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號 天人

二候,玄鳥歸;燕去也。

親愛的珍女士:

可能是因爲生活過得清貧吧!所以在社羣裡跟人討論問題的時候,一般只願意討論一些比較遙遠的比較玄虛的話題。某些城市可能存在相同的問題,它在歷史上曾經非常的輝煌,可這些輝煌消失在了歷史的塵埃裡,現存的只有大片的廢墟。這些廢墟還在不停的被挖掘,隨着時間的推移,總有一天這些廢墟里面所有的物件都會被挖掘出來,並且逐一被造冊登記。之後將會如何治理這一片廢墟就成了一個問題,多數情況下都是在原址建一座博物館。讓大家通過這些斷壁殘垣來遙想歷史上曾經有過的繁華。是保留廢墟的原狀,還是復原歷史上的樣貌,這的確是一個問題。我覺得這個問題可以好好的討論,可以做出不同的選擇。但有一個要求,如果要復原就要做到高度復原,一定要在每一個細節上都要與原物高度相似。我不太希望所謂的復原建築是一個完全臆想出來的與歷史無關的東西。

有沒有一種可能,將來某一天我站在洛陽的街上。看着看着洛水、芒山,看着河洛古文明留下的各種遺蹟。我特別希望有那麼一天,我們可以在太原工程上有驚人的發現我所謂的驚人就是發現了一些文字類的東西。不過我對歷史有一個大膽的推測,我想很多人的想法可能跟我是一樣的。就是在殷商以前的確已經有了文字,可那個時候人們還沒有找到一個很好的文字載體。比如在兩河流域發現的古文字是記錄在泥板上,我們發現的可以辨識的古文字,主要是記錄在甲骨上。當然我們也發現了一些亙古時期的文化符號,它是記錄在了陶器上。但這些文字到今天似乎沒有被解讀出來,而且這些文字都是零星的出現他們所能攜帶的歷史信息是非常有限的。我是這樣看待這件事情的,在周以前,朝廷還沒有設立史官傳統。從周朝開始設立史官,對當時發生的各種事件逐一記錄,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要把這些事實告訴後人。

所以可以大膽的推測,在周以前人們傳播歷史的方式,主要不是以文字。而是由當時的盲人像他們的先輩學習並且傳唱那些承載着豐富歷史信息的歌曲,這些歌曲要在祭祀的時候唱,也要把這些歌曲交給那些有身份的人家的孩子。若是在更遙遠的古代,也許部落當中每一個成員都能夠聽到這樣的歌。我們一般把它叫做史詩或者別的什麼東西,我曾經很多次說過,歷史上的詩歌與今天人們所理解的詩歌不是一回事,歷史上的詩歌其實就是當時的歌曲。一開始這些歌曲的樣式是比較多的,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它的樣式相對固定下來。據說大司樂這個職務就是由盲人來擔任,他的職責是音樂、教育和祭祀。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在甲骨之前還有一種文字的載體,這種可能性當然是存在的,只不過目前我們還沒有發現。但口口相傳的歷史傳統可能更加的久遠,我們之所以沒有辦法從音樂作品當中感受到豐富的歷史信息,是因爲文字越來越發達,這種口口相傳的傳播歷史信息的方式也逐漸被淘汰了。

很多時候人們都在追問一個問題,就是所謂的天人合一到底應該怎麼理解?對於這個問題,我也有過很多思考,並且給出了自己的答案。說的簡單一點,天其實就是客觀,人就是主觀。天人合一就是客觀與主觀合一,這個時候人就要想一個問題,如果人放棄所有主觀的作爲,那是不是意味着天人合一呢?如果人積極作爲,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天人兩分呢?天人合一,從本質上還是以天爲主,人應該順應天。在這種思想的指導之下,人們在建造房屋或者是做其他的東西,一定要與周圍的環境不發生衝突。昨天晚上刷短視頻的時候,看到了北方人所建造的木屋,據瞭解這目無物的造價其實並不低於各種水泥建築物的造價。

所以不要總是覺得人家過得很苦,關鍵是這些木屋裡邊的陳設是非常現代化的。就在昨天,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洛陽和汴梁兩座城市各自的情況如何?如果兩個地方發生競爭,哪一個比較佔優勢呢?提到洛陽人們更容易想到的可能是李唐,而提到汴梁人們更容易想到的是趙宋。我看了洛陽介紹旅遊的片子,大致提到三個地方,一個是應天門,一個是龍門石窟,再一個就是白馬寺。而汴梁現存的古蹟就太多了,而且我覺得汴梁與現在的省城非常的相似,這讓我產生了一種焦慮,洛陽到底應該怎麼辦才能夠讓自己有條件與汴梁和省城競爭呢?我覺得他們在硬件設施方面必須有所加強,我曾經提出過一種設想就是讓整個城市變成大型的古典的園林建築羣。從整體上看要氣勢恢宏,到了具體的地方,又是一個又一個單獨的小空間。

我覺得他們在務虛方面做的很多,在務實方面做的相對少一些,說的更直白一點,就是在精神文明建設上做的挺多,在物質文明建設上做的稍微少一點。當然這很可能是我的偏見,因爲我畢竟沒有去過那個地方,也沒有跟當地人聊過。而且我提出了另外一個想法,就是當地人很喜歡說武則天如何如何?其實這是錯的,他應該更多的去說周公,我不知道洛陽當地有沒有祭祀周公的廟。如果沒有,那應該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建議座,地方不需要太大,但設計一定要巧妙。可以選擇隻立牌位不造像,也可以選擇照相,但造型一定要栩栩如生,而不是那種特別呆滯粗糙的塑像。不要搞成那種特別威嚴的形象,而要展現出一個仁慈的睿智的長者的形象,又讓人看到他就有一種親切感。每年都應該安排規定的時間對他進行祭祀,到了高考的時候,會安排當地參加高考的學生來這裡參加活動,並且每個人贈予他們一件紀念品。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可以在這裡展示一些河洛古文化的東西,比如關於唐堯虞舜的傳說,在這裡還有一些夏朝和殷商的遺址,也可以適當的展示一下,但主要要突出周公,要表現出對禮樂文明的重視。當然這種展示的方式一定要合適,既不能喧賓奪主,也不能有損於那些上古先賢的地位。對於祭祀活動也應該有一些合理化的設計,比如正式的祭祀應該做到簡潔莊重,而民間的祭祀可以多種多樣,但必須保持在合理的範圍內。可以用一些比較土的方式,也可以高度還原歷史。正式的祭祀活動,我大致是這樣想的,凡是工作人員必須穿先代留下來的祭祀衣裳,凡是來的賓客則應該穿西裝。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之下,面對着周公的牌位或者是造像鞠躬致敬。

至於現場要不要焚香,也可以經討論之後再決定。可以選擇獻花而不焚香,也可以有其它的安排。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營造一種慎終追遠、敬天法祖的氛圍,我心中的洛陽是一個文采風流、亦能薈萃之地,所以支持當地的市民組織豐富多彩的社團活動,也支持各種民營的曲藝班社,不要總想着在短時間就出結果,而要拿出愚公移山的勁頭,花費十年或者二十年的時間打出自己的城市文化品牌。想要提升城市的品質,在處理硬件問題上必須更加的仔細謹慎。爭取讓當地市民過上體面的生活,在一些大型的都市裡,很多人都在疲於奔命。我不希望洛陽也變成一個極其冷漠的都市,變成一個大型的水泥叢林。而應該表現出自己溫情的一面,創造一種舒適的生活方式。同時我也要指出,洛陽要堅決避免像很多小地方一樣無論大小事上都看不到你的影子,我所謂的一個溫情的城市,不是讓它變成一個人情社會,凡是人情意味比較濃郁的地方,一定是一個落後閉塞的地方。

洛陽的溫情是一種建立在理性基礎之上的溫情,是一種站立在一定高度上的關懷。首先要把事實講清楚,在事實清楚的基礎上表現出溫情和關懷,而不是出於溫情和關懷,把是非都模糊掉。我真心祝福洛陽,希望未來洛陽能夠有許許多多,人們所期待的事情能夠發生。當然在我搜索關於洛陽的信息的時候,很容易就讓人看到一則非常不好的舊聞。這件事情讓人非常的感慨唏噓,也讓這個城市蒙上了一層陰影。對於這件事情,我覺得每一個人都應該深刻反思。希望每一個市民都能夠貢獻出自己的力量,讓這個城市展示出良好的精神風貌,一個人若想把一座城市經營的很好,首先要具有某種遠見,其次要展示出十足的執行力,再次要有能力化解執行過程當中出現的各種問題,最後事情成功之後要懂得功成身退。

有一個城市叫做大同,過去人們想起大同就會想起煤炭,或者想起其他的什麼東西,現在想起大同人們更多的是想起一種叫做文化的東西,因爲它已經是一座文化名城了。是裹足不前還是走得更遠?這個問題只有時間能夠回答。其實我也很有興趣去大同走一走,看一看,瞭解當地的文化,但我覺得他跟洛陽比還是差一個檔次的。最關鍵的原因是,當地其實沒有在這方面下太大的功夫。人去一個地方,總是要看一看這裡有什麼好吃的,好玩兒的。這是一個方面,但如果能夠呈現出一種歷史感,或者說有那種特別鮮活的歷史。那個時候你會被這座城市所感動,我覺得洛陽汴梁都在做這樣的事情。我也希望一些人在宣傳洛陽的時候,不要做這樣的事情,說這個地方的生產總值有多少,說這個地方是多麼能吸引人才。

而要親自走到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去了解各個企業或者團體的經營狀況。如果大家普遍好過那就是最好的了,如果大家不同程度地遇到了一些困難,那就要問他們能不能克服。如果不能克服這個時候就要面對一個問題,即對這些問題進行分析和歸類,如果確認是他們自己的問題,那麼它們自己應該爲自己所製造的問題承擔責任,如果這些問題有環境的問題或者其他的非它們自身存在的問題,這個時候就需要一些人事出面解決問題了。我衷心希望生活在這個城市的人能夠創造出大量的產值,但同時要注意一件事情,不要只注重產值,也要注重自身的形象。如果大家來到這個城市,發現這裡的每一個商家都是誠信經營,如果大家發現這裡的每一個市民都非常的熱情好客。那麼大家只要想起洛陽就會覺得開心,他有什麼理由不一次又一次的來洛陽旅遊呢?

這些旅客所拍攝的視頻照片,以及他們所留下的文字都是對這座城市最好的宣傳。在說省城的一件事情的時候,我特別強調一點,就是要調動市民的積極性。很顯然某些地方沒有做到,我希望洛陽在這一方面能夠走得更遠一些。如果市民的積極性被充分的調動起來,既能夠展示溫情的一面,又能夠冷靜的分析問題,不要動不動就牽扯人情,而要堅持理性科學的做決策。之前跟朋友在書信當中提到的那位先生,在我看來他是一個非常睿智,非常有遠見且非常有執行力的一個人。現如今他已經是過去式了,通過一些人的盡頭,我看到了他。這位先生看起來沒什麼架子,行走在大街小巷就像是一個普通人,正所謂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也許他會消失在歷史的塵埃裡,也許若干年以後根本沒有人記得他。但我相信他做的事情應該不會後悔,假如有一天去了另外一個地方見了另外一些人,談起過往,他一定非常的驕傲。

最近一些地方建了幾個主題公園,不見則已,如果一定要見的話,最好也是認認真真的做,而不是特別敷衍了事,所有做出來的東西都看上去非常的粗糙和醜陋。儘管如此,每過一段時間總會有一些人來到這個地方,大家看上去昏頭昏腦的。我記得那一年去五臺山的路上遇到了一個人,他給我講起了喬家大院,提到裡面有遊樂場什麼的,我馬上說,我對遊樂場什麼都不感興趣,如果我要去遊樂場,我何必走這麼遠的路呢?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你要賺遊樂場的錢,那你最好就真的建一個遊樂場。而不是白處非常有特色的民居,改造成一個遊樂場。這樣下去他所承載的歷史信息就大大削弱,那麼它吸引人的東西就沒有了。

那位先生只要提起文化,就想起了一些富人所建造的莊園。其實一些具有特色的民居,哪怕看起來非常的簡陋,其實也可以形成一種文化,比如在某個縣就有一個古村落博物館,裡面保存的其實就是一些特別簡陋的民居。記得小時候我也見過一些民居,說的白一點就是在山上挖了一個窟窿,然後住在裡面。在外面還能夠看到窟窿旁邊的裂縫,而且那個窟窿非常的狹窄,人住在裡邊肯定不是舒適的。所以不管我們今天有各種各樣的不滿,我們有今天的生活仍然是非常不容易的。老子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大致意思就是說最好的情況是下面的人知道他們有一個君王,但他們不知道這個君王做過什麼,人們生活的很好,覺得本來就該是這樣。其實如果我們真的以認爲本來就開始這樣,我們很容易失去這一切。我們應該珍惜現在所擁有的,並且爲了更好的生活去努力。

我是這樣一個人總喜歡對未來做一些預測,目前我還沒有辦法判斷我所做過的那些預測到底準不準,可能預測完了之後我就忘了,也不知道後來到底怎麼樣。其實我特別期待我能夠具備這樣一種能力,就是可以看清所有迷惑人的東西。可我如果真的具有了這樣一種能力,反而挺悲哀的,就像我現在一眼能夠看到自己的未來,大概就是帶着臨時工的身份,老死在這個鬼地方。也許我年紀很大了,可還是要克服各種困難,幹那個令人生厭的玩意兒。人生是苦的,工作是苦的,生活也是苦的。那麼生活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呢?而我又能不能從困境當中解脫出來呢?從目前來看,我還看不出這種可能性?十年之約完成之後,我一定要做一些新的決策。待我有一個大膽的,估計在我的身上大概不會發生什麼令人感到驚喜的事。所以我一直祈求的是,我能夠體面的沒有痛苦的跟這個世界說再見,這話我已經重複了很多次。

人在距離謝幕比較遙遠的時候,他總是願意談起這件事,可真有一天他距離這一天越來越近的時候,他反而不說了。如果真的有一天,我發現自己不久於人世,我可能再也不談論這個問題了。也許那個時候我會被嚇傻,也許那個時候我會感到恐懼和彷徨。我不確定那個時候我對這世界會不會有不捨,我只覺得人總是要離開的,每個人的技術是不一樣的,我見過一些在我看來非常優秀的人,經歷過絢爛之後,最終消失在天際。它不是恆星不是傳奇,而是像流星一樣轉瞬即逝。天道人是沒有辦法把它看清楚的,我也不知道像我這個樣,一個人上天到底會怎麼安排我的一生。我特別願意這樣來描述自己,至少讓我錯誤的以爲自己的將來是未知的,未知就存在一種可能性,也許在將來的某一天發生什麼事情,我就可以離開現在的崗位了。

我所謂的離開不是丟掉了飯碗,然後沒有辦法謀到新的生計,而是說我有了更好的去處。我已經不太能夠說清楚,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創作的那首歌,其實我很想用一種方式把這首歌打出去,讓它開始被人們熟知,開始有人傳唱,如果大街小巷大家都在唱這首歌,那該是多麼好的事啊!所以我會認真考慮,把這首歌推薦給我認爲可能喜歡這首歌的人。之前我已經做過對這首歌進行推廣的嘗試,有過成功也有過失敗,最失敗的就是我在文學羣所做的努力。現在我認真考慮了一個問題,就是這種推廣有沒有必要進一步做下去,其實我的考慮結果就是還是要做,我希望有越來越多的人能夠喜歡我的這首歌,能夠唱我的這首歌。我不確定這首歌能不能改變我的命運,但如果這首歌真的被傳唱起來。我原本枯燥的生活可能會變得更加有趣,我覺得我是一個具備某種才華的人,雖然沒多少發揮的機會。

我認爲我跟一位同學的關係出現了問題,因爲他說了一些話讓我不太高興,比如他說我灑脫什麼的,又說我愛吃什麼吃什麼愛買什麼買什麼,又說我只要關上門就是自己的空間。而被他提到的那些其他人,哪一個不是如此?我甚至覺得他是在嘲笑我這個老光棍,儘管現實如此,我並不爲自己感到難過。因爲我相信命運比我的願望還要準確,如果真的孤獨終老,我應該爲此感到高興,因爲我有生之年沒有拖累過另一個人。沒有因爲自己的無能讓一個人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失去了競爭力,我這一生沒有留下後人固然有些可悲,但讓我的後人始終處於人下被其他人欺凌,我寧願沒有後人。我的晚年可能會過得非常的糟糕,所以我所期望的不是健康長壽,只希望能夠以體面的沒有痛苦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八月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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