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日本兩國的事情處理之後,朱由崧就收到了朝鮮人送來了十位美女,這個時代的朝鮮美女可都是沒有經過整容的原生態,全都是那種白皙高挑的類型,不過朱由崧現在已經有了婚約,而且身邊的花新蕊和袁心怡都是極爲出色的美人。
朱由崧雖說是花心,卻也沒有那麼多心可以去花,兩三個已經是極限了,多了他自己恐怕也照顧不過來而且,就像是萬曆帝一樣,他真正喜歡的不過是鄭貴妃一人而已,其他的不過是些泄慾的工具而已,雖說頂着“后妃”的名頭,卻沒有什麼真正的感情。
因此朱由崧將這十位美女送到了威海兩名,讓他們去負責照顧朱由校和朱由檢,而其餘的則將他們分給了手下的將領,自己則一個人也麼有剩下。
接下來朱常洵的登基大典,可是南京人百年來從未經過的盛大典禮,閱兵、獻俘、四夷朝貢凡是能夠彰顯大明國力的典禮,都拿了出來,而朱常洵本着與民同樂的原則,令宮女將一袋袋的糖果分發給周圍的百姓,隨着南方甘蔗製糖和北方甜菜製糖的發展,糖類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南京市民都是那種富庶之人,成年人對於那些糖果已經沒有了多大的興趣,不過那些周圍的小孩子卻一直在那些漂亮的宮女周圍轉來轉去,玩的不亦樂乎。
“上諭,今大明朱氏常洵承祖宗遺澤,賴百姓同心之力,使大明基業,如日月之輝,生生不息。恐皇室後人以祖宗遺澤爲名,懈怠肆虐,危害我大明國祚,以致百姓困苦,民惟邦本,本固邦寧,大明皇室今立下大明憲律,以之爲萬世之法,法上之法,後世諸代皆不可違逆……”
在正常的儀式當中,經過朱常洵祭天,宣讀詔書,正式登基爲帝,而萬曆帝則退位爲太上皇,朱由崧也從皇太孫被正式冊封爲了太子,而在此時萬曆帝則作出了一個令人驚異的決定,他與鄭貴妃決定退出皇宮,在南京城市當中尋一住處,平時以百姓之名生活起居。
這可把議會和內閣嚇了一跳,好在方從哲他們也早就乘坐火車來到了南京,參加即位大典,他們正好跟議會的一些大佬研究了一下,不過根據剛剛頒佈的憲法,萬曆帝此舉並無違憲之處,而此時他已經退位,羣臣也沒有資格繼續對他指手畫腳,因此萬曆帝順順利利地跟鄭貴妃一起搬到了郊外別墅當中,靜養晚年。
此時慶祝的遊行隊伍已經來到了皇城門之前,而朱常洵志得意滿之下,也跟羣臣一起來到了城樓之上,觀看這種慶祝的遊行,這種遊行活動朱由崧只是隨口一提,卻沒想到被手下的人聽到了,直接付諸實踐,將這種後世的面子工程也搞了出來。
這種大型的慶祝遊行,的確是十分熱鬧十分好看,整個南京,甚至從上海吳淞等地過來的百姓也都紛紛參與其中,不過可苦了上海的衛戍軍,甚至不得不央求樞密院派出正規軍來維持秩序,不過卻被樞密院嚴詞拒絕。
正規軍不參與國內治安那是寫入憲法的事情,除非情況惡劣到了叛亂的地步,不過百姓們湊熱鬧,來看太子登基,這可是一件好事,正說明了太子受萬民擁護,怎麼也算不上叛亂,因此樞密院拒絕幫助衛戍軍。
因爲人手的缺少,造成了遊行當中有些混亂,雖然現在路上有些混亂,不過朱常洵仍然看得津津有味,他一項深居簡出,長於內宮婦人之手,什麼時候曾經看過這樣熱鬧的場景?最令人驚奇的還是在鋼鐵籠子當中的兩隻高大的異獸,長着老鼠一樣的腦袋,卻要比老鼠大得多了,兩條粗大的後腿再加上一隻大尾巴支撐着身體,前腿短小,腹部還有一個小袋,看起來怪模怪樣。
朱常洵不禁向羣臣問道:“此等異獸是爲何物?”
周圍那些臣子就算是有些實幹之人,也是讀四書五經長大的,他們對未知動物的瞭解也不過是從《山海經》、《說苑•辯物》當中得到了一些東西,況且眼前此物就算是精通航海的歐洲人也不知道,更何況他們?
周圍的臣子都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朱常洵不禁轉頭看向了朱由崧,朱由崧笑道:“父皇,此物是一位大明航海家從南方一座大陸當中抓到了的異獸,名爲袋鼠,另外還有一種可供玩賞的樹袋熊!都是我大明未曾有過之物,這也難怪幾位大人認不出來。你做大陸可是一個比大明疆域還要遼闊的大陸!”
“南方大陸?比大明還要大?”朱常洵跟羣臣聽得一愣,最近在南方爪哇等地時常發現大型的島嶼,甚至有人宣稱自己發響了新的大陸,但是後經查實都不過時一些比較大的島嶼而已,現在朱由崧居然說是南方有一座比大明疆域還大的大陸,這可就太令人驚奇了。
朱由崧現在負責大明皇家海軍,南洋艦隊就是其中重中之重,既然他說發現了新大陸,那麼就一定不會有錯了,朱常洵不禁問道:“南方大陸是誰發現的,叫什麼名字?”
“發現這座新大陸的人叫做鄭芝龍,是一個在印度洋跑貨運的航海者!”朱由崧微微一笑,如今南洋到中國一帶海域因爲大明皇家海軍的存在,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或是海盜敢在這裡鬧事,因此南洋一帶的貿易十分發達,不過參與海貿的人多了,利益也就分薄了,真正的暴利實際上是在馬六甲以西的貿易,這種暴利也帶動了中國的商人開始將商業觸角延伸到印度波斯一帶,不過只有那種亦商亦盜的亡命徒和背景深厚的官方勢力纔會進入印度洋海域,那些惜命的小商人一般只到獅城一帶。
鄭芝龍今年剛剛十八歲,就已經是一個相當厲害的海員了,而且跟着自己的親戚混了幾年,湊巧在海盜肆虐的印度洋,救了自己那位親戚一命,結果那位親戚看在鄭芝龍的恩情上,將一艘新的六百噸級蒸汽船送給了鄭芝龍,這也讓鄭芝龍有了自己的船隻,經過幾次貿易,鄭芝龍手裡的船隊已經擁有了四艘六百噸級蒸汽武裝商船,而他聽說帝國鼓勵探索未知島嶼,發現的島嶼可以賣給聯合公司或是南方海洋開發公司,或是以島嶼入股,參與利潤分紅。
很多不安分的人就出海尋找島嶼,婆羅洲、爪哇島、金洲、西里島(蘇拉威西島)、巴亞島(巴布亞新幾內亞)一個個龐大的島嶼被開發出來,無數的獵頭人部落被滅族,無數的稻米木薯甘蔗橡膠園被開發出來,爲大明源源不斷地提供着工業原料。
鄭芝龍自然也坐不住了,他直接越過爪哇向南,直接達到了澳大利亞的所在地,對於澳大利亞朱由崧自然也是勢在必得,不過他的打算是在朱常洵登基之後,安定下來,派出海軍的探索艦隊進行探索,但是沒想到鄭芝龍居然早早地就把澳大利亞給找了出來,並且經過了近一年的考察,明確了這個大陸的面積,才向**報告。
朱常洵笑道:“既然能夠爲帝國開疆拓土,那麼自然要接見一下,崧兒,不知這位鄭芝龍現在何處?”
朱由崧笑道:“正等着父皇召見呢!”
鄭芝龍雖然在南洋如魚得水,不過在重臣帝王面前仍然有些結結巴巴:“草民鄭芝龍,叩見吾皇,吾皇萬歲!”
朱常洵笑道:“鄭船長請起,不知鄭船長是何方人士?”
鄭芝龍說道:“回陛下,草民是福建人氏,祖上以……世代海貿爲生。”鄭芝龍說到這裡頭不禁低了下來,開海之前,大明可是實行海禁的,以海貿爲生,到不如說是以走私爲營生。
不過現在無論朱常洵還是朱由崧都沒有追究鄭芝龍的意思,朱常洵笑道:“鄭船長是如何發現那個未知大陸的?”
“草民也是爲了賺錢養家,這纔跟兄弟幾個出海經商,路途上也曾發現了幾個島嶼,不過等我們發現這個大陸的時候,開始也曾以爲是一個大島,但是通過幾個月的考察,我們分三隊考察這個大島的海岸線,繪製出來了草圖,卻發現這個大島的海岸線變化多端,草民覺得這個大島疆域必然十分遼闊,便在一個兩端突出的海灣天然良港當中下船,草民僭越將之命名爲‘鄭港’,草民帶領幾個年輕的水手帶着火槍和馬刀,上岸進行了考察,一路向內地探路,這才肯定了這是一座不比我大明疆域小多少的大陸,不過上面的土著都是那種無文字無文明的原始部落,刀耕火種,跟南洋諸島的情況並無二致,不過他們並未曾見過我們天朝之人,對我們的衣飾十分感興趣,我們使用一些鐵器和絲綢向他們換來了一些金沙和銅沙,等我們向內部探查之後,才發現了一個金礦和銅礦。”
“金沙?銅沙?”百官不禁一驚,現在大明的幣制改革剛剛開始,金銀與金幣銀幣銅幣通行於世,因此金沙銅沙可就是錢啊。