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如琢聽到蕭君夕的話語,心裡不免有些誹謗,你是皇子,她是臣女,這皇子登門,她難道還要躺在牀上?
謝如琢心裡雖然這樣想,但是自然不敢在蕭君夕的面前說出來,她朝着蕭君夕行了一個禮,“臣女拜見三皇子。”
蕭君夕看着謝如琢的動作,立刻上前將她攙扶起來,“無需多禮,你現在還受傷呢!”
謝如琢被蕭君夕的舉動給嚇到了,她的目光落在蕭君夕抓着她手臂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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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蕭君夕看着謝如琢這個動作,隨即反應過來,好像被燙到一般,趕緊收回手,免得讓謝如琢誤會自己唐突了她。
一時間,因爲蕭君夕的這個舉動,讓在場的氣氛都變得詭異的安靜。
蕭君夕輕輕地咳嗽了幾聲,打破了在場詭異的氣氛,對着一旁的淺碧說道:“還不趕緊扶你家小姐到一旁躺着!”
“哦,是!”淺碧聽到蕭君夕的話語,隨即回過神,趕緊將謝如琢攙扶到一旁的軟榻上。
謝如琢眉頭一皺,讓她在蕭君夕面前躺着,這不太好吧,傳了出去,會說她一個臣女不敬皇子的。
蕭君夕看着謝如琢皺眉的動作,他立刻明白此時謝如琢心裡想的是什麼,隨即對着謝如琢說道:“謝小姐如今身上還有傷,規矩什麼的,等傷好了再說,不會有人亂嚼耳根子的。”
蕭君夕說完,警告的目光掃視了周圍伺候的宮女,只見這些宮女接觸到蕭君夕的目光,一個個低頭恭順不已。
謝如琢聽到蕭君夕這樣一說,她也顧不得什麼規矩了,此時她確實虛弱,對着蕭君夕說道:“多謝三皇子。”說完,示意淺碧將她攙扶到軟榻上。
躺在軟榻上的謝如琢看着身邊坐着的蕭君夕,心裡有些自在,但是面上不顯,淡定地對着蕭君夕說道:“三皇子,臣女也知道,您將西域雪蓮給臣女解毒,臣女謝過三皇子。”
蕭君夕聽到謝如琢的的話語,他將手中的茶盞放下,對着謝如琢說道:“謝小姐救了我一命,該謝的人應該是我。”
謝如琢聽到蕭君夕這樣一說,她想到了一件事,隨即說道:“對了,臣女聽說那天沈姐姐也在場,救了我們,臣女有些納悶,那天沈姐姐明明說,她不喜歡狩獵的,怎麼突然一個人來到那裡,真奇怪?”
謝如琢皺着眉頭,一臉困惑的模樣。
蕭君夕聽到謝如琢的話語,眼眸頓時一縮,目光有些凌厲地看着一臉困惑的謝如琢,說道:“你是說那天沈小姐不曾參與狩獵?”
謝如琢聽到蕭君夕的話語,眨了眨眼睛,貌似一臉天真的模樣說道:“是啊,難道我記錯了?那天我們姑娘家要騎馬的時候,沈姐姐明明說過,她身體不適的,怎麼突然出現在那裡?”
謝如琢可是沒有說謊,雖然這時候她和沈婧慈的關係不好,但是沈婧慈卻有一個閨蜜,那邊是黃家大小姐,她這兩天漸漸地回想起上一世的事情。
那時候,她聽黃家大小姐說話,沈婧慈有些不適,不宜騎馬,後來這位黃家大小姐和沈婧慈友情破裂,也正是因爲黃小姐覺得沈婧慈欺騙了她,不和她們一起狩獵,卻偏偏能救了蕭君夕,得到皇上的賞賜。
沒錯!
上一世正是沈婧慈救了蕭君夕,而不是她!
而此時,謝如琢說出這番話,正是讓蕭君夕對沈婧慈產生懷疑,正如謝如琢此時所算計的,當蕭君夕聽到謝如琢的這番話,他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
而謝如琢看着蕭君夕這個模樣,她眼裡劃過笑意,隨即一拍她的額頭,懊惱地說道:“我真是的,怎麼說這樣的話,沈小姐救了我,我這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度嗎?”
蕭君夕聽到謝如琢的這句話,隨即回過神來,說道:“謝小姐,這件事你在我面前說就好,別說出去,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