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又開始相信愛情了。
滿滿一箱子,都是這些年來麗姐從國外寄來的照片,那些和各式各樣的帥哥左擁右抱秀恩愛的照片,只不過無一例外所有男主的部分都被剪掉了,只留下麗姐一個人。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桑俊啊桑俊,沒想到你還是個情聖啊。
我不知道一個男人在悶‘騷’到怎樣的境界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哎呀,好羞澀,這真的是我的親爹乾的事麼。
我不敢直視那些照片,迅速的把保險櫃的蓋子蓋好了。
這時,吳秘書成功的撬鎖出來。愣愣的看着我:“少爺,你在笑什麼,那麼‘淫’-‘蕩’?難道你跟baby的速配指數是100分?”
我還是忍不住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扶着他的肩膀笑,根本停不下來。
“臥槽,就算你跟baby的速配指數是100分,也不至於得意成這樣把!”
我說:“我-她-媽就是想笑,你咬我呀!”
光洙忽然一臉凝重的說:“少爺,我找到你的診斷書了!”
“什麼?在哪?”
“在馬桶的水箱裡。”光洙從身後掏出一個溼漉漉的保鮮袋,“剛纔爲了開鎖,我打開水箱蓋爲了拿裡面的鐵勾,結果鐵勾找到了,你的診斷書我也找到了……”
“少爺,其實一開始我真的不知道你得的什麼病,桑先生也沒告訴我。”光洙把保鮮袋遞給我說:“少爺,你趕緊看吧,看完我再藏回去,不要太感‘激’我,我只是想讓你死明白點……”
“我去,怎麼說話的……不過謝謝啊!”我一把奪過那個袋子,迅速拆開,整個過程中我的手一直在抖,光洙也一直專注的看着我,打開一看,光洙好奇的問道:“怎麼樣,啥病啊!”
我說:“媽呀,真是貧血啊,還是地中海的!”
“地中海貧血?!”光洙忽然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這上面寫的是,地中海貧血,由輕度轉中度型?”
我只知道地中海是一種髮型,沒想到還是種貧血,是不是得了病之後,我的髮型就會慢慢變成地中海麼?這簡直是太恐怖了!
不懂就問是好孩子,我立即掏出手機問候了一下度娘,詳細閱讀過百度百科之後,我像一個放掉氣的充氣娃娃,軟軟的攤坐在地上……
從桑俊喪心病狂的把診斷書藏在馬桶水箱裡,我就應該知道我的病不會是髮型會變成地中海那麼簡單了。
我不是特別貪生怕死的人,真的,可是爲什麼此刻我眼那麼‘花’呀?
“少爺!少爺!”耳邊只隱約聽得見光洙焦急的叫喊。
醒來時是在‘牀’上,我知道我又再再次被人撿屍了,這種感覺真得太‘操’-蛋了。
麗姐用冬蟲夏草煲了‘雞’湯,一勺一勺的餵給我。我雙目無神的就着她的勺喝下去,對她無力的說:“我就知道,如果我不是病得要死了,你是不會回來的對嗎?”
麗姐一愣,沒有回答。
我冷笑道:“我就說麼,我就斷個‘腿’,你也不至於大老遠從美國回來,你過來,就是來幫我準備後事的吧?參加完我的葬禮,你再繼續回美國逍遙快活?”
“子陌,或許你的病並沒有這麼嚴重,我和你爸爸一定會想盡辦法治好你的!”
我繼續冷笑:“說吧,醫生說我還可以活多久?”
“不讓你知道你的病情,就是不想讓你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其實很多病人本身的病並不是那麼嚴重,多半是被自己嚇的,我們就是不想看見你現在的樣子,才隱瞞你的。”
“錢我們家裡有的是,還怕治不好你麼,現在的醫療這麼發達,國內治不好我們還可以去國外……”
“夠了!”我說,“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隱瞞我的病情就算了,不讓我出‘門’,還派個人這樣二十四小時看守我,把我當成一個神經病一樣,如果我的生命還只剩下一年,你們是不是打算這一年都這樣把我關在家裡,直到我死?”
“子陌,冷靜!”麗姐扳住我的肩說,“現在你的情況很不穩定,隨時病情都有可能加重,所以才找吳秘書跟在你身邊,就是怕你出意外。並沒有看守你和限制你自由的意思,你要樂觀起來,好在上次被撞做全身檢查的時候發現了你這個病,現在正好是治療這個病不早不晚的時候,只要積極配合治療,還是有可能治好的。現在市裡最好的幾個醫生已經在會診,研究治療方案了。”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麗姐盯着我的眼睛說。
好吧,事已至此,只能從現在開始攢人品了。雖然百度百科明確的告訴我此病沒有根治的可能,最起碼我現在還好胳膊好‘腿’,能跑能跳,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掛掉的。就是偶爾被人撿個屍而已,還有一絲渺茫的希望治癒,就當是自我安慰也好。
我緩緩闔上雙目,麗姐看我沒事了,默默得退了出去,換光洙走了進來。
“人生就像一個碗櫥,裡面擺滿了餐具。”
經過這個事情,我也算是大徹大悟了。更新完空間狀態,過了一會兒就看見莎莎在底下評論,“不是茶几麼?”
我回復:我的茶几已經昇華了→_→
接着,莎莎的頭像就開始跳動了起來,又換成了一個我不認識的韓國男明星的。
莎莎:又怎麼了?
莎莎:悲劇已經昇華成了慘劇?(#摳鼻)
我:(#撇嘴)
莎莎:好吧,你我同病相憐,我最近也‘挺’慘的。
我:那正好,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啊(#猥瑣)
莎莎:還不是被氣的啊,那秦渣渣!
我:秦渣渣?
莎莎:秦陽啊!
我:哦。
莎莎:和他的一羣朋友在ktv,他慫恿我親別的男人,結果還對我發火!
我:他慫恿你親別的男人?!
我:你親了?
莎莎:是啊,玩遊戲呢→_→
莎莎:關鍵是他那時候叫得比誰都響啊!
我:‘操’,他是不是男人啊!
莎莎:因爲這件事情,我們吵架了。
莎莎:我當時,真是隻當是遊戲,大家都是在玩,另外,我也想給他面子,不想讓他的朋友覺得我是放不開的人,讓他下不了臺,他竟然對我一點都不體諒,反倒是責怪我。
我:(#憤怒)
我:這男的有病吧,要是我的‘女’朋友,我去親那男的都不會讓她去親!
莎莎:(#驚訝)
莎莎:你真得可以爲她做到這一步?
我:(#摳鼻)如果當時情勢所‘逼’,朕ok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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