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大咧咧,“什麼女人的臉啊,長在小爺我臉上,還能是妖怪的臉不成。”
“我不是那個意思。”金花好像發現了自己語言表述,無法表述出她要表達的意思,有些着急了。
小臉紅撲撲的,焦急的看着我。
我看她如此認真地樣子,也不打斷她,靜靜的等着她整理措辭。
她伸出手摁了一下我的側臉,好像找到了語言來形容,自己看到的東西,“是長在臉頰上,還有眉骨上的,一張若隱若現的小巧的人臉!”
側臉被她摸到的地方,確實存在刺麻的感覺,那種感覺只是有短暫的不適應。但是並沒有十分的難受,就是有細微的感覺而已。
碰!
我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猛的就是一撞,把我都給撞懵逼了。
爲什麼我臉上王金花能看見一張女人的臉在上面呢?
難道我被女人給附身了?
我扶着盥洗室水槽上的瓷磚,聽着水嘩嘩流淌着,動作遲緩的往手裡壓入卸妝油。心想着,拉倒吧,我和易凌軒在一起那麼長時間。
他都沒發現我被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那就說明我應該沒什麼事。
難道是進宿舍樓以後發生的事?
算了,先洗臉吧。
我剛想將卸妝油往臉上抹,王金花吸了吸鼻子,說道:“學姐,你把手放下,讓我問問你臉上粉底的味道。好奇怪,好香,好似動物油脂的味道。你知道是什麼牌子的嗎?”
“牌子?”我回憶了一下珍妮給我化妝的化妝箱,說道,“好像是一個銀色的盒子吧,上面還有一個歐美女人復古的油畫。跟……跟那個蒙娜麗莎的微笑差不多的樣子……”
“那是中歐時期的喜歡用的風格吧,你去的那家婚紗店還挺復古的。”金花眯了眯眼睛,細細的聞我的側臉,讓我覺得古怪。
我自己也摸了一把,這一次不摸不要緊。
一摸我特孃的就嚇了一跳了,我竟然聽到了女人的哭聲,那種聲音淒厲無比。嚇得我連忙塗了卸妝油,乾淨把臉上的那些脂粉全都卸掉。
這下整張臉就乾淨清爽起來了,每一個毛孔都好像在自由呼吸。
女人的哭聲,也順着流水,掉進了水槽裡。
臥槽!
真的是臉上這化妝品有問題!
我把我感受到的這些,一股腦兒全都告訴了王金花。
她猶豫了一下,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鏡子,“你照照看。”
“恩~卸妝了以後,是不是正常了?”我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一下愣住了,這纔是真實的我。
被珍妮化過妝容的我,我自己都不認識了,就好像一隻鐵製品鍍了金。
我猛然間就發現,自己的腦容量有些不夠,珍妮到底往我臉上塗了什麼東西,居然有那麼大的怨氣。
還能把人不經意間,雕琢的很美。
金花忽然幽幽的說了一句,“學姐,現在……現在化妝品,一般都是用的植物油。我的鼻子不會出錯的,你的是動物油脂。會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