可別再去尋她了,都是妾的不是。”溫氏哭的梨花帶雨的,猶如風中的‘殘荷。’
“那個孽障和離了,你在和你親近的人家給她找個婆家吧,找個能拿捏她的人家,到時候怎麼都好說。”靖國公無力的攬過溫氏,咬牙切齒的說到。
“可,她會聽我們的嗎?”溫氏眼珠轉了轉,蹙眉詢問。
“我們做父母的,爲女兒打算,哪裡有錯了?她不聽,我就讓金陵城的人,讓皇上評理。”靖國公冷笑,他就不信治不了她。
“好,我聽你的。”溫氏目光微閃,已經想到了好幾個人選。
只是,那邊靖國公夫妻,還沒來得及使壞,芳華就碰到了一匹惡狼。
倦舞 說:
作者:大師,大師,你快出來,你媳婦要被惡狼叼走了……
唯心大師:我讓他吃了……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