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雲懵逼了,雙眼發直的低下頭。
懵逼的又何止是林宛雲一個,我是親眼看見兇案的發生,那一切都是那樣的真實。墳場之中更是看不到任何拍攝的設備,卻能夠解釋成爲在拍一組照片需要用到的效果。
“要是讓我知道,到底是誰報的警,我絕對饒不了她!!”傑森還不依不饒,眼中帶着一絲我只從邪祟之物身上看到的陰毒。
他在警告我和林宛雲嗎?
林宛雲對很多事雖然表現出了比我更多的好奇心,可是膽子卻要比我小上許多。這會子是被傑森的兇狠,嚇得渾身跟篩糠一樣的發抖,顯然是心虛了。
易凌軒的臉上帶着一種比傑森還嚴重十倍的邪冷,從煙盒裡叼出一根菸之後,纔拿正眼去看傑森,“你有沒有本事,再說一遍剛纔的話?”
周圍一片安靜,好似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的見動靜一樣。
旁邊的珍妮想打圓場,“jason老師的意思是,周圍的居民樓很多,也可能是周圍的人看錯了報警。或者是同行惡意報警,他也只是說的氣話。好了好了,婚攝已經改好了,換婚紗拍照吧。”
“jeout!!”傑森顯得十分憤怒,突然就之間就飆英文怒吼出來。雙眼又猛然撞到易凌軒那雙深邃如同深淵惡魔一樣滄冷的眼神,又頹然下來,“去拿婚紗吧,凌軒,我收回剛纔說的話。”
“早點聽話,不就好了。”易凌軒脣角邪邪一揚,將手中的菸頭摁進了菸灰缸裡。
珍妮就這樣被傑森呼來喝去,爲了一口工資蒙受這屈辱,紅着眼圈就跑上樓去拿婚紗。我和林宛雲早就嚇得噤若寒蟬,這會子跟上去,林宛雲還無辜的吐了吐舌頭。
進了更衣室,珍妮幫我們換上了禮服,這事似乎就算過去了。
這次換完禮服並不算完,珍妮還在更衣室內幫我和林宛雲挽了個比較典雅的髮髻,又把那條鑽石項鍊往我脖子上拴。
真的,那項鍊又沉又重,雖然很漂亮。
可在我的眼裡,就跟狗鏈子似的,重的都要把我的脖子給帶下來了。我心裡頭是老大不情願戴着,一旁的林宛雲卻是一臉羨慕的看着我。
接下來,我和易凌軒兩個人也沒有去拍什麼恐怖的婚紗照,就在工作室的樓裡調理幾個比較好看的位置拍了婚紗照。
反正這座樓是純木質結構的,裝潢和擺設也十分典雅,拍攝下來的效果也十分上鏡。
我是沒想到不喜歡拍照的自己,原來也有那麼上鏡的一天,看着電腦屏幕上的自己都快有點認不出來了。
要不是小腹微微凸起,麒麟臂還比較嚴重這幾個標誌性的、與衆不同的特點,我都不敢承認照片上的就是顧星。
“喂,你能不能不要把我p的那麼瘦啊。”我指着畫面上隆起的小腹,讓p圖的那個員工,除了打光之外,給老子把所有修過的地方都還原了。
否則,這照片掛在家裡,就跟妖怪一樣。
反正他們已經修的連我自己都不認識了,更何況是別人呢。
易凌軒單手插着褲子口袋,身上的白色襯衫極爲的修身,身姿頎長的樣子讓人完全無法抵抗他身上的魅力。
他的眸光在電腦上掃了一眼,淡淡的說道:“我妻子本來就很漂亮,不需要過分修圖。”
“恩,就是手臂有點粗,要是不p的話也行,就是怕兩位對洗出來的照片不滿意。”修圖的那個美工雙眼都看着圖片,出於職業性的提醒了我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