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周牧開口,話語裡有些不滿,若不是她突然出現,方纔他或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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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鑽出的念頭讓他心裡微怔。
“妾身剛接了這掌家之權,有些事情還不是很明白,想過來問夫人討教,沒想到打擾您了,那妾身這就退去……”晴娘似是被他的話嚇到了,瑟縮着肩膀,略微有些委屈。
“沒什麼好打擾的。”周牧心裡生厭,想着自己心裡竟然開始惦記雲想容,這種感覺便更濃了。
一甩廣袖,直接朝着外頭而去:“要討教什麼你二人說便是。”
周牧走了之後,晴娘呆了沒多大一會兒便也走了,雲想容知道她討教是假,不想周牧和自己在一起纔是真,也不在意,由着她去了。
等他們都走了之後,一直服侍在邊上的楚兒這才鬆了口氣,眼中略微有些擔心,“少夫人,你說少爺他沒有懷疑吧。”
想着剛剛從香滿樓出來的一幕,楚兒簡直就嚇得魂飛魄散。
她們那時剛巧從樓上下來,走到樓梯口,就見到周牧和幾個友人從外頭進來,他們人多,便讓了她們先下來。
發現周牧的時候,她的心險些沒跳出來,要不是雲想容低低的吩咐了一句快走,她真會停在原地不知所措。
“要是不懷疑,他也不會來了。”雲想容不在意的回道。
“那咱們?”楚兒擔心的看着雲想容。
“無礙,這事兒算是揭過去了。這也提醒了咱們,以後出門要更加小心。今兒我已經把該給的東西都給了扶風,以後要是不方便,和他接頭和傳遞消息之事便只能靠你了。”
“奴婢會的,少夫人。”楚兒嚴肅的應了一聲,拿過一旁早就備好的棉布巾,“奴婢幫您把頭髮擦乾吧,一會兒該着涼了。”
晴娘出了雲想容的院子臉色變沉了下來,想到方纔周牧竟然大白天的就想摸雲想容,她便感覺心裡怒火中燒。
她是周牧最早太進府來的,本來說着等他的職位穩定,便擡了她做正室,可沒想到空降一個雲想容,生生搶了她的位置。
她對雲想容的恨也是由此而來。
被搶了正室之位,能不恨麼?
好在這幾年周牧看不上雲想容,平素要不就歇在她的院子裡,要不就歇在書房,從不去雲想容的房裡。
這也讓她心生暗喜。
加上這次她算是得了雲想容的恩惠才得了掌家之權,本想着只要雲想容識趣,她也不再對付她。
但是今兒個見周牧對雲想容的姿態,她頓時心生戒備。
“姨娘,看少爺這樣,是對夫人有意了,您可得小心着些,可別不小心就栽了啊。”春荷低聲提醒。
她是晴孃的陪嫁丫鬟,從小和晴娘一塊兒長大,平日也多替晴娘謀劃,所以雖然她的話不是很好聽,但是晴娘也沒有責怪。
看了她一眼,晴娘眯了眯眼睛,“既然她不想過安生的日子,那便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晴娘說着,對着春荷招了招手,春荷湊近她,聽着她低聲吩咐,不斷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