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虐待老子啊?老子因爲你,都需要看醫生了。”我伸出雙手壓在他俊秀的臉頰上,他的肌膚沒有想象中的彈性。
摁下去就如同玉石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易凌軒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冰涼的視線中帶着一絲柔和,“忍不住就想要你,對你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說完,從牀邊扯了一套衣褲出來。
一件一件的幫我穿上,動作輕柔優雅,好似幫我穿衣服是一件極爲自然的事情。
我紅着臉,有些遮遮掩掩的,“你……你怎麼會有我……我放在學校衣櫃裡的衣服?難道你半夜,還……還跑出去做了偷衣賊?”
“我讓我家耗子去的,我一直陪着你。”給我套上風衣的外套,又在我腳上套上了酒店的拖鞋,“快去洗漱,去完醫院,我們還要去試禮服。”
“試禮服?禮服難道已經做好了?你知道我的尺寸麼你……”我睡眼惺忪蓬頭垢面的,往浴室裡去洗漱。
易凌軒玩味一樣的聲音,還在耳際迴盪,“老子都抱了那麼多次,還不知道你的尺寸,豈不是白出來混了。”
這話說的夠爺們,老子喜歡。
站在鏡子前迷迷糊糊的刷牙,等到有些清醒的時候,一睜眼往臉上送毛巾的時候。才注意到嘴角有一大片的口水,頭髮更是驚豔成梅超風。
各種凌亂,各種醜。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我退後了兩步,有些不敢相信。
還掐了掐自己的側臉,好疼!
敢情易凌軒就是爲了這張蓬頭垢面,什麼沒有抵抗力,他眼睛沒毛病吧?要是視力不好,趕緊去配副眼鏡兒,千萬不要耽誤了終生大事。
整理乾淨自己,重新將黑色的蕾絲帶紮在頭髮上的時候,纔想到清朝鬼的頭繩還遺落在外科樓的第九層上。
上面的葉子一樣的玉片,還被列車給碾碎了。
出去的時候,我就順便提了一句,“一會兒去醫院,能不能再去一次內科樓啊,我有東西掉在上面了。我想把東西拿回來……”
突然,就有一股黑色的毛茸茸的東西往我身上爬。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何物,等它如同往常一樣往我口袋裡鑽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是小豆豆。我把小豆豆這隻耗子揪出來,握在掌心裡面,它黑豆一樣的眼睛看着我。
這小東西從我回王府古宅之後,就重新跟着我了。
昨天易凌軒把本大王衣服弄成布條以後,小東西估計就從口袋裡掉出來了,指不定的就躲在角落裡面看活春宮。
一想到這一茬,我就看這隻靈活多動的耗子不順眼,“看什麼看啊。”
“吱吱吱吱~”小耗子叫個不停。
易凌軒單手插在西裝褲的口袋裡,單手拿着一縷紅繩,“顧大王,你是不是在找這個?”
“你怎麼知道我在找這個!謝謝,幫我把這個頭繩撿回來。”我看到那股紅繩的時候,只記得清朝鬼曾經救過我的好,那些見死不救的畫面,全都被我自己給屏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