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文盲,經過徐如林一說,腦子裡卻是認爲自己和文盲沒兩樣,那個字這麼多年一直以爲念散呢。軍人出身,對槍特別的鐘愛,在部隊的時候也研究過很多槍械知識,當過兵的人都知道。可是要說到字,也許是因爲我的那些戰友沒幾個文憑高的,沒有一個人糾正過。
胡香鎖氣的邪屍,耐火耐水皮糙肉厚。也正是因爲這種邪屍很難被消滅,這是它最大的優點,所以纔有人特意學習這種秘術,用風水勢養黑毛白毛都比這方法簡單。雷明頓***,是徐如林專門選定的。胡香鎖氣的邪屍很難消滅,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放在今天並不難,***就是對付它的利器。
不認識那個字,但我卻知道霰彈。用***爆頭,是對付鎖氣邪屍的最好方法,要求只有一點,熟練掌握操槍技術,打得準點就行。似乎這也不難,我好想記得在部隊的畫報上,它被稱作近距離格鬥武器。
徐如林的選擇正確。
不知道南洋的國家裡治安情況怎麼樣,但是我想一國政府應該不會讓槍支氾濫,必然會有管制。提出了***,誰知道能不能保證能搞到。如果餘冬梅不知道鎖氣邪屍的厲害,整幾支別的破槍應付,那該如何是好。
即使有槍也不能完全放心,威力驚人也只是防身武器,島上的情況不明,上島之前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閒聊了很久阿約才聽出來,我們要去的地方在太平洋深處,有些撓頭。我告訴他沒事,你們到來之前會議已經結束,咱們就是去玩一圈,搞個篝火吃吃燒烤就回來了,這是指揮部的決策。
阿約問我啥是指揮部。
“再過三個小時,就到萬寧”張春來道。
只有張春來注意上面的付哥,他一個人在上面有點孤單,顯然船主也對他沒興趣,這種速度兩人完全可以嘮嘮嗑。不過我的確很失望,三亞已經不遠了,可是我們不去那裡,萬寧是最後一站,計劃就在那裡直接出海。雖然早就知道,心裡還是不禁失落,一直以來我自認爲比那些上班族自由多了,可現在細品起來,心中期望的自由理我很遙遠。
七點了,天色還不見暗。離萬寧還有一段,也是一個簡易的棧橋碼頭就停下來,唯一不同的是,岸邊很多豪華遊艇。
沒等明哥起身出去,付哥先闖進船艙,叫我們不要出去,再等一會兒就可以出發了。丁曉東把他推出去,要不然鐵定挨頓炮子。
再等一會兒,談何容易。你不如叫船主開遠點,沒看到明哥隔着玻璃都抓狂了嗎。
“到這來幹什麼”禚賀厲聲暴喝,付哥被嚇了一跳。
聲音顫抖的付哥叫我們彆着急,這是老闆的安排。這舉行什麼活動他也不知道,大概是賣遊艇的居多,都是有錢人。這麼多的美女,有的是請來的模特,也有的是他們自己帶來,總之,海濱城市像這樣的活動很平常。
等天黑下來,這些遊艇會到海上去兜風。我們跟在遊艇的隊伍裡,只要駛離近海,他們調頭的時候,我們直奔中沙羣島。南洋的船早就出發了,應該比我們先到。
在付哥說話的時候,遊艇已經開動了。看來到的還是時候,算算不到十分鐘,船隊應該是出發了,所有的遊艇都動起來,興奮的人們歡呼大叫。
“挺厲害呀!”禚賀嘆道。
用這種形式的活動帶我們出海,只要避過海警的檢查,等船隊轉向,我們直接加速穿過西沙。禚賀不斷讚歎,這南洋女老闆挺有道行,連這個都知道。
付哥手一指,這是開船那個的老闆安排,不是他們老闆想到的,只要出錢,辦法由別人來想。只要我們在船隊裡,在近海一般不會遇到盤查,遇到了也沒事,因爲我們是來玩的。人家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只要沒有白貨黑貨就行。
航行很順利,速度並不快。天色漸暗下來,很多遊艇上的彩燈亮了,照映出那些美麗長髮迎風飄舞。事情也像付哥說的那樣,船隊轉頭向北,我們的阿斯通達這時候突然發飆,遠去的船隊裡沒人注意,身後有一艘遊艇船身拍打着海面,劍一般向南飛去。
五年,我怎麼沒當海軍。魚雷快艇也許就這個速度。
外面的海水變成黑色,一望無際,只有滿天星斗交相輝映。船艙裡氣溫降下來,所有人被擠在一起,只有付哥顯得輕鬆。不得不佩服開船的,如此黑暗他是怎麼做到的,這個速度也不怕撞上暗礁。電子儀器可靠性有那麼高嗎!我還是有點緊張。不過話說回來,常年在海上的人,風裡來浪裡去,對海情應該很熟。
付哥的衛星電話響了,他在紙上記下一串數字,飛快的去了駕駛艙。我是看不懂,轉頭問徐如林,回答那是座標。
船身不一會兒就發生了一陣輕微搖晃,之後就更快了。
當眼前出現一艘巨輪的時候,我有些驚顫,太美了,所有燈都亮着。
減速,滑行到了大船附近。繩索一根根落下,大包先上。
就像付哥說的那樣,餘冬梅一行人在甲板上等着我們,她是親自帶船來的。身後有幾個穿制服的,大概是船上的管理人員,也見到了那個白毛老頭,就像死屍一樣的顏色。
甲板很空曠,這艘貨輪的噸位是多少,我估算不出來,不懂這個。但在我眼中的確不小,印象中平坦的甲板上就應該擺滿了集裝箱,現在一個也沒有。我是見過坦克的,光是甲板擺上三十輛88式綽綽有餘。
噸位小不了。
餘冬梅見到我們,不像上次那樣視而不見一般,這時顯得很熱情。上來就打招呼,儘管語音有些生硬,那是口音的問題,客套話還是能聽出來的。他身後一個穿制服的好像是船長,因爲他年齡稍長,在他身上可以找到別人沒有的那種威嚴感覺。只是他的臉上很僵硬,一點也看不出熱情來。他就在餘冬梅的身後,但是他的面容眼神,立刻引起我們的注意,連明哥也沒在大美女的臉上留意,視線直接朝向他。
白毛老頭也帶着微笑上來,這人說話很老道。沒有感謝什麼的,言語中都是請求諒解,用這樣的方法帶我們出來,是迫不得已沒有辦法的事,因爲要去的那個小島,只有自家的貨輪能到。
此時纔算是第一次打交道,氣氛被他們弄得還挺融洽,一點也沒有陌生的感覺。那個看起來像是船長的人一揮手,就聽見汽笛的聲音,幾個水手模樣的人上前幫我們拿包,有兩個還能說漢語,這讓我們很驚訝,因爲他們看起來就是馬萊人。叫我們跟着去船艙,忙忙活活還很熱鬧。走進艙門的最後一刻,明哥駐足回頭,再次打量一眼那個像船長的人,腦中似乎在盤算如何展開。
船動了。
很明顯,禚賀和徐如林兩次切切私語,說明此時大家都要進入狀態了,沒有時間給你休息。
“給我們一個三人的小間就可以”張春來向一個水手提出要求,得到那傢伙點頭回應。
他能聽懂我們說話。之前聽付哥說過,他們國家人口大部分是華裔,可國語並非漢語,可以說連懂漢字德恩都少得可憐。我們說的話居然能聽懂,我好奇的問他是哪裡人。
我和阿約是被張春來揪進去的。這是個很寬敞的船員用臥艙,有五個牀位,按照張春來的要求,只能住我們三個。李立明他們在過道的盡頭,禚賀和徐如林卻還要往下走,在樓梯下面的那層。看來這是餘冬梅的安排,將小一點的船員臥艙倒出來,讓我們僻靜一點。這也正和我們的意思。
“那個船長有問題”艙門剛被我關上,張春來就開腔了。“而且這些人都很怪。這是禚賀和徐如林說的,另外幾個穿制服的你注意了沒有?”。
事情匆忙,現在仔細回想,那幾個人的確像是有問題,不到十分鐘之前的事情,畫面清晰的很。腦袋裡想着,我卻沒有回答,張春來開始責備我,整天昏昏浩浩的。
懶得理他,大船比小船穩當多了,躺下襬弄我的手機。
張春來轉頭對阿約說道:“開始我沒打算叫你來,你們去陝西的經過我都知道了,所以到哪都必須帶上你,不能放任你一個人胡來”。
阿約卻不以爲然,幾乎是斜眼瞟張春來。“無字的筆記和塔魯,難道你就沒想到另外一種涵義?”。
放下手機,張春來的話引起我的興趣,轉過身來。我知道,這是張春來第一次對阿約擺明態度,以前他可是從沒發表過任何自己的見解。聽張春來一說,還真有點意思。
“無字的筆記、隱藏如此深的塔魯,這些在外人眼中似乎是想掩蓋過去。可是阿約你想過沒有,如果是掩蓋,那麼爲什麼還要留下,起初不去寫那些本子不就行了,發展到現在你仍然不知自己父母的曾經經歷,去過你該過的生活豈不是更好。他們不是對別人隱瞞,而是唯獨對你”。
“對你隱瞞,那根本用意就深了去了,我們什麼也別猜,猜到什麼都不能成立。那個徐恩勳我沒見過,也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問題,還留在那個216裡,他肯定也有自己的目的。216究竟隱藏了多少不爲人知的故事,想要知道,就要把他們的嘴一個接一個的撬開。能不能撬得開,就看你的了”。
我抱起胳膊,我從來沒見張春來如此過。這麼說好像也不對,他一向如此,什麼事都心中有數,可就是不說。
“我叫你把那些教材先寄給塔魯,這是我的第一擊”。說話時張春來也不忘調侃,不分場合:“靠你來跟他鬥不行,我們綁在一起也不行,必須要有幾個大招,把教材寄給他是第一招。第一招只是讓他知道兩件事,一是讓他知道我們去216的總部挖老底了,二是讓他知道,我們挖到你了”。
不由覺得好笑,這哪是兩件事,你用一件事來說也行啊!仔細一想,對!我們是衝着216去的,你塔魯必須認清這一點,216纔是我們的目標,是最大的方向,你塔魯只是渺小的一隅,而且,我們給你劃出了界線,你有可能是姬雲秀的人。
我們知道這個關鍵人物的存在。
我們不動你,那是暫時的,你就等着吧!
等着的感覺一定很難受。
“給你一個建議。在我們找塔魯之前,或者塔魯找上你之前,把216的來龍去脈搞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那個姬雲秀,也許我們能在他身上做點文章”。
被張春來一說,我的興致成倍上漲,不斷地催促他快說快說,怎麼在她身上做文章?阿約瞪大了眼睛。
他白了我一眼,頓一頓狠狠的說道:“一會兒再收拾你”。
姬雲秀是海外回來的,被216的組織者收編之後,他的所有資料檔案可能都做白了,這就是我們什麼也找不到的原因。216的組織者,究竟有多大的權利還不清楚,但是有一點能肯定,在咱們國家之內,找不到一點有關姬雲秀的資料。
張春來的意思我懂了,他是指要到國外去找。姬雲秀來自德國,當時有兩個德國,她來自哪個都沒關係,統一了也要有個部門掌管這些資料,人口戶籍的東西在所有國家都一樣,是很嚴肅的。但是如此也不能肯定在德國能夠找到,216能在海外收編人,怎麼不會考慮到也在海外把檔案資料做白。
“普通的戶籍也許能做白,但是有一個部門卻做不了”張春來道。
到底德國怎麼稱呼那個管理移民和出入境的部門,張春來也不知道,這種問題去網上查一下就知道,可他沒查過。但是試想也清楚,必須有個機構來管理移民和出入境的人員,護照要有簽證,必須在大使和領事那裡申請的東西,一定會有記錄。
“怎麼去查,我出國去嗎?”阿約問道。
被阿約問的張春來眉頭緊皺,這個問題他還沒想好,不過去一定要有人去,阿約去也不是不行,但是一定要有一個合適的理由。這個問題張春來沒想好,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阿約,只告訴他,等一等再說,不管是誰出去查,都要有足夠的理由,否則再不能碰這條線。如果是阿約出去,那就更要謹慎,你是幹啥的不知道嗎?別沒等出去先在海關把你摁了。
叫阿約放寬心,他的事大家都在努力,這些兄弟現在都是身陷囫圇,只能抽空琢磨一下你的事情。張春來所說,不是他臨時想出來的,我能聽出來,他經過細緻的思考,雖然具體怎麼做沒有想好,大體步驟還是清晰的。給阿約吃顆寬心丸,沒有多大作用,阿約的心態大家心知肚明,只不過是形單影隻而已,對我們沒有多大的依賴性,如果我們對他沒有一點用處,他遲早離我們而去。
他的性格就決定了,離我們而去並不難。
此時阿約心裡到底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能觀察到,他的心一定在搖動,也許是想出國,也許是別的什麼打算,但有一點能肯定,他,相信張春來。
我是不相信。
具體怎麼做你沒想好?不可能吧!有必要的時候你倒出來一點,沒必要的時候你就跟不認識我們似的。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嗎!
“眼下總算是安身了,雖然算不上什麼好事,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再不用到處漂了。到馬恆的手中棲身,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不過還好,馬恆相信我們是走投無路,所以願意收留,現在想想也對,人家要是不留咱們,不也要乖乖走人嗎!馬恆的要求只有一點,讓我們必須守他的規矩”。
“他讓我們暫時在他旗下,在他解決遠山信雄之前,我們不能離開馬家。當他問我有關那‘碾’的情況是,他問的很詳細,我能看得出來,他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嘴裡不停的說‘不可能’。同時他也讓我放心,事情沒有那麼糟糕,遠山信雄不過是個礙眼的,有他沒他都無所謂,最大的危險是那些樟木回來的人”。
“我不知道他和我說這些爲了什麼,但我想應該有他的考慮。唯一值得慶幸的,我們現在終於不用考慮從前的事情了,專心做好下一步就行了”。
“你把我們都押給馬恆了?”我冷冷的問道:“在他收拾遠山信雄之前我們都留在馬家,你不怕到時候很難受?”。
都留在馬家,不說別人,光是一個李立明你就保證不了,他可是隨時都會鬧事的。丁曉東不愛說話,可他你又不是不瞭解,火起來都能燒着你。邵軍更白扯,人跟我們在一起,可他根本不是我們這圈子裡的人,除非去殺了那個背後的王淼。
一口氣沒喘過來,他是被我氣到了。幾乎是爆喝嗓音對我吼叫,這種事不用我說,踢皮球誰不會呀!張春來沒有答應,也沒不答應,只是一味的強調,我們是散賊,不怕紛爭就怕安逸,如果時間太久,張春來保證不了大家相安無事。這就是把問題又扔給馬恆,你要用人可以,怎麼用才能用好你自己看着辦。
或者是自己辦着看。
人在你麾下,願幹啥幹啥。
“阿約”張春來轉身對阿約道:“交給你個任務”。
張春來支走了阿約,叫他把貨輪上所有的通道走一遍,不要着急休息,回來把情況告訴張春來。這種事他完全可以自己去做,讓阿約去辦顯然是支開他。艙門關上就聽到張春來的聲音:“還有你,臭不要臉的”。
知道他要對我開炮了,所以一點也沒有波動,扭頭就譏笑着問他,我怎麼臭不要臉了。
“你是不是當兵當傻了,什麼事都不能用腦子”。
“少TM的拿當兵說事,老子當兵不是給別人當的”。
見我也暴漲起來,張春來卻笑了。一邊笑一邊指着船艙四周說:“你知不知道,能有今天這個局面,你在這裡起了很多作用”。
被張春來一說,我倒是冷靜下來。我在這裡起了什麼作用?所有事你都瞞着我,這不怪你,是明哥說得那樣,我自己的確不專業。張春來的話我明白,今天能跑到船上來,跟偷渡一樣出海,我在這裡有什麼關係?
老生常談了!假王宇敲響我和張春來的房門,那一刻的我,就已經生死參半了。電話張春來打過去,李先生當時就在東家身邊,蘇文不發一言,可是李先生卻打算叫鐵哥動手了。而事實是號令已經下了,是東家阻止了李先生,不能因爲他來了事情接踵而至就對他下殺手,對土賊找上門來的除了那個部門,就是和我們一樣的人,什麼事都不急於一時,‘坐’下來看看。
如果沒有東家的話,鐵哥直接就衝我來了,而且十拿九穩我跑不了,張春來和我在一起。他卻不能說話,我是他的人。
之後的湖南之行還記得吧!那兩個傢伙對假王宇刨根問底,怎麼樣!不就是看看她是不是知道全部嗎!後來最準確的證據就是,王宇長什麼樣蘇文不知道,這一點連林敏都不知道。林敏不敢保證蘇文到底對她還了解多少,她後來知道蘇文這麼多年都關注着她,蘇文到底見沒見過王宇她怎麼知道。
林敏不知道,王宇也不知道,所以從一開始,他們就把她當成是真的,所以蘇文跑路了。
我們都被扔出來了。
轉折點就在南京下關。
起初李立明他們叫我們去甩貨,張春來沒明白什麼意思,只是以爲他們就是想搞點錢。可是在邵軍出手那塊什麼琵琶的時候,我似乎才明白李立明的用意,那個收貨的老頭還記得吧!肯定是李立明在裡面做了手腳,被做手腳的應該不止那老頭一個。有個臭不要臉的還和那人的手下打起來,這件事也就泡湯了,誰會收一些暴力份子在手中。
遠山信雄的出場,也不是巧合。
那家黑點的彭老闆,也認識蘇文。
李立明做的手腳。
在江西地下打得昏天黑地,不是偶然的。李立明想邀一功,巴結不上彭老闆,至少還能留下遠山信雄有待考慮。可是人家的態度都一樣,咱們是土賊,有用,但是不能留。
收下阿約,是個意外。本以爲多個幫手,自己人做起事來沒那麼累。可是阿約這個意外,實在是太意外了,搞得張春來頭大。把李立明他們弄到阿約家暫住,只是想看看能收到什麼效果。
本來可以早來馬家了,可張春來就是想等,讓李立明暫時說了不算,看看會怎麼樣。
事實是我們相安無事,有人坐不住了。
他跳出來了。
炸人家家門,在居民區玩爆破,邵軍是被逼的。
“這一點我也想過,那個王淼就當他是個紙人好了,也許並不存在”張春來的話很難理解,我看着張春來,心裡在懷疑這個問題你也想過?“蘇文到底在不在國外,誰能保證?”。
被他一說,我明白了。一個我不可能見到的人,在別人嘴裡他有血有肉有愛情,實際上連個屁都算不上。
NB。
此時的張春來比我眼中一向的張春來NB多了,貌似他沒那麼弱。
“以前是他在領着玩,現在我不想跟着玩了。現在要換成我來領着,他願意跟就跟,不願意就滾蛋。那是他家的事情,跟咱們沒關係”。
指着過道那邊的方向,張春來飛揚跋扈不可一世。
張牙舞爪的張春來還沒停下,門鈴就響了。船艙門是鐵的,是不是有密封抗壓的作用我不懂,可這時候按門鈴,絕對不是阿約。而看看張春來的架勢,似乎他還有後面的計劃。李立明不能就範,這是必然的,可他不就範要怎麼處理,張春來沒有準備不行。
門鈴響了,下回咱們再從長計議吧!
徐如林站在門外,還是半開他就轉身搖頭,示意我們跟着去。
“去看看吧!找上門來了”徐如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