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大禍臨頭!

“你……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私闖侍郎府!”丁鵬撫着緊張跳動的胸口,還顧作鎮定的道。

丁鵬嘴上這樣說着,心裡卻是突突的跳着,實際上母子二人被放出來,京兆府尹根本就沒有出面,只是下面的差官直接辦的。

當初丁鵬與王氏會到安王府去鬧,想着丁智爲了名聲定要見她們,那樣的話安王府衝着他的面子不會怪罪,但沒想到丁智就任着百姓罵也不出來,最後安王府的那個小賤蹄子倒是出來了,卻是害的他們這般的慘。

他們心裡哪能不清楚,安王爺與他們的身份是天差地別,下品官對上品官都不能太過不尊敬,更何況還是親王呢。所以當初他們被抓支京兆府的時候,兩人差點沒嚇死,就怕安王爺真要怪罪,他們可難以活命了。到時候隨便安個罪名,他們都吃不了兜着走。

好在安王爺沒有怪罪,京兆府尹見狀便將他們放了,可這纔回來,這些人便衝進來,丁鵬王氏不得不想,難道是京兆府尹根本不想放他們,所以來抓他們了,或者說這其中還出了什麼事,所以又要將他們抓回來了?

丁鵬這般想,王氏豈能想不到,臉上非一般的慘白,身子哆嗦着,那在牢裡的日子可是半點不好過啊,她再折騰個幾天,還有命活嗎!

兩人面色都有些難看,心裡直髮怵,身子也不禁哆嗦了一下。

那侍衛隊長聽了丁鵬的話,眼睛眯了眯,眸子很冷,臉上帶着戾氣,看的丁鵬頭一縮,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卻聽那侍衛隊長說道:“你們就是戶部侍衛丁鵬,還是王氏了?”

“是……是……不知道你們這是……”這侍衛隊長有着一種高傲,說來丁鵬這官不大但也不小,他竟然一點也沒在眼裡,丁鵬心更加含糊,心知這事怕是要不對啊。

“我們是宮中御林軍。”說到這,那侍衛隊長又眯眼看了看丁鵬,後者卻是如雲罩頂一般,身子瞬間有些僵硬,面上有些泛白,難道皇上或者太后那裡想要問他們的罪了?

侍衛隊長看着丁鵬王氏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見嚇他們的效果達到了,便朗聲道:“前些時日,聽說丁氏已經將安王世子妃與丁大人逐出族譜了,太子當初衝着世子妃的關係,給府中老夫人送來兩塊極品玉石,那可是無價之寶,宮中都是少見的,太后這兩日睡不下,特意命我們取來,以寬心。”

丁鵬王氏臉上更懵了,有一瞬間沒有明白這侍衛隊長的話中意思,連連笑着解釋:“太后誤會了,哪裡有這樣的事,沒有啊,紫兒智兒都是我親生兒女,我怎麼會做出這等事情呢。”

侍衛隊長冷笑:“丁侍郎想拿慌話欺騙太后了,你們好大的膽子,太子也是你們能欺騙的嗎!不拿個鏡子照照,都找死嗎!”

“這位御林軍大哥,這真的是誤會啊,我們當時完全是出於好意……”王氏也揚着笑忙解釋道。

那侍衛隊長可是奉了命出來的,豈是丁鵬王氏幾句話便能糊弄過去的,今天可就是來找兩人麻煩的,不折騰個花出來,他都無法回去覆命!

“噢,那弟兄們那天看到在街上吆喝這些事的不是丁侍郎不成?”不給丁鵬解釋,那侍衛隊長又道,“不過不論是不是誤會,世子妃不是這侍郎府中的人,太后當初看着世子妃的面子,擡愛了給了府上老夫人的極品玉石也實在有些虧了。不過太后不是捨不得東西,而是這東西因爲價值連成,太后一直小心的護着,至從將東西拿來侍郎府後這吃飯睡覺都不好了,想來是思念的緊。再在正好太后與侍郎府毫無關係,這東西又是太后最缺不得的東西,自然要取回去了。而且那兩塊玉石本來就是暫存在府上的,現在不用府上再保護,省得你們得了這樣的至寶,成日裡無法安睡,就怕被賊惦記了,太后這也是體恤老夫人年紀大了,管不了多少事,是心疼呢。”

丁鵬王氏臉上露出一片茫然,他們怎麼就聽不明白這侍衛隊長說的話啊,什麼極品玉石,太后哪裡有送什麼極品玉石啊,當初不過賜了她十個護額,就是宮裡賞東西也全給丁紫,她揮到過什麼好處了。再就是兩個普通不過的破石頭,破石頭!

王氏眼睛瞪的圓圓的,好像要脫窗飛出來一般,那兩個沒有一點價值,隨處可見的大石頭,莫非就是侍衛隊長口中的極品玉石?怎麼可能啊!

侍衛隊長聲音平淡了幾分:“看樣子老夫人想到了,正是那兩塊玉石。”

王氏一聽立即叫道:“那哪是什麼極品玉石,分明是兩個沒有價值的破石頭,太后從來沒賞過什麼極品玉石啊!”

侍衛隊長突然抽出寶劍,轉身直接將側身的桌子砍成兩半,碎裂的聲音,和快狠準的手法,立即讓丁鵬王氏吃了一驚。

“太后可是下過懿旨的,你們想否認,好大的膽子,不過是一個四品小官,竟然連太后都不放在眼中了,什麼能讓你們看在眼中,整個大齊天下嗎!”侍衛隊長聲音十分尖厲,他平時在官中辦差,宮中的主子都見得到,就是那些一品大員也不敢隨便得罪他們這些人,身上自然帶着一種蠻橫之氣,氣勢冷冽,差點讓丁鵬“噗通”一聲栽跪下來。

“沒有沒有,我哪裡敢,我對皇上對太后絕無二心,絕對沒有啊!”丁鵬連連解釋,但那侍衛隊長面色一直不見好,丁鵬扯着嘴角,“娘,太后當初賞的兩塊玉石在哪裡。”

王氏本想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玉石,兩個破石頭而已,當初她不是沒提過疑問,卻被個陰陽人的老公公的斥責了,所以王氏倒也不敢扔,便放在屋子的角落裡,十分礙眼,便拿着屏風給擋住了,後來時間一久她連這事也忘記了。所以她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可是現在太后一門心思的要玉石,可就是兩個普通的大石頭,這拿出來不會還有別的事吧?

但看着丁鵬使的眼色,而且府中還有當初太后的懿旨,這東西肯定在府中,若是不在變賣丟失宮中御賜之物也是要問罪的,只得先將東西拿出來纔是正事。這般叫着兩個丫環,帶着幾名侍衛前去取石。

侍衛隊長見丁鵬王氏還有些眼力見兒,便也沒再說什麼,將劍插回劍鞘,抱着胸面無表情坐在一側等着,問都沒問丁鵬這個主人的意見,真有些喧賓奪主的意味,可是丁鵬不敢有什麼意見,還不停的陪着笑,叫喚着下人奉茶,在一邊說着小話。那侍衛隊長偶爾點點頭,鮮少蹦出一字半句來。

丁鵬心裡嘔個半死,心想這侍衛隊長怎麼這麼難纏,丁鵬能來軟的,可是不敢來硬的。

正如這個侍衛隊長剛纔的話,丁紫丁智又不是侍郎府的人,當初他們將事鬧的這麼大,不少人看到過他們信誓旦旦說與丁紫丁智一點關係也沒有,現在想拿丁紫的身份壓人,他自己都覺得打臉,心裡真是苦不堪言。

不會娶石的侍衛回來,他們拿着繩子綁着架來,剛一擡到壽安堂裡,那侍衛隊長眉不禁挑了挑,“咦”了一聲:“這使是太后賜下來的極品玉石?”

王氏連連點頭:“太后賜的東西,老身自然不敢有絲毫閃失,當時剛入府中便送回了我的房間,一直好生的保護着,半天不敢大意。這兩塊確確實實就是當初太后賜下來的東西,絕對錯不了。”王氏故意沒提玉石這詞,分明兩塊普通不過的石頭,說什麼極品玉石,她虧心不虧心,她可說不出口!

那侍衛隊長,眉頭一皺,衝着手下道:“磨着石角切開看看。”

丁鵬王氏有些不明所以,那侍衛已經開始動手,分出四人分明衝着石角往外切,第一層切出來啥異樣也沒有,外面是石頭,裡面還是。

侍衛隊長臉上微微一沉:“繼續切!”

“隊長沒有啊。”

“再繼續切!”

“隊長還是沒有啊!”

侍衛隊長突然怒了:“從中間斬開!”

隨後兩個侍衛拿着手中武器“兵兵乓乓”砍了起來,好一會纔將石頭從中間斬開,當大石頭一分爲二時,侍衛隊長看了裡心,大怒:“大膽!你們竟然拿這種惡東西,充當太后的賞賜,昧下太后的極品玉石,還敢拿這些東西給本隊長,你們是想本隊長拿着這東西,然後讓太后處罰嗎!你們好狠毒的心啊!”

王氏臉上瞬間一白,連連搖頭:“不是,這就是太后賞下的東西啊,絕對錯不了,真的是太后賞的東西,原封不動在這啊,我怎麼敢以假亂真昧下太后賞的東西,這怎麼可能呢!”王氏臉色蒼白,頓時滿頭冒汗。

每代太后皇后從宮裡賜的東西不多但也不少,各家得了這些東西多是放在家裡收藏起來的,這些東西大多名貴有收藏價值,更重要的是一種榮譽,所以鮮少將這些東西便變的,他們也沒這個權利。各府倒是能將賞賜當成傳家寶,但若是哪個府犯事敗了,這些曾經宮中賞賜的東西還要如數還回宮中,實際上他們並沒有隨便脫手的權利。

若是隨便賞人,變賣了東西,可是不敬的,真追究起來可大可小,還沒有哪個府敢沒事找事,犯這樣的過錯。

現在侍衛隊長,偏說府中有兩塊極品玉石,現在變成兩塊普通石頭,便說明王氏不是好去的弄沒了,她絕對擔不起這的罪名和責任!

“還敢狡辯,太后當初懿旨上寫的清清楚楚,你們也收了懿旨與東西,當時沒有疑議,現在說東西不對,當時在做什麼,分明是狡辯!私自便塊宮中御賜之物,這是對大齊皇室,對太后皇上的不敬!抓起來!”侍衛隊長一擺手,立即有侍衛將丁鵬與王氏圍起來,隨後又衝着閒閒站在一邊的侍衛道,“去,將侍郎府所有門都堵住,不許任何人出入,還有將這侍郎府的所有庫房都翻一翻,本隊長懷疑,定是這兩個見財起義的東西將東西藏起來,想矇騙過關弄了爛物充數!凡是值錢的東西,都給本隊長搜出來,本隊長要挨個檢查清楚!”

立即有侍衛走出去辦事,王氏腦了一震,忙解釋:“當時我有提出疑問,太后身邊的公公,卻說太后下的懿旨根本錯不了,我出於對太后的敬意,根本沒有多想,真的啊!這位隊長,你不信可以將宮的太后宮裡的公公叫出來,我願意與他對質,我願意與他對質,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侍衛隊長一副爲難的樣子,若是平時王氏可不敢這麼沒理,可現在關乎自己生命的事,她怎麼可能顧慮那些:“我到底是官大人的老孃,如果沒有證據,我萬萬不能認了這種莫虛有的罪名,太后娘娘慈愛公正,也不會做出這種事,難保不是那公公見財起義中途換了呢。這種沒有根子的公公,最是貪財,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王氏爲自己洗脫,那是什麼難聽都不怕說了。

侍衛隊長見她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也有些懷疑了:“難道你說的是真的?”

王氏立即點頭:“千真萬確,老身絕對不敢做出任何不敬太后的事啊。”

“好吧,來人,去皇宮裡,請長樂官裡的歡喜公公出來,若歡喜公公問起來,就一五一十全都說一遍。”那侍衛聽這話,眼珠子一轉,立即應了一聲進宮請人了。

丁鵬王氏坐在壽安堂上,此時心裡卻是七上八下,沒有一刻消停的,當初他們只覺得太后可能是失誤了,或是怎麼的,那宮中的公公也不是他們好得罪的,便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而且那公公當時還斥了他們好些句,這公公能成爲太后長樂宮的管事公公,那定是太后十分看重的,他們也實在得罪不起,倒沒將這事放在心上。現在一看,事卻出在當時他們沒有據理力爭上了,這……不會真出什麼事吧!

王氏氣的咬牙切齒,她這是倒子多大的血黴了,丁紫丁智兩個混帳東西不如了她的願,現在再出這個事,王氏只覺得胸口發悶,好似快喘不過氣一般。

而此刻侍郎府裡吵鬧聲不斷,下人們看到不知打哪來的侍衛,嚇的全都六神無主,再看這些侍衛不由分說看到府中什麼東西值錢便拿什麼,就跟強盜似的,跟着尖叫起來,有些甚至跟着扭打着要阻止,即使侍郎府有些男僕,可不是習武的,哪是這些侍衛的對手。

這些侍衛也不手軟,看到不順眼擡起便是一腳,軟的不能服,那就下狠手,有叫的上去就是一拳一巴掌,立即讓你閉嘴。這些侍衛這一頓霸揍,沒多久便控制了侍郎府的下人們,將這些下人聚集在一起,找了幾人盯着,其它人繼續辦事。

不少人看着這些人強橫的行爲,嚇的哆哆嗦嗦的,心裡不知道侍郎府怎麼遇到這等事,心裡都沒有譜。

說這些侍衛是蝗蟲也真是相去不遠,這些御林軍是直接給皇上辦事的,當然了以太后的身份,自然也調的動他們,以往皇上辦了哪個官,抄哪個府的家,也都是他們這些人做的。那下手都是死黑死黑的,連桌子上鑲了金邊的,都能給你摳下來貨色,搜起侍郎府的各房金銀珠寶,也絕計不含糊,從一個房間轉出來,每一人都弄的大包小包的,而且速度極快。但是也不會太破壞府中的大體裝飾,那些下人被拘在一邊,看着這些心裡直想,難道是老爺犯了什麼事,這是要抄家了嗎!

那他們怎麼辦啊!這種罪臣家的下人,接着都要轉爲官奴的,那是比一般府中下人還低一等的啊,越想越怕不少人便低聲哭起來。

這一回這些侍衛倒是沒理會,除非聲音大了,才吆喝一聲,不然只是冷眼旁觀。

約有一個時辰,奉命搜侍郎府的侍衛們,相繼搬東西回來,搜到的東西不敢污下半點直接放在壽安堂的地面上。

這些年來丁鵬與王氏因爲性子都有些貪念,自然也搜刮了不少好物意,而且至從丁紫當了世子妃,丁智升了官,也有不少送禮的,這搜出的東西不是頂極的,上品中品的卻有不少,那白玉瓶,翡翠玉配,還有一些琉璃物件,女人的珠寶首飾,便連一些很好的文房四寶都弄出來了,壽安堂裡大紅木箱子十餘個,小箱子二三十件,壽安堂頓時閃閃發這亮,璀璨非凡。

侍衛隊長,嘴角微微勾了下,眯眼盯着這些東西看着,那丁鵬與王氏緊張的不得了,所謂財不可露白,這人會不會有別的什麼心思啊。然而現在對他們不利,他們也說不來什麼。

這東西剛搜完,那歡喜公公也被請了過來,一身太監服,樣子有些趾高氣揚的,這些宮裡伺候的,也是慣會踩低捧高的,在外人面前多有些仗勢欺人的。

便是那侍衛隊長見了這歡喜公公,也抱拳上前,笑着說了幾句客套話:“歡喜公公,真是勞您見來了,我本意也不想麻煩您的,可是現在身負太后交待的任務,這任務中還出了些問題牽扯到歡喜公公,我這也是沒辦法啊,歡喜公公您見諒啊。”

“李隊長這是哪的話,雜家就是個沒根,身有缺憾的人,您能看的起,那是雜家的福氣了,哪有什麼勞累不勞累的。都是爲太后辦事的,咱們都是奴才,自然要以太后高興爲首,其它的多大的事都是小事。”聽着這話像是對李隊長不滿,但那眼睛望着的卻是低頭的王氏,顯然那請歡喜公公的侍衛,真的將這壽安堂裡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全說了,一個字都沒落下。

這些公公說來也是可憐人,大多都是家窮被賣到宮中的,身爲男人都有傳宗接待的已任,這時代身體髮膚授之父母,可不是隨便能傷害的,這些公公說來都是些不孝之人,但其中卻大部分被家中父母賣來的。身子那裡少了個東西,越到後來越變的不男不女,有些得了寵了入了主子的眼自然身份高了,實際在宮裡,還比不上宮女的地位,最被人看不起的。

所以那些公公,對別人評價他們沒有根,不男不女什麼的都十分在意,恨不得當了殺父仇人對待一般。

這歡喜公公也不例外,而且他在長樂宮裡那也是算的上是說一不二的人,太后身邊的貼身嬤嬤與宮女都客客氣氣的,說句不中聽的,除了皇上皇后夏貴妃安王爺這等權貴至極的人物,那些宮中嬪妃還得討好他,王氏這個連誥命都沒有的老太婆竟然敢這麼說他,這歡喜公公聽了,心裡便一肚子火,明顯不會善了了。

王氏身子顫了顫,剛纔一時氣憤說的過頭了,可是說出去就是說出去了,便是想反駁解釋,她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她轉念一想,就是這個歡喜公公仗着太后喜愛,所以半路截了那玉石,現在讓她頂着那大不敬的罪,她總得爲自己考慮,得罪便得罪了,到底只是宮裡一個低賤的公公,她在府外,想來也不會對她如何的。

李隊長看着歡喜公公,說道:“歡喜公公想必也知道的,我接了太后娘娘的旨意,來這侍郎府取極品玉石,偏這侍郎府都搜遍了,卻根本沒有那極品玉石的影子,這個王氏說當初歡喜公公送來的就是普通的石頭,不肯承認自己的罪行,要找您來對峙呢。”

歡喜公公冷冷看着王氏一眼,後者此時也不懼她了,瞪着眼神回視,歡喜公公只是說道:“說起來,當初太后賞下的玉石,還真是極品中的極品,聽說乃天山上天然形成的羊脂白玉,高一丈,寬半丈。這拳手大小自然形成的羊脂白玉都是價值不菲,這樣兩個極品玉石,可想其價值。”

聽歡喜公公這麼說,衆人皆是愣住了,萬沒想到那兩塊還是極品羊脂白玉,光聽着都覺得那東西價值連城了,這若是太后真賞了這等東西,王氏還羨慕哪個府中富貴,怕是整個京城也再難找到比她富貴的了。

這麼想着,更覺得是這歡喜公公,看着兩塊羊脂白玉是價值,所以中途扣下了,這就跟着挖她的血與肉在吃喝一般,倒是忘記了,那劉侍衛今天來取的就是這兩塊石頭,便是王氏再喜歡,這東西她也留不住。

可是現在她眼前看到的就是那兩塊羊脂白玉的價值,眼神都變了,惡狠狠的,要吃了歡喜公公一般:“果然是你見財起義,中途扣了太后賞賜的羊脂白玉,你還有什麼話說,我冤枉啊,連那羊脂白玉什麼樣子還沒看過呢。你個人不人狗不狗的東西,我定要稟告太后治你大罪。”

劉隊長與歡喜公公同時在心中冷哼,這王氏到底是個蠢不可及的,不過想想也是,若真是聰明,哪裡能放着安王世子妃那等身份的不要,傻子一樣的一起逐出了族譜,這王氏不過一個普通民婦,還想進宮見太后,簡直大言不慚!

歡喜公公聽着王氏的罵言,臉上肌肉抽動了一下,這些年來他在太后身前十分得利,便是皇上見到也會給個笑模樣,他早忘記被人罵是什麼滋味了,心裡恨上王氏,嘴緊緊抿着,眼裡閃着陰森的冷光。

“剛纔雜家說這些,只是說這羊脂白玉的極品玉石價值連城,雜家在太后身邊這麼多年,那最是高實本份不過的,若不是如此太后宮裡的大庫鑰匙,豈會讓雜家來管理了。劉隊長,你是個明白人,你說說,雜家在宮中那麼多年,管的還就是這些東西,什麼樣的寶貝沒見過。便是這羊脂白玉極品玉石價值不凡,雜家在官裡這麼久,什麼時候想動手不行,雜家犯的着嗎!”歡喜公公臉上不冷不笑的,給人的感覺卻是陰冷的。

劉隊長也嚥了咽口水,笑道:“歡喜公公說的是,聽到這事,我也是不信的,但爲了歡喜公公的清白,也不得不叫您過來。”

“雜家明白的。”

王氏一聽,卻愣了下,她倒是真不知道這歡喜公公這麼得太后的喜歡,眉一皺,冷聲道:“但你在皇宮,這等寶物你也不好拿,你怕引起別人懷疑,就算自己管着庫房你也不會拿的,不然豈不成了傻子。所以你在太后賜我東西的時候調了包,那可是絕好的機會,讓我吃了啞巴虧,你還沒有事,最後還貪了東西。簡直可惡至極!”

劉隊長疑惑的望着歡喜公公,這事說着也十分合情合理的,但歡喜公公聽着十分不以爲意,還眯着眼睛,一副懶的理會王氏的樣子:“說到這件寶貝,我當時奉太后旨意出來的時候,可是一百二十個小心的,當時跟着雜家的還有一些公公與宮女,劉隊長既然查了,便一起叫出來問問吧。”

劉隊長覺得有點禮,連忙從歡喜公公那裡問了人員,直接讓人去找了,這下出來的人多了,想不驚動宮裡都不行了。

沒多久一羣十幾個公公宮女都立在一國這,劉隊長厲聲道:“告訴你們,今天事關宮中御賜之物的歸落,那定要是重查到底的,你們誰也不能說假話,不然到時候查出來,都能按你們貪墨東西治你們的罪!”

宮中的懲罰向來嚴格,那些公公宮女聽了嚇的一哆嗦,劉隊長這才問道:“太后曾經給侍郎府老夫人送了兩塊極品羊脂白玉石,當時你們都跟着陪送,可有看過。”

這些人不斷點着頭,“那你們一路跟着歡喜公公,一路可有什麼怪異的地方。”衆人不停搖頭,劉隊長又問,“歡喜公公中途有沒有停下,或是對這羊脂白玉石做過什麼事。”衆人接着搖頭。

劉隊長眉皺起:“這麼說這羊脂白玉石從太后賜下來開始,你們一路護送都沒有問題,是原封不動給送到侍郎府的!”衆人點頭點頭,王氏臉上閃過慌亂,怒瞪着這些人,可此時誰理她,劉隊長最後定音道,“就是說這兩塊羊脂白玉石確實送到了侍郎府,千真萬確,歡喜公公根本沒在中途換過了。所以這東西應該在侍郎府老夫人手中了?”

“是的!”衆人同時出聲,王氏聽的一趔趄,差點一撅便仰過去。

“胡說,她們在胡說。這些人都是宮裡的,都是在歡喜公公手下辦事的,自然是幫着他的,他們是串通一起的,他們在冤枉我。我根本沒見過什麼羊脂白玉石,來的時候就是兩個破石頭,侍郎府花園就一堆,我根本沒收到!”王氏急力辯解。

劉隊長一聽,擡起“啪”的一聲甩了王氏一巴掌,王氏身子有傷,又虛弱,現在還急的不行,直接被打的翻倒在地上:“混賬東西,分明是你包藏貪心,自己將那東西變賣或送人,怕事情敗露便栽在歡喜公公身上,現在還不認罪。這裡可都是宮裡訓練出來的人,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豈會不知道,來人啊,將這貪婦給我壓起來!”

丁鵬是徹底懵了,眼神遊移在歡喜公公的臉上,卻看到後者眼神格外冰冷的看着他,嘴角勾了勾,那眼裡分明帶着惡意。

丁鵬也是久居朝堂的,現在豈能不知道她娘這是被算計了,不是這個歡喜公公,便是太后啊。但就是這歡喜公公,他們也沒有證據,一是當時歡喜公公帶着東西進府,他們是照常收了的,這就是默認沒收錯東西的,現在再來說當時收的不對,說出去怕是也沒幾人相信。而且這些當時陪同的人,一致口徑,說送的東西沒錯,那他們就是說出花來,也沒有會信他們無辜的。

這個虧,只能他們吃,這個冤,他們聽能擔着!

丁鵬臉上輕一陣白一陣的,歡喜公公的聲音陰陰響起:“看來他們是默認了,劉隊長,看樣子你是將這府中的值錢的東西都搜來了啊,怎麼的雜家沒看到那兩座羊脂白玉石呢。這兩座羊脂白玉石,原來是太后娘娘想用來刻玉觀音菩薩的,這整整一塊正合適,近些天她身子不爽利,坐夢還夢到這羊脂白玉石,想來是菩薩怪罪她老人家了。太后一心向佛,最是慈善不過的了,只是這東西要是沒有了,太后娘娘若是有什麼的……咱們可都承擔不起的。”

劉隊長奉命要拿回羊脂白玉石,自然是要帶回去的,不然也是完不成命令,臉上也有些焦急:“可……這可老婦就是不承認啊,這羊脂白玉我們要上哪裡去弄啊。”說着狠狠看着王氏,“快說,那兩座羊脂白玉石到底在哪,不然我當下要了你這個老命!”劉隊長可不是鬧着玩的,說着劍都撥出來了。

王氏被踢的血氣翻騰,急的不行,一開口卻噴出一口血,只是不停搖頭叫着委屈,劉隊長臉上發狠,拿劍便要刺來,丁鵬見狀立即大叫:“且慢!”

“怎麼,丁侍郎知道?那快說吧,省得到時候吃虧的是你們!”劉隊長冷眼看着,那樣子一副不拿羊脂白玉石,絕不罷休的樣子,氣的丁鵬身子也歪了歪,可是看着王氏,他心中暗恨!

他這個老孃,從來就是貪心不足,又小心,見識短淺的,丁鵬爲此私下不知道報怨過多少回,可這大齊以孝治國,他若是在一邊看着不聞不問,王氏被劉隊長如何的,到時候他什麼名聲也沒有了,恐怕到時候皇上厭了他,這烏紗鐵定不保,所以他必須要保下王氏!

這王氏從來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她怎麼想到這一點丁鵬是完全隨了她的,還以爲丁鵬是真心爲她,一臉的激動,丁鵬臉色發青,看着滿地珠寶,咬牙道:“那兩座羊脂白玉我與母親確實並未見過,但是太后現在問罪,我們中間出了差錯,不如就用這壽安堂裡的珠寶折成銀子,去另買兩座吧。”說到這,丁鵬嘴都抖着,這劉隊長可是將他老底都擺出來了。

歡喜公公看着直皺眉:“雜家看着貨色都很普通啊,不過好在樣子多,但照雜家看還是無法與那兩座羊脂白玉相比的。不過買上一座倒是夠了,雜家看着不如先尋着人弄上一個原石,先給太后雕了觀音像讓太后高興,到時候咱們也都逃了一劫了。那另外一座,之後再想辦法吧。雜家這些年還有些家底,實在不行,也只能自己掏腰包再買些了。”歡喜公公一副無奈的樣子,聽的丁鵬王氏氣的直想吐血。

這分明得了便宜還賣乖,在他們看來,分明是這歡喜公公自己貪了東西的!他自己出錢買那是應當的,現在偏偏訛了他們一府的寶貝,兩人氣的全身顫抖,根本說不出話來。

“哎,看樣子也只能這樣了啊!”劉隊長也一副無奈的樣子,隨後衝着侍衛道,“來人啊,將這些東西都搬回去!”

“是!”立即有侍衛開始將壽安堂的寶貝裝箱,往外擡,王氏看着一箱箱寶貝擡出去,心快心疼的不能跳了一般,也顧不得此時的狼狽,爬着伸着手,面容淒厲,大叫着:“我的,都是我的,那都是我的,快放下,快放下!”

丁鵬臉色異常難看,雖然沒有像王氏這麼失態,可是看着自己的家底一件件往外擡,他的家產一點點減少,眼睛越瞪越大,心中越來越嘔,心中恨意越聚越多,直到劉隊長將最後一箱珠寶搬出去,王氏跳起來要去攔着的時候,丁鵬一個沒忍住,氣血翻騰,“噗”的一記,噴出大口的鮮血,眼睛一翻,直接向後倒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王氏早就快失心瘋似的,跑出去要攔着,也不知道是沒注意,還是顧不上丁鵬,衝過去就要搶回來,一邊走着的侍衛,回手用劍鞘,便往王氏身上捅來,王氏被擊的退後,卻是一個倒仰倒在地上,看着那些侍衛帶着東西離開了,突然“哇”的嚎啕大哭,這是她一輩子的心血。

沒了!沒了!就這麼全沒了!全沒了!

衆侍郎府的下人,看到兩個主子一個暈,一個瘋哭,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那些侍衛剛纔可是一點不留情面啊,說是府中值錢的都搜走,可是連下人的東西都搜走了,不止丁鵬王氏,這些下人現在除了身上的衣服,也是一個子都沒有了啊!

見王氏如此,他們一個個也痛哭起來,奮鬥了一輩子,突然間什麼都沒有了,那簡直比被人打一悶棍子還要疼上千萬倍,整個侍郎府頓時間鬼哭狼嚎,驚天動地,旁邊走路的行人紛紛圍觀,好奇互相探問,卻是不明白所以,只知道剛纔一些看起來很兇的官爺從侍郎府弄出好多箱子,也不知道是爲什麼,紛紛想着,這侍郎府不是犯事了吧!

最後的結果還真是與他們想的相去不遠……

丁鵬氣的吐血暈過去,晚上卻醒了過來,看着屋子裡除了些木頭擺件什麼也沒有,鬱悶的不行,可是他到底是朝庭命官,自己還有責任,倒不是丁鵬真多上心,這種時候他可不敢再讓人抓到什麼把柄了,第二天一早爬起來便去上朝了。

可是早朝纔上到一半,皇上突然一個摺子甩下來:“戶部侍郎丁鵬,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貪墨了朕的銀子!”

丁鵬身受打擊,本來今天表情就木木的,此時聽到叫自己名字,腦子還暈忽忽的,看着皇上憤怒的樣子,張着嘴,想要什麼,結果就是不停“啊啊啊”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本以爲只是嚇着了,可是之後他如何要開口,怎麼張大嘴,可是半點聲音發不出來!

這是怎麼了!

啞了?他怎麼會突然啞了,怎麼可能!

說話啊,解釋啊!快啊!

丁鵬急的滿頭大汗,然後皇上看着他那狼狽的德性,卻更是厭惡:“來人,給朕拿下!”

------題外話------

額本來沒碼的時候想一章差不多處理這對極品了,可是碼的時候感覺這麼簡單處罰還遠遠不夠啊,所以不知不覺的……明天肯定處理這對極品!

第147章 ,恐嚇!第三十八 踢爛你屁股第91章 ,氣抽你!第116章 ,破陰謀,渣母女敗!第66章 ,解毒!第177章 ,酷刑慘死!第19章 ,想要自保,自己要狠!第36章 ,順利逃脫,渣女閃惡念!第87章 ,罪人就是她!第98章 ,背主,看熱鬧!第22章 ,事端再起!第168章 ,誰的陷害?第100章 ,氣死沒!第189章 ,戲耍,快氣死了!收買!第78章 ,驚!渣女集體被懲!第110章 ,世子求親!皇宮盛宴(五)第150章 ,處置!第123章 ,大婚(二)第九十八 鴛鴦戲水第143章 ,姐夫PK小舅子!第53章 ,賠了夫人又折兵第74章 ,姨娘禁足,反擊開始!第18章 ,世子的責難!第167章 ,老太君訓斥!第98章 ,背主,看熱鬧!第141章 ,高明的騙局!惡整!第32章 ,相見城南五虎第150章 ,處置!第7章 ,各懷詭胎第109章 ,皇宴四,賜婚第27章 ,將計就計第94章 ,府中議親事,渣母女狠心!第107章 ,皇宮盛宴(二)第11章 ,白雲庵中危?第48章 ,三大mei男子第28章 ,中饋換掌權人第184章 ,生產!第28章 ,中饋換掌權人第124章 ,演戲高手第188章 ,震瞎你的眼!第146章 ,纏綿第65章 ,自食惡果第125章 ,收買人心,高招!第176章 ,懲罰夏玲月!第124章 ,演戲高手第85章 ,狠踢一腳,給我趴下!正文第一百九十九藍亦番外中第19章 ,想要自保,自己要狠!第35章 ,急中生智,暫脫險!第144章 ,自作多情,坦誠布公!第129章 ,陰謀詭宴(二)第172章 ,皇子吃鱉,戰!第64章 ,捉jian第30章 ,眼線!第29章 ,丁紫巧躲陰謀第95章 ,自尋死路!第2章 ,姨娘庶妹被諷,詭計萌生第191章 ,回京,報仇!第35章 ,急中生智,暫脫險!第73章 ,醫病,府中亂事起!第115章 ,府中陰謀起!第133章 ,敗壞名聲,兩王回京!結局感言請看第53章 ,賠了夫人又折兵第178章 ,痛打渣父渣祖母!第161章 ,精彩回擊第87章 ,屈辱,動情!第110章 ,世子求親!皇宮盛宴(五)推薦舊文絕天傲寒第43章 ,氣抽姨娘,姨娘大出血!第16章 ,再反咬你一口!第128章 ,陰謀詭宴(一)第36章 ,順利逃脫,渣女閃惡念!第129章 ,陰謀詭宴(二)第178章 ,痛打渣父渣祖母!第117章 ,連環計!第194章 ,大結局下第33章 ,酒樓出意外!第191章 ,回京,報仇!第103章 ,你是我的女人!暈倒!第155章 ,吳雙慘了!第87章 ,罪人就是她!第77章 ,設計捉jian第24章 ,先出一計第121章 ,渣爹不舉,無雙嫁衣!第67章 ,官中賜賞!代懲衆人!第125章 ,收買人心,高招!第200章 ,藍亦番外下第77章 ,設計捉jian第140章 ,賜名,夫妻情事!第10章 ,威逼利YOU第105章 ,嚇的尿褲子!第9章 ,路遇山賊第195章 ,爆笑父子,小二出世!第105章 ,嚇的尿褲子!第108章 ,皇宮盛宴(三)第57章 ,刁難,色男使計第60章 ,接管中饋,上門鬧事!第45章 ,暗懲,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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